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补档]冬•明末边城,6

小说: 2025-08-18 14:45 5hhhhh 4250 ℃

  “是鞑靼人!逃!别停下!”

  露西亚一把扯下嘴里的布团,使劲去推面前的林小丽,丽塔则贴到洞口旁边,举枪断后。密道里慌乱一片,枪声和吼叫声在洞里穿出很远很远,黑黝黝的密道如同炸了锅般嘈杂起来:

  “鞑子来了!”

  “我不要死!”

  “啊啊啊!赶紧走啊!”

  “额要回去!额要回城!”

  “娘……”

  一时间,大人小孩此起彼伏的嚎叫声交错着回响在狭窄的密道里,震得人耳朵生疼,每个人都喊着鞑子来了快逃命,每个人都使劲去推面前的人想赶紧往出跑,有的地方甚至发生了踩踏,一个小孩被活活踩死在了这幽长的通道里都没人发现。

  “安静!大家都安静!别出声!别出声!那样会引来鞑靼人!”

  丽塔大吼,和露西亚在黑暗中一起安抚面前的百姓,可她们的声音太小了,如同泥牛入海般被淹没在这些明国百姓植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里,完全无济于事。

  她们能做的,也只有跟着人群跑起来。

  很快,跑着跑着,丽塔和露西亚以及所有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头上的整座大地都渐渐震动起来,如同有千万匹烈马在他们头顶奔腾而过,震得密道里都是簌簌掉落的灰尘,让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更加难以看清。

  然后是鞑子们乱七八糟的叫声,车轱辘的滚动声,甚至还有炮弹的轰鸣!隔着厚厚的土地,一切都清晰可听,如同地狱的丧钟敲响将每个人心中最深的恐惧!

  “他们来了……”丽塔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慌忙之中,她的衣服撕裂几处,衣服之下,淋漓的汗液正顺着那对乳沟流淌,又飞快被寒冷黏在衣服上。

  露西亚一边逃命,一边在惊惧之中抬起火铳,对准头顶,仿佛这样就能隔着泥土把鞑靼人给吓跑,救下所有人的命。

  大地都颤动着,如同一张疯狂跳动的牛皮鼓,她们正处于鼓面之下。

  忽然,地面上所有的声音,都静了。

  密道里不知所措痛哭流涕的百姓,也渐渐地不出声了,诡异的气氛就这样笼罩了所有人。

  轰!

  下一刻,炮弹在轰鸣声中砸落!露西亚亲眼看见前方的洞穴如同一块奶油蛋糕般被弹丸砸开,在明亮的火光中,好长一段密道坍塌下去。

  几个孩子被死死压在下面瞬间爆出几团浓郁的血,如同猩红的血花于火光中绽放开来。有人半个身子瞬间不见,手臂却还像从石头缝里长出的杂草那样挥舞着,断肢和滑出肚子的内脏啪踏踏掉在地上,让火光成为那些倒霉鬼面前的宏大背景,也让他们脆弱的生命成为这背景前渺小无助的剪影!

  更有几个倒霉鬼,不知被弹丸还是碎石还是其它什么尖利的东西斜斜削掉了脑袋,脑壳顿时像碎裂的西瓜般炸开,断裂迸射的头盖骨在破开眼球破开唇鼻的同时将大半张脸都撕裂!

  而后那人半颗还算完好的大脑飞出脑壳,爆成牛奶一样浑白色的黏稠汁液,与飞快被高温蒸发掉的鲜血一起泼洒在密道的墙壁上,泼洒在幸存者的脸上,也泼洒在他们的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群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秩序被这极其血腥的一幕瞬间冲垮,有人不顾火焰直接冲了过去,有人则把身边人推过去挡住被砸开的洞窟,更有人见前面行不通,竟是向反方向跑过来,你推我搡前拥后挤令密道拥堵一片,每个人都在咒骂:

  “出去!出去!”

  “狗日的,别挡着我回家!”

  “鞑子还有炮!鞑子还有炮!”

  “我要娘亲……呜呜呜……”

  “你踩到我的头了!啊!”

  “别慌!大家别慌!”露西亚刚要举枪维持秩序,就看见一根铮亮的钢叉从洞窟外插了进来,尖锐的叉尖立时将刚才还和她说话的林小丽的脖子捅穿!

  “啊!”林小丽惨叫一声。

  “哈哈哈哈!抓到一个!是个小崽子!”几个鞑子的身影出现在洞口边缘,其中一人手持钢叉,就要将林小丽给叉出去!

  “噗嗤……噗嗤……”

  钢叉直接刺穿了林小丽的喉咙,让这个生性怯懦的女孩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想说什么,可口中却是吐出了大滩大滩的血块,喉咙如同漏了气的皮球,发出骇人的嗤嗤声响。

  逃生的本能让林小丽死命用双脚双手蹬着墙壁,不让他们将自己给叉走。可这样做却加速撕裂了她脖子上的贯穿伤口,很快,林小丽的头颅无力地向肩膀一旁倒去,半截断裂的器官刺破皮肉从她下巴钻了出来,喷涌的鲜血自下而上淹没了那张写满恐惧的脸,也将那渴望求生的瞳孔染作血红一片。

  “这杂种真有力气!是条母的!”洞口那鞑子更兴奋了。

  “我来!”

  旋即,第二杆第三杆钢叉插进来,一根刺穿林小丽的胯,将那还未发育完全的阴唇阴道连同肠道一起刺穿,从屁眼中钻出,一根则稳稳贯穿她的肚子,擦着脊椎骨破开!那人拧动钢叉,于是林小丽的肠脏瞬间被搅的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林小丽再也没有力气了,三人一齐用力,在鲜血和刺鼻的血腥味儿中将她拖了出去,将她的身子活活撕成三段。

  鲜血沿着洞口边缘流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露西亚脸上,直到她浑身都是那女娃的血她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完全傻掉了。

  有小孩慌不择路想从洞口中爬出去,却被鞑子狞笑着砍断十指,又被一钢叉叉了出去,削掉了脑子,如同叉兔子。

  这条本该逃生的密道,此刻,成了再也过不去的鬼门关,或者说……地狱之路。

  “跑!”

  丽塔最先反应过来,随手放了一枪,拉起露西亚转身就跑。

  可这,仅仅是密道屠杀的开始。

  很快,接二连三的炮击打垮了密道,无数鞑子晃动着,用钢叉和手中能拿到的任何尖锐兵器向洞里捅来刺去,不时有逃亡的大人或是小孩被一柄长刀削开脑袋,被砍刀切断肩胛,又或者被流星锤直接将整个头都砸塌下去陷入身体里……很显然,他们并不急于直接下场杀死所有人,而是享受这种虐杀的乐趣。

  有鞑子推来土车,将大量泥土往坑洞里倒去,嗷嗷乱叫着挥动铁锹,将坑洞里没来得及逃走的倒霉鬼生生活埋,露出头的就一铁锹拍下去,脑浆子飞溅,完全埋了还没死的就上钢叉长矛乱刺,直到泥土都被血染的暗红一片。

  有鞑子找准通风口把几桶酒或是干了的猪油泼进去,扔进一根火把后嬉皮笑脸地跑着躲开。他的嬉笑,在洞中的人看来就是滔天的绝望,火焰遇酒遇油疯狂燃烧,迅速将坑洞内本就贫瘠的空气消耗一空,不少人身上还没沾上火苗,就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咳咳!咳咳!”

  他们竭力张口想呼吸,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反而被浓郁的黑烟灌满了肺部,在肺部的灼烧感和鼻腔的刺痛感中无力地倒下,身子挺的笔直。

  有人临死,还在奋力向反方向爬去,手指深深抠进坚硬的泥土,指甲崩飞,指头深可见骨。热浪中,他的皮肤如同被融化的蜡那样层层蜕下去,滋滋冒着泡的人油遇火,更助火势。

  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飞速远离自己,抛弃自己。

  “你会烤么你?”地面上,有鞑子不信邪地问,那些酒就是他的。

  “看着吧,额娘烤红薯时就是这样烤的,烤活人应该也差不多,等会把土刨开,挖出来就能吃了,吃起来和猪肉差不多。”

放火的鞑子一脸笃定,挥手让后面的包衣奴才搬来一块石头,堵死通风口,进行闷烤。

  “信你一次,到时候我要吃最小的,加盐。”那人小心翼翼地取出一袋盐巴。

  不一会儿,移开石头后,坑洞内的惨叫声和咳嗽声已静了下去,浓浓的黑烟中,隐约飘出股烤肉的香气来。

  而因为密道很长,很长,有的鞑子见前面的人都玩的差不多了,就跑远一些,在靠河的地方来回打着冰水往密道里泼。

  密道里还活着的人们刚经过逃命,正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冷不防被泼了一身刺骨的冷水,当下就有不少直接猝死或是休克,还有一些放弃了逃生的幻想,呆滞地等死。

  他们的身体是最完好的,砍下头,还能换一些赏。

  也有偶尔跑上地面的孩子,他们是队伍里活的最久也是最煎熬的人,那种眼睁睁看着玩伴或是父母死去的折磨感令他们疯了一样地跑,因此他们很快被鞑子骑兵发现,然后在骑兵骑着马大呼小叫的欢呼声中被围着跑。

  骑兵以驱赶绵羊的架势对着孩子们挥来喝去,满意地看着他们在恐惧下嚎啕大哭,走投无路如一条条精神崩溃的丧家之犬。骑兵扔出绳索,准确地套住孩童们的脖子,然后相互比赛谁拽的远,还扔的准,一击命中的骑兵往往能得到其他鞑子的喝彩。

  骑兵们猛地一拉绳子,就有孩童应声栽在地,死命用手去扯脖子上的绳套,脸因缺氧的痛苦涨成紫黑色。这时候,骑兵们就会挥打马鞭,让马在高速奔逃中将那些孩子们拖在地上前行,颠簸之中,有人被生生勒碎了喉管,有人整个头都被扯了下来,也有人翻来滚去,脆弱的身子如同泥巴那样散开。

  几圈下来后,谁绳索里的明人孩子最完整,谁就是这场魔鬼比赛的冠军。

  也有些家伙时运不济,明明躲过了那群以人命为乐的恶魔,却还是逃不出生天——带队的马修和约翰逊,正是这类倒霉鬼,被上帝抛弃的可怜儿。

  “该死,死路一条!该死!”

  当约翰逊发现自己跑错路的时候,为时已晚。面前是条死胡同,完全堵死的那种,而他已经不可能往回跑了,回去就是那些该死的鞑靼人,他亲眼看见一个小女娃被他们拦腰砍断。

  “该死!该死!”

  他发泄似地向着那堵墙开枪,弹丸接二连三打过去,如同一根钉子那样死死嵌进墙壁,再也取不出来。

  可弹丸嵌入的地方,却是缓缓裂开了几道树枝一样的缝隙,渗出……几股水流!

  “哦……天,”约翰逊后退一步,难以置信,“不,不,不不不,亲爱的,别这样,别这样,别开玩笑……”

  很快,墙壁彻底被刺骨冰冷的河水冲垮,约翰逊来不及拔腿,就被掩埋在坍塌的松软泥土下。这个在密道挖掘之初,本是为帮助使用者摆脱追兵的设计,此刻却在误打误撞之下,要了他的命。

  另一边。

  “上帝……天地万物的创造者,”热浪之中,马修抬转火铳,面向那飞快卷来的火焰,面向那火焰中挣扎的众人,在已经变得困难的呼吸中喃喃自语:

  “怜悯吧……怜悯我们的灵魂吧……”

  他不甘地向着火焰扣动扳机。

  弹丸出膛的刹那,大火吞没了他。

  ……

  ……

  “主子!察伦泰主子!这里有条汉狗!这里,这里也有……还有这里!那儿也是!”

  张三斤半是发疯半是泄愤地握住枪柄向坑洞刺去,每一次枪尖抽出,都能带起一股红到几乎发黑的滚烫鲜血,还有一声凄厉而绝望的悲嚎。

  长枪机械地进出,刺到身体发虚,浑身溅满血点也不停手,他必须表现自己对主子的忠心,哪怕下面是自己的汉人同胞们,也在所不惜。

  尽管他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和察伦泰一行跑散了,脑子里只剩下杀戮。

  “啊!”

  又一次戳击,坑洞里传来女子动听的痛吟,张三斤瞪着浑浊的老眼使劲看去,看见了一个金头发的小女娃。

  “上来……上来,上来!你给老子上来!”

  张三斤癫笑着拖动钢叉,在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中握紧木杆将她向后拖去,半只胡乱拍打的小白手伸出洞外时,张三斤笑的更欢了,他冒着这段坑洞随时有可能垮塌下去的危险,半只身子探入其中,奋力将那个女孩拉了出来。

  而这时女孩已昏死过去——钢叉顶部有倒勾的设计,被刺中的人根本无法凭蛮力挣脱,还会被持续放血。

  “你这婊子真有气劲儿……呼……叽哩哇啦说个球啊,听都听不懂……操,你这头发怎么是黄色的……”

  张三斤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下,借助远方昏暗的火光,这才看清这个女娃的脸,一时不由得呆住了。

  真漂亮。

  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皮肤在黑夜里,比牛奶还白,白的直晃人眼。

  “不过还真好看,哈,察伦泰主子一定会喜欢你的……”

  张三斤见周围的鞑子都忙着虐杀的乐趣,没有注意到这金头发的女孩,就伸手,乘机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真软!比那个黄脸婆好多了!

  “主子喜欢了,就能放过我家娃娃了……”

  张三斤喃喃自语着。色心之下,他没有忍住,又摸了一把女孩的胯下,那里也是一样的软。

  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你这批日起来,会是个啥滋味啊……”

  张三斤再也忍不住了,顾不得寒冷,哆哆嗦嗦地掏出老肉棒,就要往女孩花白的身子上蹭去,又想往她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嘴里塞。

  可闺女的脸总是和这金发女娃重叠在一起,让他怎么也无法对准龟头。

  “驴球……”

  最终,张三斤到底还是没舍得下去手,他愁眉苦脸地骂了两句,穿好裤子,看了那女孩发了好半天呆,才拖着她的脚往营中走去。

  希望主子得了她,能给闺女和婆娘一条生路吧。

  ……

  ……

  一夜过后,黎明之前。

  张三斤灰头土脸地回到营地时,女儿已经睡着了。这个点鞑子们都在休息,加上刚刚经历了一夜狂欢,所以没人来日她,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白天就不行,白天人里三层外三层,他根本挤不进也没胆子来。

  “闺女,闺女,给,肉,肉,烤好的肉,有肉吃嘞!”

  张三斤颤巍巍地将一块熟肉递给铁笼之中神志不清的闺女,小声叫醒她,脏兮兮的脸努力往栏杆里挤。

  “爹……”张家闺女迷迷糊糊地醒了,她好是艰难地松动鼻翼,却闻不到肉香扑鼻,世界一如既往地腥臭。

  “下面……好痛……”她以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哀求。

  自从被鞑子像条狗一样从帐篷里拖出来,扔进关狗的铁笼后,过去一天,仅仅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来这笼中找她发泄兽欲的鞑子就有不下百名之多,任何时候她抬眼看去,面前都是躁动的人影,射来的白浆。

  鞑子侵犯她,扇耳光,打奶子,踢下体,尿在她头上身上,逼她喝人血吃死肉,用钢钉穿透她的乳房,也放大狗进来日她……

  女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挺下来的,只知道,原来天地,是这么的残酷啊。

  “没事了,没事了,看,爹爹给你拿了肉来,香喷喷的肉,来来,快趁热吃,还有好多呢。”

  张三斤心疼地看着闺女,喂了她一口水。

  “娘……”张家闺女却只是抿唇,她嘴唇开瘪,上面的黑痂是被鞑子啃出来的伤痕,脸上抹满黑血,基本是从瞎了的半只眼里淌下来的,皮肤上还覆着层薄薄的白斑,是风干的精液。

  “没事,没事,你看,这一袋子都是,都是肉,你娘也有,爹爹等会给她送过去。”张三斤笑着举起手里的袋子。

  那是察伦泰高兴之下赏给他的,因为他带去的那个金发女娃。

  “真……好吃,咳咳,这是…猪肉吗?”张家闺女这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生怕一口吃完了,就再也没有了。

  张三斤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些肉是从什么身上来的……察伦泰就是放火的那个人。

  但是张三斤不敢说这是什么肉,他现在只想让闺女吃些东西,好撑过这几天,真的别再问是啥子肉了,一年到头来,除了过节尝尝肉渣子,哪还能见荤腥啊……别问了……真的别问了……

  主子那边,还没说会不会放了她们娘俩,张三斤心里忐忑不已。

  “是猪肉。”

  他只能扯谎。

  “真好吃…以前咱家过年时…都吃不到啊……”

  好在闺女也没究,只是笑笑。

  “嗯,过几天就好了,过几天主子就会放了你们,到时候一家人年年过节都有肉吃,都有猪肉吃……”

  张三斤一边说着,难受地背过身去,不敢面对女儿。

  女孩看不见的阴影里,他忽然……哭了。

  

  

  

  

  【其四·败】

  “这是谁家的小娃娃?”

  豪托转着手中的杀肉刀,在一个小孩面前晃来晃去。

  “偌大的明城,就没有个汉子敢出来说说话吗?”

  豪托一巴掌拍到小孩的肩膀,强行止住他颤抖的身子,用杀猪刀沾着黑血的刀背,在他脆弱的喉咙面前刮来刮去。

  他们身后,是后金大营。他们前方,是鹅城高大的城墙。

  城墙上那些明军无一不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有士兵将弓箭的弦拉地绷直,或是用手指在火铳的扳机上来回摩擦,可就是不敢攻击城墙下那个近在咫尺的鞑子,即便他们完全可以杀了他。

  只因那狗日的鞑子周围,都是一个个瑟瑟发抖、灰头土脸且皮开肉绽的汉民小孩。那畜牲用娃娃们的命,给自己做挡箭牌,同时极尽所能地嘲讽,试图激怒他们。

  “喂!小娃娃,你叫什么?”豪托声音很大,城墙内每个人都听得到。

  “田…田狗蛋。”男孩吓瘫了,如果不是豪托捏住他,他此刻就会像烂泥那样瘫软下去。

  “哦!田狗蛋!听见没,婆娘们,他说他叫田狗蛋!是谁家的小娃娃,不安安静静在城里待着,跑什么密道里玩捉迷藏?!”

  豪托哈哈大笑。

  城墙上还是没有一丁点动静,只有北风裹挟着黑烟飘扬,除此之外,只剩明军头上随风跳动的红缨。

  “你们怎么跟个婆娘家似的?没人要,那我就下刀子咯!”豪托翻转杀猪刀,将刀刃对准田狗蛋的头,“明军弟兄们!你们说,是吃煮脑花好,还是吃烤肉想?听闻明国美食佳肴众多,谁能说几个家乡菜?我做完给你们带一份!”

  “狗蛋!狗蛋!我的儿!”

  这时,明城城墙上出现了一丝骚动,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不顾众多明军的阻拦冲上城墙,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竟是一跃而下!

  “狗蛋……”那妇人在地上摔的半死不活,却依然扭动着身子向儿子走去。

  “娘!!!”田狗蛋嚎啕大哭起来。

  “去吧,去找你娘。”

  豪托松刀,松手,看田狗蛋跑向他娘,笑着拿起一旁的箭,悠悠开弓。

  在母子俩就要走近的一瞬间,射出。

  嗖!

  “呃!娘……”田狗蛋无力地倒了下去,箭矢将他半个脑壳都打掉了,脑浆泼了妇人满脸。

  死了。

  “这,就是大明!这,就是当大明子民的下场!你们的皇帝,你们的将军,连你们都保护不了!”豪托掷地有声,指向后面幸存的几个孩子,“那为什么不造反呢?开城门!这些娃都能活!你们也能!大汗还会给你们填肚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最近的小女孩,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来,将粗大的肉棒直直插进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穴!

  女娃撕心裂肺的惨叫与豪托的癫笑声混在一起,挥之不去。

  ……

  ……

  城内。

  “备马,准备突围。”江明佑看着城墙下的那一幕,忍无可忍。

  “将军!那是敌人的激将法!”方照晴死劝。

  “我说备马!我要带兵准备突围!你要抗命不成?!”江明佑颤抖着穿上铠甲,以仅有的左手握刀,满脸怒目,“今建奴杀我汉人骨气,屠我子民身躯,尔等岂能安坐乎?!”

  江白看着爹爹,恍惚间,他不再是个病人,又变成了那个南征北战纵横捭阖的大明将军。

  也一如既往地意气用事,这是他戎马一生最致命的缺点,也是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下一个戚少保的原因。

  “不去,人心就散了。”江白苦涩地摇头,拦住还想继续劝阻的方照晴。

  自昨夜密道被毁的噩耗传来时,她就已经知道会变成这样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唯有让爹爹带着一部分将士突围,成,则就近求援保存力量,败……

  败了,也可给百姓一个交代。

  很残酷的选择,但战争从来如此。

  若不是昨夜她带人发现得早,那些鞑子,就从密道里进城了,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属下麾下红缨军,任由将军调遣,虽是女儿身,但她们定万死不辞,誓死相随!属下这就去安排。”江白艰难地说出这些话,一步步走出门,“请将军……保重。”

  她怕自己再不走,也会和方照晴一样。

  城里的人不可能全部突围,将军只能带走一部分。她必须和留下来的人在一起,寄希望于朝廷的援军。

  “这才是我江家儿女,中华儿女。”江明佑欣慰一笑。

  “我也去。”方照晴也告退。

  屋内,一时沉默,只有江明佑独自披挂铠甲的金属碰撞声,手下几次想帮他,都被他骂了回去。

  “将军,我跟你去。”仇玄机走了进来。

  “留着。”江明佑看都不看她。

  “将军此去自投罗网,凶多吉少。”仇玄机面无表情。

  “去跟着她吧,保护她。这是当初,你我约定好的。”江明佑摇头,仍是自顾自地出门,哼起了诗句:

  “人生自古谁无死?”

  仇玄机心中默默接下后半句:

  “留取丹心照汗青。”

  ……

  ……

  城墙下,豪托和几个鞑子将那些女娃娃们挨个操了一遍,等她们都小穴流血屁眼开裂的时候,将她们都捆在木头桩子上,然后将昨夜俘获的一个西洋女人拉了上来,开始当着所有人的面侵犯。

  “这就是帮助明人的下场!”

  豪托一把抓住丽塔丰满的奶子,奶球实在是太大了,他一只手远远抓不住,于是豪托便将奶子挤开,将半个脸都凑进去狠狠吸闻,感受着两团乳球挤压自己脸颊的快感。

  “唔唔!唔唔!”丽塔被塞住了嘴,只能闷哼出声,她漂亮的红色长发已经烧焦了一半,却挡不住那股令人想要征服的美丽。

  “真香啊。”

  豪托一口含住那在寒风中变硬的奶头,吮吸起来,惹得丽塔呻吟连连,配上那熟妇一样惹人淫欲的面庞,更显魅惑。

  肉棒直直插入西洋女人的肥尻中,肉棒顿时被女人温暖的肉壁包围,飘飘欲仙。

  “唔唔!唔唔!”

  豪托就这样侵犯着丽塔,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肥美尻逼,带起飞溅的淫水和精液,令一旁被捆在木桩上的小女娃们吓得不敢睁眼。

  城中认识这个西洋女人的人不在少数,知道她们为将军造过炮,此刻看见这一幕,也都是心里窝着团火。

  “骚货!婊子!”豪托射出大股精液,将肉棒抽出,向着那些被裂苞的小女娃们嘿嘿而笑,“喜欢叔叔的肉棒么?”

  小女娃们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唔唔!呜呜呜呜!”丽塔扭动着身子,全身肉浪荡漾,奶球止不住地跳动起来,裸露的黑色阴唇已经红肿破皮,不断流淌着豪托的精液。

  白浊啪嗒,啪嗒,打在地上,碎成透明的花。

  昨夜到今日,她已不知被多少男人侵犯。

  发泄完了欲望,豪托便拿着刚才用来射死田狗蛋的弓,走到丽塔背后,趴在她身上,以蛮力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弓箭。丽塔剧烈反抗,就是不肯,她披头散发,视野都被红发遮住了。

  “我记得,你应该,还有个金头发的,朋友吧?”豪托凑在丽塔耳边,舔舐她绵软的耳垂,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轻声道,口臭如同风一样扑到丽塔脸上。

  恶魔的呓语。

  “唔唔……”

  丽塔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她知道这个鞑靼人要做什么了,可露西亚在他们手里,她没有拒绝的机会。

  “这就对了,乖婊子。”豪托狠狠掐了把丽塔的大奶球,旋即贴着她,教她如何伸手,如何开弓,如何瞄准。

  如何瞄准那些汉人小娃娃们。

  “主子跟我说,几百年前,黄金家族,就是用弓马征服了,你们这些西夷,所以,为什么不练练呢?”豪托和丽塔一起,将箭头瞄准刚开始被他侵犯的那个小女娃,瞄准她的头,“对,慢慢下移,放松呼吸,握稳,先从,她的头,开始。”

  “唔唔!唔唔!”丽塔眼里满是恐惧,只能眼睁睁看着箭头瞄准那个吓傻了的小女娃。

  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松开,箭矢凌厉而出。

  嗖!

  箭矢带着巨大的动能在弦提供的力量下骤然射出,锐利的铁制棱形箭头在一瞬间刺入了小女娃的鼻孔,如同破开一块羊脂般将她的鼻腔和鼻骨齐齐洞穿撕裂,而后,丰底的箭头尾部又在飞溅的鼻涕和血点中,“笃”地一声死死卡在了小女娃的头骨上,箭杆和箭羽都极速颤抖着发出清晰的“嗡嗡”声响。

  钉穿一块木板。

  小女娃的鼻子如同炸开了一样,哀嚎声不绝于耳。

  丽塔根本不敢睁眼去看。

  “婊子,你,射偏了,不过效果,还不错。”豪托笑着又搭上一箭,“再来。”

  嗖!

  又是一箭,这次射的很准,箭矢在撕裂眼眶的同时稳稳刺穿了那女娃的眼球,让眼球如同被戳爆的河豚那样噗嗤爆开,令箭羽上沾上飞溅而来的白色汁液,令人莫名想起白花花的鸡蛋羹。

  这还不算结束,箭矢摧毁眼球后,又继续前进着将小女娃的大脑绞成半团浆糊,最后竟是在她颅腔内折断了。

  灰色的脑脊液,白花花的脑浆,还有混着大脑碎肉的液体从小女娃的眼眶、鼻腔、乃至于耳道和嘴里缓缓流淌出来……让这一幕极具惊悚效果。

  “啊!!!!”娃娃们无不惨叫。

  城墙上,有明军再也受不了这一幕,违反军令也要开弓搭箭,可他只射死了两个看守娃娃们的鞑子,便被后面的兵丁拉下去了。

  “妈的!妈的!孬种!一群孬种!”

  ——那兵丁带着丝悲怆哭腔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城墙后。

  “漂亮!快睁开眼,看看!为什么不,看看?”豪托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他伸手去抓丽塔的眼皮,在几乎要把眼皮都撕下来的力道中强迫丽塔看着面前一幕,看着自己的杰作,“多漂亮,是不是?”

  滚烫的泪珠从丽塔眼角滑落,湿润了豪托干瘪粗糙的手。

  豪托向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挥刀,砍断了绑住那些女娃们的绳子,驱赶她们向城墙跑去。

  “来,看看你的手有多准……”豪托再次贴着丽塔拉弓,这次,他换上了抹毒的箭,“来,给你,试试会动的,呵呵呵呵……”

  他的弓术和他的骑术一样好,这是他能进入白甲骑兵的底牌。

  嗖。

  一个孩子的脚踝被射穿了,箭头死死扎进土地里,让本就虚弱的她怎么也无法挣脱。她越是挣扎,那毒素就扩散地越快,很快,她便口吐白沫血水而死,而这时,她的脚踝处已经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伤口处的肉都黑了下去。

  嗖。

  一个孩子的被从后向前射中了脖子,穿口处瞬间响起血水混着空气涌出的“嗤嗤”声,可她的喉管都已经裂开了她还怎么呼吸?她无法呼吸。

  “嗬——嗬——嗬——”

  那孩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快,倒流的血水和气管的碎片就流入了他的肺中,二次杀伤着无比脆弱的肺叶们。

  嗖。

  嗖。

  每有一杆箭矢射出,就有一个逃跑的女娃被射翻在地,她们还差不过二十步就能摸到城门了,却死在了生与死的刹那间。

  “最后一个……”豪托搂着丽塔,瞄准最后一个。

  轰!

  豪托正狞笑的脸在突如其来的枪声中碎为一滩肉泥,身子软软瘫倒下去!

  丽塔跌倒在地。

  几乎与此同时,城门轰然打开,披着铠甲的独臂将军在战马嘶鸣声中一跃而出,带着他身后鱼跃而出的千军万马!

  只见他们杀向建奴,只听他们齐声高唱,声音在升腾的战意下汇成一股浪潮: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