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夹紧双腿的时候，祐天寺若麦粉色的双瞳里沁出酒红色的醇香，让她在清醒的边界上沉沦。

背倚着更衣柜，双腿被若麦架在肩上，双手无助地把着柜子的把手，柜门邦邦地撞击着，将她压抑的呻吟全然掩去。

无法防备，少女的秘穴暴露在若麦的唇前，娴熟的舔弄下，花瓣上已满是水波，更一阵阵地收缩蜷动，顶部的阴核充血胀起，向面前的鼓手无声相邀。

若麦用鼻尖蹭了蹭，如丝的媚眼抬起，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少女。羞愤至极的祥子也不会把脸转开，她绝不会逃避于自己的羞怯。

“好孩子。”若麦低笑道，对粉嫩的阴蒂轻轻呼气，旋即，她的舌头打着旋儿缠了上去。祥子猛地仰头，头顶死死顶住柜门，身体随着若麦的吮吸一阵阵地痉挛，淋湿了她赤裸的胸脯。

“就，就到此为止。”祥子咬着牙，撑开若麦的额头。

“嗯~”在结束的时候，若麦倒是异常地听话，她从容地笑了笑，抱着祥子，把少女放在沙发上，帮她擦干腿间的漏液，“喵姆亲来帮你舒缓一下，怎么样？”

祥子闭上眼：“不耽误练习的话。”

她再次把自己交给了若麦，但这次的触摸和按揉却不带任何淫靡的味道了。若麦搬来另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轻轻按揉她疲惫不堪的双腿和脚心，宛若平静的湖面上荡开涟漪，将灰尘与落叶都扫清了，只留下澄澈空明的池水。

这只是报酬而已。是把身体交付给她的报酬。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按摩服务，只是为了笼络她才接受的。

一边说服自己，祥子翻了个身，趴到若麦腿上，任她揉动自己的酸痛肩颈，仿佛有苦涩的泡泡在肌肉里炸开，痛感之后是松快的愉悦感。丰川祥子叹息着，险些闭上了眼。

“不对，祐天寺。”祥子扭头道，“你先穿好衣服，她们差不多该来了。”

“安啦安啦。”若麦有节奏地敲打她的腰肢，“喵姆亲可是能感知到危机的哟~如果有人接近是能听到的。放心休息就好啦。”

虽然这么说，收你手机的那几次不是一回也没躲过吗？祥子吐槽着，但终究没再挣扎。

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祥子对此也无所谓了。倒不如说，她会为睦、初华、海铃来得更早些而高兴。

——

三人二牛，正在练习室前的走廊遇上。

“灯！”没有去看，冥冥中已有一种感觉给立希启示，她知道灯已在她身边了！

“睦，来的是谁？”立希焦急地问。

“海铃，初华。”睦面无表情。

立希亦喜亦惊。

“先进去再说吧。”初华微笑道，“小祥可能等急了呢。”

“嗯。”若叶睦点头。

关门的瞬间，初华说：“海铃，抓住她。”

“抱歉。”海铃一步抢到若叶睦身后，一手勒在她的胸前，一手伸入裙下，捉住了满是凸点的立希。

“啊呀！”立希惊叫起来，“海铃，你怎么也到那边去了。那边可是绑架了灯，我绝不会原谅的呀！”

从海铃的脸上，初华已能想见立希的愤怒，她笑着踱步过来，解开自己和睦的裙子，把挺拔的小灯搭在立希头上。

“灯！”

“立希酱……你不要怪海铃，是我求她，我求她的……你马上就能变回来了，别，别担心好吗！”

不，不！椎名立希，剧痛，这痛楚不是来自生理，而是来自一根牛子不该拥有的心——痛得她一伸一缩，在海铃的手里抽搐起来。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让灯作着牛子，自己变回人类！

“哎呀，立希同学，你不是最在乎小灯了吗？怎么又连她的话也不听了？”初华微笑着。

“你们——你们——”立希已怒不可遏，轰地一下膨胀起来，高声怒吼！

“你们这些犯人，给我老实待着，看我进到你们穴里，把你们一个个地送上天！”

猛地一甩，她连海铃的手也甩脱。

“睦！把你的身体借我！我要操翻他们！”

“海铃呢？”

“我两个也一样地操呀！”

从一根牛子上寻求理智，无疑是人类的一众奢望，可这亦是一种骄傲的证明。

证明了椎名立希，即使作为牛子，她也顶天立地——活着！

——

若叶睦或许更理智些。

譬如说，初华早该到了，她能被拖延到此时，海铃一定已做了最大限度的努力。而她身边的人，总是会陷入一些身不由己的漩涡里，那一定……不是海铃的错。

但若叶睦学会了，不把这些话说出口，不然，帮助自己的立希和照顾自己的海铃……就算自己带着善意去说，最终也只会受伤。

能做的事只有一件：

让她们自己交流。

为了达到这一点……若叶睦会拼尽全力！

拧身，后撩腿！

她本就有一副柔韧性极强的身躯，即使今天下午才遭遇地狱一般的折磨，仍能轻易地撩腿，右脚跟直奔海铃后颈而去。

从肌肉接触上就感到力量勃发，海铃松手下腰，这才躲过致命的一腿。

很好，现在若叶睦一腿用老，一腿要支撑发力，正是趁机擒住她的时候。

可当海铃稍稍恢复平衡时——

“八——幡——海——铃！”

迎面而来的，是长着奇形怪状凸点，膨胀无匹的椎名立希！

若叶睦的腿招原来只是佯攻，真正的杀招，真正牛牛到肉的交流，她已决定交给这曾经的队友呀！

猝不及防，被一牛抽在脸上。海铃有些发蒙。

而她更能感到……立希过境的瞬间，在她脸上留下的一道浓浆。

宛如割开了海铃的脸庞，白色的血液缓缓地淌下，从那一道泛红的牛子印上。

立希哭了。

为海铃的背叛而哭。

为无力拯救灯的无能而哭。

而她最悲伤的，是因为这两人，是为了椎名立希才做出这样选择。

但哭过之后，椎名立希也不会委顿下去。

成为牛子，立希得到最深的体悟，就是无论如何委顿，如何疲惫，绝对要在需要的时候站起来，他妈的站起来呀！

有诗赞曰：

泪染海铃透脸白，迷子谁解此心哀？

天生牛希必有用，千精散尽救灯来！

猛地甩头一挥，重新膨大的立希已将海铃腰带扯开，更随之一绕，将她的裤子也扯脱下来！

还有谁能阻止她凶恶的进攻？阻挡海铃接受这挚友的鞭打？

有的。

是海铃时尚摇滚的皮裤之下，一条幼稚的，可笑的，仿佛给孩子们的……

熊猫内裤。

“海，海铃？”狞恶的凸点立希，悬崖勒马。

立希非常确定，在昨天的海铃家里，她明明没有给自己看到这条内裤呀？

“可能是昨晚才买的。为了在有需要的时候安置立希。”哗，终于连若叶睦也憋不住，出口吐槽。

“抱歉……立希同学，要用这种手段拦住你……”海铃却露出苦涩的笑。

“！”若叶睦一惊。

若非海铃出言提醒，她竟然忘记了，房间里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三角初华，就仿佛成了一粒无人在意的小石子，悄悄地绕到她身后，瞬间将她擒下。

海铃也觑住机会，双手直扑若叶睦的双臂，将她牢牢锁住，跟着，最后能稍稍行动的椎名立希，也被海铃骑在身下！

“唔——”

在椎名立希庞然的进出间，也没有一丝告饶，可三角初华驾驭着高松灯侵入时，若叶睦陡然露出一丝难色。

“海铃，接下来我们要同步地动哦~”初华爽朗地指导着，“让我们一起努力，把立希君变回去吧。”

闷头刺入海铃股间，椎名立希嘶吼着：“停下，停下！”

她竭力摩擦海铃的内壁，绞动她如丝絮般紧绕的穴肉，偏偏避开海铃最愉悦的一带，要狠狠地往海铃只有痛觉的深处猛戳。

可海铃还是渗出了大量的爱液，仿佛她的眼泪，一股股地浇在立希身周。

就好像不管怎样……她也会接受立希所做的。

我，干什么了？我竟然这样伤害一位朋友么？就算我不认可，就算我不愿意她这样的付出……我就要猛烈地伤害她么？

想要愤怒地用头撞击内壁……可立希做不到，更相反的，随着小睦的身体被灯搅动，湿润，她那深邃的爽悦，也从比根部更深的地方，传导进立希的柱体。

这是灯在侵入我？恍然间，立希有一阵恍惚，但她随即辨明出来——这只是灯的残响，灯不会这样对待睦，也不会这样待我，不会，不会……

这根牛子是灯，可是插进小睦的这根牛子，没有灯的意志！

只有你，三角初华，我椎名立希，绝不原谅你！

在愤恨的咒诅中，椎名立希庞然地喷射了，在这瞬间，她感到睦的体内也涌进一小股径流，庞大的斥力生出，立希在清醒中，感到若叶睦的身体对自己生出了排异的感觉。

要去到海铃身上了吗？

不，这是立希不愿意的，并非她还没原谅海铃，她在海铃的体内已经释然，真正有错的，是无能为力，不得不将朋友卷入的自己。

必须要自己面对，必须要自己战斗，必须要——救回灯！

仿佛浮游在虚无的海洋里，立希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形，仿佛要分化出手足的感觉。

如果变回了人类，会不会更容易救回灯？

不对，椎名立希猛地想到，刚刚自己变回人的契机，似乎是有牛子的小睦被前后夹攻同时爆射——如果我变回了人，灯怎么办！灯怎么办！

而且……不能让灯孤独一人。

在这瞬间，椎名立希拒绝了成为人类。

若叶睦的牛牛炸了。

海铃目瞪口呆，初华瞳孔一紧，而高松灯……

高松灯哭不出来。

明明失去了珍惜的事物。

是又忘记收集好泪水了吗？

——

祐天寺若麦皱着眉，听到练习室里一阵阵奇怪的动静和呐喊，只觉得祥子睡着了真是太好了。

既没听到外面的奇怪响动，也没感觉到自己用她的手又去了几次。

等到外间的糜音收歇，若麦正要起身，把祥子也唤醒的时候……

却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根仿佛是肉，扭曲地蠕行着，朝她爬来的东西。

“帮……我……”

那东西顽强的姿态，仿佛正在求助。

祐天寺若麦已是成熟的大人，当然不会随便捡起可疑的东西啦。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东西有点搞笑，拿来捉弄祥子一下或许不错？

俯身拾起了这奇怪的肉虫，正转身时，祥子呜咽一声，仿佛醒来。

若麦手一抖，这奇怪的东西便落在她的腿间。

旋即，在她感到那瘙痒之前，她的牛子迎风招展，已急促地向她问好了。

“抱歉，我叫椎名立希，虽然冒昧，但我不会待太久的，你得帮我个忙——”

“鬼呀！”祐天寺若麦一掌就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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