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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兽三姐妹的塞北之旅:送绑后是肉鸽游戏,但藏品全是拘束道具,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7 22:36 5hhhhh 4880 ℃

山川风月,花羽林渊。

真是难得的良辰好景。假以他日,夕也不乏雅兴坐上一坐。清墨染群山,松烟工翠枝,好不舒畅。

如今,她可没这般红锋染墨的闲情逸致。四肢的限制也让她不得动弹,再将视野拉近,飞流直下的瀑布,冻着寒霜的秋叶,均被栅栏切割成好几份。

是的,虽难以启齿。夕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两个姐姐暗算,被迫参加了这个无厘头的计划。此时正受重重紧缚,被这几个亡命之徒押在囚车里无法动弹。

真不知道令姐要会见的故人又是何妨神圣?至于如此大费干戈?年这遭疫的街溜子,又造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新玩意儿?

若是寻常的绑法,也便忍了。可偏偏自己的手腕是被向上拽起,最终在脑后并死!真不知道年是有意为之,还是单纯的歪打正着。袖口在肩膀处层层堆积,光滑的腋部昭然若揭,伴随着身体的痉挛,里面小小的酒窝如富有生命般一张一缩。

自从手臂被手铐锁住以后,自己明显觉得体能下降了不止一层。纵使想凭掌握的权能去做突破,夕也惊讶的发现,竟也无法再将其调动!被手铐锁住的自己,泯然众人。

——当然,那也只是夕自己所言耳。若是这张风代绝华的脸被说普通,又有多少女子汗颜无地?而且由于上下颚一直被口球撑开,几缕垂下的银丝让她显得更加可怜楚楚。

当然,最让夕无地自容的,还属这身错综复杂的绳网。不仅编织出一个如项圈般的绳网套住脖颈,向下发散的两根又互相交织打结,最终左拉右拽,化作大大小小的菱形网格,隔着衣裳布帛紧紧的覆盖在身上。

有几处还没来得排尽空气的,硬生生被勒作饱满的鼓包。最为显眼的一根,不偏不倚的从胯下勒过,裙子本来就短,如今被这么撩起,只怕内裤的轮廓也一览无余。而且伴随着股绳收紧,一股名为快意的电流愈演愈烈,逐渐化作暖流在体内不断翻涌。

夕倒是想故作矜持,却也实在难挡这滔天巨浪。多亏自己是被单脚吊缚被绑在囚车内,这才避免双腿控制不住的摩擦起来。

——不过,要是有的选择的话,她宁可自己是被并着腿捆住。

除了那身情趣作用大于实际作用的龟甲缚外,山贼们还丧心病狂的在手脚上施加了其他束缚。首当其冲的便是从天顶上垂下,同身上龟甲缚相连的绳索了。

这便是让夕不得不保持站立的罪魁祸首,绳索的长度经过精心计算,恰好让夕能脚尖着地,做不出多余动作。

双腕本被手铐限制的无法动弹,但同样难逃其。

一组组绳圈紧密排列,收紧成牢靠的“8”字形,一路向上蔓延至手肘,竟将两条小臂硬生生绑的毫无间隙!

如此惨无人道的绑法,不仅让前臂完全向后曲折,大臂也跟着跃过脑后,手肘被迫托起脑袋,不得活动丝毫。

至于剩下的,便是让夕最糟心的单腿吊缚了。

右膝盖被拽着向上吊高之余,两侧包夹而来的绳索也迫使大小腿互相夹紧。腓肠肌的压迫感暂且不提,绳索在膝盖里层收紧,毫无铺垫的摩擦感足以让夕痛不欲生。更可况,右脚吊的实在太高太高,扯的四头肌也在作痛不断。

同样受难的左脚也好不到哪去,连着龟甲缚的绳索绷的笔直,夕不得不全程站立,身体的重量随之倾向一边。短时间内也罢,可随着触电般的麻痹感逐渐将身体的知觉侵蚀殆尽后,纤细的鞋跟总会支撑不住,带着身体左摇右晃起来。

胯下的股绳跟着勒紧,无疑将热浪推向更汹涌的高潮。

夕早已忘记内裤被洗劫了多少次,自己也低不下头,也不知晓顺流而下的浊泉有无在车板上留下印记。

……若是被看到的话,未免太丢人哉!

殊不知,在大腿内侧,不停喷涌的泉水早已在此地留下了泛着光的水渍。众山贼看在眼里,止不住偷笑。只是严苛的脑后高手让夕不得扭头,自然也无从察觉他们的状态。

最初,身体的反应不至于如此强烈。但自从尾尖被一张八卦形的铁板扣住后不久,夕分明感觉一股暖意从尾巴流至腹部。

双腿的酥麻让知觉不再清晰,过了许久,夕才终于感受到那阵略带瘙痒的灼热感。就像是一盆遭到沸煮的墨,被毛笔沾着,越过衣服径直在小腹上写写画画,勾勒着什么图案。

夕只觉得这个图案分外眼熟,但残忍的单腿吊缚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在得不到视觉辅的当下,属实难以判断。

伴随着紧随其后的白光,腹部的瘙痒与灼热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这疑惑着,却被一阵突然的空穴来风给晃的失去平衡。

有一块圆滚滚的东西突然越过内裤,唐突的出现在穴道里层。凉意便因由它而起,似乎还伴随着隐隐震动。

夕很想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双腿的肌肉太过酸麻,才导致出现了错觉。可随着震动频率愈发强烈,她也终于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如假包换的事实!

那可是股绳永远无法触及的更深层!那几处肉褶正被强烈的震动带着来回撕扯,剐出一滴又一滴粘稠的浊液。

奔腾的热浪彻底沸煮开来,身体犹如被点燃。单独点地的左脚根本支撑不住,几乎全程被垂下的绳索带着来晃动。因口球而撑开的上下颚,时不时还会走漏几声丢人的呻吟。

年也跟着皱起眉头,全身上下不着边际的束缚让她倍感煎熬,再加上夕总是不停晃动身体,自己的尾巴也被牵动,带着身体摇摆不定。

是的,她的尾巴在经过一番折叠之后,尾尖同样套上了八卦盘,被一股几乎无法反抗的力量绷得笔直。

年分明感觉有两股不同方向的力量拽着自己尾巴,似乎分别来者另外两人的方向。

她这才明白,那个将尾尖锁住的道具,应该是一人一个,再经由某种手段的连接扣在一起,让三人的尾巴紧紧相对。

唉……闷得慌。

想叹口气,硕大的口球又限制了咽肌。

作为将夕拉入战场的罪魁祸首,对于令这个自投罗网的计划,老实说年也并不支持。尤其是在被绳索加身,高高吊起的当下,更为她糟糕的心情火上浇油了。

除了共有的龟甲缚之余,正对三人的其余绑法不尽相同。年虽然同样被吊着,但绳索却连接脖颈与交叉的脚腕,让她以仰视天空的方式悬在囚笼之下。

扎起的中长发随之垂落,光洁无暇的玉颈白嫩的可爱。而逼近的红光,更是为其增添了一份难得的肉感,诱人三分。

是的,年的手臂同样被绑在脑后,只是同夕相比,她是被绳索带动,自下而上扭成反拜观音式。

光是小臂,便单独绑了足足三组,它们互相贴合,那些从绳缝中挤出的肌肉又再次遭到挤压,开始向着外边凸起。从身体外侧绕过的绳索则将大臂连着无法动弹的前臂一同收纳在内,绕过身前,连着胸口也捆扎的结结实实。

大臂被绑的进一步收拢而来,手肘曲折的厉害,也几近贴合。向着背脊抵来的前臂彻底沦为了两块夹心,被大臂狠狠的包夹其中。大臂的后扳同样导致肩膀也跟着带向背后,自下看去,那个交叉着无数金绳的背影,无疑显得更加瘦削单薄。

向上反戳的手掌同样并拢在一起,极限的反拜观音让年不得不昂首挺胸,手指也无限接近后颈。那点印在颈肉上的红光,便源于此。

她本以为至少手指还能保持最低限度的自由,而且肩膀、手肘、手腕的三重痛感让年也不会再去乱动,可丧心病狂的山贼们,依旧取来一副连体指套,迫使手指全程合十。

整个上半身,就此化作一个整体。搁在身后的两条手臂,彻底沦为了摆设,沦为限制自己腰身动作的累赘。光是晃动一下,便会让麻痹感蔓延至半边身子。

下半身的束缚同样极限。双腿被迫折叠,脚腕分别置于另一边的大腿上,中间同样置有绳索横过。在互相夹紧的膝盖两侧,还有“8”字形的绳索加以串联。其中一根拧成麻花,自交叉的脚腕上出发的绳索,更是直勾勾连住了脖颈。

天顶上垂下的绳索便连接在此处,分别以脚腕、脖颈为受力点,将年吊起。

纵使以岁兽之躯,被绑成这样也倍感压力。硕大的口球,也更进一步给予年痛苦。

自己的上下颚几乎被撑的脱臼,才终于让它顺利滑入口腔内侧。分泌的口水伴随着酸麻感而来,已逐渐在口腔里积蓄出小小的水洼。似乎有部分倒流至鼻孔中,引得她阵阵咳嗽。

年试着咬了咬牙,齿尖却没能得到任何反馈。反而让上面的酸麻向着周围扩散开来——这反而是她最为担心的问题,自己虽被捆得只能眨眨眼,随着风向与重力无规则的晃悠几圈,但对于这身绳索,确实有挣脱的信心;唯有这颗口球,自己被撑开的上下颚根本无法发力,竟真有些没辙。

这可年最初预料的绑法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本想着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等再睁眼时,便已到达目的地。不仅帮令姐完成了任务,同时也省去赶路时间,正可谓一举两得。

而现在,被缚作一团的身体还没转悠两圈,紧勒后颈与脚腕的绳圈,便在引力的作用下彻底陷入肌肉,要不是自己体质够好,她真怕关节就此错位。

——当然,股绳也随着体重而勒得更紧,唇肉隔着内裤被迫分开。纵使力量并未被手铐封印,但面对逐渐侵蚀而来的滔滔江水,她竟也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的尾巴,仿佛变成了某种传导件,一股热流从这里输入,经由整个身体后,又从另一头输出。

年当然感觉的到自内而外的泥泞,本就灼热的身体正被缓慢点燃,从最初的勒痛,逐渐向着不可抵挡的快意转变。

而是随着腹部莫名其妙的灼热,快感愈演愈烈。在一阵白炽的强光过后,激流的浪水顿时喷涌上岸。

年不知道该如此去形容那个瞬间的感受,她分明感觉自己的私处多出一块圆滚滚的异物。

逐渐增强的震感顿时化作一股无声的电流直通天灵盖,年纵使已设防备,也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意给刺激的伸长脖子。

大腿似乎也想着夹紧,但迫于膝盖两侧的绳索只好作罢。纵使快意渐减,震动却没有就此消退,这具身体,也因此忍不住抽搐起来。

四肢也总会将绳索绷的“咯咯”直响,最终却被巨大的韧性阻止。虽说只是身体条件反射的挣扎,但却丝毫不起作用。

年难免开始狐疑,自己该不会是被真的绑住了吧?

有好几次,她都想过罢工,以免事态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但思索过后,出于对自家大姐的信任,年最终还是委曲求全。

而另一边,令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标配的口球与龟甲缚不必多言,就像是为了节约囚车使用空间一般,她也同样被天顶被垂下的绳索悬在了半空。

前臂先是被手铐结样式加固的绳圈均布的分割成好几份,从绳缝中挤出的鼓鼓肉丘饱满酥腻,犹如发胀的馒头紧密排列,无疑彰显着拘束的严密程度。

绳圈一路蔓延至手肘部分才终于罢休,看似只是寻常的直臂缚,但在手臂外侧,并未施加其他拘束手段与身体进行串联,手臂理所当然的被自上而下的绳索拽高。

它们系在手腕上,前臂随着身体的下沉而向上折起。整条手臂不再绷直,手肘处直接对折成标准的直角,硬生生从紧贴的背脊抬起。

肩关节虽未脱臼,但摩擦的关节依旧止不住发出悲鸣。忍耐拉伸至极限的裂痛,也让令跟着抬高了脑袋——即便如此,海拔依旧无法超过被迫吊起的手肘。

双腿也是被极限的双柱缚均分成凹凸不平的肉段,股绳的存在让马面裙也跟着向上撩起,泛着光泽的大腿风光一览无余。

白皙无暇的皮肤嫩如初积的冬雪,是少女特有的青涩质感;而饱满紧实的腿肉,又不失成熟的韵味,两种反差极具视觉冲击。更何况,每隔几指便整整齐齐勒紧的金色绳圈,更为其添加了新的魅力。

并拢的脚腕同样被绳索牵引,翻转后翘。并非是大小腿互相折叠的驷马缚,而是让髋关节也跟着抬起,弯成一定的弧形。

山贼们绑的实在太过极限,就连套着白色及膝靴的双脚,也被拽的强行从大臂内侧的空隙挤入,鞋跟直直抵住后脑,手臂又紧紧压住膝盖。

严苛的绑法光是看着都让人心头一紧,可偏偏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根绳索之上,腰身也随着引力下沉,弓到极限。

——就像是一轮蓝色的圆月。

更让令啼笑皆非的是,在将自己的十指用细链加以捆缚后,这群丧心病狂的山贼还取出一个三块中空的八卦盘与不知作用的机关匣。

尾尖被套牢,与年、夕的紧紧靠拢在一起。那个机关匣,更是被被悬在自己腹部下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金属道具大有玄机,果不其然,伴随着视线边缘的蓝光,运作的齿轮关节也发出异响。

有什么东西透过衣裳布帛,直直的射在自己腹部。

只是一种略带瘙痒的灼热,与身上几乎嵌入肌肉,带来勒痛的绳索相比,甚至还显得有些舒服。

令无法低头,自然也无从目及具体的流程。正琢磨着它的作用时,一阵炫目的白光顿时截断了视线。

就和年与夕一样,她也感觉被股绳撑开的私处多了一颗带着丝丝凉意的圆滚滚小球,同样来自被内裤隔绝的更里层。

令根本反应不及,强烈的震动便由此扩散,被极限团缚的自己,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抽搐,最终竟忍不住摇头晃脑起来。

心里,正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自己将手深入裙底,将这个罪魁祸首连根拔起。尽管理性正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出警告,但被拘束的双臂竟真有些不受控制?

——好在绳索足够坚韧,肌肉发力的瞬间,韧带的撕裂感便瞬间传递全身,最终阻止了它。

还未到时候……再等一会儿,至少,能看得到寨子再说吧?

她俨然无法再维持一贯的不动声色,光是因吊缚而收紧的股绳,都让令有些束手无策,面对这触及肉壁的零距离搅动,一时间也被折腾得狼狈不堪。

老实说,令已经体验过了高潮的瞬间,那个足以让意识恍惚的浪潮,直接让鼻腔里走漏的轻哼。再强韧的身体,终究还是难挡生理上的反应。

这个时候,她真庆幸这群山贼将她们的尾巴并联在一起,自己的脸,倒是没被这两个瓜妹妹看到。

否则……这脸还往哪里搁?

脸颊烫的有些离谱,被迫弓起的腰腹也导致呼吸受限。也不知方才那两声鼻音,是否传入年与夕的耳内?也多亏她们没有在人背后嚼舌根的习惯。

一路晃悠下来,由于大腿并拢,倒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因高潮而喷涌而出的浊泉,髋关节的上翘让它们并未顺着腿沟滑落,而是笔直的滴车板上。

而且来自股间的震动并非想象般的源源不断,而是时断时快,根本防不设防。

有的时候,就差那么临门一脚,震动戛然而止。身体积攒的热气失去了宣泄口,正在体内横冲直撞。

多亏双腿是被纵向加固的绳索单独捆缚,否则令真怀疑,自己会不会主动去摩擦起来?

纵使令再洒脱,这也已经不是可以一笑而过的屈辱了。就是曾在玉门参军,自己又何曾几时如此狼狈过?

她能感觉到体力在流逝,被那股快意疯狂蚕食。

更何况山路如此崎岖,几近散架的囚车又颠簸不断。股绳一紧一松,也为自己与两个瓜妹妹丢人的现状添砖加瓦。

大抵也走了四个时辰了,是时候了吧……?

令咬了咬无动于衷的口球,将印着朦胧月色的山景尽收眼底。

数不清的树,数不清的杈,数不清的叶。有风,叶却不动。顺着山头再望去,依稀看见山寨的轮廓。

她们应当直接被押入寨里。但身心的双重折磨,以及一丝不可避免的担忧,让令改变了计划。

她拧了拧双手,电流般的麻痹感瞬间席卷全身。然后闭上眼,蜷缩的手指硬生生将细链给绷的寸寸断开。

二哥,玩的太过分了。

嘭!

爆炸声响遏行云,浓烟自队伍中央的囚车上散开。气流涌动,叶依旧不动,本该是羽兽栖息的森林,并未想象中那般躁动。

——但这不妨碍让那群昏昏欲睡的山贼大梦初醒。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东西炸了?”

突如其来的气流顿时卷得他们人仰马翻,脸颊磕出了血,双手或者双脚也被瘫软的驮兽压住。

爆炸的中心分明来自队伍的最中央,准确来说,应该是关押了三位女子的囚车。

浓烟与夜色遮蔽了他们的视线,但随着囚车的零件四散飞出,那颗悬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仿佛有两道身影在烟尘中站起。

驮兽也因方才的冲击昏厥过去,偌大的山林顿时鸦雀无声,几个山贼,连吞口唾沫的勇气都提不出来。

他们虽愚笨,但并非不明事理——尤其是发生在眼前,板上钉钉的事实。

竟然真的……?

为首的刀疤脸瞪圆了双眼,冷汗止不住的从脸上滴落。

该死的……!这群女人就是在耍弄兄弟几人!大哥呀大哥,这回儿,咱们是真的碰上硬茬了……

强烈的求生欲正催促自己快快逃离,但同样被爆炸气流波及的自己,双脚软得也是毫无力气。

“仙,仙子们……!”

他抱拳半跪,只求换得一条性命,却没曾想一块破碎的金属片顿时破空而来,不偏不倚的刺入胸口。

想再说话,嘴角淌出的却是源源不断的殷红。看着两道飘着裙裳的身影愈发接近,摇摇欲坠的壮硕身躯,顿时轰然倒地。

“呃,呃……”

见此情景,剩余的乌合之众也是吓得面如土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此前被悬吊在囚车里无能为力,只能可怜楚楚扭腰晃腚的女子们,竟会毫无预兆的暴起?

那可是大哥特意炼制的道具,何曾几时出过差错?而且哥几个不仅一五一十的按照要求绑,甚至还对每一处限制都费了心思进行研究。

倘若寻常姑娘被这么一捆,吊在囚车里,轻则肢体坏死,重则威胁生命。跟别提自行挣脱了……

此前,他们还沉浸在美梦当中,想着等回到寨里,大哥又会如何赏赐何物?又是否会将这几个漂亮姑娘赏赐给哥几个用用?

——但是,残酷的现实却毫不留情的粉碎了臆想。

瘫软的双脚让他们根本爬不起身,还有几个仍然有些难以想象眼前的两级反转,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肉。

“诗短梦长。也是该结束了。”

一只手拨开烟尘。令欠着身,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长发依旧扎起,几梢发丝似有似无的擦过地面。还是那身得体的青绿色上装,袖口扎起,搭配着马面裙。

相比之下,年倒显得狼狈的多。她无法同令那般直接咬碎口球,只能被迫手动将脑后的卡扣破坏;而且此前她是以脸朝上的方式被吊着的,如今站稳脚步,激流而下的口水瞬间洗劫了下巴。

偏偏下巴还酸痛的根本合不上,也用手指截断那些藕断丝连的银线。

烟尘渐淡,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般,年也装模作样整理起凌乱的衣裙,又耸了耸肩,不顾短短的下摆是否能遮掩春光,就这样弓着腰,打了个哈欠。

当然,服饰也算不上整洁,长时间的捆绑也导致勒痕也理所当然的残留在上面。像类似肩膀,脖颈等位置,还悬着几根绳索残骸。

至于下半身的裙装部分,股绳长时间的压迫早已让裙摆失去了原有的形状,甚至还保留着向胯下内卷的踪迹;再往下看,暴露在外的大腿上,绳圈的勒痕尤为明显,几圈发红的绳痕,让分开的大腿依旧维持成肉眼可见的肉藕。

只不过在场的众人,再也没有了嘲弄的勇气。

“呼……绑这么久。手,都快生锈哩。”

下巴还无法活动自如,走漏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但至少动作,语气都算得上自然。

终于解脱的两姐妹也只是随意的闲庭信步。每次落脚,空气里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更甚一分,逐渐化作凝重的铁,在场的山贼们纷纷屏气凝神。

在他们面前,这两位哪还是什么漂亮的仙子?简直就是毫无感情的审判机器,仿佛下一秒被割断喉咙的便是自己。

长久以来,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四肢能自由伸展,是一件多么畅快的事情。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处理这几个呆若木鸡的山贼时,自己下意识迈出的一大步扯到了那个还埋在内裤里层的道具。

“唔!?”

刚抬起的玉足戛然而止,悬在半空肉眼可见的颤抖。几息之后,才平稳的落在地上。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年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

“你们几个,刚才可是绑舒服了?”

“噫——!请,请仙子饶命,一定饶命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八十高寿的老母!”

“我们保证金盆洗手!”

“我,我……我也是这样!是我们几个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几个小的吧!”

几个醒悟过来的山贼纷纷跪下。也不顾脸颊、眼角早已因此前爆开的气爆而出现的伤口,硬是将头皮磕破,血流不止。

那一通陈词滥调,年倒是懒得理会。并非对此前自己遭受的屈辱视若不见,纯粹是这群乌合之众……还入不了她的眼。

年想过直接离开,但倘若他们不知悔改,又去祸害其他过山人,未免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令姐?咋处理?”

“家务事,让他们的主人自己来处理吧。”

跟上的令倒是对此漠不关心,虽站在山贼们跟前,视线却平视着不远处的寨头。

众山贼这才大喜过望,连磕几个响头后,也不顾晕厥的驮兽,连滚带爬消失在夜黑的山林中。

“呼……”

再也没有视线会聚焦到自己身上,年也无需强装镇定,连忙掀开裙子,扯着内裤将手指伸入秘密花园深处。

长时间被股绳撑开的私处自然泥泞无比,指尖与唇部皱褶接触的那一刻,更上一层楼的刺激顿时让年打了个寒颤。

股绳勒的虽紧,但有内裤的保护,并未直接接触,而现在,被指甲剐到的褶皱仿佛缩了一圈,差点将整根手指往里吸入。

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了另一个问题。

——内裤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濡湿,甚至干燥清爽的有些格格不入。那些粘稠的体液,并非从中直接析出,而是从边缘位置缓缓溢出。

另一边,令也做着相同的事。别看此前表现的如此气定神闲,然而在平静的湖水下,早已暗潮涌动。埋在内裤里层的小玩意儿,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震动,若不是令反应及时,否则踩着高跟鞋的双脚,非得崴到一边不可。

她也注意到了内裤的特殊。在被悬吊的四个时辰里,她忘记具体经历了多少次跌倒起伏,溢出的浊泉甚至让自己口干舌燥,然而内裤却整洁的诡异。

再仔细想想这身华服,按理来说,如此轻柔的材料,在绳索丧心病狂的蹂躏下,早该褴褛不堪。而现在,却仅仅多出了点褶皱,用手轻轻一捋,便会消失不见。

令可不认为那个臭棋篓子纯粹图个好看,才专门去设计它们。只怕,就和这贴身的内裤一般,大有玄机。

只是眼下两人早已被这或震或停的小玩意儿整的心烦意乱,衣服也没没带来异常,索性也不多理会。

寂寥的山头不知不觉又多了几道扣人心弦的搅水声,在晚风中尤为明显。

她们都是一手掀开裙子,另一只手则从内裤侧方探入,任谁看了,都会误认成是两人欲求不满的女人,正趁夜色无人,不知廉耻的发泄欲火。

这还真是……

纵使是令,也不由得脸红起来。

俩人固有一身本领,但在漫长的生命中,却从未遇到此等难题。到头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笨拙的将两截手指深入泥泞的穴道,想方设法的扣动。

那颗小球,要比两人想象的更加深入,同时也被四面八方的肉壁包夹的更加紧实。指尖与其接触的瞬间,还没来得及发力,便将它推入了更深层。

到最后,他们不得不咬紧牙关,尽可能将手指压入另一侧的肉壁,如钩子般缓缓绕过。

指尖不可避免的剐过肉褶,那个还未历经刺激却包含蜜液的褶皱上,一时间也带来了更上一级的酥麻。

大腿情不自禁夹紧,幸好手指也顺利钳住了这个罪魁祸首。两人一鼓作气,硬是顶着突然上涨的酥麻,猛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呜——!”

——同时被带出的还有从未有过的激流。水渍从大腿内侧缓缓流过,这一回,她们也看清,无论是裙摆,还是内裤,都没有沾上一滴蜜液。

“呼……呼……”

喘息声此起彼伏,连着胸脯也跟着来回晃动。这回,年可算是发自内心的展露出轻松的笑意,也不顾山路碎石嶙峋,就这样张开双臂仰躺下去。

“哎,真是奇怪的衣服,怎么折腾都不会湿。令姐,你晓得这是啥子材料做的不?”

“倒也是个新鲜玩意,只怕是某人的杰作……”

令也跟着席地而坐,时不时的摆动起裙裳。

“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这片大地的人们可比我们想象的能干。”

“那倒也是。不过,令姐,你口中的某人……”

年的声音突然玩味起来,撇过头追问道:

“卖了这么久关子了,也该告诉我缘由了吧?绑了这么一路,也闷了一路,手脚都快断了。”

“年瓜妹妹,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在梦里与人对弈了两局?”

“嗯……?哦!是,是……”

年思索片刻,有了主意。

想不到令姐此前漫不经心的一句,竟隐藏着如此玄机。

说到棋局,说到对弈,还是梦中,还能是谁?又联系着此前山贼头目也有提过,他们的大哥在梦中受到高人点拨。这下,真正的幕后黑手昭然若揭。

一时间,年的表情也跟着嫌恶起来。

真想不到,这个臭棋篓子不仅选择依附一个百无一用的山贼身上,还对自己的几个妹妹,潜心设计这么恶趣味的游戏?

“毕竟我们兄弟姐妹之间,现在……他也就能和我说上几句。刚一进山,他就过来打了个招呼。”

“梦里下了两局不够尽兴,还特意派人下山?咋比我还荒闲哩。等等……令姐,这莫不是,他的第一手?”

令淡淡的笑了笑,算是肯定。

“和太傅那局相比,格局倒小了不少。所谓棋盘,只是山间百草。”

年恍然大悟。难怪此前自己的大姐选择按兵不动,原来只是将计就计,试图反常理的去破他的第一手。

确实称得上出其不意,只是……真的算得上是好手吗?

“那令姐,下一手呢?”

“下一手呢……”

令仰着脑袋,手中无物,却酷似托有酒杯。

看得出来,她很想抿上两口,但这荒郊野岭,别说酒了,此前那阵耀眼的白光,不光改变了衣裳,连酒葫芦也被一并夺走。

“不玩了。”

“唔,嗯……呃!?”

年诧异的眨了眨眼。自己忍了超过半日的烦闷,熬了四个时辰的紧缚,还因下体时不时的震动而出尽洋相……然而将自己一并捎上的大姐,竟率先选择退出。

自己固然讨厌那个臭棋篓子不假,但如今的展开难免让她有种前功尽弃的感觉。但是,谁料此时,令峰回路转,突然说道:

“咱们去将了他的军。下手没轻没重,也是该给点一点教训。”

“——哦?”

年顿时来了精神。

确实,一想到自己被绑了这么久,某人还缩在角落偷看,光是想想就有些来气。而且,这丧心病狂的绑法,无疑也侵犯了自己作为女性的尊严。

此前年与令都并未直接点破尴尬,但这并不代表可以无视,尤其是此时还残留在两腿间,有些恶心的濡湿。

这小心眼儿,怕不是因尚蜀的事情伺机报复吧?把人绑起来不说,还分明用的是带着某种情趣效果的绑法。

“也是,哪有这么便宜!”

年摩拳擦掌着,双脚一跃,径直从地上跳起。尾巴不由自主的摆动,跟着拍在地上,带起一声格外清脆的碰撞。

“嗯?”

那个反馈,分明是某种金属器材撞击石块发出的,而且单从触感判断,尾尖显然并没有直接触及地面。

年这才发觉,此前一直包夹着尾尖的压迫感并未消散,只是此前自己正处于高潮余韵带来的酥麻当中中,对此毫无察觉。

再扭头一看,一块八卦形的尾巴锁映入眼帘。自己的尾尖便是从中间穿过,一侧的尾巴肉都鼓得向外凸起。

竟然没能破坏掉……?

令也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尾尖同样被尾巴锁给扣住,想要挥动它,还真得花上点力气。

她很确信,那个瞬间爆发的力量,足以破坏身上所有的拘束——哪怕是悬在腹部,为自己添砖加瓦的铁匣也遭到粉碎。

而现在,不光衣裳完好无损,尾巴锁依旧牢牢的咬住自己的尾尖,只是不再环环相扣。她猛然想起腹部转瞬即逝的灼热与麻痒,便掀开裙子,捋到腹部上方。

“这是……?”

在这依旧保留绳痕的平坦小腹上,不规律排列的条纹交织成一副错综复杂的图案。统一的蓝色让它在腹部尤为显眼,就像是某种生物的头颅,大张的吻展露尖牙利齿,空洞的眼窝还未点睛,却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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