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十四

　　祥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倒出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椅子上。

　　欲望：哟哟哟，挺人模狗样的。她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更想让人干她。

　　我：现在出来了？刚才怎么不吭声？

　　理智：我们终究只是你的心声，你受到的冲击过大无暇自顾，我们就会消失。

　　欲望：而如果你情欲高涨，我们几个甚至可以自己做爱。我是火爆开放的辣荡妇，理智是冷酷无情的臭婊子，迷茫是欲壑难填的她人妻，良心是身娇体柔的雌小鬼。啊！好想一起4P。

　　迷茫：？

　　良心：？

　　理智：我澄清一下，我们没有人形的投射，她在鬼扯。

　　欲望：好想群P啊！

　　祥子默默地点上一支烟，还将烟也递给了我。

　　祥子挑了一下眉：“抽一支？”

　　“抱歉，我不抽烟的。”

　　“对，你是高中时期的爱音，我想起来了。”

　　祥子长叹一口气。

　　“我原来会抽烟吗？”

　　“只会在上完我之后习惯抽一根而已，你没有烟瘾。”

　　祥子将烟头掐灭。

　　“我也只是习惯陪着你一起抽而已。现在我连个一起吸烟的人都没有了。罢了，以后不抽了。”

　　祥子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

　　我愣了一下：“我死了？”

　　“你玩女人，玩到把自己的人格都玩没了。”祥子说，“人格消失掉，我觉得和死了也没区别了。”

　　“你在和我说话？”

　　“不，我在和死掉的爱音说话。和我最爱的那个女人。”祥子摇了摇头。

　　“那我呢？”

　　“你连构成爱音的记忆都没有，和她的性格也完全不同，你只是一个来历不明，鸠占鹊巢的人罢了。你得听我......”

　　迷茫：完了完了存在危机！

　　欲望：危机个屁，这个娘们逼逼赖赖的，烦死了。让她闭嘴。

　　理智：我感觉这其实是PUA。不管怎么样，让她闭嘴。

　　良心：我觉得......

　　我伸出手，捏住祥子的乳首。祥子立刻闭上了嘴。

　　我说：“我是不是爱音？”

　　“你们两个完全不一样......我是她......”

　　我微微用力捏下去：“真的？”

　　“你......是。你当然是爱音。现在我确定了，你就是千早爱音。”祥子小声求饶，“放手，求你，好吗？”

　　我松开手，祥子红着脸，呵气如兰坐回椅子上。

　　欲望：什么危机都可以用干一炮来解决。

　　理智：她在试图和你保持距离，这很反常。就你刚才的动作，没有女人能够拒绝再和你来一场。

　　良心：不要再增加新的桃花债了。

　　我：刚刚干完，不至于。

　　欲望：意志薄弱的女人在你面前，会一直求欢到死。你对自己人薄荷的属性是一点都不自知吗？

　　我问：“祥子不想再来一轮吗？”

　　祥子摇了摇头：“一轮就够了。”

　　“讨厌和我做？”

　　“当然不！”祥子犹豫了一下，说，“我只是怕上瘾而已。虽然现在已经上瘾了，但再继续加深下去会干扰到我工作的。”

　　理智：将事业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喜欢。

　　欲望：刚刚她尖叫着骑在你身上蛄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干到她满脑子只有你！

　　我朝祥子伸出手去，祥子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真的不能继续了，过于激烈的快感会让大脑变得迟钝的。”祥子连连摇头。

　　“不会有这么严重的。”

　　“喵梦已经被你干成废人了，我才不想变成她那样。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继续的。”

　　我：喵梦是谁？

　　理智：你喜欢的那个美妆主播。

　　我：只是重名吧。

　　良心：最好是。

　　迷茫：往好了想，说不定只是大主播艹粉玩呢，我们才是受害者。

　　良心：谁家受害者会把别人干成废人？

　　我：我认为是重名。

　　我思考了一下大爱音的为人。

　　搞不好不是重名......吧？

　　祥子突然小声逼逼：“你和爱音才不一样。”

　　我走上前去，抓住了惊慌失措的祥子的手。

　　“确实不一样。”我说，“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哪里不一样。”

　　二十五

　　“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你带着我去找了灯......素世和立希......促成了我们的和解......”祥子喘着粗气，用力顶着我的花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坏掉了......我肯定撑不下来......”

　　祥子的体力好像不太好。

　　我将祥子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承担祥子的一部分体重， 好帮她节省体力。

　　我亲吻着祥子的头发，问：“然后呢？”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这种事？”

　　“谁让祥子怎么也不肯告诉我一起发生过什么？祥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听我的话。”

　　我捧起祥子的脸。明明我才是正在承受快感的那个，祥子的表情却显得比我更加迷离。很明显，现在的祥子是无法思考的。

　　“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经历了变故......我不知所措......你挽住了我的手......我好想永远不要分开.......但我那时自顾不暇......对不起我松开了......你递过来的手......”

　　“我那时如果能更关心你就好了。”

　　“你做得够多了......我偷拍了你的照片......每次我撑不下去......看一眼我就能继续活下去......我爱你！！！”

　　伴随着祥子深情的告白，剧烈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我瘫倒在床上，随后祥子的体重也完全压到了我的身体上。

　　我说：“最后，还是开启第二轮了。”

　　祥子将脸埋在我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看，不会坏掉的。”

　　“爱音好温柔。”祥子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显然极短的时间内她就已然恢复了理智“爱音果然不一样了。”

　　“我......”

　　“我爱你，我爱这样的爱音。”祥子深深吻了过来。

　　“那个肆意伤害别人的爱音，才不是我的爱音。”

　　我有点尴尬地说：“万一我恢复了记忆呢。”

　　祥子再次用深吻打断了我。

　　我们吻到几乎要窒息，祥子才放开我。

　　“我要拿你怎么办，爱音？”

　　“呃......你这么爱我，可以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吗？”

　　“小爱音说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我问：“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是素世。”

　　“素世怎么了？”

　　“素世抢走了你。”祥子说着，眼神中露出一抹怨恨，“素世趁我忙于其他事情，趁机将你占有了。我甚至没有竞争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我和素世交往了？”

　　“嗯。”

　　“但现在，我似乎是和灯的关系更亲密一些？”

　　“直到大学之前，你和素世都是让所有人羡慕的幸福情侣。”祥子咬着牙说，“你们两个甚至幸福到误导了我。我曾认真考虑过将你从素世那里夺过来，但你们看起来太幸福了......我误以为她真的可以照顾好你一辈子。”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的魅力在高二时期突然爆发开了，几乎所有人学生都被你吸引。素世对此寝食难安，她生怕你出轨。”祥子说，“素世曾抱怨过你的欲望逐渐旺盛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她一个人已经几乎无法满足你了。”

　　“呃.......”我尴尬地笑了笑，“我的确有瘾......我们因此分手了？”

　　“不，你们是在大学时期分手的。你考上了素世无论如何也考不上的大学。素世希望你可以迁就她，去差一点的学校一起上学，但你则认为为了更好的教育，短暂的分别是可以接受的。”

　　我逐渐猜想到后续的发展。

　　“你和素世去了不同的大学上学。刚开始还好，但素世逐渐疯掉了。因为连你们大学年轻一些的老师都向你告白了，你太受欢迎了。素世当时整夜地睡不着，她说有性瘾的你是不可能在莺莺燕燕的环伺之下守身如玉的。素世说她想休学去给你做陪读，被你拒绝了。”

　　“这么......”

　　“很沉重的感情，对吧？有一天，再也忍耐不下去的素世没打招呼就跑去找你，你们两个大吵一架，于是分手了。”

　　“啊......”

　　“你因为课题繁忙，很长时间都没有去见素世。素世不相信你忍得住性瘾，因此断定你去找了其他女孩解决需求。”

　　“所以我当时有没有忍住？”

　　“当然忍住了。你为了素世，拼命忍下来了。”祥子的睫毛微微垂下，“所有人都在对你投怀送抱，你全部拒绝了。你默默一个人忍受着，你真的很了不起。”

　　“但素世不相信我。”

　　“是的，她已经疯掉了。她痛骂你水性杨花，你当然委屈极了。所以你们分手了。”

　　“之后我便开始放纵，彻底堕落了吧。”

　　“不，你去找了高松灯诉苦。”祥子的双手渐渐绞紧，“你以为高松灯是你的好朋友，但她......她给你灌了很多酒，你喝醉了......一个有性瘾的女人喝醉了酒，而她的旁边恰巧陪着一个长得还算可爱且图谋已久的女人......很老套的剧情，不是吗？醒来之后，高松灯告诉你你夺去了她的贞操。她向你告白，而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

　　我长吐一口气。

　　“之后素世她.......你累了，休息一下，如何？”祥子停下讲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之后的事情，以后我再讲给你听吧。”

　　“你对我的过去知道得真是清楚。”

　　“我消息比较灵通罢了。”

　　“你其实在监视我吧。”

　　祥子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垂，没有回话。

　　“我和素世当时应该没有完全闹掰，我们之间肯定还有挽回的余地。你知道我明明拒绝了所有人，但你没有告诉素世。”我说，“你就这么放任她陷入了恐慌。”

　　祥子抱着我，轻轻蹭着。

　　“你该不会还向素世暗示了什么吧？”

　　“没有......我只是.......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过。”

　　“灯她也......”我想说什么，但终究无法对灯吐出什么怨言，只好长长叹了一口气，“素世，被围剿了啊。”

　　“全部都是素世的错哦。”祥子说，“她控制欲太强了，她太不信任你了。即使我们那一次劝了她，你们也一定会出问题的。你是想要翱翔于天际的鹰，但她只想剪掉你的翅膀把你关在笼子里。你的成长太快，脱离她的控制了。”

　　我沉默着，祥子亲吻我的脸颊，然后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说：“这是第三轮了。你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来着吗？”

　　“我低估了你现在的魅力，然后高估了我的自制力。”祥子闭上眼睛，但依然没有停止律动，“我忍不住，我应该早点送你回家的......”

　　“需要我现在离开吗？”

　　“你现在离开，我会死。”祥子轻轻咬着我的耳朵，“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让我享受这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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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过渡章

　　逐步揭露大爱音的过去。

　　大家可能都以为大爱音是被欲望所驱动着的。但实际上，欲望、理智、迷茫、良心在大爱音的行动和性格中都占据着重要的影响。

　　大爱音很多行动实际上都是为了麻痹自己，逃避良心谴责而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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