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次见到文姨的时候，她没穿胸罩

第一次见到文姨的时候，她没穿胸罩。文姨正坐在餐桌对面，热情地站起来给我夹菜，面朝我欠身的时候，我瞥见她软糯的胸部，躲在碎花连衣裙滑爽的料子后面，悄悄搁在桌面上。这个下垂程度，当然是没有戴胸罩的。四十好几的女人，下垂太正常了。宽松的连衣裙完全遮住了她的身材，料子很结实，完全不透光。要不是她俯过上身来给我夹菜，这对优雅的豪乳根本不肯显形。

永辉在一旁闷头干饭，全然没注意到我的眼神。还好文姨也没注意到，她口音爽利，落落大方，和我侃侃而谈班级里的事情。文姨对我的热情意料之中，谁叫我是她那学渣儿子唯一的优等生死党呢。但文姨落落大方一点都不端着，并不像其他大人的假模假式。从文姨身上我能感觉到来自大人的尊重和认可。多年以后，我也经常回忆这次初始的晚饭，到底是文姨的内在吸引了我，还是她那双明眸大眼？光亮的肌肤上细细的鱼尾纹，婀娜到位的体态？对了，那天她肯定是没有戴胸罩的。

干饭完毕，永辉迫不及待拉着我去肝游戏。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家玩那么久，以至于忘了时间被下班的文姨撞到。期初我还有点紧张，不料文姨第一句话只问我通知过家里人吗？我回答父母这几天都出差了。对于这个明显的谎言，文姨毫不怀疑，马上要留我一起吃晚饭。我本该拒绝的，但架不住文姨真诚的挽留。最开心的是永辉，这意味着他晚饭后还能和我玩一会。

打游戏的时候，我因为走神屡屡犯错。弄得文辉也没了兴致。天色已晚，文姨进来问：

“晓东，你跟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可以在这里过夜，反正明天是周末。”

我觉得这当然算是逐客令了，立马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有点懊悔——我还从来没有在同学家留宿过呢，更何况是机种全制霸的永辉家！我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本能地不喜欢在大人眼皮底下玩耍，总会有刺耳的批评。但若是文姨呢？虽然我刚刚认识她，但她的亲切让我觉得很放松。整晚上都没有提到过学习啦、成绩啦这些恼人的字眼。

当天夜里，我做了很多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裤头里喷得到处都是，脑袋昏昏沉沉。仔细回想到底做了什么春梦——想不起来，只有一个个碎花连衣裙的闪回，一对下垂的饱满乳房在桌面上游移，充满磁性的嗓音……那一刻，我明白，我找到自己的性癖了。

那是高二的下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张光盘，短短几个月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流传了一遍。里面是几百段成人影片。这次光盘事件对我们清风中学而言是载入史册的，为所有男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来整整一个学期，年级里只要有三个以上男生扎堆，必然在讨论光盘的内容。那些口风不紧的，热衷于传播一些黑话。比如“你的XP是不是要升级了？”“中间出列！”“某某女生好熟，好欲”。女生显然觉察到了男生的异样，但只是投来更鄙夷的眼神。老师也许不知道，也许知道了也懒得管。那段时光全体男生仿佛互相联接了脑神经，让这个秘密在有限的范围里如野火般乱窜，却丝毫没有惊动权威。我自然也是看过那张碟的，但只感觉恶心和不适。看到一个个风姿绰约的女郎，被凹成各种别扭的姿势，丑陋的器官进进出出，发出牲口般的嚎叫。一想到所有美丽的女性终会如此，我就感到恶心，并且奇怪为什么其他人甘之如饴。

冒险传火给的上家嘲讽道：

“得得得，知道你是三好学生，看个黄片也要装。咱们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还有可能，你的取向有问题！哈哈哈！”

“滚你妈的，少拿这种步兵片卖弄，什么时候搞得到骑兵，再来孝敬爷！”看到我被奚落，永辉立即替我反击。那家伙看到永辉出场，认得他是年级知名鬼见愁，还能拽出没听过的什么“兵”的黑话，悻悻然离开了。

永辉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理这种人，没啥见识。第一次看A片就把他们燥的。这个盘里都是欧美小厂的集锦，一看就是试看片段攒下来的，很low。别说你了，连我都看不下去。”

“还有别的类型的吗？”我好奇问道。永辉因为是单亲家庭，始终处于散养状态。凡是影响学习的东西，什么漫画，游戏，他统统第一时间拥有。别人周末都在补习班，他却几乎每周都去看电影。然后周一眉飞色舞地讲给我们听。他可以算是年级活宝。但代价就是成绩惨不忍睹。很奇怪，我和他个性相反，却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当然了，制作精良的A片当属小日本，还必须是打上马赛克的，叫骑兵片。有很多种剧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看欧美步兵片的，还上炮机的，那性癖就是畜生级别。那种片子入不了你的眼太正常了。我觉得你啊，很有可能是OL控”

“？”

“就是钟情职场干练的成熟女性那种，比如你每次陪着蔡老师上楼，我注意到你总是慢慢跟在她后面。她屁股不错吧。”

我顿时涨红了脸，脑部了蔡老师包臀裙紧紧裹着的肥美屁股，顿时语无伦次起来。

“别害羞，这是很正常的性癖。强奸女老师可是日本A片的一个主流题材呢！”

我迅速脑补出蔡老师衣衫撕裂的场景，这是从未设想过的。我感到一股多巴胺在我的下丘脑喷涌而出。

“这，这也是能拍成片子的？”

“嗐，这算啥。还有不伦，鬼畜，寝取，人兽什么的。题材多着呢！”

“你说啥‘人兽’？！”

那天下午，是我打从娘胎以来学到新名词最多的一个下午。最后，永辉冒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我们的青春，就是找到它。”

话虽如此，我克制住了去寻找A片的冲动。光从永辉的描述，我就明白了这东西漩涡般的吸引力，高考在即，我可是优等生。过了几天，也淡忘了这件事。多年后回想：为什么当初就忘了问一下永辉的性癖是什么呢？

此刻，我看着精液凝固后发硬的短裤，眼前浮现出文姨隔着连衣裙滚来滚去的乳房，下体又硬了起来。原来，我的性癖是文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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