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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 上+中+下1-5,8

小说: 2025-08-19 07:48 5hhhhh 9530 ℃

“砰!”

又是一声闷响,这一次娘亲的拳头硬生生砸在了坚硬无比的石壁上,将那石墙砸的粉碎,可山本一郎却得意的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看着身影渐渐显现的圣女冷笑一声。

“任你拳头再快,也快不过这满地的碎石,只要有石头的地方,岩遁就无处不在!”

只见他话音未落,从地表处又凭空迸裂而出五面巨石,华夏道法仙术有五行之分,看来天地间任何奇绝诡术都离不开这五行元素,但仅凭着几块破石头就能挡住娘亲,这老东西还是想得太多了。

事实也正如我所料,山本老鬼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多存在几秒钟,因为在一声破壁声后,他面前的五面石墙竟然集体在中间被轰开一个圆洞,而一道劲风正从那五个圆洞之间呼啸而出,直袭他的面门。

破风拳!

体术中最常见的拳法,但通常体修就算修炼到极致,此拳法最多不过能打断一颗树,可娘亲却能在寸拳的距离下直接轰开五块如此庞大的巨石,我脑海中想起娘亲的声音,体修就是要突破自己身体的极限。

“呼……好生狠辣的婆娘……”

山本老鬼到底还是练家子,寻常人挨了这一拳,去阎王爷那报道个三四回都差不多了,可这家伙硬是在关键时刻单手结印打开了一张透明的结界,减缓了破风拳的冲击,但饶是这样,他依旧趔趄几步,最后噗通一声倒在擂台一侧,一手捂着胸口,满嘴鲜血喷涌而出。

娘亲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灰尘散去,她那绝美的身影马上再次出现在山本的视野里,这一次是高抬而起的美腿,娘亲的大腿丰硕而修长,此刻那白玉旗袍也随着美腿的抬起而撩起下摆,露出深褐色的裤袜裆部,一抹阴影随即而逝,高抬起的玉足更是看得人心里发痒,白皙丰润的脚底板被踩脚袜遮挡住脚跟部分,但那层层分明的脚心皱褶此刻却全部悉数绷直,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好似力踏千斤,美人美腿玉足下不知道镇杀过多少亡魂。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足以震得我耳孔发麻,等我晃了晃有些耳鸣的脑袋将视线再次望去时,只见那偌大的擂台上竟然凭空出现一个一人多大的深坑,娘亲正一脚踏在这深陷的土坑中,而在她脚下则是双手死死撑起娘亲玉足被压到几乎脊梁粉碎的山本一郎。

“……咳……不愧是大秦の女武神……咳……好生了得啊……”

我此时倒是对这山本老鬼有了些许印象上的改变,论拳脚,整个天下没人能遭得住娘亲三招,就连妖族六魔将来,恐怕也要甘拜下风,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这般抗打。

堕魂踏!

同样是修体的基础功法之一,即将强大的气息流动聚集于脚尖一点再随着下踏而爆发,我可是亲眼见到娘亲在教导师兄弟习武时,一连踏碎了六个石桩,更何况现在是实战情况下,这山本也是捡了条狗命。

“我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娘亲看着脚下满头大汗,双膝深深陷入地面的山本一郎突然说道。

山本额头青筋暴起,凸起的喉结不断下咽着,他明显感觉到头上的圣女美足下压的力道在加重,痛的他感觉到脊椎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裂声。

“国师远赴东瀛,不止是为了还使吧。”

我此刻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娘亲愈发凝重的表情,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三年前,那个孩子是和谁一起参加百家大典,你们又做了什么手脚。”

娘亲的话让山本一郎一愣,随即他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神情,他艰难的抬起头,双眼从娘亲大大敞开的旗袍下摆扫过,娘亲的白玉旗袍此时正以一个极为暴露且不雅的角度对着山本高敞大门,褐色的连裤袜无法遮挡住这位丰满冷艳的圣女下体那层层阴影,饱满的阴丘正散发着浓稠的熟女芬芳,丰润多肉的大腿被这紧身贴体的连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将这至高的美肉和那早已焖熟的雌性骚香完美的锁住,眼前满是这位冠绝天下的女武神那无比勾人心魂,引人肉屌大动的熟妇下体,饶是生死悬在一线的山本一郎也不禁口水混合着鲜血从喉头分泌而出。

但娘亲好像丝毫没有在意这个淫棍赤裸裸的视奸自己,此刻她那双清冷姑射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山本,山本也好像被头上那冰凉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但他脸色那抹带着三分得意的神采却并没有消失,他收回色眯眯的目光,而是对视向娘亲美艳绝伦的脸庞。

那是一张足以让天下男人都跪倒在石榴裙下的绝美容颜,尤其是现在娘亲还微蹙着柳眉,美眸中不带半点感情色彩,亦如同当年她一手捏碎吉田小次郎脖子时候的冷漠与果决,那是骨子里漠视一切的冷傲与不屑,这就是号称圣女的女人吗,越是神圣,越会引来那些肮脏的蝼蚁们的窥探,它们既把那抹圣洁之光当做寄托甘愿伏身跪拜,又在心底里渴望圣女脱下这层神圣的外衣后,内在会是何等的美景。

真是个大美人啊,这普天下怎会有这般美艳的女人,华夏的仙子啊,永远这么让人心神向往。

山本心中丝毫不吝啬于对眼前这位得道仙子的赞美与渴望,没错,娘亲确实是他这辈子里见过最美的女人,美到足以让他一时间再次忘了答话,那凝脂赛雪的脖颈,精致绝伦的锁骨,还有那张看垃圾一样看向自己的倾城脸蛋,只有看淡了人世,得到了神格的女人才会拥有这般绝代风华的姿容体态。

太元圣女?邱娴贞?

不!我要复仇……

为了他和他们……

我要让你永生永世离不开东瀛!

“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说一次。”

头上那冷淡到了冰点,让人脊骨发凉的声音打断了山本一郎的妄想,他看着娘亲那被旗袍紧紧包裹住的丰挺酥胸和旗袍中央呈菱形开口而外露的玉脐,咽了口唾沫不慌不忙道。

“圣女大人,如果你能战胜老夫,那老朽自然愿意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娘亲杏目微微眯起,不屑之色更甚,一股杀意已经形于表面,她玉足下的力道猛的加重,就连远在观众席上的我都清晰的看到,之前被她踏出一个圆坑的地面此刻正围绕着周遭的弧度突然继续外扩出三道巨大环形气浪,整个擂台的地面都仿佛在往下深陷。

“贱畜!”

我隐约听到娘亲冷哼一声,片刻后,只见擂台内又爆发出响彻整个会场的巨响,我赶紧站起身向下看去,丝毫不敢转移视线,擂台上一道飓风冲天而起,伴随的还有一道道白色的残影闪过。

“老夫活了这么久,可是想讨个善终呢!”

山本老鬼不知何时已经从娘亲的脚下逃出,而随着他操纵着一阵飓风袭来,娘亲的身法也愈发的在加快速度,原来那山本一郎在和娘亲周旋之间,早已暗自在脚下使用了风遁,但风遁想要在不结印的情况下使用,则必须借用气流,他刻意激怒娘亲,为的就是利用娘亲【堕魂踏】所产生的气体流动来借力打力。

娘亲在再次下踏后,气流的力度来到了最大化,一直位于深坑底部的风遁立刻被激活,强大的气流顶起山本一郎,让他瞬间飞于飓风的顶端。

“风遁-扶摇术!”

山本一郎看着身下来回闪避飓风的娘亲不禁咧开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狂笑不止,这位当今圣女功夫确实了得,但脑子好像不太灵光,他得意间操纵着飓风加快追击的步伐,同时又是双手结印,只见苍穹闪过一道森白的光芒,随即暴雨倾盆,一道雷击竟然凭空落下!

这老头子倒是有些手段,即便我见识过各种仙术道法,也不仅低头赞叹,当然,我知道娘亲是肯定有办法针对的,毕竟这等东瀛邪术,虽然五花八门,但终究在道家六贤的眼里只能算不入流的歪门邪道。

“你躲不开的,你能避开这风遁,又怎可避得了这满天的落雷!”

我这才知道为何山本要硬扛着娘亲一脚毙命的风险也要发动风遁,风可以带动雷击,雷遁并非寻常下雨打雷所产生的的雷电,而是模拟上苍降雨的形式来制造雷电,就如同萍姨可以制造寒流一样,雷遁只能在暴风天气下才能施术,而如此强劲的飓风更是加强了雷电的威力,他知道光凭自己的速度根本无法追上娘亲的步伐,既然无法一对一的限制住对手,那就将整个打擂的场所封闭,在这片地域下无死角的进行雷击,再快的身法也不可能达到全程无处可觅!

“哈哈哈!对,再跑快点!晃着你的大屁股给老夫快点跑!”

山本老狗丝毫不掩饰他小人得志的嘴脸,他令人作呕的将刚才挡在娘亲脚下那双满是皱褶,形如枯槁的老手放在脸前,贪婪的嗅了嗅,回想着刚才那只裹着蚕丝踩脚袜,散发着淡淡汗香的丰润玉足,他吐出满是黄色舌苔的长舌在手背上呲溜的舔过,好似在品味什么绝世佳肴一般。

“真够味,老夫迟早有一天要咬着你这熟媚圣女的骚脚狠狠肏你!”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在意淫什么,但是看到他那卑劣的动作还是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但我自然不会为娘亲担心,娘亲在体术上的造诣,早已不是这几个花里胡哨的忍术可能想比,娘亲的速度,更远远没有施展到最快。

雷电愈发猛烈,天空中更是阴云密布,道道炸雷惊得观众都开始远离座位,生怕殃及池鱼,此时的擂台已经真正成了一个修罗场,估计随便丢个人进去,一秒钟就会变成碳灰。而娘亲的步伐也在越来越快,犹如白色的闪电在擂台中穿梭不止,直到我的肉眼再也跟不上她残存的身影。

我的肉眼虽然跟不上娘亲的本尊瞬步的速度,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没错,娘亲好像并没有像山本所预想一样还在盲目的躲避雷暴,因为我虽捕捉不到娘亲的身影,但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从飓风顶端射下的雷遁并没有完全击落在地,而是在距离地面处差不多一人高的距离消失不见了。

显然,山本也发现了这一怪相,如果说娘亲一直在作以闪避,那雷电击落在地面倒是说得过去,可此刻雷击居然全部在地面上方落空就说来奇怪了,那这些足以把寻常人电成肉干的落雷到底去了哪里?!

“没有任何功法可以触碰到本圣女分毫。”

依旧是那道冷到冰点的女声,亦如同十五年前突然出现在吉田身边时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娘亲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和她一起停下动作的还有之前轰鸣阵阵的落雷。没错,山本释放的雷遁竟然凭空消失了。

这一次我终于清楚无比的看到娘亲的身体周遭正被一团劈啪作响的静电包围着,那些围绕在她娇躯四周一个劲想要钻进她身体里的雷电仿佛被什么透明的壁垒遮挡住一样无法继续深入。

我想起娘亲修炼的功法,【金刚霸体术】!可以将五行元素全部抵挡在体外的千古秘术,我还是第一次在实战中见到此术的威力,怪不得传说中的黄帝都要视此术为禁术。

而在那最后一道落雷闪过她螓首之上时,娘亲终于双目圆睁,脚下一踏,竟然原地跳起,像一个轰鸣而出的炮弹一样直达那飓风顶端,山本老鬼更是被惊的脚下发软差点掉下去,这世间哪有人会原地起跳十余米,他当然不晓得仙子可以御剑飞行,但娘亲不会道法,光凭体术更是难能可贵。

“我说过,我不会再问第二次。”

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铁拳硬生生砸在了山本的脸上,将他那张本就丑陋不堪的脸庞砸的几乎凹了进去,而随即更是一连串我看都看不清的连续飞踢,我只能依稀看见天空上闪过道道白芒,犹如流星坠地,白日里也能绽放花千树。直打的山本连掉落在地的置空时间都没有,最后耳边只听得砰的一声,再望去,山本已是被打的脑袋肿如猪头,本就矮小瘦弱的他更是站都站不起来。

“呵!”

又是一声低呵,在万众瞩目之下,山本一郎就像一个被到处乱踢的蹴鞠一样从苍穹处呈一道斜线猛然直下,坠地处更是爆出巨响阵阵,地面被他的身体完全炸开,这位东瀛的老忍者再也爬不起来,浑身上下筋脉俱损,连肋骨都从腰间突出了半根,鲜血顺着腰肢往外渗出,更不要说和他一起从天而降的还有另一道身影。

那只踩着踩脚袜的美脚再一次踏在了山本的头上,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力气用手来阻挡了,而是被硬生生的的踩着头,脸部随着娘亲脚下的用力而一点点深陷于地。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本圣女可以考虑现在让你得一个善终。”

山本感受到自己那秃瓢脑袋上美人玉足的温度,不过他现在再也没心思去胡思乱想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头盖骨发出的悲鸣,相信自己只要说错一句话,恐怕就会亲眼看到脑浆从自己的脑瓜里迸裂而出的美妙画面。

“呼……我说……你想知道的事……都在伊势神宫……只要去那,你就会知道一切……”

“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娘亲美足下方的秃瓢又向下凹了几分,鲜血已经从地面上一点点外渗出来,估计此刻山本的脸已经被碎石扎成了一滩面糊。

“我……小人……怎能……怎会欺骗圣女……”

娘亲冷面寒霜的抬起脚,身下的山本已是有进气没出气,在娘亲玉足离开秃瓢的一刹那,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没错,我明显感到身边的温度好像变热了……

娘亲当然也马上发现了异样,因为在山本的身体下方的石缝里正蹿起了一团紫黑色的火焰,那火焰自燃而起,伴随着还未消散的飓风竟然在眨眼睛将山本包裹在其中,黑色的妖火蹿腾不止,立刻把整个擂台包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只在一瞬间,整个会场竟然都开始在沸腾。

一旁的井上看到此景,马上开始准备让观众撤离,可突然一道淡蓝色的结界呈椭圆形将擂台外的观众席围住,那黑炎在触碰到结界后也立刻化为一股青烟消散,同时外界也再也看不到擂台内的场景,我当然知道这结界是从何而来,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咳……圣女二字倒是名不虚传。”

常人自然无法通过结界看到场内,但我毕竟是修仙之人,还是可以窥探到二人的身影,山本老鬼从地上缓缓爬起,他的脸几乎被砸到变形,鼻子都歪了一半,可依旧不肯认输,而那围绕在他周遭的黑炎也随之更加汹涌。

“善恶如影,惟人自召。他们不过是寻常百姓罢了。”

娘亲一手驱散身体四周的雷电,一股无形的压力再次转向山本,后者咂咂嘴冷笑一声道。

“【金刚霸体术】,老夫早就听闻中土有各种仙术道法,今天算是领教到了,不过,再强的肉体也挡不住天照大神的业火!”

我隐约听到那老鬼口中的话,心中马上回想起了书中提到过的天照大神,当年吉田所使用的黑炎不是正和这老鬼所言的一样吗。

土,风,雷,水,果然,最后就是火了!

“华夏的圣女,吃老夫这一招!”

山本老狗双手快速结印,随即我就见到他七窍缓缓渗出暗红色的鲜血,面目逐渐狰狞不堪,与此同时,一道金光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依稀可以看到是一个身穿金黄色的长袍的人,不对……随着视线的更加清晰,我脑子嗡的一声,原来这竟然是一具骷髅!那白骨抬起如枯槁的双手如僵尸般搭放在山本一郎的肩头,脊骨处悬挂的八尺琼勾玉项链哗哗作响,我一时间冷汗都冒了下来。

“邱兄,这擂台上发生了什么,你能看清吗?”

井上显然以肉眼无法看到实情,但我也一时无法阐明,只好装作和他一样摇了摇头,井上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而随着骷髅骸骨的出现,黑炎明显沸腾到了顶峰,高高燃起的妖火一次次冲撞在结界处,似乎想要冲破这层屏障,焚烧众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火焰就是当年吉田口中的【天照】,也是号称能够焚烬万物的不灭之火!

“你应该知道,这等妖火伤不了本圣女分毫。”

娘亲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奇景而感到半分的吃惊,而且顺着她的眼神来看,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并不是在对着山本说话,而是把目光锁定在了山本身后那具神鬼莫测的骷髅身上。

骷髅当然不会有任何没有言语,它只是一点点吸收着从山本身体上散发而出的精血,山本艰难的抬起头,深凹的眼眶中那两颗本就浑浊的瞳孔此刻早已被眼白占据,他咬着牙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焚天流-七雉爆炎!”

忍者八门中焚天流最可怕的忍术,在十五年后的东瀛再次出现,一团夹杂着血腥味的漆黑火焰旋风正从山本的口中吐出,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在沸腾燃烧,而在他使用出这道忍术的同时,更多的精血从他快要被榨干的躯干中肉眼可见的向后倾泻而出,大股大股的涌向身后的女人体内,我几乎无法将双眼闭上,因为在我的视线中,那具枯骨竟然正在一点点的从森白的骨骼上增生出皮肉,先是筋脉,再是肌肉,最后是洁白的肌肤和一头乌黑茂盛的长发,一张女人明媚动人的脸庞已经彻底出现在我的双眸中。

而娘亲则是瞬间被那团黑炎吞没,紫黑色的火焰就如同书中所描述的那般,即使此刻天降大雨也无法熄灭分毫,反而愈发的汹涌。

“業火は消えない。”

一个近乎于空明的女音钻进我的耳中,正是山本身后的女人口中所传出的,她脖颈上悬挂的八尺琼勾玉随着精血愈发的吸入而变得闪烁出耀眼的金光,同时山本口中吐出的火焰也终于到达最可怕的威力,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结界在逐渐破裂。

这个疯子,这样可怕的火焰一旦窜出擂台,别说现在外面的观众了,估计半个京都城都要被烧成灰烬!

娘亲,娘亲现在如何?我最担心的自然不是这群东瀛人,而是娘亲,因为娘亲已经被这可怕的黑炎包裹的没有半点退路,就算我心中的娘亲是天下无敌,可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我心惊,娘亲周遭的地面都被烧成一个圆形的巨坑,这可怖的黑炎竟然可以瞬间烧穿岩石。

“本圣女当年饶你这雌畜一命,看来是我太心慈了。”

一阵巨大的真气混合着滔天气浪拔地而起,直上云端,即使有结界的保护,我依旧被这滔天的巨流推出数丈,整个会场更是瞬间被这强大无比的真气险些全部摧毁,此刻身边的东瀛人不是早就跑出了这是非之地,就是被吓傻在当场,井上更是连忙跑去安抚,我被眼前的景象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漫天笼罩的乌云被吹散开来,一道圣洁的倩影伫立在擂台中央。

“滋滋滋”

耳畔处想起什么东西被烤焦的声音,那是空气在沸腾,但不是被那黑炎,而是娘亲每走一步,空气都被蒸发成一团白雾,层层雾气散去,娘亲的身影逐渐清晰,她身上所穿的白玉旗袍已经被烧成灰烬,此刻的她浑身上下只残留着一件贴身的裹胸和浅褐色的裤袜,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汗珠,连汗水都在被一点点的蒸发化为真气环绕神身子周遭。

从生下来我是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玉体,她不但有着一张羡煞天下女人的清冷容颜,更有着风姿卓越的身材,那两颗浑圆到几乎随时要挤开裹胸布而脱出的巨乳高高耸立于胸前,香汗顺着精致绝伦的锁骨滑落向乳沟,最后消失在深邃的沟壑中,盈盈一握的小腹处没有半点赘肉,小小的玉脐点缀在腰腹中央,形成一道无比勾人的马甲线,再往下看便是被褐色裤袜紧紧包裹在其中的丰挺美臀,那是怎样一个丰硕肥美的臀丘啊,我的视角只能从一侧窥探娘亲的美臀,即使被那碍事的布料包裹着,但我依旧可以清晰的估计出这个充满了肉感与油脂的绝妙屁股是多么的肥熟多肉,上百年的修炼更让这两瓣翘臀兼杂了无与伦比的韧性,娘亲每走一步,两条丰盈的美腿都会带动两瓣大屁股左右扭动,熟女的大屁股永远要比那些黄花闺女充满了肉欲与诱惑,更何况这对肥美肉腚的拥有者是一个得道成仙的圣女,任谁见到如此丰满的下半身,都会忍不住想要双手掰开这肥腻的臀丘,将脸迈进其中,仔仔细细的品鉴圣女的肉尻是怎样的绝妙味道。

而最让我诧异万分的则是她那洁白紧致的肌肤上浮现而出的浅蓝色灵纹,那一道道刻印在动脉深处的灵纹如同木槿花绽放开来,灵纹的尽头则是娘亲的玉脐下方,我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类似于道家古文的大字好像被刻在了娘亲的玉脐下方。

“呵……妖术……真是可怕的妖术……”

山本当然不知道娘亲所施展的自然就是传说中当体修修炼到极致才会出现的【气血纹】,即将炁化为真气融入血脉之中再由体表分泌的汗水化作真气而出,这种淡蓝色的真气由汗水作为媒介形于体外。

这种秘术和其他仙术道法大不相同,后者可以通过师授,自学等方式掌握,而前者则只有当身体进阶到一定境界时才会自然显现。普天下,唯有娘亲一人拥有这等秘术,这也是所有体修最终的境界,即是“以炁化血”。

如果说金刚霸体术可以抵挡五行元素的侵入,那气血纹则是将任何幻术与精神上的入侵格挡于外,道家六贤中,为何娘亲的实力仅次于祖师顾玖辞也是因为这二术相辅相成,可以做到毫无破绽,如果当时娘亲出关,相信陇西的战事绝不会落得那般焦灼,这也是碧霞元君责怪于娘亲的根本原因。

“妖术?恐怕你身后那头雌畜使用的才是妖术吧。”

娘亲的声音空洞且刺耳,天照大神面露阴狠之色,她似乎想起了十五年前自己差点被这位华夏圣女一手捏死的窘态。

“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传说中的天照业火是烧不尽的不灭之火,但它更可怕的则是对人心神上的侵扰,在这黑火面前,没人有能做到静止心神,而一旦内心动摇,另一个邪神就会趁虚而入!”

娘亲的话让我也是震撼万分,天照之火难道不止是燃之不绝?另一个邪神又是谁?

“可怕的女人……”

山本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没错,天照的业火从不是单纯对人肉体上的毁灭,更是为了配合幻术的使用,但果然如他所料,这女人可以抗拒任何幻术,金刚不坏的肉体与灵纹所护的内心……无缝可入……无懈可击……

但绝对不能就此放弃!山本一郎双目赤红,全身上下发出嘎吱作响的森鸣,他身后天照大御神身边的金色光芒中竟然一点点的倒拖出一个黑影,那黑影长发飘飘,身材修长,显然也是一个女性。而就在黑影渐渐拉长的那一刻,我的视线被娘亲身后所吸引,那是一个类似于囚牢的黑色轮廓正在一点点将娘亲禁锢住。

“姐姐!小心身后!”

萍姨的声音从结界外传进来,很显然她也发现了异端,但碍于结界她无法进去帮忙,娘亲听到萍姨的声音刚要回首,只见那囚牢从天而降,将娘亲困于其中,伴随着的还有和山本老鬼一样口中喷出黑炎的天照大御神。

两团黑炎一起带着腥臭味涌向娘亲,我心中苦笑,这老鬼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还敢继续使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禁术,更何况这等邪术根本伤害不了娘亲分毫。

和我预想一样,冲天黑炎在触碰到娘亲身体的瞬间就被隔绝于体外,而那黑色囚牢则一点点在压缩,娘亲娇躯上浮现的气血纹的颜色也在逐渐加重,大量的汗液从娘亲的肌肤上渗出,最后再逐渐蒸发,气血纹也从最初的淡蓝色变为深蓝色。她小腹处的那个字符似乎也在慢慢显形。

而娘亲却依旧驻足于原地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不由的心生疑虑,娘亲为何不反击,以她的实力想要捏死这山本老鬼就是动动手的事,怎会突然没了动静。

不对!

这单单是我的视角,娘亲之前口中所说过幻术,难不成这是幻术有了作用?那这黑色的囚牢岂不就是幻术体现在外的形式,我和萍姨看到的仅仅是囚牢在一点点锁住娘亲,但在娘亲的视角里恐怕并不那么简单。

那是一张漆黑的网,漆黑不见五指,邱娴贞踏步向前,丝毫没有半点想要停下的意思。多少年过去了,沧海一粟,她从一个寻常人一点点踏入了仙境,靠的不是什么双修之术而是对身体和精神的不断磨练,一介女子究竟要经历多少磨难与挫折才终于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身边无数妖魔魍魉在向她低吼,对她流下贪婪的口水,可她的步伐却愈发坚定,恐惧?恐惧是什么感觉恐怕她早就记不得了。从她翻阅无数的高山,淌过数不清的大河,渡过一次次劫难后,恐惧这二字早已被她所舍弃。她可以面无声色的捏死强大的敌人,如同碾碎一只蚂蚁,她可以冷漠众生,放弃陇西的百姓,而拒绝出山想救。她更可以亲手结束掉自己丈夫的生命……

圣女二字为何单独被她继承,就是因为神圣的光芒不会惧怕任何黑暗,这天下所有的妖法幻术,无一不是为了针对人性的弱点,她的心中没有那份羁绊,没有那份执念,没有那颗枢纽,更没有那份感情。没错,只要舍弃掉这些,她就不会受到心灵上的禁锢。就像此刻眼前这张看不清的大网,只要轻轻撕开,藏在其中的不过是这些蝼蚁唬人的把戏罢了。

邱娴贞面无表情的和渡过以往那些浩劫,击败无数心魔一样撕开了这碍事的黑布,里面的景象出现了她的眼前。

“恐怖は本能から生まれる!”

“不!子源!”

娘亲一声接近于尖叫的惊呼让我精神一颤,我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眼睛,但我在这一天亲眼看到了自己不敢想象的场景出现。

凤鸣!

那一是一只浑身被天蓝色烈焰包裹的火凤直冲天穹,高高扇动的翅膀遮天蔽日,黑色的铁笼应声而碎,火凤以燎原之势冲破禁锢,碧蓝的火焰瞬间吞噬掉了所有黑色的妖炎,结界也随之粉碎,天空中落下一道道青焰,但这滚热的青色圣焱却不会伤人分毫,好似漫天落花,壮美异常,估计所有东瀛人都记得那一天所发生的事。

火凤燎原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头纹“德”,翅刻“义”,背记“礼”,这就是凰!哈哈,那小子果然没说错!”

山本一郎半跪在地近乎癫狂的仰头看向那盘旋在天穹的华夏神鸟,他身后的天御大神和那道黑影更是在火凤出现的瞬间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哀号,黑影率先消失在原地,天照大神浑身上下的血肉更是被那青焰灼殆尽,片刻下连骸骨都被烧成粉末,只剩下那条八坂琼勾玉链掉落在地面上。

空气被燃烧到劈啪作响刺耳蜂鸣还历历在耳,我第一次在娘亲脸上看到了什么叫做愤怒,她踩踏过的地面纷纷开裂,青色的火焰在焚烧着东瀛的土地,和之前凤凰洒下的青焰不同,娘亲身边爆发而出的这股青色圣火夹杂的还有她滔天的怒意,会场中的观众早已跑的精光,整个偌大的会场现在早已被火焰包围,我的嘴唇在变干,皮肤也感到撕裂般的痛楚,空气中所有的水元素都在此刻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咳……圣女……不……应该称你为凰……老夫今日得之一见,才晓得天下真有此等神物,虽死无憾……”

山本显然已经彻底被吸干了精血,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他甚至连最后一滴血都流不出,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青色火焰的娘亲,最终双目一闭,倒地而亡。

随着山本的倒下,空气中那逼人面门的燥热感逐渐消退,火凤也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云端,在结界彻底破碎的那一刹,我再也忍耐不住,飞奔向了擂台中,萍姨拦下了我,我望向她,她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不少东瀛士兵已经凑上前去查看山本的伤势,可惜这老鬼早已毙命,井上见状也只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国师,元帅。山本先生年事已高,难免有所差池,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说想要和天下高手交手,如今死得其所,二位不必挂在心上。”

娘亲没有理睬她,只是站在原地遥望着远方矗立的伊势神宫若有所思,萍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说什么死得其所,不如说这老东西该死罢了,萍姨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倭龟之死而感到半点内疚,我对井上苦笑着抱了抱拳领了这份情,他和我说这里弄成现在的样子,还需要他去向上面一一汇报就先行告辞。

经过这次打擂,想来那些异邦人也见识到了中土的厉害,自然那东瀛皇帝要目的也达成了,因为在我们回行宫路过码头时,已经有不少异邦人集体乘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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