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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憂鬱

小说: 2025-08-19 07:48 5hhhhh 2150 ℃

微笑憂鬱(白桐)

「只需裝出美麗微笑,就能掩蓋受傷的靈魂。」——美國 羅賓威廉斯

ΞΞΞΞΞ

『咖。』 「桐生怎麼只有妳在—— 『碰!』

聲音的潮起潮落皆於一瞬間嘎然而止,但那股氣味、那一抹暈紅、那一聲呼喊,終還是被白河結奈敏銳的感官捉了個正著——一切全流映進腦海之中、突兀地刻記,她茫然地伸手捂住那對晶粉。——她不曉得,也不知道為何。

『桐生在做什麼?』——白河惶恍地想。

『咖。』白河回神,望向門口。

黑鳶色的面具穩當地遮住桐生半張臉孔。她似乎把一切全整理好了。至少,那股氣味好像被一股自來水管線特有的氣味給稍稍沖淡了些。

「桐、桐生⋯⋯?」

「⋯⋯⋯⋯⋯」

她無語地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白河,還未等對方再說下一句,便迅速地離開宿舍門前。臨走前,嘴角邊扯出一抹笑容,看起來依舊是那般絢麗幻然。

胸口忽地一緊,一股灰色、說不上來的情緒似是一艘破冰船,航行於受疑問堵塞的心海。——直覺告訴白河,她最好現在追上去,把想問的一次問完,然而等視線再度收束,桐生的身影卻早已消失的無影。

而下一次,白河再見到桐生,便是就寢前。桐生和菅原一起有說有笑地走進宿舍寢室,和以往幾無不同。

「桐⋯⋯」

「噓。」她又勾起一抹笑意。「該睡了。」柘榴顯然是不願再多說什麼,她輕快的鑽進被窩、道了聲晚,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響。

白河的手浮在半空中、距離她不至半米,唇瓣有些無助的開闔著——她吃了閉門羹!可想而知,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至少面對桐生美也時,絕對沒有。

「今天桐生有哪邊和往常不一樣的嗎?」白河轉而壓低聲音、詢問其他30G的成員。她難以梳理那股情緒,但又不能將之隨意傾吐。她有著身為隊長的矜持。

「沒有呦。」菅原半截身體滑入被窩,毫不猶豫地說。她那身綴著蕾絲、絲白的睡裙於從窗外透進室內的月光映射下,似是變得晶亮而又更加透通。

「是嗎?」白河的語氣裡注滿了猶疑。那艘破冰船的功用好像被菅原一句話就給卸除了,那灰色的古怪情緒揪卡著,幾乎是只差具現化以真的纏繞上白河的心臟而已。

「今天她還和31A的後輩們聊天聊的很開心呢!」小笠原接著回,她抱著一隻小小的、縫線有些綻裂的娃娃,仔細一看,旁邊還有些血液乾掉的痕跡——大概是幫忙修補的人手也並非多巧吧。

「那⋯⋯」白河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那為何只避著我?』,是因為不小心撞見了「那個」嗎?「那個」是值得桐生避開自己的事情嗎?「那個」甚至能讓桐生給自己吃閉門羹??是嗎?原來是這樣嗎?「那個」是會讓人感到羞恥、害羞的事情?不然要怎麼解釋桐生那時臉上、乃至耳尖上的紅暈?因為是很令人害羞的事情,所以桐生才要躲避自己?畢竟自己不小心、碰巧、恰巧瞥見了「那個」?那個聲音、那股氣味、那抹櫻紅⋯⋯不,說到底「那個」究竟是什麼?「那個」又究竟代表著什麼意義或是舉動行為?——白河結奈出神地想,她的意識似是被撞了個稀碎。

「咳。」——接著猛然回攏。她往聲源的方向看去,只見月城將棉被裹在身上,盤腿、縮著身體坐在床上看向自己,那模樣就像是於沙漠中,穿著風衣、倚著長杖、提著燈火行走的旅者,有股莫名的凜然。

「⋯⋯我們該睡了。」白河最後輕輕地這麼說道,接著又再往回盼了一眼桐生——她似乎正睡得香甜。——才緩慢地爬上自己的床、闔上眼。

ΞΞΞΞΞ

當白河結奈以為睡了一天,一切都會有所改善的時候——

「桐生那個——

「抱歉,剛剛司令官找我有事的樣子,我先走一步。」

「桐生那——

「抱歉!剛才菅原同學有事情要找我討論,我先趕過去了!」

「桐生——

「小笠原同學說她和夏目同學在納比廣場等我,不急的話有事情之後再說⋯⋯!」

「桐———

「我有事情⋯⋯⋯!」

每每見到桐生美也,白河總試圖上前搭話,但卻對方卻依舊是在盡一切可能地迴避自己。越來越簡短的回答,越來越急促的搪塞,而意味總歸一個,那就是——「我不想和妳說話」。有些怪異的感覺持續地堵在白河的心口,那情緒又似是一根倒刺,蹭長在她剪不了也抓不掉的位置,讓她感到快要瘋了。

「⋯⋯!?」

趁桐生尚未反應過來,白河一個箭步,將她的雙手一把攫住、按倒在稻田旁被堆積起來的稻稈堆。

「別動。」低低地說。因為她的膝蓋被枯黃的稻稈扎的發疼,於是便下意識地認定——對方的背大概也是如此。見桐生又扭動了幾下便安分下來,白河在內心長舒了一口氣,有股莫名的滿足感冉冉地上爬。

「為什麼這兩天都避著我?」開門見山,一向是白百合最習慣的作法。就好比與星癌體之間的戰鬥,與其慢吞吞地弱化它們,白河結奈寧願提升自己,速戰速決、斬爛星癌體。

「沒⋯⋯」

「還說沒有?」白河認真地注視著桐生。「是因為我不小心撞見『那個?』嗎?」她一面說,一面動作輕柔地把桐生的狐狸面具摘下。預料之外的,白河竟又一次看見了那麼「紅」。

在微弱、不如宿舍房間中的光線底下顯得格外樣緻,皮膚毫無疤痕、坑窪,光滑而有些通透,透出那麼獨特的暈紅,也透出了桐生總是藏在面具底下的心情。

「自我安慰,」白河緩慢而清晰地咬出每個音節,錚錚有聲、具有奇妙的節奏感。「妳那時是在『自我安慰』對嗎?桐生?」她有些困惑地觀察著桐生本就泛紅的臉龐。「妳為什麼需要安慰?難道不能找我幫忙嗎?」白河傾下身問。

她發現桐生的臉更紅了,在自己接近時甚至還感覺有些發熱。

「我可以試試看嗎?」白河眼見桐生沒有回應,她於是接著提出自己的想法。「雖然可能不是那麼厲害或者熟練⋯⋯但為了桐生,我還是想試一試。」她的語調有些柔婉,粉晶色的眼瞳直直地盯著桐生那對明顯開始慌亂的柘榴。

那語氣聽在桐生耳裡,根本不是一種請求,而是一種「要求」。她開始掙扎,幅度比剛才還要大上許多,然而白河又以更加大的力道箝制住她。

「⋯⋯拜託,」白河低頭,平時凜然的面容如今竟顯得有些頹唐。「我想知道怎麼幫助妳、怎麼安慰妳⋯⋯」聽起來可憐的似若被棄置路邊紙箱裡的小貓嗚咽。

「⋯⋯⋯」桐生向一旁微微地撇頭。——白河於是將這個反應當成「默許」,所以緩慢地、小心翼翼地把適才箝制住的,桐生的雙手放開,上頭留有被她抓的發紅的印子。

「可以請妳把雙腿打開嗎?」白河屈跪著,虔誠地宛若在對待一個珍貴、價格不菲的藝術品。「我可以脫下來嗎?」她就像是個第一次見新玩具、新事物的孩童,對於桐生美也的身體的各個角落,皆感到無比的好奇,但又似乎怕自己的動作過於粗魯無禮,所以每做一個動作之前,她又總會出聲詢問。

「別再問了⋯⋯」桐生覺得自己的臉就要燒起來了,她早已意識到現在她倆就處於一個過分開放的空間,樹林裡稻田邊的乾稻草捆上,沒有床前的昏黃夜燈,沒有柔軟舒適的床鋪,有的只是樹林深處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囀蟲鳴和銀白的月光。

桐生理當要猜到白百合根本一點經驗也沒有的。

「呀——」下一秒,私處猛然地接觸到外頭的冷空氣、驟惶地一縮,她驚恐地發出一聲輕叫——沒想到對方突然就變得那麼直接。白河憑著那時不小心撞見時候的記憶,輕柔地模仿。她注視著桐生未著任何布料的私處,迷迷糊糊地稍加探索了下記憶中的場景。

「嗚⋯⋯」感受到了異物觸伸進自己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桐生難以抑制從嘴裡溜出的嫵媚呻吟。

「來,抓著我。」白河傾下身、在桐生的耳畔邊低語道。還未說完,桐生便將雙手環於她頸後,那姿勢就好似溺水、努力攀抓浮木的貓一樣,她柘榴色的眼迷離,似是有一層霧氣伏於其中。

那裡的溫度很高,灼的嚇人,也濕潤的可以。

桐生美也覺得自己的意識飄忽、空騰。這或許是她曾夢寐以求之事,但卻從來沒想過有可能「成真」。

「啊、唔⋯⋯」桐生無法制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臊聲,情慾帶動了她的一切,從臉頰處的紅暈、下腹部的緊縮,再至那鮮明、於甬道內的手指⋯⋯她開始難以專注。

「啊。」——白河赫然發現,「那股氣味」被自己重現了⋯⋯也許不能說是重現,但至少終於明白那味道來自於何處、是情慾動情的滋味。那股氣味是在那時候聞到的,爾後於桐生開門、離去時變得稀淡。

「呀!?」桐生發出一聲驚訝的叫喊——她從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舔上自己的私處。

「原來是這個味道?」白河輕舐嘴唇上的晶瑩,有些訝異地說。「有點鹹、有點腥⋯⋯有股奇妙的騷味。」她一副在品嚐什麼珍饈佳餚似的模樣,粉晶色的瞳眨了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的透液——於月光的照映下竟有種神奇的感覺。「原來,這就是那個氣味的來源。」她篤定地道。

「嗚白、白河⋯⋯咿!?」原還想抗議的心情被對方又一次的插入給堵了回去。白河先是於瓣前淺淺地摸蹭幾下,接著便是深深地進入甬道——她在那時候便是看到了這幕,而她只是想還原。

「嗚——」那道倏地拔尖的聲音盪於耳際邊,筆墨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又一次攀上白河的心頭,她覺得自己達成了「安慰桐生」的目的,以忠實還原對方自我安慰時,自己所瞥見的那個模樣、那個狀態、那個姿態⋯⋯

那黏膩、帶有特殊氣味的液體從瓣蕊中湧出,濺灑於枯黃的乾稻草捆上。

「咦?」

「⋯⋯沒有人在做愛的時候不親吻彼此的。」

桐生美也在對方的嘴裡嚐到了自己的味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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