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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淫村之殇,1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5120 ℃

我终于又一次回到了这里。

大雪不知黑夜白昼地覆盖起我所来之痕迹,此刻我已不再忧虑,此刻我已不会回头。

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孩,被厚重的棉布包裹着,黑暗与恐惧让他的泪水浸湿眼罩的布料,插在他肛门内的硅胶棒经过一路的颠簸,已经深深捅进了结肠内,无法拔出,肠液顺着大腿淌在脚下,腥臭味直冲鼻梢。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我将他赤裸的身躯从温暖中抽出,呜咽声随着颤抖瞬间冲出口球的缝隙,温热的口水溅在我的脸上。

我把他倒伏着绑在靠背上,下身的鸟笼贞操带和圆滚滚的卵囊一览无遗,娇小的肉棒死死抵住铁栏,勒出一片片红色,这一路后庭受到折磨,我没有让他获得一丝解放,只是听着他不断呻吟,前列腺液一股股渗出马眼,却无法发泄积攒着的性欲。

我从后座的皮箱中拿出一支催情剂,将针头拔下,径直插进男孩的尿道中,随着药液的推进,他的阴茎不断地抖动、涨大,让金属笼子勒得更紧,压出的肉几乎要断裂,若是没有这贞操带,估计他的肉棒能涨到肚脐。

但我当然不会放过他,车内的空调随着我熄火一同关闭,用不了多久这辆车就能成为一座冷库……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水灌进男孩的肛门,小腹处的隆起随着水流的涌入一点点偏移着位置,最终堵住胃与小肠的接口,将液体挡在他的整个下腹部。

"呼、呼、嘶~好冷。"我看着温度计的计数迅速下降,即将到达冰点,哈口气搓了搓手。

男孩的呜呃与挣扎愈发激烈,但却全身通红,究竟是会被身体内外的寒冷冻死,还是说下身的欲火强过严寒,活活被憋死,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我没有理会旁侧几乎是哭泣的声音,打开车门,下了车。

关上门,外面没有想象中那么冷,只是风刮在脸上吹得生疼,我走到副驾驶的门旁,打开了车门。

金属笼中紫涨的巨物顶撞着将它牢牢锁住的外壳,没有接受任何刺激的肉棒只能空虚地流出大股大股粘液,赤裸身体的男孩似乎体会不到温度的流失,下身竟像一只小狗般前后抽插着空气。

我抓起一把雪,在手套中搓来搓去,紧紧压成一只实心的雪球,抵在男孩的括约肌。

他的身体如触电般激荡,随后挺直了腰腹,似乎要全力抵挡这颗异物的进入,但也只是徒劳,后庭内……不,整个排泄消化系统内灌装的液体逐渐接近冻结,麻痹了他为数不多可以用来反抗的肌肉,这一根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液体达到冰点的最后一颗雪球,在接触到他直肠内液体的一瞬间,便从根部开始冻结,形成坚硬的冰,直达小肠与胃。

"呜呜呜呃呃呃呃……"也许之前是为了抵抗而挺直的腰腹,此刻已然无法再度弯曲,下半身仿佛被石化般猎奇的场面,在现实中出现在我的面前,男孩泪水浸湿的眼罩,此刻也结起凝霜,泪水在滑出眼眶的一刻,便凝结在他的脸上。

我关上了车门,他还剩多久的生命我不清楚,只是在明天的早上,待阳光再次洒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土地,这里不再会有一丝污秽。

……

雪夜,又是雪夜,大雪阻止了人们的活动,阻止了搜查的进行,在这间燃着火炉的屋中,雪似乎也阻止了时间……

沉默,还是沉默,在场者无一不低垂着头,目光瞥向一边,互不相视。

但也是这雪,让这个男人有了一点思路。

他仍是垂着头,眼神不断在周围人身上飘忽不定,最终停在了村长的身上,却又立刻瞥开。

村长李维明意识到了男人的目光,在短暂的眼神接触后,扯着他的衣服带到了别屋。

"看你这样子,你是知道他们的消息了?"李环抱双臂,打量着这个"合伙人"。

"村……村长,我说出来您别生气哈,就是……那个薛炽,好像没死……"男人紧张地搓着双手,扭捏委婉的语气与下垂认错的视线没能得到面前之人的原谅。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薛炽你们当时没处理掉?"李抓着男人的衣领,顶在墙上。

"我……我们当时是寻思,他流了那么多血,天还这么冷,扔一晚上指定要死,结……结果第二天过去壕沟那边一瞅,人没了……"男人一手撑着墙,一手握着村长的手腕,以让自己的脖子舒服些。

"你们这帮废物!"李撤下压制着的胳膊,一巴掌扇到了男人的脸上,随后满脸忧虑,咬起了手指,思考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是谁都不敢下手……"男人跪在地上,头哐哐磕得生疼。

"别让那群警察知道,去屋里,就跟他们说,孩子已经找到了。"李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男人,推搡着赶出了门。

李维民走到卧室,将书桌下的椅子搬开,熟练地掀起一块木质地板,露出一把向下的梯子,洞口的大小刚好够一个成年男人的进出。

他俯下身,将半身探进洞内,伸手去抓掀开的地板,随后严丝合缝地盖上,没有了任何痕迹。

踩踏铁梯的声响一路向下,没有几米的高度,便踩到了地板,一间密室映入眼帘。

铁锁与链条碰撞之声随着男人的进入而翻腾,只见十几名没有双臂的人被从腰部拴起铁链,贴着墙围成一个半圆,活动范围又无法触碰到他人。

其中大多是孩童,却有两个成年女性格外显眼,她们怀了孕,跪坐在地上,偌大的肚子仿佛随时要生产一般。

李走向其中一个,抓住她的头发,强行让她看着自己的脸。女人双目无神,泪痕满面,脏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

"哼,你猜怎么着?你的那个小男人回来找你了。"女人的双眸闪过一瞬亮光,随后又黯淡下去,甩开头发啐了他一口。

男人擦掉脸上的秽物,随后一脚踢在了女人的下阴,瞬间红肿起来。

没有疼痛的叫喊,女人只是侧躺在了地上,流着眼泪一言不发,死死咬住了嘴唇。

"妈的,要不是你个婊子怀着我的孩子,老子早把你扔牲口棚里了。"另一个怀孕的女人望着她,没有任何举动,不时露出轻蔑的眼神。

李解开孩子们的束缚,牵着铁链带到了女人的身旁,把她拖行到墙边,用一根麻绳将女人的脖子吊起,压迫着喉咙,只能一直仰起头。

"你们几个想上厕所了吧?来,尿她嘴里,不许搞小动作,听到了没有!"李让孩子们排起了队,长期食用混着催情药的食物,再加上一直互相看着其他人的裸体,其实每一个孩子心中都燃烧着性欲的火焰,只是没有了双臂,无法自慰,锁链的长度又无法让其他人帮自己,只能没日没夜地摩擦着地板,试图挤出一点高潮的液体,却也是白白浪费体力。

此刻,便是一个大好时机,面前就有一个能够发泄欲望的活便器,但听从李的指令,孩子们只能将自己的性器凑在女人的唇边,一边幻想着狠狠地坐在她的脸上,一边排放着积攒的尿液,直到女人全部咽下,李将排泄完的孩子绑回去,才会让下一个人上前。

重新被拴起的孩子,无一不用下体摩擦着粗糙的地面,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受难的姿态与面庞,激发着自己心中的兽欲。

轮过几人,趁着李将上一个孩子绑回去的间隙,一个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快步冲到了女人的面前,将自己下身挺起的肉棒猛地插进她的口中,女人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尿液被男孩的阴茎顶进气管,引发阵阵咳嗽,金黄的尿液又从鼻孔喷洒出来。

"哎哎哎,干啥呢你个小兔崽子!"在李拴起上一个孩子,走回女人旁边的时间,眼前的男孩已然完成了射精,他整个人跨坐在女人的肩膀上,双脚离开了地面,死死夹住她的头,恨不得要将整个生殖器全部塞进女人的嘴里,男孩的龟头捅进了她的咽喉,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通过食道,全部灌进了女人的胃袋当中,泛起阵阵腥臭。

李立刻将男孩抱起,偌大的肉棒从女人的口中滑出,还滴着点点白精。

"你妈的,你们几个!都不许尿了!"李牵起剩下孩子的锁链,刚射完精的男孩腿软的无法行走,被拖行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今天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知道不听我话的下场!"李抽出一根导尿管,一头是普通的软管,另一头则是由很多根细软管组合而成的‘插排’,能更方便的分装液体,但这次,它是要"倒过来用"。

不论男女,李将细软管分别插进了剩下的几个孩子的尿道中,又将大头接在了男孩的马眼,随着中间的结节打开,几个孩子膀胱内的尿液纷纷流向犯错的男孩。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尿了,肚子……肚子要炸开了啊啊啊啊啊……"男孩躺在地上翻滚、扭曲,下腹部一点点鼓起,李伸手去摸,男孩的膀胱已经硬得像一块石头,酸胀感折磨着男孩的大脑,甚至无法坐起。

"你就这样,保持到我回来,你要能忍住,我便放你尿尿,你要是承受不了……哼哼。"李比了一个爆开的手势,随后拔出软管,又在男孩的阴茎中插进了一根堵尿棒,棒子的末端刺出倒钩,不按住顶端的按钮是绝对无法拔出的。

男孩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全身不断抽搐着,其他孩子见状,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生怕男人对自己做什么。

"你倒是挺有雅兴啊,是吧?"李回到女人的身旁,她一直盯着男孩受刑的过程,下身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虽说是成年人,但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下,自己的性压力也到达了顶峰。

"李维明你干出这种事,不得好死!"女人强撑着被吊起的脖子,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

"哟,这不是会说话吗,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怎么的,是听到薛炽还活着又有希望了?我告诉你,他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我提着他的头过来找你,让你看看什么是绝望!"男人戴上手套,拿起一只铁环,俯下身用双手扒开女人的阴户,阴道内潮湿一片,几只银光闪闪的铁环死死卡住女人的肉壁,扩张着她的阴道与子宫口。

"我可不想我孩子出生的时候磕着碰着的,再过一阵子你这骚逼可就再也合不上了,你也当不了女人喽~"李将更大一圈的圆环一点点推进女人的阴道内,肉壁被挤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同时憋痛感与红肿充斥着女人的肉穴内。

"呀啊啊啊啊啊,咯咯咯咯呀呀呀呀呀……"女人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密室中,下身再度被撕裂开一圈的痛楚席卷全身,明明长时间以来没有得到过一次高潮,却又在痛觉中找到了性的慰籍,女人的精神一遍遍崩溃,不只是无处发泄的欲火焚烧着她的心智,也有生理的折磨刺痛着她的神经,她又重新维持起理智,让泪水布满面庞。

"完事,这样过几天就完全固定了。"李站起身,露出女人可怖的下体,铁环将她的阴户完全打开,能容纳两只拳头的生殖器张着血盆大口,鲜血从撕裂的缝隙中挤出,混着淫水滴落在地,女人痛晕了过去,头仍在麻绳上吊着,呼吸发出阵阵堵塞之声,却还顽强的活着。

李维明爬上铁梯,掀开地板,将一切回归原状,出了门。

……

"愿我们与圣相连……"

穿过狭隘巷口,旷地见一巨木。

"死后得以安居……"

教堂立于其旁,璀璨灯火欣往。

"献上最纯洁最真挚的心意……"

堂下众人云集,谨随堂上熙攘。

"求圣屈驾此方。"

台上正中钉着一座十字架,没有受难的耶稣雕像,也没有罪人的尖桩刺血,而是绑着一个男孩。

男孩没有双臂,肩处由金属相接,断口光滑平整,与年龄等长的黑发环绕着赤裸的躯体,刚好露出男性隐私的部位。

随着不知从何处传播的邪道颂文落毕,被称作"神父"的老人将两枚图钉刺入男孩粉嫩的乳头,流出的竟不是血水,而是洁白的乳汁。

台下跪拜者见状低下头,将身躯俯下更低,捧起双手,待神父将那琼浆玉液滴在手心。

接下的一小杯乳汁,不过半刻便分发给了每一位信徒,有人仅是用舌尖轻抿,有人则是将手心舔了又舔,恨不得冲上台去吮吸。

男孩被从脖颈、腰胯、足腕三处固定,紧闭的双眸与嘴唇也是由胶水封闭,稍有抗动就有撕裂之痛钻心,口中塞满着神父的污秽衣物,喉咙与声带被死死压住,连呼救也做不到,鼻腔反复受到男人体臭味的折磨,残留的真菌被吸入,强奸着男孩的肺叶。

一枚贞操锁扣在他红肿、巨大的卵囊上方,圆形铁块将肉棒推进自己的腹腔内,不留任何余地,若是强行勃起,甚至整个阴茎都会有被压断的危险。

自男孩懂事,被村长"请"走上了这锁开始,每一日都吃着混有催情药的食物,每一刻都看着同样赤裸、因禁欲而呻吟着的孩子们,精神早已被性欲逼至极限。直至今日,男孩的阴茎无疑已经被缩小到无法正常性交,卵囊每日新产生的精子在被憋死的精液当中没日没夜的活跃着,不断试图冲进着被抵进腹腔一同受到压迫的输精管,却又一次次被挤压回蛋蛋中。

毫无性经验与知识的男孩不懂得无法生育的屈辱,只知道下身永恒的欲火所带来的空虚和痛苦,在自己的乳头被刺穿的一刻,积蓄已久的性欲第一次得到了一点小小的刺激,精巢又一次产生大量精液,等待着尿道的解放,让他本就憋得红肿的卵囊,又涨大了一圈,吊起在空中,散发着热气。

"孩子,很难受吧,这就让你解脱……"神父抚摸着男孩的蛋蛋,轻声淫语让他更加激动,蛋蛋如同一颗水球上下弹动。

就当男孩以为终于能够迎来第一次高潮时,神父将两颗细长的强磁磁铁分别贴在了他的卵囊根部两侧,松开了手。

一瞬间,男孩的蛋蛋根部被卡死,不说精子,连血液都无法流通,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痛哭流涕,眼泪无法冲出被封闭的眼眶,只能流进鼻腔,霎时间鼻水横流,双脚包括每一根脚趾都在扭动,若是能够发声,恐怕喉咙都要喊哑。

神父当然看出了男孩的痛苦,没有做任何理会,将一只手掌硬生生插进了他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后庭当中,括约肌整个撕裂开来,鲜血染红了神父的整个手掌,仍在顺着大腿向地板流去。

在摸索了一会后,神父在深处摸到了一块硬物,并不是前列腺,而是男孩被压进腹腔内侧的阴茎,此刻正因痛苦带来的刺激而微微勃起。

他竟隔着肠壁与血肉,在男孩的体内撸动起了这根被挤得不能再小的肉棒,渐渐充血的海绵体被早已顶住的铁块压得弯曲、变形。

男孩绷紧了全身,汗液淌在躯体上被火光照得熠熠生辉,脚趾紧紧勾起,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随着清脆的啪唧一声,一股黄色的热流从贞操锁的孔洞中喷出,男孩的阴茎在腹腔内已经被挤得不成样子,整根蜷缩起来,龟头向着腔内,海绵体断裂、折起,尿液从马眼喷洒出来,在腹腔内流淌一圈,最后挤出铁块。

男孩突然间泄了力,晕厥过去,瘫软在十字架上,重量压在三处绳结,脖颈都要被勒得窒息。

一桶冰水泼在他的身上,男孩的神经在痛苦中被强行唤醒。

"还没结束呢,小子。"神父转起吸在一起卡住蛋蛋的磁铁,扭起一圈、两圈、三圈……,直到用最大力都无法再次扭动,将横过来的磁铁棒插进了男孩被绳结绑住强行并拢的双腿后抵住,卵囊如同被分隔开一样,变成一颗紫色的球,血管清晰可见。

像是阉割牲口,神父用一把小刀在男孩的蛋蛋下方划开一个十字,两颗睾丸被压力强行挤了出来,暴露在空气当中,白洁的可爱之物与青紫色的蛋皮形成强烈的对比,虽说室内温度没有屋外大雪纷飞那么低,但在男孩睾丸爆出的一刻还是有热气形成的白雾飘散开,大量精子在其中窜动。

神父拿出两支空注射器,将针头一点点刺进裸露的输精管当中,没有一丝快感,男孩的精子被尽数抽进注射器内,只留下干瘪的蛋皮与薄薄的睾丸垂在空气中,一无是处。

"我们已将这世上最圣洁、最纯净之物献上,求圣与我等相连,死后得一安定之所……"男孩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神父将两根注射器插在十字架的两端,仿佛插在耶稣双手之中罪人的尖桩,只不再是那红色的鲜血……

众人俯下身到最低,刚刚开始跪拜,一阵不属于教堂内的火光从漆黑的雪中照射进来,透过彩色的前侧花窗打在十字架上,男孩的尸体被七色之光包围。

巨木,火焰升腾,雪融成水浇灼焰心,数十载擎戈倒木,不比今涛火半泽。

众人奔向门口,却已被死死堵住,欲破窗,又无低处可触,风向一转,烟雾被吹进教堂缝隙,教堂外墙燃起熊熊烈火,内侧宛如一只烤炉,无论是被烟所呛还是活活烧死,无一人幸免……

大火几乎将整个村子照亮,如一颗火球散发着冲天热量,竟把大雪化作水滴,瓢泼而下。夜色中雪雨冰交夹,压不住滚滚浓烟,随影蔓延……

……

笔直的人工渠分隔开公路和村落,一座钢铁与岩石交织而成的桥架在干枯河床之上,长靴踩过白雪覆盖的红钢,留下一丝绣迹。

李维明发现了一辆车,一辆属于自己的车,找到了两具意料之中的尸体,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本该送他们回来的司机。

没有做多余停留,在确认了后备箱内遗体的身份后,他轻轻清理一切来过的痕迹,将车胎卸了气,走过桥,快步回到村中。

他总要跑的,今天别想活着离开——李是这样想的,也许是愤怒压过了悲伤,又或是本就不在意亲人的死活,他没有丝毫犹豫,未曾流出一滴泪。

忽然,李闻到一股烟味,随后抬起头,透过无边的漆黑与白雪的缝隙,他看到了冲天的火光与烟雾,没过多久,便奔跑起来。

此刻,他有些后悔,并非悔恨过去所犯下的罪行,而是没有亲手去除掉隐患,在刚刚也不应该让警察走得那么早。

李几乎是撞开房门,快步走进房间,连门都没有关,再度回到了密室内。

"求……求您……让我……库哦,哈啊……"之前被惩罚的男孩也许是缓过来一点,张嘴求饶起来,李却视而不见,往里走去,如同没看到他一样,一脚踩在男孩的小腹,肚子瞬间瘪了下去。

在脚踩下的瞬间,男孩紧绷的神经随着涨满的膀胱一同爆开,混合在一起的骚臭尿液冲进腹腔,整个小肠都浸泡在黄色的液体当中,身体在地上蜷缩,几次抽搐过后,再也没了动静。

李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其从绳结上抬起,被铁环支撑着的阴户无法闭合,大腿只能敞开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立起来,由于长时间的扩张,里侧的几枚铁环已是象征性地贴在肉壁上,男人轻而易举的将它取出,只留下最大的一枚,随后用沾满黏液的铁环抵在女人的肛门上。

"咯哦哦,嘎啊啊啊啊啊……"铁环一点点撑起她的括约肌,菊花般的褶皱慢慢舒展开来,直到完全平滑还未结束,终于是顶不住,撕裂出血痕,暴露着肠壁的息动。

李给她戴上一副脚铐,细长的铁棍支撑住女人的两只脚腕,让本就无法合上的双腿张得更开,甚至支撑不住身体,重重仰倒在地上。

本来吊着她头部的绳结被解下,拴在那铁棍的中央,李抓住绳结,将女人在地上拖行起来。

"啊啊啊我的背……要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女人稚嫩的后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没走几步便擦破了皮,痛得她紧绷着腹部,将上半身抬起。

"一会有你受的。"李拖着她上了楼,没有给她穿一件衣物,直接走出了门外。

"嗷嗷嗷好冰,噫噫噫雪!雪要压进来了!"不仅是屁股与身后接触冰雪的刺骨寒冷,下身两洞大开,被拖行着的路上,雪不断涌进她的双穴之中,又被体温融化,雪水流出体外,而后又会挤进新的雪,如此反复,女人下身冻得发麻,紫色的阴唇、肉壁与肠壁已经不再息动,血液几乎都要凝固起来。

哭声回荡在大街小巷间,无一人回应,只是一直朝着那火光,不断前进着……

……

推开房门,靴子静静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丝吱呀声,漆黑的屋内亮起一阵微弱火苗,薛炽缓缓走进了卧室。

地板没有被完全合拢,密室中发出的光亮透过地板的缝隙照射上来,他将火柴丢在一旁熄灭,掀起密门,俯身听了一会,便爬了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知名男孩的尸体,身下凝固着浑浊的体液,僵硬的皮肤出现暗紫色尸斑。

他吓了一跳,进村后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尸体,本该在这里找到的自己妻子,却没了踪影。几根拴在墙上的铁链,没有挣脱的痕迹,其他人似乎是被带走的——薛炽回到了地面,走进那雪夜中。

穿过狭隘的巷口,一股焦糊味飘进鼻腔,往日雄伟的巨木此刻已变成漆黑的枯树,树枝化作木炭散落一地,旁侧的教堂外墙也是被烧毁,五彩的墙壁全部被染黑,破裂开来,木质门和门框全部散架,里侧也是尽数摧毁。

忽然,好像预感到他要来似的,一股香味压住了烟熏的气息,散在四下,吸引着薛炽前进。

他顺着那味道,绕开教堂,向着后院走去……

厨房、杂物间、宿舍……走过几栋一样被烧得漆黑的建筑,又穿过一道树林,一朵艳红色的花出现在草径上,向前走去,一整片田野,开满了那能够突破这夜之黑的艳丽颜色,热量形成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散发,花瓣像一只只女人的手,散发出香甜的气味,不断勾引着靠近的人。

他立刻捂住口鼻,这花他认识,不,应该说这花就是他所栽培出来——淫艳红,但已经为时已晚,眩晕感不断充斥着大脑,在意识弥留之际,他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一位本该是自己这一方的人……

……

"你怎么在这?赶紧给我去灭火,看看花有没有事!"李维明拖着身后冻得晕厥的女人,下身被雪填满,已经无法靠体温融化,只能任由冰冷侵占自己的体内。

他与面前的人擦肩而过,接着向前走去。突然间,一阵眩晕,随后是痛觉从头顶袭来,李伸手去擦流到额头的液体,抹下一片血红。

"就是我放的火,你可以去死了。"男人举起榔头,对着李的头顶再一次击打。

"你……你妈的……"李维明趴倒下去,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雪,如枝条般蔓延开来。

张德全叼起一支烟,从怀中掏出一板火柴,掰下最后一根,点起了烟。

"你还你妈的,老子脸差点让你打肿,呸。"男人拖着尸体,还有晕厥的女人,走回了村长家卧室,脱了李的衣物,学着他刚刚看到的样子,找到了那一块地板,轻轻地掀开,爬了下去。

孩子们各个蹲坐在墙边,尽量远离着地上的尸体,没有理会陌生人的到来。张一眼看到了远处怀孕的女人,那是李维明的妻子。

女人见到张的到来,意识到了已经发生的事,紧忙往墙边退缩,而后跪在地上。

"别,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张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拖着站起,一股尿液从下身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行,可以,我当然不会杀你,到时候你会主动求着我杀了你。"他找出刚脱下的李的内裤,塞进了女人的口中,用封条贴起,男人的雄臭和性器的腥臭与恶臭在她的口中蔓延开来,口水浸湿已经干燥的尿痕与汗渍,随后流淌进喉咙中,引发阵阵干呕。

"唉,你们,不想死吧?不想死就跟我走,一会有你们干的活。"张解下墙上的铁链,分别绑在了女人的双足腕处,而后一声令下,十几个孩子将她仰面拽倒,拖在地上,一前一后跟着男人上了楼。

回到地面上,张将晕厥着的女人肛门中的铁环取下,却再也无法闭合,大敞着的括约肌被冰冷的雪冻僵,兴许不再那么痛,随后将这铁环塞进了李妻子的后庭。

冰冷的铁环接触到括约肌的瞬间,她浑身一颤,紧接着肛门被撕裂的刺痛感让她挺起腰板,试图夹起股沟,又被男人无情地掰开,直到铁环牢牢卡住,动弹不得。

李维明的尸体被趴着仍在女人怀孕隆起的肚子上,丈夫头破血流的脸让她惊恐无比,紧闭双眼,张又恶趣味的将尸体软趴趴的阴茎塞进女人的阴道中,冰冷的软体被塞进穴内的触感让她阵阵发抖,仿佛被尸体压在身上强奸。

一个人的体重压在身上已经是孕妇的极限,但张没有作罢,另一个怀孕女人的身体被仰面摆在尸体的背上,而后将三人用锁链固定起来。

李的妻子侧着头,巨大的压力让她的腹部瘪了下去,眼泪横流,子宫内的婴儿头部被挤压出子宫口,顶在尸体的阴茎上被堵住,随着张德全出门,孩子们拖行者身后的三人,走进大雪中。

被重物压着的女人,半个身子都嵌进雪中,不像之前那样,雪被挤进肛门内还能再被挤出,这次雪只能一股脑的往肠内钻去,冰冷的雪侵占者女人体内,失温与腹胀不断折磨着女人的神经,几度几乎晕厥,却又在颠簸中,被子宫内的胎儿头部反复进出子宫,未发育完全的胚胎,头顶连软骨都未形成,就被尸体的阴茎顶得凹陷进去,失去了生命迹象,随后又被腹腔内外的压力,挤出子宫,全身的息肉与不成熟的器官被挤碎,血水混合着羊水与女人的淫水,不断从阴道口流出。

从村长的住所,穿过狭长的巷子,而后路过仍燃着大火的教堂,后侧的几间功能房,再进入一片树林,从另一端出去,这场雪的灌肠与尸体的人流持续了一路,到达目的地时,女人的肚子已经完全瘪下去,从下身流出,化作血水的胎儿被雪覆盖起来,在来到这个世上之前就失去了痕迹。

雪一直从女人的肛门顶到了胃部,大肠与小肠内的雪被压紧、压实,短时间内是不会融化了。

张德全没有靠近旁侧的田野,走进一间屋子,停下了脚步。

屋内燃着火炉,跟在身后瑟瑟发抖的孩子们争先恐后着挤在房门,没有按着顺序的争抢让铁链错位,女人的双腿被拽着强行拉开成一字马,下体与胯骨几乎撕裂的痛感让她翻起了白眼,被堵起的嘴不断发出哼叫,但冻得不行的孩子们没有理会身后的惨状,也没有弄明白是铁链的错位让他们被女人的腿卡住,才无法前进,只是拼尽全力向里挤。

直到女人被在雪地上拽了一圈,双脚被扯上头顶,整个人都摆成了U字,随着嘎吱一声,她的股骨与胯骨彻底脱臼,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般,下半身扭作乱麻,被孩子们拖进屋子,失去了意识。

……

淫艳红折断的茎在尿道中生根发芽,细细的嫩须觅进精囊之中,挑逗着精子一波一波起伏。

薛炽因下身的憋涨清醒过来,仰卧着的他抬起头,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整根涨红的肉棒,勃起到原来几倍的大小,竟与小臂一般,花卉在龟头上绽放,枝条一圈一圈包裹起茎体,紧紧勒住,冠状沟被卡得生疼,却一同化作快感淹没了自己的大脑。

想伸手去扯动,却发现四肢被绑在床上,便转过头去,这才看到旁侧的火炉,散热的管道顶端被拆下,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被插在两根铁管之上,阴道与肠道内的雪被热量融成水,滴在炉中的炭上,滋滋作响。

铁链的碰撞在挣扎中愈发响起来,张德全牵着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

"醒了?还以为能让你多睡会呢。"薛炽认出了这位"合伙人",同时也认出了自己的妻子。

"呜呜嗯嗯嗯……"这才发现被封住了嘴,无论是房内的光还是叫喊之声,也全部都被窗外漆黑的夜吸收、消化。

"只要你一死,世界上除了我就没人能知道这花和这村子所发生的事……但念在你的技术,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张将女人拉了过来,按在薛炽同钢铁坚硬的肉棒上。

她被扩张开的阴道勉强吞下了丈夫的巨物,却仍有小半截留在外面,在张的不断按压下,只能尝试蜷缩起身子,让身体无法下落,但那阴茎如同一根骨头一样,生长在自己的肉穴当中挺立着,活活将阴道掰直,龟头捅进子宫中,占据了胎儿本该存在的位置。

"哇呀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再塞了,痛死我了!子宫要被捅穿了嗷嗷嗷嗷……"肉壁被死死压住,体内的液体丝毫无法流出体外,全部被顶进子宫,巨大的压力让胎儿瞬间碎成几块,随着巨物的深入被反复碾压,化成血浆混着淫水积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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