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太久没有调整姿势，我的四肢都有点僵硬，于是我抓住周璇的膝盖，让她直接坐在我的腰间，两条大腿无力地夹住我的胯，然后我们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这样几乎是把我的阳具当成匕首捅了进去，周璇的脑袋就这样向后耷拉着，无神的瞳孔与叶初正好对上。

啪、啪、啪，双手扶住女孩纤细的腰，重复而有节奏的抽插让这个姑娘很有韵律地颤动着，

我想起之前在网上买的飞机杯，使用的姿势和现在如出一辙，可再贵的飞机杯都比不上周璇的皮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从今天开始，我会直接删掉所有黄色网站和小收藏，我的欲望不再是无根之萍，无源之水。

叶初就跪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两人的交火，她咬了咬嘴唇，脸色的红色迟迟未能褪去，她从最初就绝非看客，她才是三人中真正的主导者，正因如此，她选择做壁上观。

“哥哥，感觉怎么样？”

她饶有兴趣地询问，手里的双头龙甩来甩去。

说实话，周璇有些过于温顺，虽然她的雌穴如同秋日的雨珠清澈怡人，但对于已经被两人小嘴伺候过的我而言，却少了一点刺激，就算把老二放在少女体内一整晚，也不会有任何泄洪的欲念。没错，她终究和我们不一样，她只是被动的承载者，毫无反击的机会与能力，奴隶就是这样，但凡有丁点挣扎的念头都不会躺在这里，将尊严和人格丢的到处都是，她可以是我玩电脑时踩脚的地毯，洗澡时用那对性感的奶子为我涂抹浴液的毛巾，用餐时摆放菜品的桌垫，是我随时随地可以抱起来草的布娃娃。

她已经死了。

口球里传出的声音如同耳旁风般，有些模糊不清，她也许在挣扎，在哀嚎，亦或是淫叫，吐出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但我明白，那个会在聊天软件里和我谈笑风生的小丫头，再也回不来了。

我躺在床上，凝视着空白的天花板，有些泄气。

“嘛，哥哥，既然你玩腻了，那就换我喽，帮我抓牢一点。”

我点点头，将周璇从自己的阳具里抽出来，翻了个面，让娇小的少女仰面躺在我的身上，叶初欺身而上，她从始至终没有脱掉自己的睡裙，依旧以相当体面的姿态俯视我们。

淡黄色的玩具一端被她塞进我刚刚耕耘过的地方，周璇的阴户里塞着阳具般的玩意，倒是让她多了点侵略性。

叶初低垂眼眸，似乎下定了决心。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将那个东西放进裙底，虽然看不到更详细的过程，但叶初的表情让我判断出她正在一点点坐上去。

周璇如同一块无辜的肉，被两片面包夹在中间，叶初骑在我们俩身上，如同一位高傲的女王，她的眼神让我想起故事里看守财宝的巨龙，似乎只有这样的手段才会让她珍爱的东西无法离开半步。

“直到现在，哥哥你还是没有变啊。”

叶初扭动腰肢，月光洒在她周围，那是她的披风，我安静地仰望着我的妹妹，她和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时一样，如同广寒宫里独守的仙子，浸泡在永恒的孤独中。

“但凡你心里产生一点对我的邪念，我都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可我真的没有看到。”

叶初喃喃自语。

“哥哥，你该让我怎么办？我终于意识到，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

我的手锁住周璇的乳房，沉默地注视叶初和她的闺蜜相互攻伐，我可以理解她，她在保留我们两人间最后的纯洁，周璇只是隔空交流的工具，可以窥视内心的少女拥有比常人更加丰富细腻的情感，因此，她在我们的关系上摇摆不定，痛苦万分。

她在做和我们父亲一样的事，她在乱伦，她在试图亵渎我，让我和她一起沉沦。

正如妹妹所言，我从未产生过侵犯她的念头，也许被窝让我产生了灵魂上的扭曲，让我一度变得不像人类，但我清楚，夜晚终究会过去，明天如约而至，放纵的时间很快，绝不会长远。

“叶初，我明天会去自首，周璇是我杀的，我今天对她的玩弄都是我自愿的，我们不该这样。”

叶初茫然地瞪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我对她笑了笑，虽然有点不想死，但如果一定要为今天的种种打上句号，我别无选择。

我等了很久，在漫长而窒息的沉默里。

“真不愧是你，叶宣，我的好哥哥。”

叶初深吸一口气，我看着她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她似乎很喜欢这样和我说话。

“但我不允许哦~”

“嘶，头好疼！”

我捂着头从床上爬起，昨晚我睡的很早啊？怎么会这么难受？

我甩甩脑袋，从舒适的被窝里爬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被子里萦绕，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我该洗澡了？都发馊了。

我穿着拖鞋，光着身子朝洗手间走去。

打开房门，宽敞的椭圆形浴池和平时一样被擦得亮闪闪的，可我觉得似乎有那里不一样?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我看到，一位熟悉的人形被固定在墙上。

她的姿势宛如受难的耶稣，嵌在十字形的硅胶凹槽里，左右的长马尾落在两边，尾部捆绑着两块香皂，在她头顶是卫生间自带照明的淋浴喷头，墙壁贴上全新的贴纸，如云朵般蓬松的巨大羽翼绘画从她背后延伸而出，让她如同坠落人间的天使，在潮湿污秽的地方受难。

“周璇？”

我挠了挠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我打开开关，热水从上方洒下。

水流从受难天使的脸颊落下，仿佛无声的哭泣。

“所以要保持湿润？”

叶初坐在客厅，正在打电话。

“放心，我把她放在了最合适的地方，你的能力绝对不会失效。”

女孩抬起头，看到青年从楼梯上走下，露出最甜美的笑容。

“要是还有人敢打我这个笨老哥的主意，以后可就要拜托你啦。”

挂断电话，她走向青年，给了她一个拥抱。

“早上好，哥哥。”

“昨晚的被窝观影会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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