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哼～～～我讨厌他～～～哼～～～真的～～～」

　　我的老婆居然带着羞涩的颤声，向干瘦老头轻语、低喃出对我的看法，还不愿看我一眼，可身子像个取悦男人的低级妓女，羞涩又不拒绝他的任何下流行为。

　　「嘿嘿嘿，知道吗？在茶楼的时候，你对任何老板都爱答不理的，更别说……哈哈！……更别说我拉！」

　　喜不自胜的干瘦老头，搂着我老婆软腰从我面前离开，枯手还故意撩起她短裙，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下流地抓捏她的充满膨胀感臀丘。

　　「老婆……文婷！」

　　失落，懊悔，忏悔在我心底无声地喊出。

　　「各位、各位！麻烦稍稍配合啊！兄弟我还需要完成简单的拍摄！当然，还能看到轻熟人妻，你们心里高冷的旗袍妹，光溜溜全身赤裸的样子。说不定冯老还会把她和各位共享噢！」

　　「老冯，有种我们比比谁能把她操到高潮！」

　　「老冯，让老弟爽一把，免费供你一礼拜猪肉！」

　　「老冯！以后你来棋牌室免单一个月！」

　　一帮油腻色鬼，有激将的，也有利诱。

　　我愣愣地看了眼赵昂！

　　「呵，他们原来都是小浴场的嫖客，素质差一点，形象差点，可直播的时候线上会员观赏效果啊，所以就吸纳他们喽。」

　　我无助迷茫的样子，倒让赵昂愿意和我多说几句了。

　　「直播？」

　　我是被赵昂提拎着才站起来。

　　「周末，就是周末，看到那第四桌了吗？他们就是俱乐部提供的种马！……走吧！我们该去享受享受，最佳视角！看看你老婆有多乖！」

　　「种马？」

　　抬眼望去，第四桌他们从我进这房间，一直都是最老实，最消停的，从未咋咋呼呼，幽暗房间里隐隐地能看出他们健壮魁梧的体魄，虎背熊腰的身形。

　　「就是线上观众打赏后，可以点播的工具人，能把女人操到嗷嗷叫的猛男啊！」

　　按赵昂指引坐到干瘦老头的空桌。内疚之余，更担心老婆的处境。

　　白柱台旁，一个有型的男性长发摄影师，边比划手势，边和我老婆在要求，说着什么，干瘦老头也被点拨了一般，挂着贱兮兮的笑容。怀里还将我补妆的老婆从身后抱着，好像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老婆祥和平静的潮红脸孔下，好似习惯了这种龌蹉的纠缠，隐隐透出在茶馆时的淡漠与端庄，即便身子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不安分的双手肆意畅游亵玩，握捏她胸部，游移小腹双腿之间敏感地带。娴静的美貌中，会不时模糊表情，酥颤娇躯，朱唇轻启，仿似发出了细不可闻的雌媚轻喃，那是放纵干瘦老头随意撩拨敏感地带后，的羞耻欲念流露。

　　拍摄开始了，老婆平淡着美貌的面容，后背倚着白色柱台坐下。一条腿立起膝盖，一条腿微曲着挥举在半空，宝蓝色短裙下，一截雪白大腿被黑色吊袜带贴着，薄透的黑色丝袜让她修长的玉腿格外耀眼，细长鞋跟带出温婉女性的性感刺向空中。黑暗房间里，聚光灯之下，她就是美艳的焦点。似模特，像明星，美的不可方物，玉颈上黑色皮质项圈还透着野性，却又被落与胸前，用雪白棉帕系起的秀发综合。

　　不禁让我联想到，我们拍摄婚纱照的过往，当时我们内心是甜蜜的，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她还会笑颜如花地羞嗔着用粉拳捶我，说我连拍照都放不开！看向我的目光中还饱含着温柔的宠溺！……唉！太久了！真的太久了……我们的豆豆都七岁了。

　　「啪、啪、啪。」一阵响指声，将我从纷乱思绪中揪回。

　　「看过来，看过来！看镜头！」

　　几个摄影师和摄像师正围着我的老婆，用响指操控她视线的聚焦点。

　　「伤感点、悲伤点！」

　　「不够！不够！情绪不够！！！」

　　「想想你是个有老公、有儿子的女人！可要被一堆男人上，要把你当成婊子操！！」

　　「把你当成公交车一样操成骚货，一个接一个，狠狠的操噢！」

　　他们用粗俗露骨言辞挑动老婆的情绪。

　　「他们是影楼的专业摄影师，长头发的叫老高。能拍出一眼就让人对你老婆产生想法的照片！」

　　胡胖子大大咧咧地驱开赵昂，坐我旁边，淡笑地看着我。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压抑着情绪。

　　「她是个懂事的女人，搞起来真的很爽的！」

　　胡胖子僵笑着看着我愤怒的样子。赵昂已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

　　胡胖子的话充满了挑衅意味，更是暗示我：他也欺负了我的老婆。

　　「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真不知道这些日子老婆是怎么过来的，但此刻已不想探究，只能克制着暴躁追问。

　　「呵，我就是坐下来，来休息会儿，别忘了，你老板要你听话，听话啊！！」

　　胡胖子撇了我一眼，看着我老婆方向自说自话般说道「唉，我们都是有老板的人，不听话就什么也不是，尤其一堆人都期待的事，搞砸了，……唉，你老家人的会很丢脸的吧？反正她！……她可一点儿也不想让她父母知道。」

　　「好，下一组，冯老有你的戏份喽！」

　　摄影师老高指挥着众人。

　　「喂，服务好你的男人啊！」

　　另一个摄影师，扒拉着还是暗自神伤还未从刚刚情绪中出来的老婆，嘲讽一个无助的女人，仿佛也是件愉快的事情。

　　「噢！」

　　很快表情黯淡的老婆取来一个半脸面具，勉强出本心里端庄的姿态，在干瘦老头欢喜地注视下，为他温柔地戴上。

　　「把哑铃侧平举，飞鸟！上下、上下！懂吗？」

　　老高指着一对小哑铃，边比划出动作。

　　「……」

　　老婆并没回答，默默地双手握起哑铃，看着几个摄影师托起拍摄工具，双臂朝两侧打开，后又缓缓回落到腰胯两侧。

　　「咔嚓、咔嚓、咔嚓！」

　　「这骚货挺上镜的！」

　　「很好，朝右转，继续，动作慢点！右转……」

　　神情黯淡的老婆，僵硬着表情，被人操控着，从不同角度记录下她曼妙的凹凸曲线。

　　「很好，转回来，停……别动，保持住！很好！」

　　老高只是抬了个下巴，心领神会的干瘦老头，就笑嘻嘻地站到了我老婆的身后。

　　「不对，不对！冯老，稍微严肃，要严肃点！她就是个婊子、骚货！是任何男人可以玩她的公用女人，你该冷漠点，冷漠！」

　　「要鄙视她！玩她只是你鸡巴需要把那口痰吐出来，很多人都会把痰喷到她穴眼里，而且玩玩了，就会丢掉的她……所以要鄙视她！要有瞧不起这种女人的情绪。」

　　摄影师的点拨，完全是不顾我老婆的心情的，或者说就是在故意羞辱她。

　　在老高的提示下，干瘦老头，歉意地点头后，收起嬉笑的嘴角。而我可怜的老婆，神情愈发黯淡，悲哀地垂下眼帘，而身体依然按要求保持着双臂左右展开，侧平举哑铃的姿态。

　　干瘦老头嘴角下沉，干枯的手盖到老婆的胸部，隔着衣服握住，抓下去。宝蓝色抹胸短裙的高级感和身后脏兮兮的红T恤，构成强烈对比。

　　「对，用力！要用力！镜头感非常棒！换手！另一个奶子也捏一把。掐出凹陷！」

　　那是从视觉上都能感受到老婆乳房的丰满弹性，与干瘦老头的手指力道。

　　「好，扒下她，让她奶子出来！先一个奶子就可以！」

　　「哼～～」

　　老婆好似看到了无法直视的惨状，闭了闭双眸别过脸去。

　　干瘦老头拔她抹胸的动作，起先还算轻柔，可丰满的乳房令他难以达成，随之动作变的急切粗野，是拽着她腋下狠狠扯落的。

　　我旁边两桌的男人，也开始躁动了，纷纷离开位置，包括围在身后的站立围观着，都围到他们周围，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拍摄起来，有的人是伸长胳膊越过别人的肩膀探过去的。因为我老婆的雪白乳房带着饱满的轻颤，已经暴露出来，粉嫩的奶头是勃起挺立的，这就是男人们期待已久的时刻。

　　「这大奶子！」

　　「又白又挺！」

　　「奶头都翘起来了！」

　　老婆在众人的议论中，脸红到脖颈，可还是淡漠出表情，去忍受干瘦老头的亵玩。雪白的奶子被从下托住握紧，被挤压的乳肉充满了弹性张力，乳头朝前送出，无情的力道让雪白乳房上的静脉都隐隐可见，紧致的小腹不安地起伏哆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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