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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精灵都市同盟(12)休止的狂澜,2

小说:末路的魔女 2025-08-19 22:43 5hhhhh 3810 ℃

  密码一定是某样东西相关,符合他自大性格、且让他自我陶醉的事物。就在这个宅邸里……甚至是这个保险箱的附近。

  符合他自大性格……名誉?不,普利达领的名誉都是属于隆迪亚的。小心眼且自我夸耀的肥猪男,也不会将密码设成自己亲人的生日。密码一定是属于勒玛内亚的某种财富——

  我抬起头来,望向原本用于隐藏保险柜的裸妇画像——会不会有关联呢?话说回来,在会议室里放裸体画,还真是相当恶趣味的表现。

  飘忽的视线四处寻找起来。不会是固定在附近的东西。但一定是能让他随时能想起来的——肥猪男在这个会议室开会,但和这个会议室毫无关系的东西、又是能随时让他想起来密码的人。

  ——最终我的视线停在了满脸担忧的粉发女仆身上。我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

  (主人要求我夜里检查并清理附近的痕迹……)

  女仆?主人?女奴?

  仔细想想,之前为我洗澡的女仆——缪提对那肥猪男的称呼是“领主大人”。而这位粉发女仆对领主的称呼则是“主人”。

  对了。奴隶也是财富的一种。

  勒玛内亚只将保险柜的存在告诉了粉发女仆一人,因为她原本是勒玛内亚的女奴,不会背叛主人。她是勒玛内亚夸耀自身财富的最好证明,勒玛内亚在设置保险柜密码的时候,想的是她。

  那么和女奴相关的,足以证明女奴是自己的财富,令他夸耀的成串数字——

  “84……60……87……”

  就是粉发女仆的三围吗?……和褪色的按键也对得上。

  我小心翼翼地输入密码,然后扭下开关旋钮——

  “咔!”

  “……”

  开了。

  一道弹簧和机械的清脆响音,穿透了整个会议厅,让精灵沉浸在淫乱的场面都静止了下来。

  希利尔像骆驼一样满脸滑稽地挺出了脖子。歌利亚则维持着嘴角不变的微笑,眼中却倒映着深不见底的恶念漩涡。

  喧闹的谈笑及喘息声,此刻仿佛静止般全部陷于哑然。就连我自己也心底暗暗吃惊。

  “喂喂,怎么回事?希利尔将军,你们把保险柜打开了?!”

  首先打破室内寂静的,是之前不停四处张望的年轻精灵。他欣喜地推开女奴、一边朝周围人单方面发出欢呼似的打趣声,一边又来到我的身后——

  我侧目望向接近我身后的精灵。

  如此毫无戒心——大概是太渴望受人认同,所以在缺乏警戒的情况下,才总会第一个挺身而出吧。而周围身为同僚的老前辈们,即便此时脸上多少摆出了狐疑的表情,也没有一个向他发出警告。

  真是让人熟悉到恶心的既视感。

  “呵……”

  我从肺里挤出了声自嘲的冷笑——

  并非是苦中作乐的笑声。我的嘴角弯起了扭曲的弧度,那是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到的恶意及释然。

  年轻精灵没有注意到我的冷笑,一边仓促地四处回望,一边像掩饰尴尬似地来到我的正后方。

  与此同时,我单手握着保险箱旋钮,缓缓拉开了柜门。

  精灵们眼看着这一幕暗自议论起来——似乎都对我感到难以置信。沉默的哗然只是转瞬,眼看着喧哗的气氛就要再度扬起。然后,就在柜门开启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子猛然一低,站在身后的精灵应声倒地。

  从保险柜里射出的弩箭,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我的身后、年轻精灵的肩膀上。中箭躺倒在地的年轻精灵,尖啸兼抽搐着扭起了身子。

  “什么!?”

  “是暗器!都小心!”

  “塔基耶!……”

  年轻精灵脸上表情扭曲,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像鱼一样在地板上滚动扑腾起来,同时还不断发出杀猪般的吼叫:

  “痛、痛啊——!有毒!箭上有毒!救命啊啊啊啊啊!”

  会议厅顿时陷入哗然,夹杂着女奴和女仆恐惧的尖叫声。

  “快!联系治疗员!”

  “蠢女人,滚一边去!”

  “混账。振作点,塔基耶!……”

  精灵们连骂带踢涌动,难以相信自己的同僚会遭这等暗算,交错起怒不可遏的呼喊声。原本还沉浸在淫乱氛围的会议厅,就在女奴的哭喊和精灵的吼叫声中变成了地狱。

  不过是一道保险柜的暗器,就让他们如此哗然。作为闹剧而言还算合格吧。

  我独自缩在开启的保险柜门下,毫无波澜地凝视躺倒在地的精灵。

  让这群家伙们惊悚吃瘪,感觉还真是不错。只不过接下来……

  “混蛋!你这贱人!”

  希利尔猛然拉起锁链,将我拖拽了过去。粗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我的身体提起,精灵将军脸上筋肉蛮横地盯着我。

  “咳……咕咳……”

  我抓着希利尔的粗手勉力呼吸,双脚只是踢了踢便不再反抗。不知为何,之前的恐惧也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嘲讽和悲哀的戏谑心——

  这点你预料到了吗,歌利亚?

  仿佛想要从他脸上得到确认一般,我的视线越过精灵将军的肩膀、望向歌利亚的脸,对几乎将我纤细脖颈折断的希利尔全然不顾。

  “哼……!”

  突然之间,我的身体被希利尔扔向了空中,以剧烈的力道撞上了墙壁。整个人就像坏掉的人偶似的,由背部着地直接摔落在地面。

  “啊咳……!”

  成团的空气来不及化成悲鸣,从开放的唇中倾泻出来。

  “魔女!差点还真被你给唬住了……!”

  希利尔提起了呼吸不顺的我,粗壮的手指拉起银发:

  “没想到竟然和歌利亚说的一样恶毒——好了!诸位将士们辛苦了,事情已经解决。歌利亚,麻烦你把保险柜里的东西妥善收起来。医疗员把地上那家伙抬到伤兵营里去。散会!”

  “呜……!”

  丝绸般的银发希利尔毫不留情地揉乱,我吃痛地眼睛泛起泪花,尽可能地忍住心底的恐惧和挣扎,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哀求。

  歌利亚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朝我瞥了一眼,随后检查起保险柜。周围的同僚则各自收拾起东西、抱着女奴离开会议厅。

  “本来以为简简单单就能让你乖乖听话——结果竟然是个相当倔强的女孩啊。”

  希利尔舔嘴咂舌地俯视着满是恐惧的苍白面孔。望着对方愈发灼热舔舐着我的眼神,我的全身汗毛倒竖般感到寒意。

  “……请……请求你……”

  最终,我的嘴唇还是按捺不住恐惧,在不自觉的颤抖中发出了乞求:

  “……我知道错了……请不要太过分……”

  “嘿。我喜欢伶牙俐齿的姑娘。”

  希利尔扔开瀑布般的银发,将我摔向地面,同时用粗壮的手指扒开毫无防备、暴露在外的臀丘。从雪白臀部的缝隙中,可以窥见完美一线的小穴正呼吸似的一颤一颤。

  惨叫声应该留下的精灵和女仆们都听得见,却指望不了任何人能向我伸出援手。

  “住……住手……!”

  “给我乖乖的,马上就给你爽快!”

  希利尔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按跪在地上。紧闭的阴唇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正当我以为马上又要被滚烫肉棒贴上时,后庭却传来了冰凉的压迫感——

  “啊!不、这个不行!不要!”

  即便没有看见,我也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对即将塞进肛门的异物感到恐惧,我四肢不听使唤地疯狂抗议挣扎起来。

  “老实点!贱人!”

  希利尔见状立刻拉扯起我的头发,手指压在紧紧的后庭穴上,在我哀求着发出悲鸣的同时,将樱桃大的珠子塞了进去。

  “咿!……”

  尚未经过开发的后庭被塞进异物,使我的全身一挺,白皙紧致的皮肤到处都冒出冷汗,脚尖疯狂蜷紧。

  “呵呵,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给我好好夹住。”

  “噫噫!啊……!啊咿!……”

  后庭被用力塞进了肛珠,我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光是想象自己身体里有这种异物,我就害怕得全身颤抖。

  “呜……等……慢一点!……好疼!”

  硬颗粒的触感再度刺激了敏感的肠壁。

  虽然后穴被撑开的瞬间觉得很痛,但肛珠被完全被进去后,就莫名产生了一股快感。

  被虐待的心情使我的全身开始发烫,臀部的沉重也让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反应很不错啊。那么,再来一颗……”

  希利尔拍着雪白的屁股,将第二颗珠子连续被塞进我的后庭。

  “啊!呀!放过我吧,求求你!……”

  我尖叫着剧烈扭动起屁股,无力地挣扎想从将军手下逃离。

  然而屁股在摇晃的瞬间,里面的珠子又相互碰撞着蠢蠢欲动,刺激了敏感的肠壁。

  “啊啊啊啊!!”

  屁股忍不住地摇动,苦于与痛苦相似的刺激。

  指甲无力地抓在地上,简直就像在快感下屈服了一样。我的全身吓得发抖。

  原本用于排遗的器官被如此亵渎地玩弄,肛珠在肠道里相互摩擦,发出只有我才能听到的细小声音。坚硬光滑的触感,轻易就让我流下了眼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地忍受着从后门往肚子里涌来的感觉。在此期间,白色的臀丘也颤动着,柔软的臀肉像涟漪一样摇曳的淫靡景象,让希利尔赏心悦目。

  “屁股……呜……!求求你!……呜咿咿!……”

  即便发出几近癫狂的恳求,希利尔的视线也毫不在意地,集中在因羞耻而通红的屁股上。

  每当雪白的屁股颤抖的时候,从后庭拉出来的绳子就会微微摇晃,在那里增添了猥亵的色彩。

  终于,整串肛珠都被塞入了进去。接近三十厘米的总长强行侵入我的屁股,在里面不停搅动着。

  “好了,站起来。”

  “啊咿……!”

  苦闷的沉重感,让我连呼吸都感到不畅。希利尔一拽锁链让我起身,屁股里的坚硬触感又一阵摇动,几乎让我的双腿又瘫软下去。

  紧紧拽着脖子上的锁链,我才勉强站稳脚步。希利尔满意地看着我步履蹒跚的狼狈模样,扭头朝歌利亚望去——

  “有点头疼了啊,歌利亚。这小妞胆敢暗算我们的年轻将领,风声估计不久就得传出去。身为总指挥的我总得表示表示。但……”

  “将军可是怕她怀了别人的种子?”

  歌利亚把玩着从保险柜里拿出的小瓶,对精灵将军的疑问惬意地歪着头:

  “在大胜之际惨遭一介女奴暗算,无论是对那位年轻将军自身的名声,还是全军的整体士气来说,都是折腰程度的打击。为了抚恤部队,将军自然是把身为罪魁祸首的女奴,公开交给部曲凌辱为好——不过将军的私心我也能理解,故而可以提供些避孕药,您看……?”

  “这就行这就行,有避孕药就足够了。”

  希利尔听了歌利亚的主意笑开颜连连点头。被锁链拽住脖子的我,空洞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开,一脸僵硬地确认歌利亚的表情。

  歌利亚他刚才说什么……?我要被精灵的部曲轮奸?

  一度模糊的理性回归脑海,化为深不见底的恐惧。我顿时脸色发青地开阖嘴唇:

  “……我、我哪做过什么暗算…!明明是他自己要凑过来……!”

  “少啰嗦,小贱人。”

  就在我流着眼泪抗议的同时,希利尔一把押住我的肩膀——粗糙的触感使我全身一阵战栗,随着精灵将军往我脚踝一踢,我的脚尖就离开地面。整个人直接翻了半圈,被希利尔扛在了肩膀上。

  “呀啊!……等……!啊!……”

  被粗暴地摸着女阴,我在希利尔的肩膀上发出淫音,不停挣扎纤细而抖动的雪白身躯。

  “——话说回来,歌利亚,你需要的东西怎么样了?那魔女的【血根】……”

  “和预料中的一样。勒玛内亚子爵同多方魔女的势力来往,确实也存有魔女的血根。”

  歌利亚对我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掂量着手里的小瓶嗤声笑了起来,轻描淡写地将其收入自己的口袋:

  “总之有了这个,精灵都市同盟就有机会攻略眠夜魔女所布下的戈壁滩。将军到时也就……”

  “哼,恭维话不用提来提去的,但愿真如你所说,歌利亚。不过倘若实现了,你可真又得是大功一件。”

  希利尔一边对歌利亚的回答感到满意,一边把手伸向肩上雪白的屁股:

  “走了,小母狗。但愿你受得住接下来的狠活。”

  惊惧的眼中寄宿着歌利亚令人讨厌的微笑。

  连浮在意识边缘的理性都觉得讨厌。不久前被轮奸的可怕的记忆,让我的全身充满恶寒。

  得知自己即将被带往地狱,现在的我被吓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无能且无力地不断恳求着: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主人!……小母狗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求求您……小母狗是主人的奴隶,不想被那么多人轮奸……!不要……求求主人……求求你——!!”

  -------------------------------------

  歌利亚凝然目送着精灵将军渐行渐远的身影,轮廓深蘧的侧脸映着黑影,微微俯首。

  被独自留下的年轻男人,就这样在无人的房里静默不动——

  “希格琳黛。”

  直到低沉的呼喊声响起,歌利亚悠悠然抬起视线,向着一直待命侍候在房间一角的女仆,用随和的语气朝背后说:

  “到今天为止确定殉身的同志有多少名?”

  “六十七名,主上。”

  留在会议厅的女仆毫不迟疑地回答,发出有点缺乏人味的声音。

  那碧色的眼眸直直盯着虚空,像是凭空排列着看不见的文字一般,开始不停列出人名:

  “在本日十月二十四日前殉身的工作室成员有以下──卡赛尔地区圣普罗特修道派的伏拉特‧阿罗斯‧洛恩、奥图‧爱德华、约翰‧巴斯德夫、卡尔‧弗烈兹、亚当‧鲁斯特……”

  列出的人名数不到尽头。抬头望天的歌利亚困扰地撅着嘴唇,将口袋里的小瓶往会议厅的桌上一放,身子深深陷入首座的座椅。

  “一名魔女的血根,对等的代价是六十七名成员……”

  空洞的眼睛倒映着小瓶中毫无色泽的透明溶液,歌利亚手指扶着微微歪起的脸,兀自叹了口气:

  “如此多的爱胞被召回到时间魔女的‘黄金拥抱’中……六十多条人命,难道还不足以获得她的青睐?”

  “没错,主上。您被时间魔女流放的刑期还有七百七十三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歌利亚斜眼瞥了瞥自己面无表情的仆从,孩子气似地双手交叉歪起了头:

  “我对死了多少炮灰倒也没什么兴趣。只要得知了五色炼成的利益,趋之若鹜争相前来的同志要多少有多少。唯一麻烦的事情,估计只有……”

  “——‘该死的人没有死去’,对吗?”

  在歌利亚自我陶醉的同时,凭空响起的是冷静、不知愠怒的温和嗓音。如若柔柔细雨般停顿,让人情不自禁敬而远之。令人联想起没有一丝污浊的高岭之花:

  “您竟还是没有死心,歌利亚阁下。渴求魔女之爱而无法得到注视的败犬,如今也不惜剑走偏锋了吗?”

  讽刺的话语带着纯粹的理性,毫无挖苦之意。可歌利亚随即抬起的视线,为何一反往常的空洞滑稽、如毒蛇般阴沉锐利?

  视线尽头,踏入会议厅的脚步沉寂而又轻盈。

  浑浊的空气像水面般化了开来,从里面浮现了某人的身影……

  出现在会议厅主座对面的,是身穿大衣手拄拐杖的黑发男子。

  几近咧到耳根的嘴角,是令人感到事务性的、不痛不痒的微笑,捉摸不透的表情。仅仅是笑起来的模样,就仿佛在脸上蒙起了另一层面具。

  挥手弹开飘扬的金色肩带,男子藏在单边眼镜深处的黑眸静静微笑着,有种深邃几近将人吸入的魅力,让人感受到高贵的知性。

  不过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进到室内的?无声无息的潜入,就连精灵也毫无警戒。四周的空气尘埃落定,没有任何波动的痕迹。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角色……

  “下午好。不知是否还需要进行一次自我介绍?我是王国国务院【编外分省】的仲裁官、特里扎·德·萨拉法尔。卑职有幸,和您的女仆曾有过一面之缘。”

  “——主上,请回避。”

  原本已经被女仆刺杀的王国使臣,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女仆刚将手握住身后的伞柄,就被歌利亚抬手制止下来。

  “原来如此……你的名字是特里扎。”

  歌利亚对恭谨报上姓名的使臣微微一瞥,带点意外似地撅起嘴:

  “原本以为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没想到竟然能避开工作室的耳目出现在这里。【编外分省】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所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已经被我的仆从抹杀了才对?”

  “……噢。差不多是这样子。但如您所见,下官离死还差得远。”

  特里扎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嘲弄的气味。不过接着响起的时候,嗓音又重新拾回柔和的味道:

  “不提这些,歌利亚阁下。卑职是前来告知、您如今已经大祸临头——就在城外的克莱里亚要塞,贾拉鲁德本人已经于今早确认逃亡。”

  “什么,逃亡?”

  “没错。”

  特里扎脸上的微笑丝毫围边,就像老鼠在逗弄猫似地,喉咙咕噜一声,再次悠然地说道:

  “精灵哈布斯部族的首领,听闻贾拉鲁德的响亮名号,下令抓其活人,今早以数倍于我军的情况下全歼了贾拉鲁德的部队,贾拉鲁德本人亦受伤被俘。可今日羁押途中,其夺走了精灵首领的武器兼坐骑,单骑逃亡兼射杀追兵数百,一路收敛残兵,现已撤回我国自治州的自由都市伯玛尔。”

  就在歌利亚皱眉的时候,会议厅的窗户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推开似地大开。风夹杂着白色物体快速吹进室内。

  冰凉的结晶带着令人感到战栗的温度……奇怪,是雪?

  歌利亚谨慎地回望对面的年轻男子。明明深秋还非下雪季节,这现象难道是此人所为?

  “受骑士上校贾拉鲁德的调度,王国军此时正要出城,往克莱里亚要塞进发……先在自由都市伯玛尔召集军队,然后再发动大规模攻势。目的是瓮中捉鳖,于要塞将精灵的远征军一网打尽。”

  “嚯……竟然如此。”

  歌利亚微微偏头,用阴沉不带一点光的晦暗眸子,望着窗外一片寂静的市街:

  “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还真如我所料,这群不成气候的精灵们——不过,王国竟然能如此快就调度足够的讨伐军队,倒是出乎意料,难道是你们对今天这幅局面准备已久?”

  “对。您猜的没错。”

  薄薄嘴唇所佩戴的微笑丝毫不变,特里扎眯着眼睛撩了撩肩带,双眸突然闪现危险的光芒:

  “莉艾雅公主从来没有将东北边境的小打小闹当回事——她瞄准的是精灵都市同盟的胸膛,为此不惜与弥德圣国同【智识魔女】妥协。在【长存者公会】的干扰下,关于贾拉鲁德逃亡一事,精灵的掠夺队大概得要今晚才能收到消息了吧?然后,他们将在明早提前凯旋——然而贾拉鲁德将以雷霆之势组织起讨伐军,精灵一个也逃不掉。”

  特里扎十足殷勤地阐述着前因后果,举止投足间依旧平淡理性到难以捉摸,亦相当惹人寻味:

  “在那之前,阁下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卑职相信您对贾拉鲁德在战场上的手段清楚无比。”

  得到特里扎的回答,歌利亚抬起阴沉而晦暗的眸子,盯着对方恍若面具般的笑脸。他一边将桌上的小瓶收回兜里,一边起身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专门出现在此处,就是为了提醒我这恐怖分子逃命?”

  “没错。毕竟您背后的那位——【监视者工作室】所效忠的‘究极者’。莉艾雅公主暂时还没有招惹他的兴趣。”

  谈到“究极者”这个字眼时,特里扎的嘴角僵了一瞬,不过迅速又面无惧色地悠悠然道:

  “故而卑职前来好心提醒。在精灵得知自身大祸临头之前,请您尽快逃离。”

  “我逃离自然是毋庸置疑……但特里扎阁下,你为何以为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呢?”

  确认了来者的一切动机,这回则轮到歌利亚露出了微笑。

  说到底,没能顾虑到编外分省的谋划、兼顾精灵的失策,是歌利亚自己的误判。眼前这位使臣的主子,想必又在策划什么荒唐、不正经的危险事情。

  这么快就和王国公然作对,自己果然还是太鲁莽了……不论如何,自己如今的重要事务是明哲保身,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歌利亚会轻易放过眼前的人。

  “倘若阁下还想求得一个全身而退的结局,卑职自然奉劝您还是不要起危险的主意为好。”

  然而特里扎脸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微笑,就连歌利亚看了也不禁为之哑然。

  诚然,如若暴露了眼前这位仲裁官的存在,精灵已然大祸临头的事实便将会泄露。到时,自己这个出谋献策者即是第一责任人,亦逃脱不了精灵的清算和报复。

  “真是伤脑筋啊……”

  兀自叹了口气,歌利亚总算认输了般低头,孩子气似地陷入了首座的座椅。

  “如何伤脑筋是您的问题。倘若想走上与魔女作对的修罗之道,自然得肩负一切不尽人意的后果。”

  特里扎这么说着,像是将烫手山芋丢给歌利亚般,以礼貌,却刻意让人心生不快的语气提出忠告:

  “总而言之,既然您已经为王国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那卑职也不能再让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您任性而为——阁下还是赶紧脚底抹油逃命比较好吧?”

  “哼……猖狂的年轻人。”

  歌利亚的眼瞳忽然降下绝冷冰雹,漠然盯视着恭敬颔首的特里扎。

  “……算了。反正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仅仅是失去精灵的助力,也不算什么承受不了的损失。”

  自己的话语加上冰雪的寒意,让歌利亚慢慢开始陷入酩酊般的沉思。在他的对面,年轻的策士朝着他一鞠躬。

  -------------------------------------

  最终我被带往原本位于城北的广场中央。

  有着浓厚凌辱兴趣的男性都聚集在此处。

  喘息和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其中大部分都来自被侵犯的女人。

  在精灵团团围起的空地中心,坐着名义上统帅着所有人的将军——希利尔。

  在他面前,一个个筋疲力尽的少女被粗鲁地来回拖动。

  精灵们按住我的四肢,用绳子将我的双腕和膝盖绑在十字架上。剧烈的疼痛在我全身蔓延,不知第几次地发出恳求和呻吟。

  朦朦胧胧地看到对裸体女人施暴的男性。以及不停盯着我的精灵将军希利尔。

  “想必诸位也听说过了。今日中午,有一个奴隶以机关暗算了我军年轻气盛的一员将领。”

  广场中央身穿长袍的精灵,如传教士般大声宣告着:

  “希利尔将军表示对此不能接受,必须严厉加以谴责。对于不听话的奴隶,应当众以军法处置——处以公开刑。”

  场中的欢声沸腾,其中夹杂着不少下流的笑声。

  被剥得光秃秃的我,双手被绑在十字架顶端,膝盖则被牢牢捆在两侧,以胯间大开、两腿岔开成M字的低俗姿势被吊了起来。

  直肠中被插着的肛珠仍然摩擦着内壁,微热的异物感让我全身战栗。

  浑身四处缠绕着疼痛和比这更可怕的绝望——

  在痛苦和屈辱中流着眼泪,我逃避般地闭上眼睛。

  “如何,小母狗?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希利尔就坐在十字架的对面,满脸洋溢着恶意的笑容,在我看来都已经有些模糊。

  在精灵将军的胯下,坐着两名流泪的女性。

  勉强伸出舌头,颤抖地侍奉巨大的阴茎。

  “呜……嗯……嗯,嗯……嗯……啊,啊……”

  两个女人的口内都没有牙齿。

  在连喘息声都模糊不清的情况下,用舌尖侍奉着希利尔的龟头。

  满身疮痍,看来是已经受过鞭子和烙铁的酷刑。难以想象她们到底经历过多少非人的对待。而且接下来,我甚至可能面临比她们还要可怕的地狱。

  “话说回来,昨天的那女的怎么样了。”

  “身体不行啊,往屁股里一插火棍就昏死过去了。不过她身上还带着好东西。”

  “……!!”

  ——从周围看热闹的精灵中,传出了一道口琴的清脆响音。

  惊悚回望的视线前方,是一个有着优美雕花的纯白口琴——似乎在哪里见过。

  “缪……缪提……”

  只需一瞬间,我就认出来了它的原主。那个给弟弟寄予厚望,为我洗澡、为我准备衣裳的女仆——她所珍视的口琴如今落在毫不相干的暴徒手中,成为低俗话题的谈资。

  惊悚,难以置信的恍惚感,超越了内心的绝望和麻木。

  我愣然将视线转回眼前的精灵将军。在精灵下流的嘲笑声中,我第一次觉察到了愤怒这种感情——以充满憎恨的视线,狠狠地瞪着希利尔。

  然而希利尔只是回以蔑视的眼神。如今的我无论侵犯还是虐待都任人处置,再怎么考虑诡计也毫无作用,难不成还能瞪死他不成?

  “看样子离悔改还差得远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精灵将军的威胁让胯下侍奉的女人们颤抖,拼命地激烈地用舌头舔着希利尔的男阴。

  “那么废话不多说,执行人!”

  精灵脸上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希利尔看向身旁的执行人,后者从压得严实的煤炭中抽出一根铁棍,前端竟是已经烧红的烙铁。

  “啊……啊……”

  惊悚的瞳孔中倒映着烙铁溅落的火花。

  手腕兼双腿被仰着吊起的姿势,即便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猫一样的眼睛在不安的风中湿润,拥有白皙光滑肌肤的小腹,也随着紧张而加快的呼吸,大幅上下抽动着。

  完全暴露在外的女阴,形状完美厚厚裹住的淫裂只呈现出一道缝,完全没有多余的毛。在周围精灵欢呼兼轻蔑的视线中,逐渐溢出蜜液的耻丘也开始抽搐。

  “不……不要……”

  烧红的金属像恶魔般招惹我的眼睛,恐惧到连偏过头逃避都做不到。

  执行人恶心地笑着。光是看着那样的笑容,就足以让我全身汗毛倒竖、发出小小的悲鸣。

  “求求你……不……!!”

  手持烙铁的执行人柔软地摸着我的小腹,就好像病院在扎针前要在皮肤上涂抹酒精似的——我一时间产生了这种可怕的错觉。执行人的脸上露出喜悦近乎疯狂的笑容,双手举起烙铁对准我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是软肉被烫焦的水汽蒸发声,以及从喉咙深处迸发的、几近刺裂鼓膜的尖叫。

  滚烫的烙铁穿透了皮肤,仿佛直接插进了子宫的剧痛,简直就是器官被活生生拉出剥掉似的剧烈疼痛。

  被束缚的手脚像疯掉一样发出痉挛,全身的神经在悲惨的折磨下一阵狂舞。矜持和理性也都谈不上了,毫无羞耻,毫无自知地乱甩着口水和鼻涕,痉挛着全身拼命地对抗着疼痛。

  “啊啊啊啊!咿咿——救命!饶了我!……啊啊啊啊啊——!!”

  混有组织液的透明液体从烙铁下的皮肤溢出,子宫处的白皙皮肤被烧焦成了淫乱的纹路形状。

  因灼烧而蒸发的水分变成白烟,从小腹的子宫处升起。蛋白质被烧焦的刺激性香味刺痛了我的鼻腔。

  承受了超乎忍耐能力的剧烈疼痛,小腹的神经末梢被逐一烧死。我的脸变得苍白,处理着外界信息的意识也逐步封闭了感知。思考发生障碍,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

  “啊……惹……啊?”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因剧痛而昏厥过去时,某人突然抬起了我的下巴,往我的嘴里灌了什么东西……

  “……!!”

  腐烂果实般熟透的香气溢出。喉咙深处积存的空气,像被硬生生挤出一样发出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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