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直默默地跟着秦书回到了家中。

玄关，秦书收起了雨伞，她低下头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微笑着说道：“明天还会有雨吗？”

少女依然没有说话，她静静看着秦书被雨水淋湿的侧脸，秦书的睫毛垂下一滴晶亮的水珠，然后滴落在她的双颊，消失在她的嘴角。她的双眸依然闪闪发亮，映射出即将要改变的未来。

那一定一定是更好的未来。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那么未来也许会干涸吧。少女想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卧室里摆弄阮琴的她轻轻放下手里的阮，小跑着向着玄关赶去。

风从门外吹进屋子，秦书养的花在风中轻轻绽放，在风里抖落身上的芬芳，秦书听到卧室那边的动静，她转过头去，看到阮落在轻风中迎面跑来。

看到家里的落落，她惨然一笑，看向阮落的眼神里满是不舍和忧伤。

阮落消失了。

“诶？”看着空无一人的玄关，阮落揉了揉眼睛，她刚刚明明还看到秦书和一个女孩儿站在门口，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而且门还开着呢。

阮落挠了挠脑袋，走过去，看着门外的雨出了一会儿神，随后把门关上了。

秦书把伞放下，慢慢地走到刚刚阮落消失的地方，她微微测过身子，平静地看向站在玄关的少女，那个和阮落一模一样的少女。

“该怎么样称呼你呢？落落。”

身边的世界突然像镜子一样炸裂成了碎片，只留下了卧室里的床、书桌和那把阮琴，秦书在感觉到世界破碎的刹那，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禁锢住，随后以一个双腿微微分开跪坐着的姿势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

墙已经不见了，站在玄关的少女一步一步向她走来，青色的叶片和刚刚绽放的花瓣绕着她跳着如同狂风一样自由的舞，屋子外的雨悬在空中如同极细的水做的丝线。而她只是凝视前方，眼中是镜子里破碎的遥远未来。

少女越走越近，书桌上的纸被她身边的风卷起，绕着她飞舞，少女双手依然插在口袋里，桌子上几支墨笔被她控制着在雨中沾上了水，随后在身边飞舞的纸上同时书写了起来。

“鹿时和奚舞，还有你跟她说的话，写的字，让我有了被爱的感觉。”

“但是很奇怪不是吗？”

“泽已经死了，为什么我还会有那种感觉？”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

写到这里，少女把所有的笔都放下了。她身边的风也停了下来。

她走到床边，脱下鞋子，慢慢上了床，挪动身体来到秦书身后，她从秦书腋下伸出两只手，其中一只手上拿着一柄漆黑如墨的短刀。

秦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散发着令少女沉醉的芬芳。

她把短刀放在一旁，随后温柔地脱下秦书上身的所有衣服，然后把她的长裙揭开，褪到大腿根部。

秦书完美的肉体展现在自己眼前，少女一只手环绕着秦书丰满雪白的酥胸，另一只手的手指从秦书狭长的肚脐眼探入，随后往下，沿着腹中线划过秦书软软的小腹，最后停在她的双腿根部。

刀光一闪，短刀已经出鞘，被少女握在手中。

她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撑开秦书的肚脐，随后把刀尖放进了秦书的肚脐，然后轻轻晃动着，好像在试探。

突然，感受到秦书本能地一次颤抖，她立刻把刀子送进了秦书的肚脐深处。

锋利的刀子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突破了秦书柔嫩但坚韧的肚脐。剧烈的痛苦很快撕碎了刺激肚脐的那种快感，秦书只觉得自己肚子里被冰冷的刀开辟了一道火辣辣的通道，最后停在自己的小肠中间。

自己的小肠肯定被划破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和肠子的颤抖，那是被异物突入的本能反应，但是她紧咬着嘴唇，竭力忍受着痛苦。

少女忍住了用刀子搅动秦书肠子的冲动，把刀子往外拔了一点，将肠子慢慢从小肠中间抽离。秦书姐姐是个矜持的女孩，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的肠子被切断的。

少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她右手握住刀，左手开始按揉秦书的胸部，希望可以用快感来减轻一点秦书的痛苦，然后右手迅速向下，把秦书带着些许弧度的小腹干净利落地切开了。

熟悉的痛感，但是比上次梦到的切腹更痛，痛好多倍。

秦书其实是个很柔弱的女孩子。

剧烈的痛苦几乎让她当场休克过去，她发出一声惨叫，头猛然垂了下去，一头长发垂到少女的手腕上，然后和从小腹里疯狂流出的小肠一起落在少女握着刀的手腕上。

少女的手一下子就被秦书温暖软腻的小肠包裹住了。

秦书的肠子，宛若是那天绽放在在她小院里的那朵桃花。

粉艳，素白，饱满，滑嫩。

少女把刀子从秦书肚子里抽出来，但是手却没有从肠子堆里离开，她好像很喜欢肠子温暖的感觉，尤其是秦书姐姐的。

她的右手把刀子放在秦书两条大腿中间，然后顺势用右手生疏地安慰着秦书的私处，同时左手慢慢地勾住秦书伤口处的小肠，慢慢地把她们从秦书小腹里拖拽出来。

切腹抽肠的痛苦让秦书意识渐渐开始涣散，但是在那痛苦之中，少女对她的爱抚仿佛是一道让她保持清醒的呼唤，她在痛苦的汪洋里感觉这少女给她创造的快感，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肠子又一次在自己的注视下流出体外，在双腿之间慢慢堆积成一滩。

“真好看啊。”少女想着，秦书的小肠被自己全部掏了出来，当她握住秦书的大肠时，她犹豫了一下，随后把大肠放在了秦书的小腹里。

“大肠太粗丑了，就不让姐姐看了。”随后，她把左手往更深处探去，然后温柔地握住了秦书的胎宫。

秦书高潮了，如潮的爱水冲刷着少女纤细的右手和双腿之间的肠子。

“没看到和泽一样的东西呢。”少女左手又在秦书流在体外的大量小肠中间拨弄了几下，使得怀里的秦书如同将死的人一样猛烈地抽动了几下。

她慢慢离开了床，站在床边看着依然跪坐着的垂着脑袋的秦书，解开了轮回绝境。

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除了秦书被开膛破肚的身体。她垂着手，眼睛里有些伤感，她的指尖低落着秦书的爱液，和肠子上黏腻的油脂。

秦书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她的身体向前扑倒，就在快要碰到床的那一刻，她用手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把上半身靠在了床头。

她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因为剧烈的痛苦和将要死去的本能抽搐着，她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只有连绵不断的血从她嘴里溢出，滴落在她苍白的双峰上。

刚关上门的阮落闻到卧室里传来的血腥味，连忙跑过去。

站在卧室门口，她看到了倚在床头的，被切开小腹，肠子堆积在双腿上的秦书。

她连忙爬到秦书身边，想要去扶起秦书，但是又怕再伤害到她，她手足无措，视线不停地在秦书脸和肠子之间游移着。

这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无力地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牵引着她把手放到了自己流在体外的肠子上。

落落睁大了眼睛，那只手是秦书的。

秦书很虚弱了，她说出几个字，好像在使用自己全身的力气。

“落落。”

她咽下一口血。

“学····姐·····，喜····喜欢····吗····”

阮落点了点头，然后又疯狂地摇着头。

秦书笑了，她看着落落，眼神里满是爱怜。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肚子被切开，肠子被全部取出，腹压失去的她，刚刚说出几个字，已经是极限了。

她想起昨天，自己和落落许下的好多约定，还没有完成。

她好像看到了未来，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

站在一旁的少女终于动了，她伸过手来，从秦书手里夺过了阮落的手。

阮落刚想挣脱，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和面前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的手连接在了一起。

与其说是连接，不如说是融合。

随后是小臂，然后是肩膀，最后是两张脸。

阮落不见了，或者说站在面前的就是阮落。

秦书看着面前的少女，脸上温柔的笑容逐渐定格在那里，眸子暗淡了下去。

阮落看着逐渐死去的秦书，面无表情。

兀地，一行眼泪从她的左眼流了下来。

阮落离开了。

秦书逐渐失去生机的指尖，之前被狂风卷起的一粒花苞，突然颤动了一下，随后竟慢慢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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