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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1

小说: 2025-08-18 08:58 5hhhhh 5700 ℃

卷首语

命运?

命运是什么?

是不是就是某些人信手写在纸上的几行字,看来简简单单,却让他,她,他们或者她们的一生从此改变?

擢升,贬黜,入狱,杀头,征兵,活祭,赴死,牺牲,诅咒,封神……

每一次都是短短的几个字,有些人把这叫做命中注定。

毕竟那些字一旦写下就难以逃脱,仿佛一张罩住你的网,越挣扎就越紧,越想规避就反而越会走向写好的路上去。

可是超脱出来看,于那些书写“命运”的人来看,所谓注定也不过是简简单单有点随意甚至一时冲动心血来潮的事情而已。

所以,所谓窥见命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本领,毕竟那些人费尽心机看到的也只是一些可以被另一些人随意书写的东西而已,而且看到了也改不了,甚至说也不能说。

不过嘛……

其实也不是都不能说的,你信不信,我随便在路上拉个人,教给他八个字,他就马上会成为天下最准确的大预言家?

不不不,当然不是所谓生辰八字。星空在上,所谓生辰八字,只不过是茫茫宇宙里产生的一串随机数而已,每时每刻都有千兆亿条生命甚至千兆亿个星球诞生,就像每时每刻都有千兆亿条生命甚至千兆亿个星球毁灭。所以,凭这种随机数就可以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么吗?

太可笑了,不过是骗人的鬼话而已。

而我要说可是大道至简的绝对真理。

什么,你不信?

不过是很简单的八个字而已,如果我说出来你可以反驳,我今天就随便你把我怎么样。

听好——

其实人人都要死的。

是不是正好八个字?

哈哈哈……

引子

撞入那座大阵的时候我感觉很不舒服。

与其说是因为恐惧,不如说是因为恶心。那里面,在各种仙气法宝的掩盖下的其实满满都是死意,就仿佛一座水草丰美养着无数牛羊的牧场,即便牧场再美丽牛羊再可爱,里面的那些生物也终归是要被宰来吃的。

现在,那些修真者正挥舞着手中兵器朝我不要命地冲来,胯下的骏马神牛猛虎花斑豹狴犴狻猊踏出滚滚沙尘,仿佛那些无辜牛羊用蹄子刨着土,绝望地朝我亮出了它们头顶锋锐的犄角。

我只是随意地朝他们挥剑,并没有太在意伤没伤到谁,杀没杀死谁,或者有没有可能被谁伤到或者被谁杀死。

都一样的,我不在乎。

我的目光穿过它们,看到了这座牧场核心位置的你。

果然,你在那里。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端坐在那辆由无数藤蔓缠绕而成,开满奇花异草的七香车上,黑发被金冠盘在头顶,那袭遮住曼妙身材的长袍上点缀着满天星斗,一张俏脸显得比那时成熟了很多,除了那双始终没有变的黑眼睛。

那双眼睛依旧深邃,深邃得仿佛可以容纳整个宇宙。

你似乎也看见了我,于是抬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字,就如同那时你把我搂在怀里给我说那八个字时一样。

“其实人人都要死的。”

那么,我呢?

我禁不住有些出神,双腿间一阵莫名的酥麻潮热,禁不住用力地夹住了马鞍。

仅仅一瞬间我就湿透了。

你似乎察觉了,很随意地朝我挥了挥手,嘴角勾起,促狭地笑了笑。那笑容一如往昔,让我眼睛有点花。

周边仿佛一下子昏暗,再看不见大阵,再看不见朝我杀来的那些修真者,再看不见拍马追着我撞入大阵的那个男人,也再看不见你。

我的眼中所见只剩下了漫天繁星。

那些星斗在旋转,在我头顶,在我身旁,在我脚下。时而勾勒成蝙蝠或者燕子,时而组合成猪牛或者老鼠,最终融合成一头似龟似蛇的巨兽。

那巨兽在我眼前倏然崩解,化成了无边无际的滔天大水。

一.玄武

水。

对啊,水。

哪里都是水。

好多好多好多水。

我莫名奇妙地就想起你第一次从我身体里抽出手时候的那一脸诧异。

……

“星空啊!你怎么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多水,你是不是水做的?”

“对啊,我的本命就是水,所有的法宝也都是和水有关的。而且,五行之中金能生水。你是金灵,遇到了你,我的水就自然更多了。”

“哈哈,多到变成汪洋大海?那我岂不是要被你淹死?金虽然能生水,可到了水里自己就沉底了。想想就好害怕。”

“放心,你现在有了我的祝福,所以多大的水都淹不死你,哪怕倾尽整个北冥之水也不行。”

……

北冥……吗?

我的心念一动之间,跨下的桃花马已经随心而变,化作了那鳍如山岳的水中霸者。

神䱞。

曾经想着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乘着这巨物畅游北冥的,在它背上,风浪再大也可以稳如泰山,潜入万丈海沟也不会断绝气息。

而且,它的背很宽,软硬适中又足够弹性,是造爱的好地方。

可惜,第二个坐上它的背的,是那个被我的捆龙索五花大绑的糙汉子。

说是糙汉子,其实在一般人眼里他已算得上人中龙凤——英俊儒雅,文武双全,又有还算可观的道术。

只是很可笑,他的道术似乎是完全被我克制的。

他有五行遁术,我也有,明明是五行轮转相生相克,我的遁术却总能克制他。

他有旗门遁这样的空间法宝,我也有,但通过我的旗门可以进到他的旗门门后去。

他有可以跨海的坐骑,我也有,只不过神䱞一入海,他的鲸龙就温顺得像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宝宝。

所以捉住他之后婵玉就说我和他有缘,还和我说其实男人的滋味蛮好的,更何况这男人比她家男人俊太多。

那死丫头虽然是凡人,但是灵性却比许多修真者还高很多,所以她的话让我一下子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了,就去做。

当初和你初遇时不也是这样?

于是那天晚上我去了他牢里,说实话最开始我只是想和他睡过一夜就算的,毕竟他是败军之将,我作为胜者,要他一次并不过分。

当时他仍被捆龙索紧紧缚着,头上罩着墨黑的头罩,我就那么走进牢里去,蹲身到他胯下,拉下他的中衣,露出那条尚未勃起就已经显出硕大的阳具。

“你是我的战利品,明天你就要被杀头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想要你的身体。”

舔,吻,吸,吮。

口技生疏,很多还是婵玉临阵磨枪时教我的,所以当在那东西在我嘴里一点点硬起来时我还有点慌乱,牙齿不少次碰到他的龟头。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碰男人。

本来我是想让婵玉和我一起,先帮我做个示范的,可她拒绝了,说这男人虽然很俊,她也的确有点馋,但是她家丑男人对她很好,她不愿意让他伤心。

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来。

唉,明明是我第一次碰男人的。

可是那感觉,特别是他的味道,竟然让我一下子莫名情热。我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就摸进了双腿之间,而那时我的下身已经是裸着的。

好多好多水,关着他的那座牢房本来是水牢。但是怕他用水遁逃了,所以事先把水抽干了。

可我把它又变成水牢了。

五行之中,水能生金+。

我忽然想起他的名字里似乎也带着金字。

我忽然想起那种味道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也忽然记起了他那张英俊却有些阴柔的脸。

我站起来,一把扯下他的头罩,看了半晌,把住了他的脸就吻上去。

舌头分开牙关闯入,拼命吸吮,我只觉这个男人的舌头虽然笨拙,但味道却熟悉,随着我的挑逗和引诱,他陡然转守为攻,舌头肆意地反过来闯入我的口中,舔,吸,搅,缠,相濡以沫。

我一下子流泪,因为那种就位的熟悉味道。

深吻了好久好久,我终于把他推倒在水里,让他用仰面朝天的姿势躺着。我顺势跨坐上去,手撑住他平实壮硕的胸板,让他火热的定海神针被我的四海之水吞没。

……

“有点好奇和男人造爱是什么滋味的,和用手指或者义具自渎是不是一样,总之我想一定和与你造爱的感觉不一样。”

“男人那么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么说来……你试过?”

“当然,很奇怪吗?我教里的师兄师弟那么多,血气充盈的弟子徒孙更是多不胜数,甚至换了我师父也好,凡间的某个路人也好,只要他们对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哪怕只是一刹那喜欢,对我清心直说了,我大概九成会答应。”

“这样啊,说起来你的师兄师弟,很多不都是……?”

“畜类?那又怎样,很多时候他们比某些人类好很多。不像有些伪君子,明明惦着我的身子,还要老者脸皮说什么邀我去玉虚宫论道之类的鬼话遮羞。星空在上,以为我是傻子吗?或者觉得我也是他那样的假道学?”

“喂,你要小心……”

“我管他去死呢。我愿意的,怎么都行,我不愿意的,杀了我也不行。不说这些扫兴的,你想不想试试,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又强壮又细心的那种?”

“不,我想只要你,或者至少是一个很像很像你的男人,胸板变平,生出阳具来,破了我的瓜再射在我里面……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好好奇……哎呦,讨厌死了,你又来,我刚刚才……别这么深,别碰那里……会泄……会……”

“我才不管,只要我爽,哪怕你洪水滔天。”

……

和他造爱的时候我始终看着他的脸也始终想着你。感觉到他的阳具抽动,知道他要射精的时候,我努力把胯沉下去,直到他射完最后一发我才俯下身子抱住他,把奶子贴在他的赤裸胸口上。

他的阳具从我洞口滑出来,滑腻腻地贴着我的股沟。

“公主,公主……”在我想再深吻他的之前,他喃喃地说。

我用手一指,绑缚着他的捆龙索一下子崩开,他紧紧抱住了我的背,然后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了。

他没有先去管我朝天的奶子,反而粗暴的压住我的手肘,把我的手臂推到脑后,然后俯首。

沙沙声和我的哼声里,我手臂下面那片洼地上的草丛瞬间变成泥泞。

痒,但是很舒服,我知道我的淫水比他留在我腋下的口水多多了。

“再告诉我一遍你是谁。”

“洪锦,左水右共,洪水的洪,左金右帛,锦绣的锦。我不知道我师父是谁,只知道师父是截教中人,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师父说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位我命里的公主,她的道术会把我的道术克制的死死的,如果我遇到她,就要听她的话,用后面的生命去疼她,爱她,保护她,直到……”

“直到什么?”

“死。”

说出这个字的同时,他的男根再次插入了我的牝户,而我则把腿死死缠在他腰上了。

从那一晚开始,几乎整个西岐大营每晚都能听到我放浪叫床的声音,所以大家都怀疑,从前那个总是把自己包在甲胄里,冷冰冰不爱与人接触的天女是不是着了魔,一下子变成了如此淫浪的女人。

他们哪里会知道。

洪锦,洪锦,一帛连结水共金。

他是你留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珍惜。

……

神䱞入海,北冥之水又能耐我何?

斩开层层波浪,我似乎距离这个水世界的边缘越来越近。浪越来越高,翻滚着隆隆作响,形成了一堵接天连地无边无垠的黑色水墙。

在那隆隆水声之外,我听见了洪锦拼尽全力的厉声大吼。

“休伤吾公主!……公主,回来……等等我……”

我不禁失笑,原来他这样一个面容阴柔的男人也会发出这样糙汉子的声音。

不过在我听来,这和昨晚我们彻夜交媾的时候他发出的声音有点像。

他,我的夫君洪锦,大概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不过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不知道会更好。

到死也不知道的那种。

到死,对啊,到死。他虽然傻呼呼的,但是在昨晚我们交媾时,也应该猜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吧。

不过也没太大区别。

糙汉子,反正你师父说得没错,其实人人都要死的。

我催动神䱞,同时挥起手中剑,剑光暴涨,只一挥,把面前那道水墙连同这个水的世界完全斩碎。

而我似乎又悬浮在了无垠的星空中,只是那些星斗的排列和刚才有些变化。

蛟潜龙游,虎腾豹跃,兔走狐奔,翻腾组合之间,隐隐形成了一条巨龙。

那巨龙伏低身体,曲折蜿蜒,随着一声龙吟,倏然幻化成一道层峦叠嶂连绵不断的翠绿山岗。

那里,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二.青龙

嗯,那是凤凰山,青鸾斗阙。

其实凤凰山原来不叫凤凰山,而叫做秃龙岭;青鸾斗阙原来也不是青鸾斗阙,只是山顶的一座小小山神庙。

那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这位天女要去那里闭门思过,所以山神搬家,旧庙添做新阙,秃岭不再,荒山化为森林。

想来可笑,向我这样稍稍有些身份的人搬一搬家,可能当地就由穷山恶水变成福地洞天了。

哪怕这种搬家实际上只是贬谪发配而已。

我不记得我是何时来的,也不记得我为什么而来,我记得的只有母亲的那句话:

“龙吉,你在蟠桃会上犯了错,所以必须终生在这里闭门思过。记住,如果离开了这间青鸾斗阙,你就会死。你要考虑清楚。”

不管了。

总之,五行之中,水能生木,所以我居住的地方,往往就郁郁青葱,水木清华。

我回到这里了,或者我其实根本就没离开过?

我在这里多久了?

对,很久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看书,观星,练武,打猎……

我正穿着一身皮甲,跨马在山林间弯弓射鹿,那女人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马前。

她穿一件绣着鸿鹄鸟的青色抹胸,衬得颈长肩秀,峰峦高耸,锁骨平直好看,腰肢纤细,腹肌紧绷,浅浅肚脐上装点着一颗五彩石。一袭青裙,岔开得有些高,被她索性盘起扎在腰间变成短裙,露出那两条既长且直的秀腿,赤着双足,十趾晶莹,宛如莲瓣。

其实她容貌颇为端庄,但这身装扮加上那双灵动的眸子却让她显出几分与她容貌不相称的活泼。

看到她时,我的箭已离弦,只来得及往旁边偏了半寸。

那支雕翎几乎是擦着她的鼻子飞过去的,而她却只是看着我咯咯直笑,笑得我禁不住地抹了抹脸,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而这更让她几乎笑得弯折了腰,赤足一下下跺在草地上,把露珠儿都践碎了。

“难怪本仙子满山找天女都找不到,原来天女竟然剪短了头发变成假小子猎户,有趣,真有趣,哈哈哈。”

说着,她转身就跑,一抹青影倏忽间没入林中。

“假小子,男人婆,来追本仙子,追上了我就给你睡,哈哈……”

“来就来,谁怕谁!”我也发狠,从马上一跃而起,纵身追过去。

其实我对睡她一点也没有兴趣,大部分情况下我都是颇为冷感的,在我剪了短发披上皮甲之后就更如此,说是假小子也没什么错误。

只是当时我又心血来潮,对这个女人颇为好奇,忽然想捉住她而已。

……

“小琼,你又胡闹!”

“嘻嘻嘻,云姐,她现在是一个人,我们也是。玩一玩有什么不好?”

“要玩你自己去,少扯上老娘我!”

“好啊好啊,臭阿碧,那你自己走自己的,继续替云姐为那个三眼怪守~身~如~玉……哈哈哈。”

“死小琼,老娘我杀了你!”

“你们两个真是……”

……

穿梭追袭之间,我听见树影里三道声音相互争执,一道活泼,一道激越,另一道则颇为成熟娴雅。

实话实说,我觉得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和她的容貌更配些。

……

她身法很快,如雨燕又似灵猴般穿梭在离地数丈的森森树冠之中,如履平地,纵跃之间,衣袂青影流动,裸露出的那片片雪白则被阳光映得有些耀眼。

可惜,我也不慢,始终死死咬在她身后。

要知道,从前在瑶池时,诸多天女之中,歌舞诗画我不是最出色的,但是枪马剑术则无人出我之右。

对,我是异类。如果不是颇为强势的母亲一直纵容,我被贬的时间可能还要更早很多。

不过被贬下来起码自由,无拘无束,也不用再留累赘的长头发,所以我都有点遗憾为什么没有早点在蟠桃会这样的场合,在那位什么玉虚教主面前打碎那盏琉璃杯,让仙酒浇湿了他的白胡子。

在山里野了太久,那个时候我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或许只是心血来潮看那老家伙有点讨厌吧。

忘了。

忘了就忘了,不管,善于忘记是个好本领。

眼前忽然开阔,我知道前面是这片森林的中心,那里不再有树,而是一汪被鲜美草地环抱的幽潭。

那女子显然不知,本能跃出之后身体凌空了才发现,惊诧得呀地一声。

“看你再往哪躲!”

我抬手,一索一网在我心念一动之间朝着半空中的她激射而出。

索名缚龙,网唤雾露乾坤。

做网中猎物总比落汤鸡好。

可没想到,空中的她发出了一声娇嗤,随手一挥,一道金光之后,我的两件宝物便凭空消失。

“什么破索烂网,也拿来偷袭老娘,看剑!”她的声音陡转为激越高亢,纤腰凌空一拧,整个人陡然在空中变向,嗖地朝我激射。

我的瞳孔张大,瞬间看清了她紧绷的冷傲面孔,腰腹大腿上显出的强健肌肉轮廓,她青色抹胸上的那只振翅欲飞的花翎鸟。

还有她手中那柄冷森森的剑。

“来得好!”我抬起手中长弓一格,然后双手一分,长弓从中间一分为二,化为双剑。

“你是谁,我相信我没追错,但刚刚我追的似乎不是你?”剑影来去,我左手剑格住她的长剑,右手剑则劈面直刺。

“我是阿碧,她是小琼。”那女人身体顺势后仰,避过我的剑锋,一条雪白长腿如鞭向上,赤足绷平,五趾收紧,向上直踢我的下巴。

原先那条青色长裙早已被她缠在了腰间。

那一踢极为凌厉狠辣,我百忙间向后倒纵,方才险险避过,而她亦凌空倒转。

“你究竟是谁?来做什么?我的索和网呢?”趁着双方拉开距离时,我问。

“赢了老娘手中剑再说!”

她声音激越地娇喝,娇躯爆起,剑如寒星。

“来就来,谁怕谁!”我眯了眯咽,双剑一分,迎上去。

三剑相交,一招胜负。

铮!

身形停住之时,我跪,她立,我面前恰好是她紧窄得刚刚盖住耻丘的青色亵裤,而我的皮甲已经被她一挑两开,弹出了那一双被我紧缚住的高耸奶子。

“真真一对好乳!”她那张端庄秀美的脸上冷冽之色不改地赞了一句,然后把手中剑一抛,换了一种风轻云淡地语气说,“老娘输了。”

在她挑开我的皮甲的同时。我的左手剑自下而上,巧巧地穿过她双乳之间的丘壑,剑间在她咽喉上刺出了一个血点。

她已尽力,我仍留手。

那张紧绷的面孔难得嘴角勾起,朝我笑了一下,和之前我看过的那种笑容不同,现在着女人的笑容带着清冷和傲气,但也释然。

于是我也朝她笑,没有管自己迎风坦露的奶子。

忽然,她刀削般的双肩一耸,青色抹胸一下子滑落。

“你干什么?”我一惊,眼睛却顶住了那对覆碗形状的乳房,双峰顶处,鲜嫩的淡棕乳头已经硬如石头。

“老娘败了,由你处置。”她把长头发一甩,再用手拢到一侧,让自己修长的脖颈完全坦露。然后她跪下,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股间去,“小琼说追到了就任你睡,可老娘不想被你睡,所以,杀我吧。”

“你的手在自渎,所以杀你也要等到你高潮以后。”我好笑地看着她,把左手名为白光的长剑剑锋压在她的脖颈上,看着那里迅速泛起的一片鸡皮疙瘩。

而右手里唤作鸾飞的剑则化成了一个小小的玉杵,抵住了自己芳草林间已经红肿的阴蒂,然后再压入那条山涧里磨砥,深抽浅送。

玉杵嗡鸣,春水迸溅。

而自称阿碧的她则跪在草地上亢奋地悲鸣,屁股翘起,右手手指在胯下急速搓揉,而左手也已经摸过去,探指进去,在那一片泥泞中忘我地抽搅抠挖。

“高潮了,高潮了,杀我,杀我,你……杀我啊。”

少顷,她悲叫,黑发甩动,伸长了脖子。

我咬着牙关,用最后的清明举起左手长剑,手腕一翻,把冰冷的剑身重重向她后颈拍去,同时把右手的玉杵向体内最敏感的那处花蕊狠狠一捣。

天崩地裂的高潮里,似乎有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环住了我的躯体,而我想也不想就反手把她紧紧勾住。双耳嗡鸣,眼前则只剩下一片灿烂的金芒……

“吻我,吻我,吻我啊,求求你,像以前一样……”

我哀求,一霎时,眼泪流得比淫水还多。

可是为什么我会哭,现在你,你……

你是谁?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

“我们都在混元金斗的混沌世界里,在这里人们能回到你最真实的状态。”耳边嗡鸣稍减时,那道我听过的,成熟娴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还没有从高潮中脱离,也懒得睁开眼睛,只让自己沉沦在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

“你是……云姐……阿碧,小琼,你们是……”

“我们是三姊妹,也是同一具躯壳里的三道灵魂。”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说,“只有在这里时我们才是彼此独立的,来,睁开眼睛看看。”

我终于费力地睁开眼,但第一反应不是循声望过去,而是努力转头去看我身后抱着我的女人。

可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她在我身后,仿佛月亮的背面一样。

“还不到时候,欲速不达,你不妨先看看我们。”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说。

我终于放弃,转向这个声音的方向。一个女人正抱着膝坐那里,眼睛痴痴望着身边一个仿若巨茧的物事。

那东西正蠕蠕而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要破茧而出。

那女人穿着青色抹胸,长裙散开,黑发成瀑,肩头如削,秀腿似玉,赤足若莲。

那张脸秀雅端庄,和她成熟娴雅的声音极为般配,只是双颊晕红,美目流波。

她的手掩藏在裙底,双腿夹紧,膝头紧紧抵着她高挺的胸,所以我花了一点时间才看到她抹胸上绣着的那头青鸾。

如果不是看到她时而蜷起抓地时而又伸直的脚趾,我可能想不到她在自渎。

“我是云。”她似乎发现了我在看她,但是并没有停下爱抚自己的动作,“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失礼的场面,在主持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也必须面对心里最真实的欲望。”说着,她扬起下巴,示意我朝她两边看。

左边,一个和云一模一样的女子正睡在草地上,表情天真无暇,有如婴儿,脸上的笑容很澄澈很开心,毫无牵挂,口角甚至垂下了晶莹的口水。翻身之间,她的青裙已经揉皱,两条长腿肆意蹬踢,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到下身,另一只手则在无意识里扯开了绣着鸿鹄鸟的的抹胸,盖住了粉嫩的乳蒂。

“那是琼吗?”我问。

“嗯,她是我们三个里最幸福的一个,当然她也总是让我们很头疼。”云的话里夹杂着喘息。

“哦,原来她所谓的睡是这样的,那么……”

我望向云的右边。那里,金铁交鸣声中,青影闪动,有着同样面孔但是多了飒爽冷冽的女子正和一个壮硕的粗豪汉子斗剑。数十招后,她的长剑被那汉子击飞,而她就像被我击败时一样,褪下衣服跪下去,甩过头发露出脖子,自渎。

到高潮时,那汉子挥剑,斩落了她的头,然后就跨上一步,扶住她将倒未倒的无头尸体,开始和她交媾。

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张开,嘴唇翕动,似乎在低声呼唤着,“哥哥,哥哥,真好,终于可以……”

而随着那汉子的抽插,她丰腴的无头尸体的断颈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那件被她丢在一旁的抹胸上的花翎鸟。

“那是碧,她爱的人是我们的哥哥。哥哥把我们拉扯长大,也是我们唯一的亲人,我们都敬他爱他,小琼当他是父亲,我当他是兄长,而阿碧,却在心里把他当成了恋人……当然,她没办法和他在一起,所以只能始终梦想着那样的一天。”云叹了口气,眼睛定定地望着那个巨茧,看着它破开,看着一个俊朗得有如天人的男子从里面爬出。

他一身赤裸,皮肤是好看的淡金色,肌肉线条完美得有如雕刻,双腿之间,阳物勃起有如长枪,龟头如卵,赤若丹霞。

而他的额头上,有一只微闭的竖瞳。

“你爱的是这个蚕丛人?”我问。

云没有回答,朝他跪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把脸贴向他的阳物。而他睁开眼睛,低头端详了脚下的这个女人半晌,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东西却终于失败。

于是他礼貌地按住云的肩头,轻柔但坚决地把腿抽出来,向着西方远行,没再回望。

而地上的云已经泪流满面,放肆地仰躺在地,双手用力搓着乳房,似乎希望把它们揉烂一般。而她的两条长腿终于也终于再不顾及形象地放肆分开,把阴部死死抵住那个遗蜕的残破巨茧,用力地摩擦,直到整个人在高潮中彻底瘫软。

然后,巨茧恢复如初,而云也再次开始对着巨茧抱膝枯坐,用那种难以被察觉的方式在长裙的遮掩下偷偷自慰。

“我还以为至少在这里你们会圆梦。”我叹息。

“没办法,毕竟我是姐姐,为了保护碧和琼,我只能更现实也更冷静一点。如果有一天我也冲动了,可能会害死她们。”云说,“虽然我在追求,但我不会幻想还没成真的事情。”

“可是你们三个在同一个身体里面,无论如何也……”我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的一位同门师姊帮我想出了办法,她说自己要先做个小实验,所以找我借了这个……”云说着,檀口微张,两条小小金龙从舌尖游出,缠绕在一起组成了一柄小小剪刀,“前几天她来了,把剪刀还给我,告诉我她的实验成功了。”

“那真好,我猜,她的实验是类似切割灵魂重塑身体,类似斩却三尸。”我说着,莫名其妙地哽咽,也流出了更多的眼泪。感觉背后的赤裸女性躯体变得更热,也把我抱得更紧了。

“不大一样,斩却的三尸是完全独立于本尊的新人,而这个方法分离出来的灵魂,虽然可以自由支配自己所在的身体,但是三道灵魂之间会共享彼此的感受。”云说着,一双妙目似乎在看着我身后的人,“不过我们已经说好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起码这样,小琼可以一直无忧无虑的,阿碧可以去陪在哥哥身边,或者真如她想的可以在某一天死在哥哥手里,而我,也可以一直清心修行,也一直等着茧,直到他想起我。”

“茧?”

“嗯,他来到我洞府的时候是他蜕变之前,那时他很虚弱,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记得他需要一个地方作茧,我们……我们本来说好,在他蜕变之后就做彼此道侣的,但是显然这个艰难的蜕变让他遗忘了很多事情。”云的声音充满遗憾,但是又意味深长,“不过,能够忘记也是幸福的,不是吗?而我会等着他,直到他有一天再想起我。”

“不去提醒他?”我问,眼泪已经把她的影像模糊了。

“我相信这是命运。”

“命运……吗?”我重复这这个词,忽然感觉心很疼,似乎那里一直都缺了一块什么东西。

“对,我那位师姊对我说,命运这东西犹如一张网,越是挣扎越难免适得其反。所以,我选择把命运当成九曲黄河,任它急或者缓,清或者浑,向南或者向北,直走或者绕弯,而我自己,就做九曲黄河里的一粒沙。”

“她是不是还和你说过别的,比如有八个字,就是一种谁都无法逃避的命运?”我摸索着心里缺失的那一角的轮廓,忽然心血来潮。

“对,她说,其实人人都要死的。”

我猛然回头,终于看到了背后抱着我的那个女人的面孔,还有那双深邃得仿佛可以容纳整个宇宙的黑眼睛。

那是你的眼睛。

我忽然开始失声大哭。

……

是了,那是我的记忆,是我在忘记了你的那段时间的记忆。

从那时我就发过誓不会再忘记你了,我也不会再被囚禁到那段没有你的时光里去。

可今天还是差一点就再次忘记,多亏了云。

不过回想起来,被放逐在青鸾斗阙的那段日子真的很久很久。

如果不是云,可能还会持续更久。

甚至到永远,那样,或许我就真的把你忘记了。

今天,这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面对着眼前在山脊上蜿蜒宛如青龙的茫茫林海,以及其中隐约可见的青鸾斗阙,我苦笑。

兜兜转转,故地重游,或许这就是命运。

云那家伙自己口口声声说着会做命运的九曲黄河中的一粒沙,但是看到同样在浊浪里载浮载沉的别人,又会忍不住伸手去拉一把。

比如我和你。

只有被忘记的人,才知道被忘记的苦,忘了的人不知道,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知道。

所以当时云来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安知自己的心血来潮不是他人命运里的一部分。她不甘心看着你这样永远被我忘记,所以选择在截魂为三之前来青鸾斗阙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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