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户口的原因，我要回老家读中学。

家里面还有个表弟在读小学，他爸妈也就是我舅舅和舅妈也在外面打工，老家便只有我们两个人，大人们合计好了，每天就在学校里吃饭，家里面两个小孩子互相照应便行。

我回去那天太阳很毒，我自己拖着行李回去的，也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老屋门前一个精瘦的小孩子坐在小板凳上，穿着白色的背心，塑料拖鞋，手上还拿个蒲扇闪着。那就是我表弟了，过年的时候回老家见过的。

他看到我，蒲扇放凳子上，便迎上来帮我拿东西，我笑着和他寒暄，不禁多吞了几口口水。他的身上有一股清爽的甜味，我说不出来，小孩子就是有这个味道。

我还在云南上小学的时候，经常倾心于班上的男生，你没听错，就是班上的男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睡觉之前就开始幻想我的同学们，光溜溜的被我抱着，他们的脚就蹬在我的脸上，那种小孩子的清甜在鼻尖弥漫。我第一次开始留意那种味道，就是四年级的时候回老家过年，当时和表弟一起睡，他还小就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和我躺在一起，我那时突然痴心于他的身体，那是一种无法言述的感觉。后来，我每次看到可爱的小孩，不免醉心，幻想他们光溜溜的和我睡在一起的感觉。

后面的日子过得很平常，老屋有几个房间，但是为了方便收拾我和表弟睡的一屋，虽然现在表弟睡觉已经会穿内裤了，但是每天晚上依然不免让我大饱眼福，我害怕他看出什么，就爱调侃他以前不穿内裤和我睡，他每次都脸红着打岔，我则乘着这个话吃他点小便宜，抓上两手，或者等他睡着了，偷偷的摸摸他。每天都这样，我们俩也慢慢熟络起来，小孩子很容易混熟的。

直到那天，表弟白天和同学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把脚踝给划伤了晚上洗脚的时候才发现，袜子红了一片。我用热水泡软了才脱下他的袜子，免得伤口撕开疼。

“怎么搞的。”表弟坐在椅子上，我蹲在地上，嗔怪他。

“不知道，可能是白天哪挂到了。”他低头看着我，嘟嘴，另一只脚在水盆里起落，搅得水一阵一阵的起水波。

我轻轻地脱下表弟的袜子，尽管用水泡过了，但还是有一点粘黏，我看见他脸上有点皱眉。袜子是昨晚才给他换的，小孩子爱跳，脚底已经穿脏了，黄灰黄灰的，脚脖子那里一片醒目的红色，中间的位置格外的红，甚至有点发黑。袜子脱下来，才得以窥见表弟的小脚，五根脚趾顺序着排列，和手臂的微微黝黑不同，小脚丫奶白奶白的，脚指头粉嘟嘟的，把粉嫩向脚背放射。他的大脚趾活泼的翘了两下，被我一下抓住，刚刚泡了脚，脚趾还有点皱，我像捏住了一个包满水的泡泡，像使劲一点水就会流出来一样。

家里面没有消毒的，倒是找出了半瓶白酒，我想用白酒给他消毒，想来会很疼，在我的劝说下，表弟还是咬牙同意了。我倒了一点白酒在伤口上面一点的位置，酒顺着奶白的皮肤滑落，绕过脚踝，从脚跟旁溜过，飞到水盆里，我不会喝酒，但是白酒的香味让我有点晕乎乎的，我的眼睛有点迷离，看着面前的脚丫子，我又想起了之前在睡觉之前想的，想到我在云南的同学，我轻轻将脚丫抚到面前，伸出舌头，舌尖在表弟的伤口上蹭了一下，白酒火辣辣的味道夹杂着一点血腥味掠过我的舌尖，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刚在还龇牙咧嘴的表弟突然收回脚丫，差点踢翻了脚下的水盆，惊弓之鸟一般看着我，诧异，“你干嘛，哥。”刚刚为了方便，我已经单腿跪在地上了，我就这样抬起头，以一个很低的视角看向表弟，我心里也有点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解释道，“我看书上说这样伤口就不会疼。”表弟心有疑虑，但还是放松下来，“哦，好吧，那你也先说一声吧，一个软软的东西突然贴了上来，有点吓人。”

“嗯。”我暗暗的嗯了一声，又埋下头，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一时难以平静。

我又用水搓了搓他的脚丫，才用帕子擦干水。他上床睡觉了，我则去倒水，心里还在想刚才的事，这算是什么呢。

大概是白天真的玩累了，我钻进被窝的时候，表弟已经噗嗤噗嗤睡着了，我就侧在床上，他背对着我，我深吸一口气，依旧是熟悉的清爽的甜味，但是夹杂着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那天晚上， 我梦到了刚刚洗的那双脚丫，嫩的出水，粉的像霞，梦里面那个双脚丫子，被我含在嘴里，每一根脚趾都在舌尖翻滚，我深吸，全是清甜，我的呼吸急促了。

我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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