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兀的叫声.没有人提醒黑莉,屁股里的钢塞在6:00准时地发动了电击.虽然不是尖锐的疼痛,但是括约肌不受控制地锁紧,又被坚硬的钢塞阻隔,不出十秒酸痛感就随之而来.屁股里传来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强烈感觉,游走到身体的各处,以至于胸前的两点都挺立了起来.但是只是这点刺激是到不了高潮的,只是强制训练囚犯的括约肌,在塞住的状态维持机能而已.怀抱着兴奋和饥渴,一天开始了.

洗漱过后,是晨祷的时间.钟声沉闷地回荡在走廊里,囚室中.三人像之前一样在神像前跪定.

``米拉大人在上,请倾听罪人的告白.罪犯300,名阿尼忒拉,因犯协助作弊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我为我的罪忏悔.今天我仍将诚恳地偿还我的罪行,请您见证我的誓言.''

早饭在单元内部的厨房解决,因为黑莉的工作就是做饭,她就要提前赶到厨房,为囚犯和狱卒准备早餐.主食是面包和牛奶,每人领取一盘拌菜(也许有一个蒸胡萝卜)和一个煎鸡蛋.这些食物都是预制的,并且方便批量烹饪,所以做的很快,黑莉在分发完食物后,还可以和朔曦等人一起吃饭.今天两人不必背铐,所以黑莉也获得了给朔曦喂饭的机会.把胡萝卜直接怼进朔曦嘴里之后,她不得不大张着嘴吮这根胡萝卜,表情看起来滑稽极了.不过这是食堂,胡萝卜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口交的.在被人发现之前朔曦还是把胡萝卜从中间咬开了.喂牛奶时黑莉的手有一些没有端稳,结果一部分就从朔曦的脸颊洒了出来,正好碗沿比较宽,牛奶就撒的满脸都是.原来供别人喂饭是个这么巧妙的工作,这时候想起昨天阿尼的表现,暗暗地有点羡慕了.不一会攻守逆转,又被朔曦上演了一起口交胡萝卜的花活,她顶的这么深,应该是有点报复的成分.

早餐之后,黑莉要收拾餐具,休息一会就要去大食堂准备午餐了,而朔曦则要前往物流中心工作.

物流中心也在核心区,与外界交流货物和工艺品,而后分发到各个单元.单元内的废弃物一部分可以就地销毁,剩下的也要运送到核心区的再生室集中处理.由于监狱内地形复杂,路途要么有楼梯,要么坡道会绕远路,物流系统不能做到自动化,主要靠人力进行运输.运输工当然需要穿马装,而囚犯不是专业人士,为了保证加护效果,他们的装备就要有更多的束缚.所以这些工作往往是惩罚性质的,主要由暴力犯罪者担任.

久违的马蹄靴和单手套.躯干也缠满了菱形的束缚带,上面的挂钩可以和车架相连,也可以直接挂上重物.这些束缚带中有一条是穿过股间,接在后面的挂钩上的,在拉车的时候它就会吃力,想必是不小的刺激.为了美观,钢塞的外部还特意加装了一条假尾巴.朔曦被分配到另外四匹马,其中075,422和357的束缚还算正常,只是加装了口衔.187就比较惨了,除了胸前两点的乳环和吊坠,她连眼睛都被蒙住了.调度员向朔曦解释说,这就是受惩罚的囚犯的待遇.她们被剥夺视觉,只能通过乳环和钢塞中的电信号接受方位.不过现在已经调教得足够出色,不必担心她会掉队.朔曦与其说是马娘,不如说是马娘的指挥员.队伍中只有她装备了监狱地图和车体控制器,她主要的工作是指挥四位马娘进行运输.由于她进入状态比较迅速,在卸货时朔曦也要帮忙卸货,而其余的马娘就不能解开束缚.在出发前,朔曦与其他几位马娘依次问好.身体大概交叠一个胸部的位置,蹭彼此的脸颊,这是在不能解开束缚的情况下,马娘之间的问好方式.

第一趟是运输面包.起点是核心区的食堂.这时候食堂正好烤出第一箱面包,热浪和麦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刚出炉的面包是长条状的,就像砖块一样,一条就有快一米长,从炉里夹出来,直接就搬上车架.如此美味但是不能吃到,心里难免有点沮丧.香气从身后缓缓袭来,抚上脸颊,一丢丢钻进鼻腔,颇有引人偷吃的氛围.不过现在被绑成粽子,后面几位的嘴还被塞住了,就只好干瞪着咽口水了.没办法,这就是工作嘛.除了面包,随车携带的还有各种.满载一车香甜,马娘又出动了.

这一车食物要分发到六个单元.单元之间离得还算近,而都离核心较远,朔曦规划了一下路线,整个一来回需要4km.并且来路上有个大下坡,它在回路就变成大上坡了.虽然朔曦不确定几位跟班能不能抗住,但是其余的路线离得更远.不过她们似乎没什么选择权可言,那就走吧.在大下坡中,朔曦拉着手刹,让车体随着自重缓缓滑下.

前两站都是普通的生活区,工作也还能照常进行.在路上,朔曦观察四位马娘的状态.结论不出意外,她们没有一个有顺从拘束的心态,所以加护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之前的路几乎就是用体力在抗.只有187比较顺从.也许187的拘束太过绝望让她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在两站过后她的体力还算合适.这种做法能抗两站也抗不了六站,不过考虑到犯人的心理,她们真的会抵触拘束具,也不好苛责她们太多.股间的拘束带在运动中勒得更深,甚至有一点顶到屁股里的钢塞,每走一步前面和后面都会传来偌大的刺激.快感和劳累都促进了身体的发热,分不清哪个是主要原因.汗珠从额头上渗下来,被额头上的护目镜挡住,沿着颊侧滑下去.其他几位马娘就更疲惫了,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特制的马具口塞是中空的棍型,而腰部单独开了一个洞,所以透气性还好.中空的地方既可以透气,也可以流出口水.看她们的状况,朔曦决定在第三站休息.后面已经有微弱的电流,这说明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也许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强.

在第三站,朔曦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发虚,估计那几位就更疲惫了.因此朔曦就许可队伍稍作休息.朔曦先解开束缚,用随车附带的毛巾擦汗.只是衣服已经潮掉了,擦完汗也会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属实不好受.另外的三位普通马娘状况也不好,她们怕站不起来而不敢坐下,只好倚着墙喘气.朔曦就搀扶着她们坐下,同样地也要给她们擦汗.后背与手臂相贴的地方不好擦洗,所以只好作罢.那个一身黑的187本以为没法清理,不过她的束缚衣表面倒是渗出了一圈细密的水迹,大概这身衣物会主动疏通汗水,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口塞里存的口水太多,朔曦就摘下马娘的口塞,在水池冲洗干净.不过时候没到,她还乐意让马娘之间多说一会话.对话的三位似乎彼此也熟悉,内容是昨天吃什么和明天吃什么,其间不乏抱怨的声音,觉得朔曦跑得太急了.

``那个,啊......'' 是187, 被玩具浸淫已久的身体,声线颤抖中带着娇喘.

``有事吗,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谢谢.''

``啊,不用谢,这是我应做的.''

``指挥员一般,不会给我们擦汗的.''

``不过也没说不可以吧.''

后来的对话中得知,187是因为打群架伤了人,才被判处这样严厉的束缚的.顺带一提,``她''是男的,在监狱里男囚犯按规定要蓄发,而容貌和声音则是受到了药物改变.因此朔曦才没有一眼看出来.他们除了要戴钢塞,前面还要戴平板锁,高潮也是被管制的.

``要是能看到你该多好啊.多么温柔的女孩子.''

``那抱歉了,我没有得到许可给你再摘下眼罩.''

对话就进行不下去了.

``那么用身体记住我吧.''朔曦抚上187的脸,用鼻息吹拂他的耳梢.他报以阵阵蝉鸣. ``我叫朔曦,也许在外面的某处,我们还会碰见呢.'' 其实这时候朔曦脑子里都是``小男娘好好玩''.

随车附带的有红里瓦汁,因为便宜量足而含糖多,作为体力工的饮品很受欢迎,工地上往往都会现煮一缸红里瓦汤.监狱给马队也配备了好几瓶,算是体力工的福利.马车设计中配有饮料仓,对外暴露出吸管,方便马娘不脱下束缚而饮用.每个人的吸管都是单独使用的.现在五个人就围在马车旁,大口大口地吮着里瓦汁.几口糖水下肚,身体就又支棱起来了.喝完水就该继续工作了.依依不舍中,朔曦给马娘重新戴上口衔,系紧辔绳,挂上工作负载.

后半段大家体力都减弱了,朔曦根据反馈,放慢了步伐,并且在途中增加了小憩.路上有个小插曲: 422突然停下来疯狂地扭动身体,虽然能判断出来是被缆绳磨到快要高潮又被钢塞寸止了,但是队伍也只好停下,等待她的情欲减弱.187的逐渐进入状态了,他的动力和续航都有了较大的增长.最大的困难就是5站到6站之间的大上坡了.这是一个近乎30度的长上坡,如果在前面拉,那么束缚带几乎会把下面切开.最后想到的办法是075和朔曦在前面把持方向,剩下的三个人在后面用身体顶.这就像拔河一样,但是没有任何犯错的机会,一旦车子滑脱,那么下面的三个人势必会车轮碾到.朔曦已经濒临高潮,被钢塞疯狂寸止,朦朦胧胧中用仅存的意识迈步,这个姿态反倒是最有利于加护生效的.187在后面咬着口衔大叫,已经出力颇多.五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拉上了坡.再三确认拉好了手刹,所有人都释然地躺在了地上.

第六站是------奶站.这是一个特殊的工作单元,一边是各种说不上名字的精密仪器和穿着白大褂的专业人员,另一边是被各种方式拘束的乳姬,乳姬的标配是堵嘴,外加永远工作的搾乳器.双手和躯干的拘束各异,但是都能保证她们用手够不到胸前的搾乳设备.一些有幸不被锁在围栏前面的,在身上配备有贮乳罐,她们只需要在乳汁蓄满的时候,将乳汁导入到设备上.难道我早上喝的都是------? 想到这里朔曦不由得一阵反胃.还好不是这样,早上那碗不过是普通的杀菌牛奶.工作人员解释说,这些母乳会用于给有需求的患者补充营养和进行靶向治疗.一些复杂的生物炼金反应只能在人体内的环境进行.这些乳姬被植入特定的乳成分模板,然后加餐,并额外灌入玛娜.她们的身体会按照模板,分泌出特定的营养成分.玛娜虽然总量略有减少,但是品质更加细腻,容易为婴儿和营养不良人群所吸收.同时,一些药物也可以写入模板,直接在人体内生产出来.母乳经过巴氏杀菌,以支为单位灌入容器,然后统一存放在低温箱中.这些低温箱要送往天井,由天井送往外部,分配到各个教堂,并最终成为餐桌上的营养补充剂.乳品都是现做的,等最新的一箱密封完毕,马队就要前往天井了.

天井是接近地表的核心区内的一处特别区域,是监狱与外界沟通的物流枢纽.它是一眼垂直的洞穴,周围是阶梯状的坡道,顶部则是外界的天空.起重机横七竖八的大梁将天空切得零碎.天光灿烂之中,十六具巨大的铁钩藉由钢缆,遥远地垂下来.不同颜色和规格的集装箱随着铁钩起起落落.下方密密麻麻都是马车,警卫和工人,引导线是这里的构型,而哨声和旗帜是这里的节奏.而所有的装货卸货都是在一板一眼的指挥下,由工人进行的,马娘在这里不能私自解开束缚,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沿引导线行驶.前面是车,后面也是车.卡顿的时候权当歇脚,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队伍兜兜转转地走出了天井.

大概时间也到中午了,到再生室倾倒一波垃圾,上午的工作就宣告结束.朔曦和别的马娘一道,脱下单手套和束缚带,用脚后跟着地,感受着疲惫而轻盈的身体.只是187不能解开束缚.他被别人带着,悄悄地离开了.用毛巾擦洗身体,手臂全是汗水,红红地勒出印来.胸间,腰腹,都有菱形的红印,其痕迹之清晰就像另一层贴身的束缚带.摸起来仍然敏感.下面已经潮湿不堪了,一戳一戳地麻疼.夹着双腿走到食堂.

午饭和阿尼,墨夏一起吃,一荤三素,主食是米饭,米线或面条.虽然哪一种都有,但是有一个档口队伍出奇地长.那个档口中的身影,比橱窗顶端高不了多少的,一个粉粉的东西------黑莉.看来她的工作也很忙啊.不过她灵动的身影,看多少遍都不会厌烦.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在队伍里了,并且队伍已经前进了大概三分之一.

黑莉也远远地看见了朔曦,眼睛里止不住的欢喜.走到近处才发现,黑莉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紧身衣,绷得很紧,几乎凸显了身体的每个细节,比如胸前凸起的两点.不过她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曲线可言,肌肉和脂肪都不突出就是了.``尝尝这个,我给食堂建议的.''她兴冲冲地从锅里舀出一大勺排骨来.相遇只有几秒,后面的人还有很多.

墨夏和阿尼先吃.手锁在背后无所事事,朔曦盯着碗里的排骨.骨架用乱刀斫碎,大的夸张.肉是焦红色的,酥软得维持不住形状,纹理,脂肪,隔膜清晰可见,而骨骼被熬得金黄,骨髓酥软而渗着汤汁.闻起来,香气不只有肉的鲜香,而是多种气味,焦酥的,辛咸的,甜腻的,混合起来形成一种馥郁的感觉,柔和地填满鼻腔.口中已经分泌唾液了.

听墨夏说,黑莉提出了一种独特的做法,也许是出自古时候某国的食谱.不论是食材的处理,还是用料的选取,都与米利科本地的风格大不相同.结果这道排骨成了特色新品,才吸引了那么多人排队.肉煮烂了,很好咬动.鲜味是主流,但是零散地有甜味和辛辣.谜一般的调味方法调和了每一种味道,使他们和谐在肉中.脂肪则根本没有腻味,隔膜和韧带正好给肉增加嚼劲,三者结合起来形成了丰富的口感.即使将骨架上的肉刮完,吮吸骨髓也有一番风味.用最朴实的方式,再现舌尖上的异国,品味口中的骨肉,仿佛时光倒流,体验黑莉的过去.可在遇到朔曦之前,甚至在朔曦出生之前,黑莉的过去是什么样子呢?只有想象,遥远而朦胧.

午饭之后是休息.监狱留了午睡的时间,下午1:30就要继续工作了.

让我们拨动时针,倒退到黑莉来到食堂的那一刻.食堂的后厨和大厅差不多大,虽然东西很多,但都打理得干净整齐.为了卫生要求,厨师需要穿着一种特殊的紧身衣.它的材质类似于纤维和乳胶的混合物,颜色是纯白的.从脚趾一直向上延伸,直到覆盖半个脸颊的面罩为止,向外隔绝污渍和灰尘,向内隔绝汗水和气息.只是有一点设计比较特别:它会把渗出的汗水吸收起来,然后一股脑注入膀胱.而尿道当然是锁住的,只有和导尿管对接的时候才会打开.通过这种方式,厨师就保证了身体的清洁.

为一家人做饭和为一群几百号人做饭相比,已经是量变产生质变了.志愿者和囚犯在队长的指挥下,每人负责烹饪的一个工序,洗菜,切菜,煎炒,每一个步骤都由专人担任.壁炉大而深,用于烤作为主食的面包.一块面包就有三分之二黑莉那么长,板砖一样粗细,而一烤盘可以放下八块这样的面包.煮米饭用的锅大而深,黑莉感觉自己坐在里面仍然绰绰有余.不过后厨烟火气太重,水汽和热浪席卷身体,已经有一些流汗的感觉,可是从外面看不到汗珠,而小腹已经隐隐地有些憋闷了.换班的间隙,黑莉打算去排空一下膀胱,结果不出意外厕所前面已经排满了人.

看了一眼菜谱,黑莉想要提出一个可能的做法.因为这里有猪肉,调料中正好有大料,大葱和酱油,她打算按照记忆复原出酱排骨来.因为想法比较新奇,队长就同意把它当做一款新品推出去.各种菜肴都是大锅大锅炒的,而端着一个比自己还高的炒勺在锅边翻腾,也不是轻松的活计.炒完菜之后,厨师就要到前台打饭,这就是两人见面的过程.在其他人吃完之后,脏碗碟被收集到车内,一车一车地倒进洗碗机.黑莉还负责把这些碗碟整理烘干.在一般人几乎吃完的时候,黑莉和其它厨师才开始吃饭.看了这么久,终于尝到自己做的饭菜,美味之余有种欣慰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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