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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x女局xR】哀歌,5

小说: 2025-08-19 13:45 5hhhhh 8660 ℃

女人像往常一样将煎蛋切开,淋上些许调味汁后才分别放进两个孩子的盘子里,其间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赫卡蒂的手,一瞬间本能让她缩回手,不顾自己手中的刀叉还沾着酱汁,蓝白格子的桌布上瞬间晕染开一小块深色污渍。

少女并没有因她的动作而产生任何反常的举动,她只是直接站起身从桌子的另一侧取来手帕,把污渍清理了大半后才继续吃自己的早饭,而坐在另一侧的海拉则更是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餐,直接背起书包走到了玄关处。

又过了一会,赫卡蒂也吃完了自己的早餐,她摆好用完刀叉与餐盘才背着书包向等待已久的海拉走去,推开屋门向外走去的时候少女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她,女人也对上她蓝色的眼。

——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只有温柔的爱意,像是所有孩子看待自己母亲那样。

“……”

身体的酸软还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可没有任何人再提起这背德行径,就好像这故事只是某本书中举无轻重的一页,只需翻页合起,一切都能够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但是真的能轻而易举地代过吗?

女人垂下眼,手中的餐盘上弥留着的黑褐色酱汁随着重力缓缓躺下,粘稠且冰冷,像是逐渐干涸的血液。

即使再如何没有血缘关系,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伦,可女人无论如何都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她们——那不安汇聚成沉重的窒息感,继而在寂静的房间里蔓延生长而具有重量,女人终是无法与之抗衡,身子一歪,整个人便直直跪坐在地板上。

若是说女人还算运气好只是摔坐在地面,她手里的盘子则就没有那么走运了——精致的瓷盘早在她之前随着清脆的声响破碎,女人的掌也传来尖锐的刺痛。

白色的碎片上早已染上鲜艳的红,血液终于让干涸的酱汁染上流动的色彩,女人怔怔地盯着这一地狼藉:那骇人的窒息感仍旧存在,可一个更为强烈的念头却在她心底涌现。

如果……如果那两个孩子真是自己的骨肉……

那么她一定会……一定会拒绝的吧?

女人浅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斑驳的血迹与瓷器碎片,她白皙的肌肤上仍旧没有任何血色,甚至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掌更是紧紧攥起。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拒绝了……孩子们也不会离开吧?

女人无从证实自己的猜想,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继续幻想着另一个可能性。

——直至门铃响起。

“虽然我很想说早上好,但是——夫人,你还好吗?”

门外的兰利仍旧打扮得体,没有穿那件极具公务意味灰色长风衣,而是穿了件相当朴素的卡其色毛呢大衣,其下的衬衣并没有扣至最高的扣子,略微倾斜的角度让她看起来亲切又慵懒,配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让人目眩。

她看起来不像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治安官,而是一位亲切的旧友。

只是此刻的女人无暇应付这突如其来的访客,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仍旧触目惊心,甚至身上的围裙上都染上了些许红黑掺杂的污渍——她的思绪仍旧陷在那个无法证实的可能中,浅色的眼机械地追随着面前金发女人翕动的唇。

眼见女人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兰利便微微俯下身,好让自己的话语能落在对方的耳侧,“夫人……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是有关于‘孩子们’的。”

一听到“孩子们”这三个字,女人瞬间回了神,意识到面前人是兰利后窘迫地开口,全然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

“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义上的好消息,”兰利眯起了眼,伸出手搭上女人的手背,“比起那个,你看起来更需要包扎一下伤口。”

“抱歉……!”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以何等落魄的模样接待了对方,女人的声音瞬间染上了慌乱,“最近实在是太累了……让您见笑了……”

“是啊,这个年纪的孩子照顾起来很累吧,”瞥见女人领口漏出的一抹嫣红,兰利伸出另一只手帮她理了理领子,接着开口,“不过精力旺盛,也算是年轻人的可爱之处。”

“介意让我进去坐坐吗,夫人?今天我穿的是常服,身上没有带应急药箱。”

“啊、您当然可以!”

眼见对方好意要帮助自己,女人更是没有理由拒绝,她向后退了一小步,给兰利留出进门的空隙的同时也一并将那一地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碎瓷片暴露在兰利的眼前。

房间内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煎烤香气,兰利的视线扫过那早已破碎的盘子,最后又落回了女人身上,“夫人,你只需要告诉我药品在哪里,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这种小事也需要麻烦您,实在是抱歉。”

女人望着面前俯身为她处理伤口的金发女人,小声道着歉,“我本该在开门之前就收拾好的。”

已经调整好情绪,她再次恢复成平日里冷清又克制的模样,与刚刚开门时慌乱的女人判若两人。

“不必道歉,夫人,”已经用镊子取出了细小的碎片,兰利体贴地开口,“是我冒昧登门拜访。”

然后她突然放缓了语气,像是哄孩子一般说道,“接下来我会用酒精处理一下伤口,如果痛的话叫出来也没有关系。”

“这话说的,您也不用把我当成孩子……”

这适时的打趣缓解了女人的紧张,兰利挑了挑眉,语气里已经有了笑意,“我只是看到夫人有些紧张——不过,我也觉得夫人值得我这么做。”

“这样吗……”

女人小声地开口。

她安静地望着面前垂着眼的金发女人,不知不觉中甚至放缓了呼吸:她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一切都是一触即碎的假象,以至于酒精所带来的疼痛袭来时她的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没有点破她的眼泪,兰利的指腹压上了她的眼角,“不过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夫人眼角还沾了酱汁啊。”

她的语气温柔,动作更是体贴,那道创口已经被柔软的纱布包裹,女人甚至还能感受到指节弥留的温度——这一切都太过温馨美好,女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撇过眼不去看面前兰利的眼。

“谢谢您,女士。”

她压低了声音。

“要不要来看看我带给你的好消息?”并不在意女人的不自在,兰利抬高了声音发问道,“我猜夫人你一定会喜欢的。”

兰利带来了一摞厚厚的文件,女人本以为这是治安局最终的判决文书,却不想翻开的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婚姻登记表”几个大字,女人一愣,下意识地立刻将其合上,仿佛手中的文件是块烫手山芋。

“女士……您这是什么意思?”

“走流程有点麻烦,耽误了不少时间,”兰利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不然的话可能一两个月前就能拿到了。”

“当然,这取决于夫人你,”她的指尖摩挲着那摞文件,“我只是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可能性……也算是言而有信。”

女人立刻反应过来兰利指的是她们第一次性事后道别时刻的承诺,即使表面上如何波澜不惊,泛红的耳垂仍旧出卖了她的情绪,她垂下眼,灰色的发丝遮掩了她的脸庞,让她的表情埋藏在发丝与阴影之下。

“谢谢您……真的,”又一次地道谢之后,女人瘦削的肩膀颤抖了一下,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开口补充道,“谢谢你,兰利。”

她抬起了脸,那双浅淡的蓝色眼睛潮湿且发亮。

“哎呀,这是好消息啊,”见女人这么说,白逸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惋惜,反而浸满了笑意。“恭喜夫人你啊。”

“不过——”说完这句她便做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拖着长音继续开口,“我这边听说最近上庭有个大人物要结婚了,听说是很厉害的那种大人物,上庭差点不肯放呢。”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女人眨了眨眼,她并不对这类八卦与传闻感兴趣,只是再一次无端联想到了丽贝卡。

丽贝卡也同样来自白逸口中的“上庭”,可她却对上庭知之甚少,除去那必要的一个小时的车程以外,丽贝卡留给她的全然只剩那座庄园。

她再一次在心底默念起对方的名字,一如她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谁说不是呢!”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敷衍的应答并没有磨灭白逸讲八卦的热情,她甚至直接撑着桌子立起身,夸张地继续说道,“你说那个人得多么幸福啊!”

女人顿了顿,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幸福”这个字眼:与她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希冀不同,面前人口中的幸福像是无处不在的空气,唾手可得也易于衡量。

这种落差感本该被她深埋在心底,可时至今日女人怎么也无法将其忽视,它逐渐膨胀扩充,无情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在她濒临失控的边缘的时候又纷纷汇聚成另外一个名字。

兰利。

她像是再一次走进那漆黑的暗巷,再一次看到有光芒从远处亮起,金发的女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责备她的迷失,也不催促她的迟缓,金发女人就站在原地等待着她。

等待着她向自己走去。

兰利。

“嗯……好像听说那个大人物的名字,叫做‘兰利’来着?”

刺啦。

像是纸张被撕碎一样,远处的金发女人身形破碎,在她眼中扭曲变形,成为可怖的阴影。

“夫人?”

就在那阴影即将将女人吞噬的时候,白逸的声音将她扯回了现实。

“难不成夫人认识这位名叫‘兰利’的大人物?”眼见对方的眼里满是好奇,女人顺势侧过了脸,压低了声音开口,“抱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样啊!”余光能瞥见白逸眨了眨眼,颇没形象地耸了耸肩,“看夫人你听到这个名字都愣住了,还以为你和这位大人物有什么关系呢!”

“……说笑的,”女人被她逗弄的语气所感染,回过脸时脸上终于挂上了一抹浅淡的笑意,“我可没有那么好运。”

“总之,祝夫人一切顺利,”话题戛然而止,白逸也不再挑起新的话题,挺直了腰板,正经的模样甚至看起来有些许别扭,“如果夫人需要的话,白记永远有夫人的一席之地。”

女人抬起了脸,视线最后一次扫过这逼仄的房间与泛黄的墙纸,空气中仍旧充斥着廉价的脂粉味,同冬日特有的阴冷气息混合在一起凝聚成苦涩的后调——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这苦楚的味道,不想此刻这苦涩气味仍旧刺鼻,像是一道永不愈合的创口。

洗得有些褪色的门帘一如既往地垂着,曾经她也期望在某一天睁开眼——就像掀起这帘子一样轻而易举——丽贝卡会再次出现她的面前。

想到这里,女人又垂下眼,她想她应该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刚想转身彻底告别这方天地,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略带轻佻的女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哟,真是别来无恙。”

熟悉的硝烟味从身后追了上来,女人瞬间意识到来者是谁的同时心中也是一惊:与白逸不同,卓娅近乎知道有关她的一切,也知道自己拿她毫无办法。

可转念一想,如今针对她的指控已经取消,再不济也不会再次沦落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女人借着这份底气转身对上了高大的银发女子,开口回应了对方,“……你也是,卓娅。”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女人并没有直视卓娅那双冰蓝的眼,而是望向她身后门外的瓦墙,“我也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

拒绝的意味明显,而卓娅只是挑了挑眉,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房间一时寂静无声,就在女人侧身向外走去的时候,卓娅再一次开口了。

“我有兰利的消息。”

“……”女人站住了,但她还没有回头,因为她并不清楚这个“消息”的具体概念。

“是真的吗?可别到时候发现全是假的。”在一旁的白逸倒是很感兴趣,直接凑了过来追问道。

“……呵呵,”面对白逸的质疑卓娅只是低声笑了笑,“怀疑我可以,但别怀疑我的伙计——那家伙丢了条胳膊,够保真吗?”

她虽然是笑着,但语气里更多是咬牙切齿的不满,“如果这样都不足以打消你的疑问,那么我只能——”

“……等一下,”女人终于回头了,她望向那咬着牙的高个女人,“我想听听这个消息。”

“当然可以,夫人,”没有收敛语气中的凶狠,卓娅应答的模样像是虎视眈眈的狼,她俯下身将手搭在了女人的身上,“只不过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需要换个地方谈谈。”

然后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白逸,“还有你,白老板。”

“哎呀哎呀……”白逸连忙摆了摆手,“有话好好说嘛,别这么动火……”

“或者你也想掉条胳膊?”

这下白逸没再推脱,而是一溜烟地跟了上来。

“这么久不见,夫人也是很想念我嘛。”

狭小的床褥勉强挤下了三人,女人跪在两人中间,只能用甜腻的呻吟回答卓娅——只是并不能让人辨析出她是认同或是否认,俯趴的姿势让卓娅的性器顶得她极深,每一下抽动近乎将她整个人贯穿,而嘴中另一人的柱体又钳制了她的呼吸,她只能挤出微弱而破碎的呻吟。

但身后人并不满足于此,卓娅早在一开始就令女人脱下了衣物,如今面对女人白皙瘦削的躯体她只觉得自己后牙发痒——女人的甬道紧致且湿热,将她包裹得严实贴合,无论她如何粗鲁地顶撞,软肉总是谄媚地一次又一次吸吮上来。

相较于第一次时的青涩,女人的身体如今已经食髓知味,不用任何引导便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身躯的起伏则牵动着圆润的臀肉颤动,此刻的房间内听不到高昂的呻吟,只有肉体碰撞的钝响。

柱头又一次破开软肉,细微的桎梏随之传来,而身下人也有些不安地蜷缩了些许,但卓娅并不顾及她的反应,更为大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咕呜——!”

宫口被粗暴撞击传来的酸痛让女人眼角泛起泪花,想要发出吃痛的呻吟,可白逸的性器还堵在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地用喉咙挤出呜咽,而就是这呜咽的震颤让她嘴里的茎体喷发,一时间整个口腔里满是粘稠的精液。

“咳、咳……呜——”

虽然半软的性器从她口腔中退出,但女人还是实打实地被呛到了,本能地吞咽让她免去一部分痛苦,可来不及吞咽的体液就顺着嘴角淌下,更有大滴大滴的液体直接落在床褥上。

她甚至都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呼吸,身后人野蛮地抽动就让她发出更为尖锐的悲鸣。

白逸俯下身望着面前已经无法辨析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女人的脸庞,那深灰的发丝上如今也沾染了白浊的液体,配上白皙脸庞上晕开的潮红色组成分外淫糜的画像,可这一切都因女人浅色的长眸而染上更为悲戚的神性——她不像是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她从来都不像被掠夺与压迫的那一方:她像是某种即将破碎的造物,又像是被扯下双翼、坠落人间的神明。

“哎呀,夫人你要是能常来就好了。”

白逸按捺下心中泛起的那丝怜悯,顺手扯过一旁她为客人常备着的丝巾,熟稔地将其环上女人的眼并在她的后脑上系上了结,“毕竟夫人你是最受欢迎的。”

“并没有……那种事情……哈啊……”

深陷在情欲浪潮里的女人根本不知她心中所想,刚想否认却又被身后人的抽动打断,她瘦削的身躯像是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不断地颠簸,以至于腰肢都逐渐脱力,只能俯在泛黄的床褥上。

见女人如此乖巧,身后的卓娅也不再克制自己,径直俯下身照着她的后颈咬了下去——没有收敛力度,她的舌尝到了些许腥甜的味道,而这野兽般的动作也是女人没有预料到的,直接痉挛着抵达了顶点。

等到女人全然做不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天边的太阳只剩下了一半,阳光已经变得同雾气般若有若无,即使透过浅薄的纱窗也再无照亮房间的余力。

女人瘫软在泛黄的床单上,瘦削白皙的胴体如今遍布各种青紫的痕迹,大开的腿间遍布白浊的污渍,凌乱的灰色发丝贴在她随呼吸微弱起伏的胸膛上——如果不是这微弱起伏的胸膛还昭示着女人的生命力,这一幕看起来只能让人联想到某种烂俗的死亡。

啪嗒。

老旧的开关声响起,房间内亮起一盏白色的小灯,忽明忽暗,堪堪照亮坐在床的另外一角的银发女人。

没有询问是否有人介意,银发女人熟练地从床头柜中抽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根叼上便点了火,开口时已是喷云吐雾,“看起来我们好奇的主人公已经没有机会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她的眼盯着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接着又发问道,“倒是你,白逸,敢动那女人的东西,真是不怕惹火烧身。”

“说得轻巧,”被问到的白逸脸上早没了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垂着眼打量着女人的眼神像是在审视物品,“倘若她真的在意,又怎么会让她落到如此境地。”

女人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住处的,同时间相比腿间的潮湿与身体的疲软是如此难耐,以至于她回到家时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孩子们已经端坐在桌前等待着她,女人这才回神望向墙壁上的挂钟,意识到已经晚了快有半个小时之后才小步快走至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食材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的晚饭是汤和烩饭,因为正逢周末,即使做起来稍微有些麻烦,孩子们也乐得等待。

在饭菜的香气中,女人同孩子们一齐享用晚饭——这一切看起来温馨幸福,也是女人今天一天最放松自在的时刻。

“海拉,记得吃完青椒,”眼见海拉又一次挑出了自己不爱吃的青椒,女人放下手中的餐具,朝着她开口,“不然会……”

一股酸流逆着她的食道涌上,瞬间打断了女人的话语,她本想咽下这突如其来的反酸,可旋即更为强烈的呕吐冲动翻涌而上,女人这下不得不匆忙起身,不顾形象地径直向卫生间跑去,步幅之大以至于自己身上领口的偏斜都无暇顾及,其下的近乎成片的青紫也无从遮挡。

“……母亲?”

那股恶心的感觉无穷无尽,即使吐至只剩酸水胃中仿佛仍有火焰在灼烧,女人被折磨地几近脱力,扶着洗手台就要跪坐在地的瞬间,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赫卡蒂。

“……赫卡蒂?”饶是如此女人还是强撑着开口,“抱歉,妈妈有些不舒服,你们吃完饭就回房间去吧。”

“……好的。”少女并没有追问,乖巧地应答后便转身离去,等到那轻浅的脚步彻底消失后,女人这才缓缓跌坐在地。

说起来……好像好久都没有生理期了。

女人蜷起身子,被挤压的姿势所带来的安心让她的思绪有些迟滞,她呆呆地想着,也不觉得地面冰凉,竟就这样直接闭上了眼。

“太麻烦您了,兰利女士。”

时隔一年多女人再度搬回了上庭的别墅,不过与之前落魄的离开,这次她的身边多了兰利。

“夫人跟我客气什么,”说话的时候兰利正与负责搬家的人员攀谈,回话的时候还颇为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之前不都去掉敬称了吗,怎么现在又加上了?”

负责搬家的小伙子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红着脸径直转过头,低声说了句好便转身离开,兰利这下更是肆无忌惮地凑近了女人,“还是说夫人只是不好意思了?”

女人低下头去,没有作答,但也没有缩回自己的手。

孩子们那天见女人迟迟不从洗手间出来,最终还是胆大的海拉拧开门闯了进去,也及时地发现了昏倒在地的女人。

两个孩子虽然能合力将女人搬至柔软的沙发,可还是拿晕倒束手无措,好在最后赫卡蒂还是按照兰利名片上的电话用家里的座机打通了电话。

她颤颤巍巍地开口说着自己母亲不省人事,而听筒那边的女人只是回了一个“我知道了”。

那一瞬间赫卡蒂是恐惧的,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就此离自己而去,而当她见到兰利出现在自己家门前的时候,那恐惧又变成了卑微。

瞥向她的灰绿色的眼眸里平静甚至是冷漠,兰利只是走过去俯下身看了一眼女人,又把手抵在女人的小腹上试探了一下,旋即便抱起了女人——女人陷在她的怀抱里像是个小巧的娃娃,而兰利面不改色的表情则让人只觉得怀中的女人轻如羽毛。

这时赫卡蒂才猛然意识到,其实自己的母亲是那么脆弱。

然后她进而发现,原来自己无能为力。

她紧紧地攥着那张一度要被她扔掉的纸片,最终只是开口问道,“你会对她好吗?”

“你希望吗?”

兰利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着反问道。

孩子们对生活中突然多出的另一位母亲并没有感到很意外,甚至分外乖巧;不再忧虑生计的女人也不必奔波操劳,甚至还有午后小憩的时间。

又是一个午后,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顺势合着眼小憩,但预想中的睡意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腰间的长裙的紧绷感有些磨人——她伸出手拉扯了下长裙的腰围,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腰又圆了一圈,刚想起身去换条更为宽松的裙子却被人环住了肩膀。

“怎么了,夫人?”浅淡的金发在阳光照耀下近乎燃烧般发亮,兰利笑盈盈地问着,“这里阳光这么好,不在这里午睡一会吗?”

“抱歉,最近有些胖了,想去换件更宽松的衣服……”

即使是面对朝夕相处的伴侣,承认自己发胖总归是件羞人的事,女人说着还揉搓了下自己的小腹,丝毫没有留意到灰绿色眼眸里暗潮涌动。

“——那要不要来做点运动?”

女人就这样被兰利引导着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她本不是这种白日宣淫的人,可自从与兰利一同重新搬回府邸后,她竟开始有些期待起性事来。

而兰利也很好地回应了她的期待——在性事上兰利总是占据着主导权的一方,甚至还不断地带给女人不同的体验。

她甚至会趁着孩子们午睡的时候将女人抵在房门上后入,茎体一下一下捣弄之余还贴心地用手帮她捂住那些高昂的呻吟;又或者是在某一个孩子们都未醒来的清晨让女人只穿一条围裙坐在桌台上大开着腿方便她用舌头探索身体……女人的喘息与呻吟都被兰利撕扯成小小的碎片洒满府邸的各个角落,像是墙壁上重新粉刷的漆一样掩盖这府邸内的过往。

那条勒人的长裙已经被拉至腿间,女人圆润的小腹上依稀可见一圈浅红的勒痕,兰利的指节抵上这勒痕,像在摩挲一道永不愈合的创口,随后她才缓缓上移,掀起女人上身的毛衣,将女人丰腴不少的乳房从文胸的桎梏中解放。

女人早已顺从地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府邸内的暖气开得十足,皮质外垫并没有死物般的冰凉,反而让女人只觉得自己又陷入了另一人的怀抱里,她抬起眼注视着身上人灰绿色的眼眸,而后视线又落至对方的唇上。

“嗯……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圆润了,”双唇翕动,兰利的话语落在她的耳边,被点破的羞愤让女人不由得转过脸去不看对方,但兰利根本不在意女人这点小动作,反而继续追问道,“怎么,夫人不喜欢这样吗?”

一句“夫人”便引得下体的爱液将底裤打湿,女人现在即使是合上双腿也无济于事,兰利已经彻底抵了上来,只不过避开了她潮湿的腿间,一转俯在她的胸前。

“嗯……”

不知何时便挺立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微弱的电流感让女人不由得闷哼出声,但兰利并不局限于此,她用舌尖反复舔舐着乳粒,在女人的欢愉声中出其不意地轻咬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微弱疼痛令女人颤抖了一下,可不等她开口抱怨,兰利的指已经扯掉她腿间那块已经湿透的布料,借着黏稠的体液填了进去。

指节远不如性器能将她彻底且突兀地填满,可女人的感官全然凝聚在胸前与下体,两边的刺激像是相互拉扯的丝线,震颤且崩断的同时也一并将她的理智拉断。

任何微弱的欢愉在此刻都成了疯狂蔓延的烈火,被过度耕耘的身躯早已熟记快乐的滋味——水汽蒸腾着笼上女人的眼眸,她的腿卡上兰利的腰肢,妄图让体内的指节更贴合自己,至于那些甜腻的呻吟更是毫无遮拦,在兰利指节抠弄的时候纷纷破碎成为喑哑的喘息。

“哈啊、兰利……”

双手揽住兰利的脖子,女人不自觉地把另外一颗挺立的乳粒送至兰利的嘴前,而兰利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含住那充血暗红的肉粒,吸吮之余一并用后牙磨蹭着,不想这孩子般的行径却引出女人的又一阵颤抖。

女人无法形容此刻她的感受,那流窜的欢愉让她甚至忘却自己置身何处,只能被动地抱着身上人的躯体,而兰利的指节则更为猛烈地抠弄着她,直至热流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弥漫起淫靡的气味。

这次高潮并没有将女人的思绪拉扯得很远,兰利甚至都没有等她完全清醒就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女人的身体,刚抵达顶点的女人身体敏感到任何爱抚都会引起一连串颤抖,而性器的填入则更是让她全然被欲望裹挟。

女人试图从浑浊的情热中抽身,本能让她感到被攫取的恐惧,可疲软的身子全然做不出任何抵抗,甚至腰肢都更为大幅度地跨开,反倒让那滚烫坚硬的器官抵得更深。

白皙的身子早已被情欲染上嫣红,兰利握上那即使圆润了些许也仍旧纤细的腰肢,继而更为大力地抽动,女人的乳肉随之一颤一颤,暗色的乳晕像是成熟的葡萄般诱人。

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宫口,女人的呻吟里多了吃痛的意味,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权力对这性事说不——女人甚至无法辨析这场性爱更像是某种恶意的压迫,只是一味地接受着,直至那骇人的酸麻再一次攀上她的身躯才让她拥有激烈的反应。

可怖的失控感让女人紧绷起身子,可让她有些意想不到的竟是那失禁感并不只来源于小腹,她咬着牙试图与之抗衡,却最终在体内性器的喷发下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她能感受到胸前有一种怪异的潮湿感,也感受到似乎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可兰利的性器仍旧死死地抵着她抽动,让她的思绪同黏稠的浆水一齐被搅动。

对未知的恐惧远大于失控感所带来的不安感,她竭力地睁大眼,想要自己保持冷静,可兰利的脸还是在她面前笼上白色的雾气,她这才仓皇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兰利却只是抓住了她的手,阻断了她的念头。

“夫人,”那灰绿色的眼眸里没有半点情欲,更没有那她所熟悉的温柔,女人这才想要逃离,可她的身体却仍在对方的抽动下本能地迎合,“有些事情我需要告诉你。”

“我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过我是来自上庭的情报机构的传闻,”冰冷且残酷的话语下是茎体残忍的抽插,女人竭力挣脱着欢愉的浪潮,可收效甚微,甚至她想嘶吼也不过是发出更为尖锐的悲鸣,“传闻属实,我的确来自上庭的第九机关,奉命来调查丽贝卡的案件。”

“呜——”

女人浅色的眼里盛满了愤怒,可情欲的水汽下她的愤怒反而是兰利愉悦的催化剂,兰利毫不忌讳地抽出一只手将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以及夫人,不要那么生气……”

“——对孩子不好。”

“难得一家人团聚,还是开心一点吧。”

在她话语落下的瞬间,沉寂许久的府邸大门突兀地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女人见状更是想要踢腿,可凭她的力气完全不能与兰利抗争,柱头重重撞在宫口,激起女人痛苦的呻吟。

软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压,堆积的快感已经抵达了顶点,饶是女人如何不甘与愤怒,最终也不过是发出哭腔般的呻吟,甬道随之夹紧了兰利的性器,兰利也得以再一次释放自己。

“好久不见,丽贝卡。”

发泄完欲望,她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望向府邸门口站着的另一位金发女人,余光扫过玄关处的地板——那里不知何时落满了枯萎的蓝色花瓣。

9.

女人被强烈的阵痛唤醒,偌大的房间内窗帘紧闭,昏暗中难辨时间,唯有床头一盏台灯充当光源。

她赤着脚踩上地板,拖着沉重的身子向盥洗室走去——她已经记不清过去多少时日,唯有隆起的小腹能够让她意识到时间流逝。

怕自己踉跄的步伐会撞上什么东西,女人甚至伸出手护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冰凉的掌无法辨析冷热,却依稀能感受到肌肤下另一个生命的脉动。

就这样艰难地走到了洗手台前,女人拧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淌过她的手背留下潮湿的触感,也让女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腿间同样存在冰冷的潮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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