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梶真 冰恋

小说: 2025-08-18 08:58 5hhhhh 1440 ℃

  梶真 搞冰////love

  车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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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

  预警

  很变态,接受不了的宝宝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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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很长时间的雨。还在处理收尾文件的梶山站在窗口,看着来往的车辆和稀疏的移动着的人。今晚或许很适合入睡。

  下班前,他谢绝了春叔几人的邀请,说是要散散心。

  工作繁忙,他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

  步入一楼,大厅的布告栏贴着几张过期的通知,他拿着黑色雨伞瞧了瞧。一如既往,没有新消息。梶山忍不住微笑一下。警视厅的传统让他放心,佯装的平静似乎总比恐慌的新闻维持的更久。

  春叔来电话了。

  “梶山君,真的不来吗?今天居酒屋上了新菜,我觉得或许你会喜欢。”他一如既往的语调,但梶山听出他隐含的担心。

  他自然地回复:“下次我一定会去。但今天就算了。”

  电话里的春叔沉默了一瞬,但或许连几秒也没有,梶山从他的沉默中咀嚼出一种更新奇的情绪——似乎是无可奈何和微妙的怀疑。“没事了吧?”

  他没有明说。

  梶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已经接受了,她离去的事实。”

  “……不是说这个。”他的声音顿了顿,“尸体消失的事,有结果吗?”

  梶山刻意用一种自然的语气回复,“我相信警视厅的大家的办事能力。”他把这句话说的很有梶山的风格,一本正经又好像在恭维。

  春叔挂了电话。

  梶山打开雨伞,进入夜幕中。

  

  

  爱究竟有什么不同。

  梶山总在想,大家似乎把界限分得太过明晰。爱是保护吗?爱是奉献吗?还是说,爱应该是等待呢。梶山用了太长时间去做这些事,同真壁保持了太多时间的友人关系。一开始会有麻痒的钝痛,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像是融进了血脉里。

  但事实是他浪费了太长时间。这种钝痛显然是毫无意义的。如今他理解的爱,应该是拥有。无法相拥,不能确定爱的形状。无法接触,就不知道心跳的声音。他现在终于理解了。

  理解应该怎么做了。

  他打开公寓门,放下雨伞,换上拖鞋,然后进入厨房。很久以前的冰柜现在又开始使用,他最开始担心它太老旧,可能不那么好用了。不过很显然是多虑了。

  切除的是被破坏的组织,他本来不忍心动刀的,但它实在太难看了,他看到的时候心痛地忍不住掉下眼泪,所以他就怀着替她整理的心情,温柔的切了下来。是被破坏的左手臂,切口很漂亮,但皮肤上有被破坏过的伤口,密密麻麻,他盯着看了许久。

  那个时候,还活着的时候,她会不会很痛。本来想泡在福尔马林,可是他没有地下室,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最后还是放在了冰柜里,没有异味,昨天他好好清洁过,处理过,放了进去。会把她冻得僵硬点,可是他拿出来,吻了吻伤口,好像能有些抚平她的痛苦。

  他隐隐觉得或许这个时候她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因此他用自己的脸依恋地蹭了蹭左手掌。有些冷。但她在抚摸他。

  “不会痛了。”他许诺。真的不会再让你这么痛了。

  她有没有感知到这深切的后悔和温柔的爱,梶山胜利祈祷,虽然你一向粗枝大叶,但今天请你多感知感知吧。今天我会好好对你,温柔的治疗你的。

  

  她还在卧室。梶山昨天刚刚替她洗过澡,她的表情很安静,难得的对他露出一些笑意。她睡着的样子很像个孩子。梶山昨天盯了她很长时间,他就躺在她的左边,她的头靠着他的胸膛。

  梶山的心跳个不停。

  真壁。我们很少这样。从来没有过这样。你从前只愿意和我吵架,笑着说梶山你真是个自大狂。而我在和你的调笑中也有隐隐的感到欢喜和不安。真壁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承诺过什么。但是你也答应过我,要好好的不是吗?在sit也要好好的。

  但是现在你这样睡在我的身边,好像违约了,又好像守约了。梶山想,我很想你的那些日子我没开口。但是现在想开口,你还会听吗?

  ——梶山。没事。什么时候都不算迟。

  她什么话也不说,但梶山知道她告诉他了。她会愿意的。

  

  

  吻很冷。然而梶山在靠近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所以真壁冷淡的回应像是在中和温度。她的嘴唇非常柔软,他在啄吻。好像孩子似的。他的确非常紧张。

  面对真壁他总会这么紧张。最开始把她带回家,他提前准备了很长时间,打扫干净卧室,香薰蜡烛,还有新换好的被子,她最喜欢的颜色。可千万别让她觉得很敷衍。

  梶山轻柔的抚摸真壁的脸颊,还有弹性,很柔软。如果是以前,不可能会这样的。他们没有那种勇气。然而生死之际,他终于领悟了,真正值得的爱就是需要这样确认,这样的触摸。他在碰到她的那瞬间才能告诉自己,真壁就在这里。不在那里,也不在别的地方,就在他的身边。

  真壁用这么冰冷的惨烈的现实才教会他。

  梶山真不算聪明。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着她前不久缝好的、粗糙的疤痕,只是有一点深的刀伤,但她本来有一个修长白皙的脖颈。同时这原来本有一道紫的发黑的勒痕,被他用遮瑕覆盖了,他掉下眼泪,为什么要这样。真壁是个正义得有些笨拙的警察,不听话但都是为了实现理想——那个由真壁匡这样的少数的真警察所期望所塑造着的理想,为了正义的理想。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痛。

  他接连不断地掉下眼泪。梶山抬起来,背过身去,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一触碰到真壁,了解到她身上曾发生的历史,他就突然压抑不住眼泪。明明表彰仪式上他都没有掉下眼泪,他就像是最好的朋友,替她处理好了一切。奈央在他怀里大哭,则行擦着眼泪,他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孩子,哭吧。

  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说两句英雄安抚他们,因为英雄毫无意义,孩子失去的不是英雄,是母亲。他失去也不只是下属,不只是朋友。

  梶山他的世界失去了什么。

  

  那时候他没掉下眼泪。

  

  然而他哭了,但今晚他已经决定了要正视她,不能再假装不知道她遭受多少苦难。他其实试过了,被割伤被勒住的感觉,却还是无法真的感同身受,恍惚间他仿佛感受到真壁正在拥抱他似得。他盯着不会回应他的真壁,你是不是想让我活下去?

  活下去,深刻的饱尝没能保护好你的痛苦。

  梶山解开领带,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太能触碰她,坐在椅子上,盯着还是安静的睡着的真壁。

  梶山胜利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没法忽视。他习惯了冰冷,寂静和他一个人的激动。第一次替她换下衣服,他面无表情,却在看见她身上的伤痕时感受到心脏被攥住的感受,但不只是痛苦,他拂过伤痕,一些露出青紫色痕迹的淤青还有充血的,她的身体。

  人的生理反应。

  她是,他也是。

  他微微颤抖地握住,然后替她洗下血污,她没有反应,自然。他在触碰她浑身上下的每个地方,无论是那里,他都触摸过了。真壁,真壁,真壁,你还在这里。真壁,我会把你治好。真壁,不会痛吧?真壁,已经没有再痛了吧?

  他的眼泪,同淋下的水,还有湿透的衬衫,都像是雨水。像是那个时候,找到她的时候的雨水。他浑身发冷的坐在控室的时候预料到了,他们会这样下一场雨。

  而现在。

  他们在卧室里,梶山睁着迷茫的眼睛,解开裤链。它居然无耻地有了反应,好像在亵渎女神。他羞愧,又感觉真壁正在盯着他看。“梶山,你该怎么办呀?”她会不会这样笑着问他,语气好像很无奈似的。

  怎么办。

  梶山盯着真壁没有被被子覆盖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柔软的右胳膊,切口漂亮平整的左半边臂膀,好像能看见暗红色的血肉,他入迷的盯着,好像自己的手变成了真壁的手。

  她的胸实在算不上大,可是形状很优美,微微凸起,梶山不用抚摸,真壁自己会感觉到的。梶山用眼神牢牢地锁住她的肌肤,自己感受着,真壁的手也在帮助他。梶山的额头生汗,未曾开暖气的房间居然显得燥热,他随着动作发出微妙的喘息声。

  “真壁。”

  她的名字变成一种暗号,梶山呼喊的同时就好像在亵渎在感受着真壁。

  “真壁。”

  真壁也在看着我吧?就像我在看着她一样。

  “真壁——”

  梶山哼出这两个字,好像把她也一起吃掉了似的,充满欲望的两个字。他没有控制,白色的液体喷射到他的被子上。然而他很愧疚,他居然不小心沾到了真壁的手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被他覆盖了,他的味道都玷污了她。

  梶山拿来餐巾纸擦干净了。然后站在床前看着真壁。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真壁。你说点什么?”

  “你好像的确不会说什么。对吧?即使我做了这种事。”

  

  真壁还是那么沉默。

  梶山突然感受到微妙的幸福和痛苦,两者混杂,他真的分不清了。他重新躺到她身边,然后抱住她。她的背后也全是疤痕,太难看了,本来是光洁的皮肤,被划伤之后全部都是细密的疤痕,还有挫伤,他抚摸疤痕。

  “会不会像男人的手?”很久很久以前,她张开手,笑着问他。她握住枪之后变得粗糙的手。梶山眨眨眼,“你还会在意这个?”

  真壁眯了眯眼,声音明显染上怒气,“我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吧?”

  梶山笑着说:“没关系的。”

  你变成什么样,都很漂亮。

  真壁有希子一直是最漂亮的女人。

  

  真壁。

  

  他忍不住眼泪,把她抱紧的同时又怕把她弄疼。不要再疼了。对不起。

  没能早点保护你。

  没能早点拥有你。

  他现在要抱的多紧,才能让她不要这么痛。

  

  真壁的怀抱被他温暖了吗?梶山吻了吻她的疤痕,从胸口到小腹,他闻见属于自己的沐浴露香气。和他一样。他在这之中感受到隐秘的欢愉,气温的同化好像像是在把她归纳,归化,变成他的家人。虽然是他随手买来的沐浴露,但他变成了她的。她也是他的。

  最开始触摸的时候,他很平静,她感受不到什么,只是徒劳的努力,但这是必须的,他知道了脖子上的勒痕,背上的疤痕,接下来是胸口的痣,小腹上的很久以前的枪伤,原来大腿那里有三枚痣——他吻了吻。

  

  梶山闭着眼,埋入她的胸口。

  算不算太晚?你不会回应之后,我才把你带回来。看见你出任务之前,留在抽屉里的辞职信,明知道会有危险还要去的人,残酷的人,为什么告诉我,回来之后要我请你看电影。还提前买了多余的票,喜剧电影,真壁。

  真壁,我第一次看喜剧看得泪流不止。

  迟来的拥抱,迟来的接吻,迟来的我们的相互容纳。你变得好冰冷。

  梶山感受到的只有撑开她的那瞬,冰冷的她。他抬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像是小狗似得磨蹭,露出依恋的表情。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你感受得到吗?我的心跳。

  每一下。

  每一下。

  梶山轻柔的进入,连动也变得很轻柔,好像他抱着的是玻璃,很容易就要碎裂的泡沫。他始终没打算获得所谓的快感,他只是要了解她,拥有她,留下她。心脏跳动的每一刻,梶山都要谴责自己,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要佯装无事。

  为什么厚颜无耻的活着。

  然而下一秒他抱着真壁,她的手僵直的搭在他的后背,好像在拥抱他。

  也许这是他的罪,他应该忏悔,应该痛苦地活着,每一刻都要这样痛苦。他无法听见她心跳的声音,他再也不能沉默无言地盯着她的背影,说什么“好好在sit努力。”,他甚至连作为警察的资格都失去了。

  “真壁。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他问她。

  她只是靠着他的胸膛。

  梶山觉得自己的余生,或许只有听见她的答复那刻才能释怀。有天,如果连这种形式都无法保存,他不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的。进入梶山吧,他会流着泪拥有真壁。以什么形式都行,或者抱着她,一起往生,或者他吞噬她,然后等待来世。

  怎么样都好。

  他对爱的理解已经畸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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