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一点素菜啊，素菜也很好吃的好不好。”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动物世界看没看过，我是狐狸，是肉食动物，又吃菜又吃肉的那是狗，是杂食。”

吃完火锅，俩人东走西窜，拐进一个小巷子里，又走了几分钟，进了一个小院，门口还挂着一个“白氏针灸”的牌子，看上去是一家藏得很深的针灸按摩店，很显然，这个针灸店就是白闲开的。

这家白氏针灸在附近人的眼中，是神秘的百年老字号，里面就只有一个老师傅（是白闲幻化的），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价格比外面要贵一点点，但效果手法绝对是世界级的。白闲针灸的手法可是好几百年的手艺活，质量绝对是没得说，最近搞了一套非常适合他懒散个性的饥饿营销法，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赚的钱还足够日常生活开销，排队的人都能排到下半年。

当然了，这是表现上的，在非常黑暗的暗地里，这家白氏针灸是一个童妓店，客人可以在暗网上预定自己看上的男童，下了定金之后，就可以深夜来访，可以享用到非常优质的男童服务，当然这些品貌不一的男孩子也都是白闲幻化的，靠这种收入白闲赚了不少钱，甚至可以不用去行会工作了。

艾鲁跟着白闲进了院子，推开一间小屋子的门，里面就是白闲的小房间，艾鲁环顾四周，这里和上次来时没什么两样。白闲这些私底下的营生，艾鲁都是知道了，他也没有过问，进了房间，艾鲁便问道，“刚才你说有点头绪了，是什么头绪？”

白闲没有立刻回答艾鲁的问题，而是坐到旁边，自顾自地打开电脑，坐到了电脑前，然后说了一句，“不要急嘛，我先看看最近收到的消息。”

艾鲁就这样站在白闲旁边，看到白闲打开了一个暗网，然后就听见白闲说了一句，“哦吼，果然有更新。”

“什么更新？”艾鲁不解，“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

“好嘛，我慢慢和你说。”白闲点击了一下下载，然后扭过头，开口道，“你知道黄岳现在的工作吗？”

白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再次浮现邪恶的笑容，艾鲁立刻就知道不对劲了，“我知道他是在帮降妖师做事。”

“这不是废话吗……那你就是不知道嘛！”白闲没好气地说道，“黄岳现在可是大官，在降妖师阵营里面，但审讯官的工作，被抓紧他们营地里的，一定会遭到黄岳的审讯和调教。”

如果放在百年前，艾鲁对四仙的动向绝对了如指掌，但是现在艾鲁已经没有兴趣管他们了，所以黄岳现在干什么，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调教？审讯我可以理解，调教是什么？”

白闲又笑了起来，“我现在正在下载的，就是黄岳调教审讯犯人的视频，我和他做了交易，因为我对这些视频非常感兴趣，所以让他每次调教完犯人，都拿来给我欣赏一下，最近又更新了，恐怕遭殃的人就是面团了。”

艾鲁不懂这些，他以为的审讯就是电视里那种把犯人打得要死的酷刑，心里暗暗紧张，害怕待会会看到面团伤痕累累的样子。很快，视频下好了，白闲挑了一个播放器，准备和艾鲁一起查看视频内容。

当看到视频标题的时候，艾鲁心头一紧，上面写的赫然是“审讯行会妖精面团。”

“真的是他耶。”白闲语气中难藏兴奋之意，结果点击了播放。

视频一开始是在一间狭小、且仅有一盏灯的审讯室内，身上穿着常服的面团被押送了进来，然后周围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脱掉面团的衣服，面团虽有挣扎，但是没有什么意义，这个时候，白闲点击了暂停。

“看到没有，面团的手脚上都法环套出了，套了这种降妖师的特殊法器，就算是你我，都会变成普通的小孩子，一点法力都用不出来，更不用说这只小白熊了。”白闲指着视频上的细节，说完这句话，就继续点击播放。

接着，画面中的面团被迫跪地地上，高高地崛起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就是一顿柳条抽打，视频左上角有时间，虽然视频有剪辑，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面团被足足打了三个小时，脚掌和屁股都被打得惨不忍睹。

“这种伤势的话，如果是妖精第二天就好了。”白闲像是在安慰艾鲁一样。

艾鲁看到好友被这样虐打，心里很不是滋味，接着就看到视频中的面团被搀扶了起来，镜头着重地抓拍了一下面团挨打的屁股和脚掌，然后转到正面，拍摄面团那根小小嫩嫩的生殖器，这个两腿之间的粉嫩小东西，在疼痛的刺激下都硬邦邦的竖起来了。

“好可爱的小鸡鸡呀。除此之外你注意到了吗？面团的小腹鼓鼓涨涨的，像是事前被灌了不少的水，目的应该是希望面团在挨打的时候失禁，这样可以狠狠地刺激到面团的自尊心，不过面团还是挺争气的，居然都没有失禁，又憋尿又忍痛。”倒不是白闲十分注意这些细节，因为之前看的视频里，其他小妖精都遭到过这样的对待。

艾鲁心里慌慌的，但是又冷静了下来，“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刺激面团的自尊心呢？”

“问得好，这就是调教的意义，目的就是要摧毁小妖精的自尊，从而更好的控制他们。”白闲说着，镜头中的场景便切换到了第二天，第二天的场景，是黄岳亲自调教面团的情形。艾鲁看到黄岳往面团的嘴巴里塞白袜的时候，又看到黄岳给面团的小鸡鸡上套了白袜，这个时候视频又被白闲暂停了。

“啊……好残忍……你确定要看下去吗？”白闲这句话，反而勾起了艾鲁的好奇心，但艾鲁并不是想看到好友被摧残的样子，只是单纯的好奇那两只白袜为何让白闲的反应这么强烈。

“这个袜子？有什么特殊的吗？”

“不愧是艾鲁，一眼就看出来了。”白闲解释道，“这是黄岳近百年，调教小妖精时做出的法器，虽然看上去是袜子，实际上却是非常狠毒的离魂咒，一只袜子塞进小妖精的嘴巴里，就可以封印妖精的魂魄，让他们从身到心都无法抗拒黄岳的指令，接着便是重要一步，另外一只套在面团小鸡鸡上的，是恶毒的咒术，他采集了经常那些被黄岳调教过的男孩高潮时的刺激，然后施加给现在的面团。可怜的小白熊，应该还是一个从来没有射过精，干干净净的小孩子，他是没有性经验的！黄岳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面团珍贵的第一次，可是人家的重要回忆啊！居然以这种方式被这样夺走了！”

白闲越说越激动，逐渐偏离正题，艾鲁的性经验也是零，所以白闲说的那些话，他也是半懂不懂的，有的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好催促着说道，“把视频加速一下吧，我们是来收集线索的，不是来看面团出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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