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必须要通过自己的肉体来达成某些目的的话，那与其痛苦的承受，不如去试着享受它。芙宁娜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看似堕落的想法，男孩们尽情的使用了她，现在她光裸的站在男孩们面前，胸前的浊液已微微干固，双腿间也不再滴落之前人射在里边又流出来的精液，只有腿根泛着水光的潮湿感表明神明已经被玷污。

对于芙宁娜的即兴宣言，男孩们似乎并不为所动，其中两个甚至已经开始整理凌乱的衣物，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先是被横道夺爱接着又因为中出的样子被拍下来芙宁娜的反抗这些奇奇怪怪的插曲不停打断，直到现在还没发泄在神明的身体上的倒霉男孩，他可太想和同伴一样狠狠插在芙宁娜身体里发泄出来了，不管是用神明的哪张嘴。

但是现在演出好像要散场了。倒霉蛋有些急躁，为首的男孩用眼神示意他先把那玩意收起来。

他知道，他们的神明大人还不想，也不能结束这场演出。因此他想再逗逗他们的神明，也想看到更多神明不堪和下贱的样子。

“很精彩的表演水神大人，”男孩右手放于左胸前，微微鞠躬似乎在表达谢意，“您让我们度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我想这很值得我们用说好的情报来进行交换。”

“等等，你……你说什么，这就满足了？”

男孩的话本该是对芙宁娜的赦免，高贵的水神终于能够结束这淫乱的侍奉了，放在之前那芙宁娜一定开心的要命，她巴不得赶紧拿到情报走人，面子和里子都在这帮孩子手上丢尽了，小穴和胸前潮湿黏腻的感觉让她想赶快回去把自己洗干净。

但现在她又有更大的把柄被对手捏在手上了，足以动摇她作为枫丹神明的根基。

芙宁娜不得不挽留自己的观众们。她得想办法趁机毁了那台机器，从一个拥有神之眼的人手里。

“咳，嗯！”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发言目的过于明确，也或许因为这欲求不满一样的淫乱问话找补，芙宁娜清了清嗓子，继续着属于芙宁娜风格的随机的跳脱式发言。“这就满足了？刚才你们所经历的恐怕连梦里都不敢想到吧，你们的神，无所不能的芙卡洛斯只是随手的即兴表演就让你们如此神魂颠倒。这是你们能想象的绝景，但对于神明所拥有的，你们不会有一丝概念，不想和你们的神明一起探索更深的本源吗？”

天呐芙宁娜你在说什么，芙宁娜若是心中有个小人，那现在小人一定像是表演过这世界上让人能尴尬到脚趾在地上扣出一整个沫芒宫的小品喜剧一样满脸通红羞的上蹿下跳尖叫抓挠着想要狠狠给上什么东西一拳，再把自己直接埋进枕头堆里五百年不再出现在世人面前。这赤裸裸的下城站街女揽客般的淫荡说辞到底是怎么从她神明的嘴里蹦出来的。

对面的男孩倒也是有些无语，他们的神明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浮夸，明明嘴上的技巧烂的要死，胸前那天赋也着实让人尴尬，最后被他们尽情使用时也只是像个性爱玩偶一样瘫在他们之中任其折腾。要不是神明身份的加持这样的技术恐怕站街也是会赔钱吧。

男孩默默想着，但出口却是另一番说辞“这已经是我们所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了，大人，我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取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一种僭越。现在是公平交换的时候了。”

你们也知道自己是在僭越！芙宁娜恨得想要磨牙，对神明做出如此之事，喻示裁定机恐怕也要前所未有的判你们一个死刑！但是她还是不得不继续挽留她的观众，她可不想明天满枫丹的花边小报上都印着自己白嫩的屁股，她知道这些该死的愚人众做的出来，哪怕他们看着只是些天真清澈的孩子。

芙宁娜走近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男孩，抬手虚虚挡在男孩正在扣上裤子纽扣的手。

她的心跳的厉害，“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东西，这是神的恩赐，并非僭越。”在男孩耳边轻声低喃着，芙宁娜目光却瞟向男孩的魔术口袋，就在那里边，她要的东西就挂在男孩腰间的口袋里。

“水神大人打算今天单独给我们演一次《奥德赛》吗？”男孩开口问到。

“？”芙宁娜快速从与男孩的亲密距离中脱身，有些疑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问题。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跳脱的思维也慢上了半拍。

“您现在就像那剧里的塞壬，虽然我知道当时您拒绝了这趟演出，欧比克莱的老板为此特别痛心。”

芙宁娜被男孩的顾左右而言他搞的很是心烦，什么乱七八糟的塞壬、奥德赛，她是高贵的神明，那异乡故事里的海妖凭什么要她饰演。

“您看，运用您的水之权能，歌剧院没有哪个演员再能营造出这种宏大奇景。再配上您无比华美的歌唱，塞壬海妖简直是为您量身打造的角色！”

男孩似是没注意到芙宁娜的愠怒，继续滔滔不绝的论证她是多么适配这个剧里的海中妖。

去他的宏大奇景，去他的海中妖！芙宁娜脸上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了。她被男孩的话语气到眼前发黑，昏暗的屋子里仅有的一点灯光似乎彻底熄灭，芙宁娜孤独的在黑暗里站着，突然，一道强光从头顶打了下来。芙宁娜惊觉自己站在欧比克莱的舞台中央，依旧是光裸着身子，带着那淫秽的水痕。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不要这样，不！

神明的权威崩塌了，芙宁娜忽然发现台下是座无虚席的观众，他们都沉默的盯着自己的神明。

“芙……芙卡洛斯大人？”一个人不敢置信的轻声问，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身边的人。

“水神大人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是谁敢如此玷污我们的神明！”另一个人高声怒骂着。

“不过，水神为什么会被人欺凌成这样，她不是有着无所不能的神力吗”忽然有人质疑出声。

芙宁娜听到后猛然一窒，这是她最害怕的问题，比现在这样子赤裸着丢去璃月深山的岩洞里被龙蜥轮奸还害怕。

“听我说，”芙宁娜赶忙出声，又想用自己最擅长的方法来平息民众的疑虑。

但是台下的疑虑仿若已成实体化般凝成一个巨浪，噪杂着，吵闹着，毫不留情的吞噬了芙宁娜。她被巨浪重重掀翻又拍在歌剧院的木板上。芙宁娜想惊呼，但预料中与木板沉重接触引发的钝痛却并未来临，巨浪直接将她砸进一片寂寥的深海。水之神明，第一次在水中感到窒息，她想逃出去，想游上去，深海阴冷而黑暗，芙宁娜冲着头顶那微弱的亮光奋力游去。

光芒刺不穿如此深重的海水，芙宁娜逐渐脱力，她努力伸出手，想要触碰、抓住那一点亮光，但随即她开始下沉。水之神明，第一次体会到书中描述的溺水是什么样的感受。冰冷与绝望包裹着她，水似乎从身上所有的孔洞中灌了进去，填满她的内在，她努力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水流经由口鼻无情的倒灌进身体里，在气管被强迫打开的痛苦中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

“所以，请您单独为我们演出一次这里边的节选如何，神明大人，”耳边又响起为首男孩那正经中带着调笑的声音，“水神大人？”男孩似乎察觉到神明的在走神。

猛的睁开眼睛，视野里是熟悉的昏暗房间，芙宁娜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她明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个机器必须毁掉，那三个愚人众男孩，必须死。

男孩从水神的眼中瞧出一些端倪，虽然仍是那一深一浅的蓝色异瞳，但其中却多了些许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意，来自真正上位者的杀意。他收起调笑的神色，暗暗绷紧全身的肌肉，腰后的火元素神之眼开始隐隐闪出光芒。

其他两个男孩也察觉到屋内瞬间压抑的氛围，之前淫靡的气息荡然无存。他们两个只是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眼见形势不对也打算先保全自身，慢慢退向屋子的暗处。

“毁掉……杀掉……必须，”芙宁娜直视着眼前的男孩，但空洞的眼神似又跨过男孩，穿过小屋，冲向云间，以上位者的姿态凝视着枫丹。

“你是水神，芙卡洛斯”男孩是陈述句。

“僭越者，接受审判。”“芙宁娜”没有接话，仿佛只是在宣读一个判决。

男孩知道眼前这个光裸着的、身上带有他们强制给予她污秽的肉体内在已经大不似从前，虽然他还没搞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根据【父亲】亲自验证的情报来看，水神芙宁娜不应该有这样的力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嗒！”随着一声短促有力的手杖拄地声，男孩头顶赫然幻化出一柄暗色剑刃，接着毫不迟疑的径直从空中刺向男孩。

男孩躲闪不及，被那柄剑从前胸斜刺而入又从后腹刺出，又正巧刺过后腰间的神之眼，那火红色像个小孩玩耍用的玻璃球般摔落在地，化成无数碎片。男孩被扎了个通透，他震惊的看着那剑，通体暗色，似能吸收光芒一般吞噬着他体内溢出的力量，他张了张嘴却只突出一个气声，接着便双眼无神的瘫倒下去。

“啧。”“芙宁娜”咋舌，对于愚人众的死，她毫不在意，也没有报了被淫辱之仇的快感。

神明是无悲无喜的。

她转过身，跺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那两个藏在阴影中尽力减低存在感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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