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搂住许青青的肩，她的抽动一点一点平缓下来，我才意识到她的小巧可人，虽然她在一群“发育不良”的小女生群里显得高挑又身形饱满，但在我的怀抱里竟然显得有些单薄。

“你是不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许青青突然轻声向我问道。

我回答是的，那是妈妈为了我从高二到高考这段时间能住得离学校更近而租的，有时候妈妈下班会到出租房里看我，我爸则很少来。

“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吧……”女孩小声地说，我在她的声音中仿佛看到的脸红了。

“那就去一趟吧，离这里不远，走路就能到。”

我们两人收拾好桌上摊开的书本，穿上丢在沙发上的御寒的外衣，离开那家咖啡店，走入了晚秋的寒风之中，携着北方气息的冷风肃杀了街道上的一切，每一个路人都裹紧冬衣而步履匆匆，瑟瑟的夜风将我们两人的只言片语，扯碎在了路灯明亮的大街上。

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住的出租屋楼下，我们两个穿的风衣都被冷风吹透了，寒冷使布料变得僵硬了。我们两个说笑起来，说还是羽绒服才能抵御这样的天气，虽然穿在身上不好看。乘坐电梯时，电梯员阿姨看出来许青青本不住在这里，问她去几楼，我忙告诉她这女孩是和我一起的，电梯员阿姨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又走过幽暗狭窄的走廊，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门内是和走廊一样昏暗的我的房间。我站在门口一巴掌拍开了能够到的所有开关，把灯尽量都打开。将青青请进屋来，我回身关上门，又走进了里间的卧室，把所有开关都拍开了。这出租屋内的灯光昏暗，即使全开了也没有多亮堂。

我把冻硬了的风衣脱下来，随便折了一下放在走廊里的小沙发上，许青青也学着我把御寒的衣物都脱下来丢在了一处，屋里虽然有暖气，但眼下还没到供暖的时候，我又去打开空调暖风，希望她不要嫌弃这里。

许青青没有从走廊走到我所在的卧室，而是转身去了厨房，从厨房出来又看了一眼我的卫生间，走过走廊又探头看了一眼次卧，那是一个有小阳台的卧房，最后来到了主卧。我打开了台灯，桌面上有各种教科书和别的什么书籍，还有我的笔记本电脑，这房中的顶灯根本不够亮，我平常坐在这里都是要开着台灯的。卧室还没有温暖起来，我起身去厨房把水烧上了。

“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许青青恢复到平时的俏皮语气，向我问道。

“我妈有时候会过来，但她上班太累了，一到家吃完饭就睡着了。”

“那你自己在家的时候，自己做饭吗？”

“对，我通常是给自己煮意大利面，如果不是我们两个放学后就去外面吃，我估计我就是自己回到家里煮面了。”我这样回答道。现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我会这样回答，可能我就是头脑简单吧，有什么实话就都和盘托出了。

“那听起来可有点孤单……”许青青轻声地说，“我也了解孤单的感受。”

“其实就还好，我妈给我转生活费，我自己买吃的喝的，在这里一个人住也比较自由。”

“你自己在这儿，就能学习？”

“其实会有点无聊，所以我经常用iPad放着电影，或者在优酷看相声专场什么的，但是翻来覆去看也就渐渐没意思了。”我向许青青介绍着我的独居生活，是隐隐地想让她多了解我一点吧。

“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就不爱学，我总跑出去找朋友，可能会去跳舞，也可会去喝酒……”青青很平静地说出来，我听到后有些不悦，我知道这个女孩有些“风流岁月”。很多时候她的生活状态让我妒嫉，但那一刻我不会表现出来。

“我妈也不管我几点回家，有时候她自己回来的时间比我还晚，我爸就更忙了，有时候几天也不回家，回了家也和我说不了几句话，只让我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什么的……”许青青就这样陈述着，房间里渐渐有了一丝暖意，电热水壶的按键跳了。

“我去把热水拿进来，给你冲点东西喝。”说罢我走出卧室，走廊里的寒冷让我打了个冷战，许青青坐在我的床上，眼神有些落寞的。

“快回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讲。”

我才刚走到厨房，她就这样叫我了，我拿着装满了开水的电热水壶走回卧室，问她喝什么。我有很多种茶包和咖啡，有速溶的可可还有挂耳的滴滤咖啡。她没回答，我自顾自地在两个不一样的马克杯中倒满热水，放进了两个红茶包。

“上次月考我不是理综成绩特别差嘛，我拿着卷子去找爸爸，希望他能像我小时候考了低分一样训斥我，把我按在腿上……打我的屁股，但是爸爸却没有，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用心学习，下一次考试努力。”许青青缓缓地说出这些话来，我的目光凝在飘起热气的马克杯上。

“然后我就求我爸爸，让他打我屁股，我甚至都主动把校服裤子的裤带解开了！可是他没有打我屁股，他说我长大了，学习的事情要为自己负责，作为爸爸已经不能再打女儿的屁股了……”许青青的语音中带了哭腔，我看到她的泪滴落下来，落在了她的膝盖上。

“其实我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喜欢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安下心来学习……就…即使你在玩手机或者是看小说，我在你旁边就能…就能学进去……还有和你一起看卷子上的错题的时候，或者你教我做题，你给我讲题的时候就很像我爸爸……”女孩的眼泪又落下几滴，其实她说得并不对，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我问她比较多，有的时候是问她学科的具体问题，有的时候则是问她傻乎乎的关于她的“身体”的问题。

“那我们就总在一起学习呗，像现在这样，每天放学去找个地方，写作业和复习。”我把两张抽纸递给她，我觉得很庆幸，我愿意和她呆在一起，她还说没有我在旁边就不行，这不是正中我下怀么。

许青青擦着眼泪，把浸湿的纸团攥在手里，“可是，我还想要更多……”，女孩揉搓着手里的白纸团，“你能不能，在我不乖的时候…就是不认真学校想玩手机的时候，打我的屁股呀……”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我的阴茎的什么肌肉抽动了一下，我变得口干舌燥，开了一会儿空调的房间已经温暖起来，我穿着毛衣，后背已经出汗了。房间堕入了沉默，我可能有半分钟才缓过神来，手拿着咖啡杯的把手不知所措起来。

许青青坐在床上，我坐在我写作业的书桌前，她的茶放在电视桌上，她碰都没有碰。“我们就坐在一起做作业嘛…不用……你这么优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其实我和许青青只是……之前关系都没有那么亲近，是这一段时间考试啊、会考啊什么的学习压力变大了，许青青约我一起的时候就变多了，可以说是她之前都是经常出去玩、去漫展或者是和别的班的那几个我看不上的学生一起玩。我其实没有清晰地了解她为什么在这段时候与那些人的关系疏远了，而总是单独约我出去。往日的行程和今日也差不多，我们在熟悉的商圈里找一个饭店吃了饭，然后我们找一家安静的咖啡店或者是饮品店，有很多桌椅座位的那种一起写作业、一起刷题、背题。其实我真的不是什么成绩优异的男生，在这所全区排名一般的高中里也不是名列前茅，往往许青青的成绩是比我好些的，因为她的数学成绩总是比我高很多，我一旦数学发挥失常就可能出现八十多甚至六十多这样的分数，当然试卷是一百五十分的。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在请教许青青一些数学题，她很耐心地给我讲，但我似乎从来就没有数学相关的基因，即使是她慢慢给我讲，我有时候也听得晕头胀脑。

很多时候我们只是坐在一起，各自用着“小猪搜题”拍着作业上的题目，有时候我们靠在一起坐，有时候我们分开两个桌子，我其实很喜欢在写作业的间隙望着她，看她肉乎乎的身子，她总是很专注的，可能没看到我在看她，她的白嫩的小手、她的饱满的大腿和圆翘的屁股，还有她圆滚滚的乳房。

许青青突然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她又走近了些，双手拉过我的手，又向前走近，让我的脸贴近她的腹部，她的乳房好像碰到了我的额头……我顺势双手搂住她的腰，她的手抚在我的肩膀，很轻柔的说：“你打我屁股吧…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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