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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粉贺文】(1⃣️)因为大意而落入强盗陷阱中被肆意淫虐的希儿为了保护地下层区的伙伴带路,却不料依旧不敌的熟艳美医娜塔莎同样陷入魔爪,最后将自大失手的黑丝肥尻大守护者一同拖入无间淫狱惹~❤,1

小说: 2025-08-17 22:37 5hhhhh 7000 ℃

第一章

贝洛伯格的秋风刮过脸颊,就像刀割。脸上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很快,肌肤便会失去血色,变得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娜塔莎的脖子和半张脸缩在衣领里,尽力不让风灌进来。装着抗生素的小药瓶在手提箱里哗啦作响,就像储钱罐里的硬币。

这里白天刚刚下过雨,雨水浸透了下层区本就不存在的路面,娜塔莎的靴子踩在又软又湿的泥泞上,发出令人不适的啪♡ ♡嗒声。一想到回家的时候又要费好大功夫去擦干净自己那双过膝长靴,她裹在大衣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还有几根手指露在外面,她看了看提着箱子的右手,好想把箱子放到一边,手揣进口袋里暖和暖和...

在娜塔莎的印象里,下层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马路。几乎都是建筑与建筑之间自然形成的道路,也没有任何交通规则可言。从她记事开始,每天在矮楼与大厦间穿梭,开辟那些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是小娜塔莎悲苦童年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半个街区外,似乎有人在砸店铺的玻璃,淅淅沥沥的破碎声过后,便传来了几声放肆的大笑。上下层区的联系已经断开了许久,人心惶惶之日,终究是有人发了疯,开始奉裂隙后的怪物为神明。这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没头苍蝇,自称【反物质帮】,想要给所有人带去痛苦和混乱。

娜塔莎秀眉微蹙,按理说,作为【地火】的实际首领,她应该插手这类治安事件,但娜塔莎没有这个心情。这类事情,应该交给芙乐艾小姐这样的人去处理。毕竟,自己首先是一名医生,然后才是战士。

娜塔莎加快了步伐,脚下泥泞飞溅。她丝毫不在意滴在裤袜和大衣上的泥点,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傍晚时的孤儿院尤其容易辨认。入夜时分,街道两旁的灯火大多已经熄灭,只剩路灯还在倔强地发着光。在两排错落建筑的尽头,娜塔莎看到一栋不高的三层小楼萤火虫般地亮着点点灯光,她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弧度,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似乎活了过来,在雪白的肌肤上跃动起舞。

每次看到孤儿院亮起灯,娜塔莎的心情都会变好。

“说点好消息?”开门的男人肤色黝黑,年龄大约在五十上下。他的肌肉如雕塑般硬朗分明,上身却系着一条小了好几号的碎花围裙,它的主人很好辨认,是娜塔莎。

“喏。”娜塔莎晃了晃手里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小玻璃瓶,它们挤在一起,叮当作响。“这些抗生素大概能用一周。”

男人点了点头,面前的女人又在口袋里抽出一个精致的信封,火漆似乎已经被拆开了。

“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瓦赫,你认识吧。”娜塔莎关上门,脱下大衣,草草地挂在摇摇欲坠门口的衣架上。她没有立刻走进餐厅,而是找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靠在墙角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长靴上的泥点。

男人点了点头,他的认知中,瓦赫是个很复杂的人,很难用单纯的好与坏去定义。他总是喜欢用丧心病狂的手段去实现不切实际的天真的想法。他想研发出免疫风雪的药物,却要用下层区居民的命做实验。

“他说他认错了,尽管语气很生硬。仿佛我是和他在一家医院工作,但几乎不怎么有交流的同事。”娜塔莎把信收回口袋里,失望地摇摇头,“但我想,事情到这大概就结束了。”

“事已至此,先吃晚饭吧。大家都在。”男人慈祥地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

“你真的很可靠,奥列格。”娜塔莎叹了口气,似乎在对什么事情感到遗憾。“如果你再年轻个几十岁,说不定我会搂住你的脖子,给你一个大大的吻。”

名叫奥列格的男人愣了两下,面前的女人虽然温和优雅,平易近人,但很少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感性的一面。

即使是最坚强的女性,在下层区苦闷的生活中也难免觉得寂寞,或许,她应该找个人陪着她了。但是,又有谁可以呢?这座没有希望的城市,那些颓废麻木的青年……他们中没有谁配得上这朵盛开在寒风里的雪莲。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种问题,他选择保持沉默。

用过晚饭后,娜塔莎慵懒地蜷缩在自己的小床上,享受着夜晚难得的悠闲时光。今晚没有突然到访的垂死病人,没有吵闹的小孩子...她突然开始害怕,而这恐惧来自于发自心底的陌生感。坐在柔软的床上,看着灯泡里发亮的灯丝出神。自己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子——她应该站在手术椅旁,满手是血地按着病人的伤口,而病人浑身缠满绷带,身体正因为巨大的痛苦抽动、扭曲着...

是太安逸了吗?娜塔莎不安地想到,她怔怔地盯着脚上那双干净的长靴,被她擦得锃亮反光的长靴,她决定找点事情做,自己大概是太过悠闲,脑子才会胡思乱想。

娜塔莎脱下靴子,抽出那双被修长的黑丝美腿,搭在椅子上,伸得笔直。没过多久,她换了一个姿势,两条纤细的小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昏暗的灯光下,光滑的尼龙布料泛着淡棕色的暧昧光泽。她轻轻翘了翘脚,精致圆润的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缓缓蠕动,仿佛黑白键上飞舞的十指。

她知道自己很美,美得与下层区格格不入。娜塔莎伸出手,捏了捏脚掌,感受着布料划过手掌的阻尼感。即使穿着长靴在外奔波了一天,这对柔软白嫩的小脚依旧没有什么异味,自始至终,都散发着成熟女性与生俱来的淡淡体香。

玉足优雅地搭在椅子上,婉转扭动着。娜塔莎看得出神,突然,她觉得,那被深棕色裤袜裹住的迷人曲线,像极了自己在上层区吃到过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好想张开嘴,一口含住,味道一定也不错,入口即化,对吧...?

她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逗笑了。那张贤惠温柔的俏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女般失神的笑容。她笑的很浅,很朦胧,也只有在出神发呆时,突然在陈旧的记忆里淘到了宝贝,娜塔莎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不能继续发呆了。娜塔莎拿起床头的玩偶熊,摸出包里的小镊子,仔细清理着玩偶上的灰尘和毛发。“最近总是熬夜,掉了好多头发呢...”她又夹起一根长长的发丝,丢进垃圾桶里,就这样机械地重复着,虽然一言不发,手却一刻不停。

时间过得很快,街道上的路灯一个接一个地开始熄灭,街道两旁,没有任何一户人家亮着灯,只有火车站还在运作,偶尔会发出列车在真空轨道里加速时传来的“嗡嗡”声。

夜已经很深了。

“啊♡ ♡…….已经深夜了...”娜塔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不想伸懒腰,生怕打破了房间里来之不易的宁静,但两条胳膊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后缩紧。浓重的困意浸润着娜塔莎,她艰难地眨了眨双眼,望向床边的枕头和被子,眼神中满是渴望。

娜塔莎犹豫着,要不要就此解衣入眠。她的身体在不断发出疲倦的信号,但她并不想停下手里的活,大脑似乎对手里的事情上了瘾,很难停得下来,仿佛一列急速行驶的列车,明知自己就要过站,但巨大的惯性阻止着它,推着它继续前进。

“到此为止吧,真的好困。”最终,困意战胜了大脑中分泌得越来越少的多巴胺。娜塔莎有气无力地闭上眼,倒在了床上。临睡前,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桌上昏暗的电灯。

“晚安。”娜塔莎下意识地说道。拉上窗帘,她很快睡着了。

————

希儿则没有拉上窗帘睡觉的习惯。

毕竟在贝洛伯格地下城区,黑漆漆的破败城市是唯一的景色,连孤儿院那色彩斑斓的霓虹灯都成为了她回忆中少见的光彩。在她的眼中,在观景车窗外,雅利洛六号白得耀眼,罗浮仙舟宏伟得令人惊叹,拉上窗帘无异于是对这种地下城区人们一辈子都难得一见美景的背叛。

黑色泛蓝的及肩短发,她那海一般的瞳孔好像有什么涌动着,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是24时制的凌晨两点,但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索性轻轻掀开被子,任由群星的光芒映射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穿上睡裙,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红唇如樱瓣,琼鼻似玲珑,一双琉璃般如梦似幻的眸子静静地眺望着那一道从帘缝蔓延至床铺的月光,白色的连衣裙包覆着少女的娇躯,随着微风飘动着的裙摆,完全遮掩不住少女纤细的双腿,裙摆的边缘绣着淡蓝色的蕾丝勾边,淡蓝色蕾丝勾边更为少女增添了几份可爱。

希儿扭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均匀呼吸着的开拓者,慢慢关上了房门。

整个列车上,希儿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观景车厢。

巨大观景窗户镶嵌在列车坚固的车壁上,整个银河的美景仿佛尽收眼底。不知多少光年以外的恒星在宇宙这幅巨大的黑底画卷上星星点点,仅仅是看上一眼,希儿就不由得感叹自己的渺小。她有时候也想看一看资料室里的藏书,了解一下雅利洛六号这颗自己出生与成长的星球,但是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她都看了一个开头便抛在了一边。

也许我还是更喜欢听开拓者讲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吧。希儿想到。

在这个时候,列车组所有的成员都在休息,连兢兢业业的列车长帕姆也不见了踪影。希儿光着脚走到了窗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又把自己的脚缩在椅子上,膝盖贴近胸口,蜷缩了起来,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希儿当然不担心自己光洁的脚踩到什么硌脚的东西,毕竟多亏了列车长帕姆近乎强迫症般的卫生标准,观景车厢的地板上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尘不染。

希儿呆呆地望着宁静的银河,享受着这种被黑暗笼罩而又静谧的气氛。

她胡思乱想着,这几天有些不在状态。

自从雪山大战结束,大守护者履职典礼以后,贝洛伯格城的地上和地下部分开始逐步恢复了交流与沟通,曾经相互敌视的铁卫和地火在朋友们的斡旋之下如今也可以并肩作战,抗击虚空造物的同时维护城镇治安。

和铁卫正式达成合作以后,娜塔莎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救治病人身上,地火的各位也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了贡献,甚至高大的史瓦罗先生也经常陪伴着克拉拉来到城镇中交流,派出一些机器人做力所能及的重建工作。

按理来说一切都在逐渐走上正轨,一切都在变好,但是希儿就总是觉得自己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仿佛一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让她夜不能寐。

“星穹列车明天就要启程了呀……”她躺在自己大矿区的帐篷中,呆呆地望着帐篷那残破的顶棚,脑子中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想的不只有星穹列车里的伙伴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子还有……。

“轰!”

就在她冥想时,远处的铆钉镇由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通讯设备也在这时候响起。

“希儿姐姐,快帮助我们……这里来了一群强盗,占据了孤儿院!”

另一头是孩童的哭泣声。

“什么!我马上到,你们不要急!”

希儿有些焦急。贝洛伯格的下层区,虽然已经与上层区开放互通但是在目前仍主要是地火的势力范围,银鬃铁卫在这里工作起来并不轻松。

爆炸的巨响导致了她短时间的耳鸣,但是心跳的声音却清晰的映入了她的耳中,

“咚..咚..咚..咚..”

但同时,也伴随着那周围厮杀的声音,同伴呼喊的叫声,一点一滴的不断地不断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朦胧的意识之中,她猛然的吸入了那一口气,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从鼻尖不断地冲进了她的鼻腔之中,嘴巴仿佛就像被塞了一块腐烂的臭肉一般,胃立刻就翻滚了起来,一股无比恶心的感觉立刻在她的咽喉之中涌出

“呜!!!rua!!!!”

那股恶心的腥臭味立刻让她从朦胧之中惊醒了过来,但是胃部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任由她吐出来,只有几口胃酸在她的嘴角流出。

她喘着粗气看着四周的一切,黄昏之下,天空就如同血色一般补满了整个天空,仿佛那是血沫蔓延在天空一般。

空气之中依然弥漫着腐臭的腥味,还有木炭燃烧时散发出焦臭味,伴随着至今还未散去的硝烟。

随地可见的尸体,尸横遍野,支离破碎的躯干一具又一具的被血光所吞噬,整个世界仿佛就像颤抖一般,山崩地裂。

偶尔看见的断枝上挂着早已辨认不出肢体部位,不久前还充斥在这里的厮杀声,呼喊声,炮击声,却让此时寂静无比显的无比狰狞。

这群……强盗!我绝对不能饶了他们!

希儿恨恨地说道。

他们不断劫掠下层城区,没想到现在居然直接玩起了爆炸袭击!

全速,追赶。

“吱呀——”

老旧的木门背后依然是熟悉的布置,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在刚进门的地板上,由于地板太过于光滑,希儿差点滑倒,好在及时稳住了身体。

奇怪,这里这么变得这么滑?还有,那些强盗们呢?

凌冽的风从耳边穿过,希儿拼了命似的往回跑,以往的她,跑步根本不算什么难题,她享受运动带来的酣畅淋漓,那种浑身酸痛,又渐渐复苏的感觉,让她感到愉悦。

可此时,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好像就在耳边似的,那声音清晰到让人害怕。

那些强盗正在向她这边赶过来,希儿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很危险,必须马上离开。

可是,她的速度终究敌不过他们。

唰的一下,她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似的,只见一双布满暗纹的皮靴出现在眼底,希儿被拦住了去路,她顺着那双皮靴往上看,撞上了刀疤脸那双如黑墨般的眼睛。

她后退着,而那人步步紧逼。危险的感觉像是猛兽般向她袭来,让她措手不及,希儿努力地平复着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冷静下来。

她后退着,直到后背触碰到另一人的胸膛。希儿警觉地停下来,她转过头,发现她的身后如同撞上了一大坨肉山。

希儿挣扎起来,可她的挣扎就像是在做无用功,没有任何效果,她急得脸都涨红起来,情急之下,用力将腿往上一踢,想要攻击那人胯间的脆弱处。

站在她身后的胖子料到了她的动作,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向后一扯,希儿像失去了平衡力般跌倒在地上。地上的小碎石磕破了她娇嫩的肌肤,那笔直的双腿上多出了几道擦痕,细微的血从上面渗出。

“嘶…”希儿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强盗可真是身手敏捷,自己那么隐蔽的动作马上就被他发现了,这可麻烦了。

“怎么不乖啊?”刀疤脸揪住想要逃跑的她,“怎么这么凶呀,抱你一下就要偷袭我,可不是个乖孩子哦。”

突然,刀疤脸那张脸像是放大了倍镜般占据了她的眼睛,他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在齿间撕磨着,不一会,他品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那是她的血,刀疤脸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

“唔..唔..”希儿快要窒息,那人的舌头像一条滑腻腻的蛇般在她的嘴里搅动,不断地发出津液交融的声音,她抵抗着,那双手抓在他的背上不停地想要把他扯开。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她的余光似乎看见一双手,在她的胸前作祟。

胖子的手穿过她的胳肢窝,来到她丰满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那私密处,衣服的布料摩擦用力的摩擦在肌肤上,引起了阵阵战栗。

他的抚摸带着惩罚性,饱满的乳肉在他的手里变了形,被野蛮地向外拉扯着。

她被前后夹击着,动弹不得,阵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如此亲密的纠缠在一起,让她汗毛竖起。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那薄薄的云层里显露出的月光,能带给黑暗一丝光明。

希儿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敢去想象今晚,她还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无数悲观的念头涌上来,她努力不去胡思乱想,可人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

她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要害怕,会有办法的。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强盗吃软不吃硬,和他们硬碰硬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但是要是现在先顺从他们,再趁机找到逃走的办法。

那条湿润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断搅动着,像是要掀起她最原始的欲望,希儿的脸发着烫,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上的知觉仿佛都被被剥夺走,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夜里交错着。

见她渐渐不再挣扎,以为她是害怕了,他们更加放肆起来。胖子拽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从刀疤脸那抽过来,两人连接的舌头被迫分开,从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闪着细微的光泽。

刀疤脸有些不高兴胖子的的突然插手,但又迫于他兄长的身份,只能嘟囔着表达不满

“哥,你怎么这样啊,这可是我先看上的东西。”刀疤脸把她称之为“东西”,希儿感受到了屈辱的味道,她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凭什么这么对待她啊。

只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她要忍耐,才有可能获得逃离的机会。

“你先看上的又怎么了?”胖子霸道地将她的头摁向他的胯间,上下摩擦着。

“那你先来,呆会还给我。”刀疤脸不高兴地站在一旁,看着到手的猎物被哥哥胖子压在地上折腾。

希儿娇嫩的脸颊被摁在他的胯间,那粗硬的布料膈得她的脸生疼,男人漠然地俯视着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

地上的女孩一头乱发散落在肩膀,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动物似的,她的唇上满是水光,定是刀疤脸刚才与她舌吻留下的痕迹。

“我要逃出去!”希儿就像发疯一样向外面跑去!

跑!

跑!

跑!

怎么突然脚下有一种若即若离的微妙的感觉,身体好像要往前扑……

“不好,中了陷阱!”

希儿刚意识到这群强盗已经事先布置好陷阱后已为时已晚,她只感觉自己扑通——掉了下去,掉入深坑中……

当希儿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画面让她感到陌生。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像极了午睡太久后醒来,大脑缺氧的感觉。

她努力地观察着四周,雕刻着寓意不明的壁画,似人非人,让人捉摸不清。那唯一的窗户紧紧的闭关着,让人徒增窒息感。这里四处幽暗,遮挡住了黎明的光辉,看不见希望的曙光,容易让一个人的意志消磨在这虚无的岁月里。

不过……这里好像,还是在孤儿院里……

自己掉进了坑,被几个人绑了起来……

希儿在角落里颤抖着,她又饥又冷,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糕,仿佛一戳即破。

那嫩滑的皮肤上却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上面布满鲜红。大概是落入陷阱的时候被割破的……

她圆润的杏眼里充满了倔强,倒是和这副娇小的身体形成了强烈反差。

外面飞过几只黑色的乌鸦,正嘎嘎的哑叫着,听起来像是人痛苦的嘶鸣。

高大的墙像是在她身上打上了一片阴影,仿佛一个无形的囚笼。

一声沉闷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那笨重的木质门被打开一个缝,脚步声步步紧逼。

“有人…有人来了……是那群强盗……”

巨大的恐惧感弥漫上她的心头,希儿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像是掩耳盗铃般,以为听不见看不见了,他们就是不存在的。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她的头朝地,在光洁的地板上擦出一条血痕,她的额头流血了,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地蔓延开来,像是红色的墨水溅出来般,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更为惊悚。

希儿一声不吭,求饶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这些恶心的强盗徒增乐趣,她宁愿死,也不想向他们低头。

身上的束缚感让她快喘不过气来,那陷入她肌肤里的麻绳摩擦得她发红,无论她怎么挣脱,那麻绳依然纹丝不动。

滋啦一声,一个刀疤脸的头目推开门走了进来,随后跟着的是一个胖子。

他们一前一后向她走来,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们身形高大得像是一下子就占据了这里的空间,偌大的房间即刻变得狭窄起来。

刀疤脸掏出了她口中的抹布,由于被塞的时间太长,她那红润的小嘴一时不能恢复原状,大张着止不住地流出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

她整个腮帮子都酸酸的,像是失去了咬合力般麻木。

“宝贝,这样张着嘴,可真迷人啊,是不是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呢?”胖子坏笑地凑近希儿。

“放开我!”希儿用全身力气怒喝道。

“啪♡ ♡!”刚说完这句话,脸上就被抽了一巴掌,让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哥,这次你可要让我先来。”刀疤脸掏出那狰狞的性器。

那充血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下越发挺拔起来,像是沉睡的猛兽逐渐睁开了眼,向眼前的猎物示威。那炙热的性器贴近了她的脸,惩罚性地在她的脸颊上抽打着,希儿低着着个头,额前的碎发掩盖着她的眼睛,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抬起头来,宝贝。”刀疤脸狠狠地用性器戳在她的脸上,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在她脸上流下水痕。

希儿双眼怒睁,做出一副绝不屈服的样子。

她倔强不屈的眼神让他们来了兴致,这个女人跟以往捕捉到的俘虏不同,以往那些被强盗抓住的女人,不是痛哭流涕,就是跪地求饶,甚至还有些为了生存,主动地爬上他们的床以求得到庇护。

从见到希儿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她倔强怨念的眼神,激发了他们的征服欲。

胖子转笑为怒,走上前,用脚踩住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地碾压在地上。希儿面朝地板,小巧挺翘的鼻头摩擦在地板上,激起一阵酸痛。

她喉头一动,竟吐出一口鲜血来。刚刚踹的那一脚,力道非常大,她感到小腹一阵痛楚,像是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胖子的臭脚踩着她不让她逃离,女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倒在那里,像是一个破碎的玩偶。

“希儿小姐,对吧?”刀疤脸的脸都有些扭曲,假惺惺地说道,“别做这么难看的表情哦~♡ ♡~♡ ♡不然,很可能会受伤的……”

刀疤脸也装着很心疼的样子摸着她的脸。

“一定很疼吧”。刀疤脸的手冰凉无比,可看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炙热。

被踩在地上的女人仇视着他,强盗的假惺惺可真是让人作呕,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厌恶,斜视着他们。

刀疤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丝巾,将她充满怨念的眼睛蒙住,隔着丝巾在她的眼球上摁压

“宝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惹我不开心了,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到床头上的花瓶里的”。

“你一定不想被这样对待吧?宝贝。”刀疤脸温柔地摸着她,嘴里却说出残酷无比的话来。

“别和她废话这么多,不识好歹的东西,不听话?那就打到她听话为止!”处于上方的胖子冷冷的看着他们。

“哎呀,哥,对待女孩子不要这么粗暴嘛”。刀疤脸笑嘻嘻地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侵犯着她光秃秃的下体。

她感受到自己又要被侵犯,剧烈地跳动着,像是搁浅的小鱼,在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别碰我!滚!你们这些畜生!令人作呕的强盗!滚!”希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陌生异性的触碰让她感到极为不适,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强盗,是摧毁孤儿院的强盗。

一想到他们要开始强奸自己,希儿就恶心的想吐。

胖子显然被她的口出狂言激怒了,在他们面前,哪个俘虏不是痛哭流涕着求饶,像她这样胆敢在他们面前破口大骂的,还真是史无前例。

他收回了踩在她脖子上的脚,蹲下来,扯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来

“你再说一遍。”胖子的声音冰冷到了底谷。

“让我再说一百遍都行,你们这群肮脏的强盗,畜生!听清楚了吗?!”希儿像是不知天高地厚般,仍然不改口,骂的更厉害了,她不知道,激怒强盗的后果吗?

胖子短粗的大手抓着她的头发,啪♡ ♡的一巴掌用力扇在她的脸上。接二连三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她控制不住地流泪,可她的眼睛被蒙住了,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况且自己的身体被那两个强盗一前一后地控制着,完全无法反抗。

她苍白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上面红红的仿佛还能看到清晰的巴掌印,嘴角边渗出血来,她被打得头晕目眩,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哥,别打了,把她这张漂亮的小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呢。”刀疤脸看他哥哥下手没轻没重的,就快要把人打晕了。

“你弄你的,我来教训下这不怕死的娘们。”胖子停下来,掐着她的下巴。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暴虐。

希儿听不清那他们两人的对话,只觉着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蚊子苍蝇在耳边叫嚣似的。

“说,你错了。”胖子显然想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呸!”她仰着头,朝他那张肥猪脸吐了一泡口水。

胖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那处湿润,他强势地用手撬开她的唇,捉住里面湿滑的小舌,粗糙的指腹在舌面上摩擦着,带出了许多津液。

“信不信我把你的这条舌头拔了。”他的手狠狠一捏,剧烈的疼痛从嘴里窜上头部。

女孩前面的胖子正玩弄着她的小舌,像是在池塘里捉鱼般戏耍她,女孩那清秀的小脸被黑布遮住了一大半,那双美丽的眼睛被黑暗笼罩着,就像她,身处黑暗中。

刀疤脸则趁着他哥哥在前面调教这个不听话的人类女孩,肆意妄为,他扒开希儿的大腿,仔仔细细的端详着。

希儿的皮肤和他们之前抓到的妞都没办法相比,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就像是细腻的白巧克力,香甜而又丝滑,而孤儿院的那些女人大多数比较结实,皮肤也比较粗糙。

对于这样新鲜的猎物,他们兄弟两人便来了兴致。像是对她的身体着了迷。

“别玩了,哥,干点正事。”刀疤脸劝胖子加快些速度。

“你就只会猴急。”胖子不耐烦地扯掉她头上的丝巾。

胖子此刻也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来,逼迫着她仰视刀疤脸。

头发被他硬生生地平地提起,扯得头皮发疼,她不得不面对刀疤脸的侮辱。那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正左右开弓,扇打在她的脸上,发出啪♡ ♡啪♡ ♡的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做别的事情。

“不听话,就要挨打哦!”刀疤脸着龟头,硬生生地戳进了她的嘴里。

“唔..呕..”希儿发出干呕声,她剧烈的反抗着他的侵入,可脑袋被胖子固定住不能移动,她只能张着小嘴,吞进了他粗硬的肉棒。

“小嘴真热,动一动你的舌头。”刀疤脸舒服地直叹气,那紧致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他的龟头,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

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并不能满足他,刀疤脸挺着腰将肉棒往更深处送,只见那粗壮的棒身一寸一寸地挪进了她的口腔里,直至全根没入。

整根肉棒含在她的嘴里,塞满了她的口腔,那肿胀的顶端甚至危险卡进了她的喉咙管。希儿痛苦地流着眼泪,那样窒息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剧烈的反胃促使喉咙不断紧缩收放,压榨着在里面的肉棒。

“真舒服,哥,她的嘴太棒了。”他一边称赞着,一边和旁边的胖子讨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她。

胖子见她嘴里插着根肉棒,满脸泪痕地被操着小嘴,不禁浑身发烫。

“哈哈!这么棒吗?”胖子发出恶心黏腻的笑声,“那我要艹她下面的小穴!”

刀疤脸像是当场被浇了一头冷水般,他的脸色顿时耷拉下来,不高兴地说道。

“凭什么啊!明明是我最先抓到她的,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他继续抽插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愿。

“那你现在不是在操她的嘴吗。”胖子反问道。

“大哥,你那根插进去,至少半个小时出不来,怎么可能让你先嘛……”

“我是哥哥,你要知道长幼有别。”

“呸,别拿这套来和我较劲。”

希儿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全然没有做主的权利,她被迫为他口交着,那倔强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又凄惨又可怜。

只是她那不服气的样子,更是激发了两人的兽欲,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越要得到。

希儿听不懂二人之间的荤话,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处于极度的危险当中……

她痛苦地听着他们两个像讨论午餐似的,处置着她的归属权,这让她感到气愤,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们能随意处置的玩物!

可她能怎么办,全身上下被绑的像个麻花似的,头被他摁住不能移动,嘴被被迫撬开吞咽着他的性器。她丧失了自主权,现在,她是他们的共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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