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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05:圣庭骑士的不祥铠甲

小说:环世界物流异闻录 2025-08-18 14:43 5hhhhh 6070 ℃

“圣庭历607年,魔王带领他的军团向圣庭发起攻击。圣庭军付出巨大的牺牲,最终消灭了魔王,将其封印于魔动城塞之中。”伴随着旁白的解说,红色的箭头浮现在地图上,标示着魔王军团的进军路线。而蓝色的箭头同样浮现出来,标示出圣庭军的前进路线。两色箭头碰撞在一起,而伴随着圣庭军的推进,红色箭头逐渐退缩,最终消失在了一处醒目的城堡图标上。

百里崖摇了摇头,这处展厅里的讲解基本就是把相关的文献照着读了一遍,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他推门走出了展厅,没费多少功夫就在一处展示柜前找到了维,维正盯着展示柜里的一块金属牌出神。

在百里崖将之前的异常经历和盘托出之后,两人决定有必要一起调查一番这所谓的欢乐世界还有魔王究竟是什么来头。于是两人便一同穿过环世界物流中心的通道,来到欢乐世界调查起魔王的身份来。眼前这一处博物馆便是他们调查的起点。

百里崖没有打扰维,而是好奇地打量起展示柜中的金属牌来。金属牌表面覆盖着一层锈斑,看来这块金属牌已经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岁月。金属牌上刻有一些字迹,但在锈痕的侵蚀下已经模糊不清。百里崖正想仔细辨认,却在玻璃的倒影里对上了维的眼神。

“所以我们的快递小哥是来配送新线索的吗?如果是的话我会记得给好评的哦?”

百里崖摇了摇头:“不太行,基本就是我们已经了解的那点信息。我觉得很奇怪,圣庭历607年离现在就六、七年的时间。但我们找到的所有记录对这件事都是语焉不详,所有试图深挖这段历史的人都被以各种方式阻拦下来,就像是有人在故意掩盖这段历史一样。”他又凑到维的耳边,小声说道:“就比如这个金属牌,这些锈痕都是人工做旧的。我能感觉到锈痕的深度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深,里面的金属结构都还是完好的。”

维转了个身,假装是为百里崖让位置,实则用自己高挑的身材替百里崖挡住一旁的监控摄像头:“那干脆从眼前的线索开始,我们自己去查个清楚吧?正好是你擅长的。据说是对抗魔王的战场上留下的圣庭军遗物。”

百里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趴在展示柜上凝视着金属牌,周围环境中的魔力逐渐向百里崖身上凝聚。他短暂地闭上眼,再度睁开时,他的虹膜已经变成了金黄色,瞳孔也收缩成一条竖线。金属牌上的锈迹逐渐褪去,锈蚀的部分在百里崖的能力驱使下变回了光亮的金属,而模糊不清的字迹也就此重新变得清晰:圣庭军第四骑士团,战争骑士弗里曼。

……

一名圣庭军骑士骑着马在王城的街道上小步前行。汽车早已取代马匹成为欢乐世界主要的交通工具,但圣庭军的骑士们依旧保留着穿戴铠甲和骑马这种古老的巡逻方式,以维护圣庭军一直以来庄严威武的形象。骑士环顾四周,王城的街道一如往常,热闹而繁华。自从魔王被消灭以后,王城内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严重的突发事件,最多也就是有人喝醉了酒闹事、或者路上有人发生口角纠纷这种程度。

“骑士大人,那边转角的巷子里有血!”随着一声大喊,骑士的注意力被向他跑来的一位男性吸引。男人一身市民打扮,手上被血染得一片腥红,脸上写满惊慌。他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小巷:“在那边!巷子里有一大滩血!”

骑士眉头一皱,驱马小跑着冲进小巷。小巷深处,可以看到一滩血迹和几片破碎的布料。骑士翻身下马,俯下身子仔细检查,血迹尚未干涸,明显是刚流出来不太久的血液。

“你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吗?有没有看到伤员去了什么地方?”骑士回头向男人询问,却骤然发现那名男人站在小巷的入口处,他的眼睛投射出邪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男人换上了一副狰狞的笑容说道:“我还以为会更难一点,没想到战争骑士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话音未落,他便用一种诡异的姿态向骑士猛扑而来。

“你是……!”多年的武炼让骑士在瞬间就作出反应,抽出长剑砍向男人。但剑锋只切开了男人身上的布料,男人的身体则化作了一团没有实体的幻影,扑向了骑士。骑士一阵踉跄往后连退几步,一阵异常沉重的感觉从身上传来骑士能感觉到出了某些异常。

小巷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踪影,但男人的声音却从铠甲内部传来,而他的语气也变得奇怪:“魔王已经将裂隙之种播下,战争骑士弗里曼……我将唤醒你内心的裂隙!”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铠甲内部像是活过来一样,长出了许多柔软的触手,它们抚过骑士弗里曼的身体,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这种感觉七年前,七年前的战场上,那些骑士们正是……他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使出全力想伸手把铠甲里的东西拽出来,但铠甲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强行将他的双手背到身后约束起来。

“你……你这样算什么!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啊!”弗里曼怒目圆睁,却丝毫没有办法反抗。平日里坚不可摧的铠甲如今却成了拘束他的刑具,他的双手只能背在背后,任凭他的肌肉怎么发力,坚固的铠甲都没有半分活动的迹象。倒是铠甲里的触手持续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肌肉比我想象中更加结实呢,看来这些年的时间里你没有疏于锻炼,这很好。”触手游走到了弗里曼结实的胸肌上,在乳头处拨弄几下,引得那两处小红点逐渐挺立起来。

“很敏感,稍微碰几下就立起来了,不知道你的下半身是不是也跟上半身一样敏感呢?”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下半身传来的类似的触感——腿甲里面也出现了触手,摸索着弗里曼的下半身。它隔着内裤缠绕住弗里曼男性的象征,揉动几下,感受着内裤里鼓鼓的一团。“这么饱满,肯定积累了不少存货吧?我猜你一定禁欲很久了?”弗里曼没有说话,但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粗重,证实了男人(或者说叫铠甲更合适?)的猜测。“哦?这是什么?”一阵坚硬的金属触感吸引了触手的注意,它摸索着那件金属部件的形状,一个有趣的结论出现在它的思考中:“哈哈哈哈哈,为了禁欲居然给自己的下身套了个鸟笼啊?什么时候开始,发泄欲望对你来说成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了?”

“不过这也算好事,毕竟这些东西压抑得越久,最后释放起来就会越爽啊!”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弗里曼的乳头率先遭到了触手的攻击。那触手表面伸出许多毛发般的细丝,对着弗里曼的乳头就是一阵扫动,毛发扫过乳头的感觉让弗里曼无所适从,努力调整呼吸适应着触手的挑拨,奈何他的乳头实在敏感,纵使全力忍耐,一阵轻笑仍然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喉咙里飘了出来:“哈,快停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

“哦不,这只是前戏而已,你身上值得玩弄的地方还多了去了,不是吗?”铠甲里的声音回应了弗里曼的抗议,几只触手伸进了骑士的腋下,在咯吱窝里来回搅动起来。咯吱窝突然遇袭让弗里曼顿时破了防,蛄蛹着想夹紧腋下阻止触手的袭击:“哈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但触手本来就是在铠甲内部,弗里曼再怎么尝试,也不过是隔“铠”搔痒罢了,倒是那些触手变得更加灵活,像是一个个指节一样弯曲起来,顺着咯吱窝里的纹路刮来刮去,让骑士的笑声变得更加难以克制。

而变化不只发生在上半身,下半身的铠靴里,异变同样在发生——铠靴内部原本应该是皮革的内衬,但那些内衬此刻变成了细小的触手组成的绒毛,对着骑士的脚底板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骑士的双足常年被铠靴保护,仗着坚硬而合脚的铠靴,那双脚底没有一点老茧或硬化,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铠靴本身变成在脚底挠痒的工具时,双脚传出的痒感让弗里曼瞬间就后悔起来为什么这双铠靴会制造得那么合脚,以至于他的双足此刻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细小的触手不仅仅是挠痒,它们还分泌出一些黏液涂在脚底,让整个脚底变得滑溜溜的。当黏液的涂抹完成以后,触手们便一起朝一个方向往复摆动,这感觉就宛如是有人往骑士的脚底涂上润滑油之后,用刷子照着他的整个脚底来回刷动!这样的挠痒折磨让弗里曼的笑声又变大了些许,他只能一边大笑一边喘气,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偏偏也就是在这时候,腿甲里面的触手也开始发难,隔着内裤将弗里曼下身的鸟笼缠住,快速地抖动起来——鸟笼本是用来阻止勃起的,但这时候鸟笼反而成为了传导震动的媒介,坚硬的金属和柔软的内裤布料交替刺激着许久未曾释放的下体,让那家伙很快就充血膨胀,挤满了整个鸟笼。“呜!”弗里曼发出一声悲鸣,一边被挠痒一边被玩弄下身,这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竟然让快感变得尤为强烈。如果没有带锁的话,他的下身此刻一定已经一柱擎天,迫切地想要释放……长期的禁欲生活让他几乎已经忘了这种感觉有多么急切,但偏偏鸟笼的存在把他下身的小家伙死死囚禁住,这种欲望无法发泄的感觉太难受了……他难受得直甩头,但铠甲仍然牢牢束缚着他的肢体,让他没有办法去为自己的下体解开束缚。

而在这个时刻,铠甲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很难受吗?但还没完哦?骑士大人,您的巡逻还没完成,您还得回圣庭军驻地交接啊!”

所有的触手突然停止了挠痒。在铠甲的支配下,骑士像是木偶人一样摇摇晃晃地从小巷中走出,翻身上马,继续进行着他的巡逻。铠甲完全支配了他的动作,操纵着他策马向前跑动。弗里曼不明白铠甲这是要做什么,就像是听到了他的疑问一般,铠甲的声音回答了他的疑惑:“我想看看,如果街道上的市民们看到他们的圣庭军骑士被挠着痒巡逻,会有什么感觉?”

听到这话,弗里曼顿时惊出了一头冷汗。他对圣庭军的忠诚是绝对的,他的自尊决不允许自己如此失态的样子被展现在居民们眼前……乳头,咯吱窝和脚底板的痒感同时袭来,而这次骑士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竟然硬是忍住了几处敏感点同时被挠痒的折磨。人群的目光被巡逻的骑士吸引,不少行人带着敬意的目光投射在弗里曼身上。他无力挣脱铠甲的支配,但至少他决不能让居民发现他的异常——至于他的下体,他已经无暇顾及,只能祈祷护裆之类的能帮他挡住已经开始闹水灾的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意志还挺强悍啊?真想不到你身上还有这么有趣的特质。不过正是要这样,裂隙才能成长得更加彻底啊!”铠甲里的声音对此似乎十分满意。但它同时也加强了刺激的力度——咯吱窝里,一条触手直接探进咯吱窝,按着咯吱窝深处的嫩肉来回顶弄。乳头处的触手干脆不再搔刮,而是直接变成了吸盘,对着乳头猛吸,吸盘内部则是数个小小的凸起贴着乳头转圈,让弗里曼的下体更加坚挺。铠靴里,除了来回刷动的细小触手外,还有两条触手从靴底正中伸出,直接顶着两只大脚的脚心搔刮,让双脚的痒感更加剧烈地汇聚于腿间,又顺着脊椎传进脑海。如此剧烈的痒感几乎已经要让弗里曼的大脑就此宕机,更加离谱的是——

他最怕痒的腰间也被新伸出的触手挠起痒来。

弗里曼的腰间有多怕痒?他自己的印象都已经十分模糊了。只记得七年前对抗魔王的时候,就是腰间被挠痒让他完全溃败,甚至最后被挠得失了精关,大笑着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在了魔王手中……羞耻的记忆涌上弗里曼的脑海,与之一同传来的还有腰上那堪称钻心蚀骨的痒感。铠甲里的触手顺着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往下滑,划过最后一根肋骨之后,便在最柔软的肌肉上骤然发力,让那一处肌肉抽动着用痒感向大脑求援。奈何此时大脑处于自顾不暇的状态,既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处理腰肢传来的警告。“啊——!”弗里曼终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呻吟出声,随后开始大口地喘着气,通过频繁地呼气来掩盖痒感和笑出声来的冲动。不少人被他发出的声音吸引注意,转头看向马上的骑士。“他们可都看着你哦?要不要让他们看看你带着锁巡逻,还被挠痒痒弄得狼狈不堪,甚至还起了性欲的样子?”弗里曼感到自己的理智开始逐渐出现一道裂缝,伴随着那道裂缝的一点点扩大,他的思维也开始逐渐崩塌。他的头盔里也出现了触手,将他的双眼完全遮住,只留下了一片黑暗:“或者干脆在大家面前射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挺着肉棒,被挠痒挠到精关失守,一边骑马巡逻一边痒得射一裤子的样子?哦,我忘了,你射不出来,你的下身都被那个小鸟笼锁着呢,真可惜,这样的鸟笼对骑士的大鸟来说还是有点太小了啊!”

全身的痒感都朝着他的下体汇聚,而下体偏偏被锁住,无论他如何抽动下体,试着扭动腰胯,都无法释放半分欲望。这种感觉几乎已经逼疯了弗里曼,过去的几年被他压抑的性欲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都涌现出来,凶狠地反噬着弗里曼的精神。旁人看来他仍然骑在马上快步前行,只是裆部似乎有些凸起,但也没有到让人起疑心的程度……只有弗里曼自己知道,他没有挣扎着从马上掉下来,是因为铠甲拘束着他的肢体;他没有大笑着求饶,是因为最后的信念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他紧咬着牙关,甚至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他没有在马上甩着肉棒喷射精液,是因为牢固的锁让他下体汹涌的快感无处发泄……阵阵快感和重重束缚的冲突让他的理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崩溃,就像是一间房间里的灯一盏盏熄灭,只留下了最后一支蜡烛——他对圣庭军的忠诚和信念。头盔之下,他的双眼开始变得无神,意识也逐渐变得涣散。在一片黑暗中,每一处挠痒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而每一瞬间也都变得无比漫长,骑马快步只需要半小时的路程在他看来变成了几百年一样漫长的过程。欲望持续膨胀,他的理智几乎已经完全被裂缝侵蚀殆尽,而身上遭受的挠痒折磨从未停止。

“找到他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不知道多久以后传进弗里曼的耳中。身上的沉重感突然消失,铠甲在一阵奇异的魔力波动下裂解开,而那些一直在他身上挠痒的触手也终于被从他身上分离开来。眼前的青年头顶有着一对龙角,身后露出一条细长的尾巴,眼瞳中透出金黄的光辉。裂解开的铠甲化为无数金属碎屑掉落在青年脚边,而附身铠甲的那团幻影悬在空中,被几道青色的剑影斩过,散成了魔力的碎片。

“你是战争骑士弗里曼吗?”青年将瘫倒在地的弗里曼扶起,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所幸,骑士的身体除了有些部位皮肤发红之外,没有明显的外伤。“我叫百里崖,我们是来救……”

百里崖的话没有说完,骑士就猛地抱在他身上,用嘶哑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谢谢……快解开它,快解开我的锁……”

百里崖被这一抱给惊到了,他跟站在一旁的维对了下眼神,维耸了耸肩,示意百里崖继续。百里崖轻拍弗里曼的后背安抚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弗里曼下身的鸟笼。鸟笼在百里崖的控制下瞬间破碎,而失去了束缚的肉棒也立刻弹出来。失去了鸟笼的阻碍,过载的欲望立刻就冲破了弗里曼忍耐的极限,一阵电流穿过他的腰胯,积累了几年未曾释放的精液便尽数泄在了百里崖的身上——

“噫!”百里崖推开骑士,从地上爬起来猛甩几下手,然后在一旁的墙上试图蹭掉那气味浓烈的精液。看不下去的维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喘气的弗里曼,找出了几张纸巾递给百里崖:“记得把你身上也擦一擦,那边也沾到了……”他指了指百里崖的胸口和小腹。

“他这锁戴了多久了啊!怎么憋成这个德行……”百里崖一边擦着自己身上,一边抱怨。

维还想说什么,却被弗里曼的声音打断:“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弗里曼浑身发抖缩在一旁的墙边,他这才意识到这里又是一条无人的小巷。

“至少我们不是来把你关在铠甲里面一顿挠痒的。”维伸手把弗里曼从地上拉起来,“还能行吗?要我们扶你回去吗?”

……

圣庭军驻地,弗里曼的房间。

“所以魔王不是被你们消灭了吗?为什么魔王会在一张画里?你又什么会被魔王的手下袭击?话说回来,你真的确认那是魔王的部下吗?”

弗里曼喝下第四杯水,终于缓了过来:“那肯定就是魔王的部下……他们做的事情,毫无疑问就是……”

“所以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百里崖在一张纸上涂涂写写,记录着目前众多的疑点,“你的军牌被放到一家博物馆里展览了,我们最开始都以为你牺牲了,查了一圈才发现你居然活着,而且依然是圣庭军战争骑士。其他的记载中对于对抗魔王的战斗几乎没有任何详细描述,我们只能依靠你来了解当时的事情了。”

弗里曼闭上眼思考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睁开眼对着百里崖和维说道:“好吧,念在你们救了我的份上,我愿意跟你们讲出当年的事情。但你们要答应我,不能跟其他人透露这些细节。”

百里崖和维的目光短暂交汇了一下,他们答应了弗里曼的条件。

“当时的战斗,最开始是从德罗文尼尔小镇与外界失去联系开始的。那座小镇上的居民很少,但是小镇本身却十分重要,因为那座小镇的地形险要,是一处重要的防卫关卡。而七年前的一天,小镇突然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我们派去调查情况的圣庭军也失去了踪迹。于是,圣庭的至高术师安德大人出手了,他用派遣使魔的手段查明了魔王的存在,而魔王也在不久之后向圣庭宣战。”

“但圣庭军与魔王军交手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魔王军派出的正是之前失踪的小镇居民和圣庭军。魔王控制了他们……让他们为自己效忠。而这些被控制的人还会同化其他的人,让越来越多的人也变成魔王的傀儡,说来令人羞耻,但我在一次战败被俘后,才知道这个手段就是……挠痒。”

“如果只是单纯的挠痒,那并没有那么棘手,毕竟不怕挠痒的人也多了去了,但他们的手段并不简单。除了简单的挠痒之外,他们会用各种手段在其他人的精神深处植入‘裂隙’,这种裂隙会在被挠痒的同时激发快感、吞噬理智,让人逐渐沉沦在快感当中,以追求极致的快乐为唯一的行动力……这就是魔王控制他们的途径。小镇的居民还有失联的圣庭军,都已经成为了沉沦在挠痒和快感当中的奴隶,圣庭军最后不得不将他们也一同封印了起来,而我则是因为被植入的裂隙影响不算太深,才得以继续留在圣庭军当中,但在那以后我也给自己戴上了锁,不让欲望加深裂隙的侵蚀……如果被世人知道这样的真相,那圣庭的威望肯定会大受影响,这也就是……圣庭不愿意详细记载那段历史的原因。”

“至于魔王为什么会在画里……你们遇到的应该只是魔王的一个幻体。”弗里曼沉思了片刻,“魔王被封印的地点就在德罗文尼尔镇原本所在的地方,那里直接被改造成了一座巨大的堡垒,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但是魔王并非孤身一人,他有好些部下,其中一位就是今天找上我的幻影。还有一位已经被圣庭术师击杀,但那一位魔王部下的能力就是制造幻体,可能是他将魔王的幻体隐藏到画中,而那幅画最终流落到了你们手中。”

百里崖皱起眉头,过去的事情与弗里曼所讲的信息逐渐对应了起来。无论是独行客的挠痒折磨,还是深蓝之歌被假冒,又或是维的遭遇……这些事情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更重要的是“欢乐世界”这个名字本身也变得让人能够理解了。

“真不愧是你啊,S老板,把这么棘手的一个世界交到我手上负责……”百里崖回想着当时S跟他介绍欢乐世界时的说辞,轻叹一口气,“那么弗里曼,你能把封印魔王的具体地点跟我们讲讲吗?我们得去调查一下,确保再也没有人被魔王遗物所害。”

……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圣庭军训练场内。

弗里曼完成了日常训练,坐在长椅上休息。四周没什么人,只有新来的见习骑士正在一旁练习着基础剑术,那是一位年轻的帅小伙。一头金色短发加上帅气的面容,发达的肌肉,让他屡屡成为人们眼中的焦点。

“不错啊,动作很标准!”弗里曼看着见习骑士挥剑的动作,点头称赞。

年轻的骑士向着弗里曼行了一个圣庭军礼:“谢谢弗里曼前辈!我一定会严加练习,早日成为能够跟您并肩而战的战争骑士的!”说完,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咧嘴露出了一个阳光的微笑,继续练习起基础剑术。

弗里曼看着年轻的骑士,暗自感慨:幸好魔王的威胁已经不再需要担心了,不然这样的帅小伙要是去前线被魔王糟蹋了……想着年轻的骑士若是被魔王抓去在挠痒的折磨下屈服于魔王,一阵诡异的感觉突然缠住了战争骑士的内心。

“小子,想不想跟我学两招更厉害的?我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几招!”弗里曼的嘴角微微勾起,他冲着年轻骑士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走近些。

“好啊前辈!快让我看看吧!”年轻的骑士好奇地走近,跟弗里曼对练起剑术来。

“嗨呀,是我输了!还是您的经验比较丰富……啊哈哈哈哈哈!我怕痒,前辈别挠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

深夜的训练场内再无其他人,想来弗里曼会有许多时间来慢慢“指导”这位尚且年轻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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