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越是集中，有效的视线范围就越是狭小，焦点以外的物体很容易被忽视。

我正低头注视，并努力克制着勃起，虽然没有肉体接触的刺激，但是只是在凌海身边两人保持裸体，就足以让我心血来潮。不过还好出门之前处理过，至少目前还没有精液在身体里涌动的感觉。

而凌海悄然而至的触摸，却宣告危机的进一步演化。

“嘶！”我身体猛地一抽

凌海：“弄疼了吗……”

凌海只是用食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肉棒，当然不疼，只是我真的太紧张了，就像是聚精会神缝补衣服的时候，被人戳了一下后脖颈，即使没真的发生意外，也会被过度刺激。

“没事，只是第一……第二次被爸爸妈妈以外的人看到，有点紧张”

凌海“哼，居然都不给我先看”

“我也是迫不得已嘛”

凌海“看起来……和姐姐的没什么不一样嘛，只是你的怎么……这么大”

我想着是这应该是普通水平吧，倒是凌雪姐的看起来比较小，因为除此之外我只见过爸爸的了，但这也太难说出口了，凌海和我都没见过几个男性的阴茎，其实我们俩的观点都没什么客观性。

“噢，嘿嘿”

凌海：(￢_￢)？

“没事没事，接着洗吧，洗完还早，还能玩点不会流汗的”

凌海：“嗯嗯”

说是快点洗，但凌海再此之后一直面朝我这边，因为也不需要额外洗头，所以也不怎么闭眼，她或正视或侧着瞄一眼我的下体，时不时还观察一下我的表情，我假装认真地搓洗，实则也悄悄地观察着她，我们平常无话不说，此时对上眼却哑口无言。肉棒并没有继续勃起，但是还是有紧张的感觉，危险可能并没有过去。

凌海的重心太高，为了不那么容易摔倒，坐在一张板凳上继续搓着沐浴露，说是板凳，其实只比一般的课桌椅子矮一点了，没有靠背，对她而言坐上去的姿势就和坐板凳一样。因为膝盖高高翘起，胸部也被腿从中间分开，能从狭缝中看到肚脐，胸部垂在两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妈妈洗衣服的姿势，凌海的胸部目测可能已经有妈妈的四分之三大小了吧。第一次和凌海对话时她就坐在学校的椅子上，我站着只比她高一点点，如今坐在板凳上的她和我差不多高。

刚刚洗完胸部的下端，现在开始洗上端了。为了快速抹上足够的沐浴露，她们家的不是那种挤压的泵头，而是大瓶装旋钮盖子的沐浴露，只见她左手提着瓶子，右手拱成勺的样子，倒满一整个手心，在一侧的胸部上面抹开，有同样的操作后再在另一边抹开。凌海的手掌和身高成比例，比一般人大不少，那一掌心的沐浴露大概够我洗三次了，要是普通的小瓶沐浴露她洗三次就倒完了吧，但是这些沐浴露在她胸上抹开来都不见了踪影，只剩细腻又有光泽的泡沫，身上其他地方还需要再到上这么一掌的沐浴露。

凌海：“那个……帮我搓搓背吧”

“要洗那么认真嘛……”

凌海：“洗吧，我刚刚其实出了挺多汗的。”

“好好好，今天都你说了算”我倒是已经洗的差不多了，主要是等着凌海，毕竟她个头大，表面积大，洗的慢也能理解。

于是我走到凌海背面。

这虽然凌海的背比我见到的任何人哪怕是男性都要宽阔，但却不会给人任何雄伟粗壮的感觉，而是感到宽阔柔软，像沙发靠背一样，凌海左手撩起头发，举起右手往后伸，抹上沐浴露。“拜托你啦”

“平常你一个人得咋洗啊”

凌海“嗯……姐姐在就姐姐帮忙，姐姐不在就泡泡浴缸吧。”

“泡完不还是得搓一搓嘛”

凌海“哎，人家身上又没那么脏，没人帮忙随便洗洗就行了嘛，嘿嘿”

这倒也是，凌海平常动的少没啥汗或者污渍，即使出汗了也没什么臭味。

不知是否是被谈话分散了注意力，我全然没有察觉，此时我的下体，正在悄悄勃起。

至于勃起的原因，可以肯定和凌海有关，但我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我只是在持续抚摸好友宽阔柔软的后背罢了……(或许这就是原因⊙ω⊙)

凌海正在给自己的手臂和胸部抹着沐浴露，一只小臂横着才勉强横跨一边胸部，靠整只小臂的摩擦能快速涂满近处，而再远一些，受限于大臂的长度，这种姿势抹不到，就只能用手掌慢慢涂抹了。有这种大小的胸部，甚至需要用“远近”来形容身体的某个部位。

她突然转过头来“什么东西”

“蛤？什么什么东西”凌海的话让我也很疑惑，但这股疑惑让我回过神来，发现我的肉棒正抵在凌海的背上，想必是凌海感受到了除了双手外的第三个触点，而且因为很近，触感应该相当强烈，我却比凌海都要慢半拍，或许是还沉溺于刚刚坦白的情绪波动里。

凌海“哇，这是？！”

我的脸几乎是一瞬间羞红，下意识的用手试图挡住下面，但显然是徒劳。勃起肉棒已经超过了我两手掌伸直的长度，宽度也接近了，整个龟头和前段的一小截都露了出来。

凌海“哇，还能继续变大这么多”

“嗯……”我决定还是不挡了，毕竟刚刚已经说好了要更坦诚一点，像凌海对自己的身体就很坦诚，和我分享着她的一切，某种角度来讲，她的身体稀罕程度完全不亚于我(虽然我小小年纪就见了两个这样的了)，面对部分同学怪异的眼光，她只是莞尔一笑，继续低调地过着平静地日子，也没有招来更多的注视，也许她的胸部过分抢眼，但走的够近才能看到她更有趣更耀眼的内在。

凌海的试探比刚刚更加大胆，直接用手大面积地抚摸，然后自然而然地形成抓握的姿势，大拇指没有扣住，而是顺着四指搭在上面。

凌海“热腾腾的呢，而且就像发力的小腿一样硬”

“哼……是……是吧，除了爸爸妈妈，你还是第一个见到的”

凌海“那……那个”

“怎么了”

凌海“我听说……男人见到喜欢的女人，就会……会勃起”此时凌海也羞红了脸。

“啊……是嘛……”

凌海“是真的……吗”

“我又不是男生怎么知道，而且那样的话大家不就成了满脑色欲的猴子了”看来凌海并没有理解勃起的真正含义，没有建立这一生理现象和性欲的联系。

凌海“……”

“怎么了”

凌海“那你，你喜欢我吗”

“啊？……我……”

我被问懵了，心里的冲击仿佛被绑在战斗机的螺旋桨上绕地球飞了一圈，我知道这个误会的真正指向，我显然不可能讨厌凌海，也肯定说得上喜欢，但我也知道凌海作为百合小说爱好者，她所说的喜欢是更进一步的含义。

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对她的好感有多满，而是我能否撑起她的“喜欢”的重量，至少作为一个纯粹的女性，她以后也许也会邂逅某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性成家立业吧，而我连自己取向似乎都没有弄清楚。

我刚犹豫了三秒，灯啪地黑了。

没多久外面传来凌昊哥哥的声音“你们别慌哈，刚刚我把家里搞跳闸了”

凌璐“哎呦又是你，我面膜还没干呢”

凌雪“小声点，爸已经睡了，昊子去把闸拉上”

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我们，倒是给了我更长的沉默时间，月光透过窗户爬进来，在光滑的瓷砖和水的反射下，浴室里不算太暗，我和凌海面面相觑，只能看见脸和身体的轮廓，以及反光的双眼。她的眼里格外闪亮，像是与月光一同映在水里的星星。

脑中闪过一些回忆

我从小接触的同龄男性，让我留下印象的并不多，很多人不是我们想要遇到的，而是就这么遇到了，然后随着社会的流动，又分开了，什么也没留下，很多人我只记得名字和零星几个标签，更有不少名字都忘掉的，我们这一生要遇到太多人，每个人都记住是不现实的，我甚至不会尝试去努力记住，因为真正重要的人无需刻意也会留下深刻的回忆，比如凌海。相比之下我从未对男性有过过于深刻的印象，仔细一想，女性里也只有凌海在我心里地位独树一帜啊，虽然也和一群人建立过良好的友谊，还收到过情书，但也止步于认识，情书就更好笑了，未成年人懂个屁的恋爱，虽然有自以为更成熟的我也很可笑就是了，因此我错过了男女恋情启蒙的最好时机，以至于我对男性的美好情感都是仰慕，尊重，敬佩，等等因为个人能力产生的认可之情，可以说是敬而远之了。对女性的情感则比较亲昵，尤其是凌海。

一开始我一直不清楚我对凌海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因为细细回想我发现，除了长时间积累需要遗精的自然勃起，我几乎只在凌海的身边有过这种反应，以我浅薄的生理知识判断0.o，是性欲罢，身材好如果是一条及格线的话，那我其实偶尔也对几个身材特别好女性起过反应，但很快也平息了，这种“起反应”脑中并没有具体的想法，只是感觉身体有种自发的冲动，相比于及格线，凌海的身材对我而言可以说是远超满分线的存在，或许就是有她珠玉在前，其他人已经没法靠视觉刺激到我了。但我又可以很笃定的说，对凌海本人我绝对是喜欢的，风趣，温柔，可靠，最重要的是这么长时间在一起的回忆，我们的情感毋庸置疑，当对精神和肉体的喜爱两位一体的时候，我只能联想到一个词——爱情。

毫无疑问，我喜欢凌海，而且比较接近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凌海肯定也喜欢我，我们的情感不能简单的被定性为掺杂色欲的友情，或许双性人的爱情就是这样，缺少同类作为参考。有时候人就是得逼一把，相处了那么久我都没细想过这个问题，今天在凌海的促使下，我却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想明白了，但这也是因为我们的情感没什么复杂的，只是需要一把火。

“凌海”

凌海“嗯？”

我组织不出千言万语，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表白，此时本能驱使着我——就这么做吧。

她侧头转过来，我顺着她头侧过来的方向，抱住他，直接吻了上去。

她先是一惊，但并不抗拒，然后开始接受这样的表达，闭上眼更专注地吻着。

我们两人紧紧相拥，我的前胸挨着她的侧后背，中间夹着我涨到极致的肉棒，还能从肉棒感受到我的脉搏。

人的颅骨大小生长地不会像躯干一样快，因此高个的人往往头身比比较高，也就是头不会等比例地放大，凌海的脸按比例来讲显得极其的精致小巧，实则是庞大的身躯和近大远小所衬托的，近距离感受其实比我大一圈，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的凌海估计比我高半米左右吧。她相对宽厚的嘴唇能把我的嘴完全包裹，水润湿热的触感令人心跳加速，她应该是第一次接吻吧，我也是，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只会简单的吮吸，但幸福感油然而生，我们几乎屏住了呼吸，逐渐调整姿势直到她着身与我相拥，我的肉棒滑进他胸部和腹部的缝隙中，感到温柔与柔软，充血的感觉的更厉害了。

“嗯……呜”下体的反应强烈到快要抽筋，我只得缓缓后退，睁开眼，凌海还眯着眼意犹未尽。

凌海也慢慢睁开眼，比刚刚还有透亮，细看是里面闪着泪花“太好了，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嗯”

凌海的身体稍稍前倾，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后又收回，或许是想拥再次抱。她注意到我的肉棒，涨得有些发红，发紫。

凌海：“这个……会不会有些难受啊”

我还是第一次勃起到这个程度，如果说平常是自行车胎的硬度，现在几乎是汽车轮胎的硬度了，体积都被强行涨大了一点，现在刚好到我胸部的下端，快要赶上小臂的粗细，马眼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我知道，这是快要憋不住的迹象。

“我还好……，也洗差不多了，先擦干水吧，不然要着凉了。”

凌海“嗯”

实际并没有那么好，按我以往的经历，现在的肉棒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但绝对不能是对着凌海发，和妈妈倒在房间的事故记忆犹新，如果沾到了精液，我们要在凌海全家人目前出丑了。

出门前考虑到最坏的情况，带了避孕套放在背包里，而背包还在客厅。

“凌海”

凌海：“嗯呐”

“等下你能先出去拿下我的包……”突然我又反应过来，这是在卫生间啊，只要凌海不在，直接用马桶处理就行了吧

“没事了”

凌海“啥啊，你的包怎么了”

“没事，等会你先走吧，我还需要处理一下……”我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需要掩饰的。

凌海“好吧，你要快点噢”

看来我们已经达到心照不宣的地步了，凌海固然不知道我说的“处理”是什么，但也没有多问，以前总以为是凌海迟钝，现在看来更多的是一种善解人意，而又润物细无声。这样的性格，谁会不喜欢呢。

没多久，灯亮了。

凌海穿好衣服先出去了，听他脚步声还没走远，又折回来。

她把门推开一个小缝探出头，而我还没开始“处理”，我们四目相对了三秒。

凌海“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啥事？”

凌海“刚刚游戏，没存档”

“你不会……”

凌海“哈哈开玩笑的”

“哈哈哈哈……”

她关上门，这次听脚步声确实是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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