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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道具的惡趣用法,2

小说:《戀獸與他們的純純慾動》 2025-08-17 11:58 5hhhhh 2230 ℃

  「那個……啊啊啊!!!」剛起頭的疑問句被淒厲的嘶吼給掐斷,剛好碰到體內軟肉凸起的藤蔓觸手突然變粗,一下變成兩個藤蔓觸手的粗度。

  從輕觸轉成直撞,突發的刺激讓胡德里奇直挺挺的肉棒噴出一段清液,直射到了他的胸口。

  「你、你……」試著找尋應該是坐在前方的施法者,頭扭動了幾下,才想起現在他的雙眼被遮住的,「為什麼會這種玩法啊!!」

  就算是縱慾浪放的胡德里奇,也從沒想過有這種玩法,只懂傳教式與後入式的彌溪竟然會知道,而且還沒有猶豫,直接下手。

  「在舉行魔法研討會的幾天,從下午五點到晚上十點都會舉辦晚宴,讓各地的魔法師能交流與促進感情。」

  「喬也代表他們魔塔參加這一場研討會,他喝醉了,又開始口無遮攔。」

  彌溪所提到的喬,也是某座魔塔的副塔主。他所來自的國家,當地的教派主張『適當表達出自己的慾望,且尊重別獸的慾望』,乃至於民風無比開放,與他獸聊自己赤裸到不行的慾望也被認為是親密的表現。

  想當然爾,私下交情與彌溪他們不錯的喬,爆出來的會是關於什麼的了。

  「喬和我說,他前陣子與他的性伴侶們嘗試了一些性愛的方式,說你應該會喜歡。」

  仔細回答胡德里奇的問題後,為了不讓他分心而停下藤蔓的彌溪,再次驅使它們的行動。

  尚未享受到的深處被接連突擊,輕易就衝到了胡德里奇自己都不曉得的敏感帶。嘴巴大張不停喘氣,夾雜了低迷的呻吟,死命地去吸進空氣,感覺隨時都會因為缺氧而昏倒。

  已經被開擴一輪的甬道被撐得更大,因為身軀上下顛倒的緣故,藤蔓觸手依靠著重力加強了向下的力道,一牆的快感兇浪將他拍得全身戰慄。要站不穩了,不對,他本來就不是站著,

  兩處的敏感帶被快速連環衝撞,猛烈到外頭的慾望連連甩動,胡德里奇的胸腹上都灑上了一道道的透明水彩。也有三、四道,是射在了擋住雙眼的藤蔓上面。

  冰涼的手握住了濕黏的慾望頂端,不是本獸直接碰觸,又是水系瑪那具象化的手。

  還有一隻是握在了堅挺的肉柱,不僅僅是握住而已,還調整了角度,似乎在對準胡德里奇的某個地方。往上固定在一個角度,接著取得頂端的手開始轉動,就像在轉動水龍頭一般。

  只是差別在於,水龍頭有關緊的時刻,但胡德里奇卻只有出水的選項而已。

  「咿唔唔唔!!呵……等、等一……啊啊啊!」

  慘絕的嚎叫喚不起彌溪的暫停與憐憫,依舊專注的羽毛筆在紙上跳耀。

  『在刺激龜頭的瞬間,逸散的瑪那向外擴展了2.5%的體積,但六秒後就縮回原來的體積。整體濃度驟降了0.3%,比前五次的任何一次都還高。』

  「真有趣。」彌溪低聲地說。

  一聲高吟惹得筆桿止住不動。又癢又麻更性奮,抵在紅犬前列腺地帶的藤蔓,突然生出了多個宛若新芽的疙瘩。無論往哪個方向鑽動,被激得愈加敏感的肉壁,皆會掀起讓獸發狂的癢。

  越搔越癢,越癢越騷。

  所經之處皆被擾得癲狂,遺留的痕癢更是渴望再次的愛撫,陷入如同中毒般的肉慾循環。體內的狂歡邀請體表也一同舞動,扭動的亢奮身姿,彷彿是被風拂過的燭火,卻不會簡單就熄滅了。

  瑪那魔手與藤蔓觸手持續前後夾攻,快與慢的旋律交錯,穴內綠莖規律地縮小與脹大,已經將胡德里奇懸在高潮邊緣了。

  就只是懸著,前與後的動作驟然變慢了許多,慢到快要停下來似的。

  搖曳的燭火想要脫離燭芯,晃動不斷。

  變慢突然,變快也突然。在一分鐘之後,滯留卻緩緩蔓延的難受快感瞬間飛升。前後方的爆發式粗魯,像是不把胡德里奇的肉棒與肉穴給磨壞就不罷休一樣,可比他昨晚施於巫毒娃娃的仿真肉棒的力道還有猛個兩、三倍以上不只。

  喬到底跟碎碎念念怪說多少東西啊?

  然而,胡德里奇也只能等下次再追究,清晰一瞬的思緒再次被攪亂成亂麻。腳掌開花,腰桿繃直,勃發的慾望在甩動下射出了多發濃稠的精液,直擊了調整過後位於射擊路徑的終點——胡德里奇的臉上。

  鮮紅的臉龐覆上了一層白膜,接近收尾的少部分液體則是將白色的胸腹點睛上了略微混濁的白。

  撐滿後穴的藤蔓觸手慢慢退出,連同直徑也緩緩縮小了。胡德里奇以為要休息了,意猶未盡,如果沒有控射的話他會更喜歡。

  濕黏的尖端快要從被操成殷紅的穴口離開,快要而已。猶如出拳一般,整根藤蔓化為一枝粗壯結實的臂膀,突然狠狠捶向了最深處的敏感軟肉。

  前端的粗度瞬間變成三個半藤蔓寬,凸起的疙瘩也變成更加立體的軟刺,宛如貓科性器上的肉刺,刮得內肉都要痙攣。

  連續的十下出拳,慘叫中伴隨著破裂的不行兩字。應該噴洩完畢的肉物再次噴出液體,一拳就一發,到了第六拳擊出的不只有白色而已,更多的是透明的清澈液體。

  不是應該結束才對嗎?喬到底還說了什麼啊!

  在視覺剝奪的漆黑下,想要感受周遭環境的身體放大了其他感官,特別是觸覺。先痛後爽的強烈快感襲擊了胡德里奇,接著是濕答答的黏膩感,猶如午後雷陣雨一般,越來越多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來不及掙扎,粗暴拳擊者就在沒有縮小粗細的狀態下,飛速闖出了菊穴。

  「嗚嗚啊!呵……哈……」數瓣的紅嫩媚肉綻放開來,垂掛著一些蜜液的白沫。

  藤蔓再次扭動彎曲,胡德里奇的姿勢也從倒立轉成斜躺,幾絲的黏漿從豔紅的深處緩緩流出。

  迴盪房間的哀嚎與呻吟靜了,換喘氣發聲。除此之外,熱喘不止的哈士奇還聽見了腳步聲,與極致細微的布料摩擦沙沙聲。

  比瑪那魔手溫暖,比被爆操的肉洞微涼,柔軟的肉墊觸碰敞開穴口的內肉。非挑逗,是平時做實驗的仔細探索。

  「可以接受這實驗方式嗎?」

  「……可以。」

  「感受如何?」

  「好麻……痛,感覺……感覺要死掉了。同時。也、也、也很舒服。啊!那裡好爽。」

  感覺到自己說出很爽的地方又被戳了一下,身軀因爽麻而繼續發抖。突然之間,一縷涼快拂過他的後庭。本來合不起來的庭口,逐漸往菊心收縮,卻也沒有完全恢復到如處子般緊緻,而是留下個三指寬的祕洞。

  涼爽的輕拂消散了,胡德里奇知曉這感覺是來自於治癒魔法。遮住雙眼的漆黑也消失了,終於能再看見觸碰他的實驗者。

  視線有些模糊,生理性的淚水佔據了眼眶。握住胡德里奇右手的藤蔓,牽引他的手去擦拭自己的眼淚。「碎……彌溪,親手幫我擦吧。」

  藍犬垂眸了一下,像在思考什麼。接著胡德里奇看見一個白色的輪廓往自己臉上靠近,拭去了眼淚,其他的體液也被同時釋出的魔法給擦掉了。

  「這樣都不曉得你能不能記取教訓。」

  依舊是兇猛的海嘯、可怕的海怪。唯有慶幸的是,飄散在空中的水系瑪那似乎有變少了。

  「你和喬的癖好真是很難理解。」

  「雖然這是加快實驗進度的其一方式,但也別忘記你先前犯的錯,闖禍精。」

  全身濕軟塌黏的毛皮皆被吹得蓬鬆,迷濛的視野回到清晰,看著彌溪指揮羽毛筆寫下實驗記錄,胡德里奇下意識督向了撫摸他的手。

  右手卸掉了手套,修剪整齊的尖爪亮著白光;左手仍戴著手套,食指上的絲綢沾上了水痕。

  太專注於手的型態,而忽視了手的動作。

  彌溪一手操控水魔法,一手操縱懸浮魔法;一邊餵胡德里奇水,一邊結尾第六次實驗記錄。

  『第六次的噴射:這次實驗使用與前五次不同的方式進行,使用類似於肛塞的多種用法(用法提供者:喬)。瑪那濃度降低幅度這次高達了前往五次實驗未有的3.2%,經過治癒魔法修復過度撐開的後庭,因此實驗對象身體仍可維持前五次的物理狀態。心理狀態也同樣良好,慾望的興奮程度依舊維持高標準,實驗可繼續。』

  寫完之後,手上懸浮的水球沒有變小,被藤蔓綁住的紅犬愣出了神,視若無睹了明明就在眼前幾公分的水球。

  一定又在想什麼色情的東西。

  「喝水。」提醒一下,胡德里奇被迷惑的雙瞳才發現那顆要給他補充水分的水球。

  當胡德里奇的長吻靠近之際,彌溪讓水球表面升起了的一股小水流,自動送進胡德里奇的嘴裡。一口一口地嚥下飛過來的水,看起來像是被母鳥親餵的雛鳥一樣。

  雛鳥被餵食還會敬仰餵食者,免於脫水的哈士奇在喝完水後仍注目於彌溪的手。以那赤裸且讓彌溪略微不適的眼神,著迷地盯著。

  或許這會是不錯的催化劑,應該可以讓後續的實驗進度加快。彌溪輕扯手套口的邊緣,白色的絲綢布料滑落手背。在完全脫離左手之前,彌溪假裝不經意抬眼瞧向胡德里奇。

  聽說這樣的視線交流可勾起對方的情慾?

  僅有幾秒的注視,對方尾巴就激烈地晃出了愉悅的紅影,火系瑪那也像是煙火一般爆炸開來,炸出了一瞬就可感應到的高濃度。

  隨著指尖的滑動,手套從手指徹底落下,脫下來的手套隨即乘坐魔法與另一隻會合,一起躺在整理乾淨的床鋪一角。

  「好看嗎?」輕觸下巴的曲線,呆愣的嘴巴被闔了上去,嘴邊還貪戀美色地懸掛了一顆水滴。

  觸碰下巴的手指,因水系與火系瑪那的溫度差而帶點涼氣,是從未如此那麼親密的舉動。紅色的犬尾停不下來,驚訝摻入根本不單純的興奮,某個硬物又在過度張揚了。

  「……我的生理反應還不夠告訴你嗎?」

  「你能不能多做一點?這樣實驗也會進行得比較快。」合理提議、催促語氣與開朗笑容,這樣有點欠打的組合看過太多次,彌溪的表情與瑪那都未起任何波動。

  「可以。」彌溪坐回了『寶座』,筆記本和羽毛筆再次懸於他的身旁。

  然後,植物助手筆斯彼扭著枝條,磨拳擦掌地要將彷彿長了一把流星錘的藤蔓砸向某處。

  胡德里奇的雙臂被藤蔓高舉,不被束縛的雙腿歪斜地立在地板。在月光的窺探下,紅犬的影子是毀壞的木偶,只要一放開就似乎會癱倒在地。

  垂落的舌頭被放回嘴巴,瑪那魔手扶起低下的頭,迷離的赤瞳第一眼見到的是工整規矩、寫滿實驗數據與統計圖的筆記本。

  二十五……原來做那麼多了啊。

  下降了49.7%,我比我想像中還厲害欸!

  不禁昂起得意的嘴角,暫且忘了漫長且激烈的實驗造成的下身痠痛。胡德里奇也沒料到自己調配的春藥的效果那麼厲害,因藥劑而更加振奮的身體也僅是一點點疲憊而已。

  「笑得很開心嘛,胡德里奇。」捕獸夾般的筆記本在眼前迅速闔上,再往前一公分就會不小心夾到他的鼻子,「你催情劑的效果挺成功的,實驗到現在都還沒辦法結束。」

  彌溪眉頭微蹙,是每個魔法師在實驗不順利時的經典表情。大多數獸看到這表情都不敢上前招惹,偏偏胡德里奇是少數的天才,連情商這一部分都是少數。

  「那要不要試試看我以前和剛才一直提的方式,和我一起零距離、整個貼在一起的做愛?」

  習慣了、習慣了。彌溪完全不感意外,倒是好奇胡德里奇這一次又會說出什麼鬼話。「說個符合邏輯且有根據的理由說服我。」

  一個接一個師出有名、關於性愛對瑪那影響的研究報告直撲彌溪。雖然對方的語調透著不想藏、滿到溢出來的狂喜,但如果只擷取內容,本質上與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教授相同。  

  或許,可以嘗試一次這從沒想過的方法。

  在有條有理的演說落幕之後,植物助手在彌溪的指揮下,鬆綁並把胡德里奇安然地放在床沿。

  「那告訴我這種方式要如何進行?」

  真想伸手脫掉他的衣服。吞嚥了好幾次太奔放的口水,可惜只制止了嘴的失禮,卻沒擋住手的偷跑。西裝外套與其搭配的背心、襯衫,阻擋了胡德里奇的直接觸碰。

  羊絨布料柔軟細緻,站與坐的高度相差恰巧了視線,紅犬面前的視野就是昨晚他欲求的真品。然而,卻只有一路平坦的風景。

  「我前面明明這麼色情,你怎麼都沒硬?」

  「剛才是在實驗。」

  正經八百先生說出理所當然的回答,也不是不能理解。胡德里奇嘴巴開開合合,欲言又止,思索要從哪裡教起、為何之前沒想過要教。這件事可能比彌溪教他需時時注意禮儀的難度還要高。

  算了啦!不相信會有成年男性對另一半的觸碰毫無反應,繼續做就對了!

  想著想著,胡德里奇另一隻手也一起參與挑逗行動。更直接的,右手捧住了窩在柔軟布料下的飽囊。在彌溪伸手阻止之前,胡德里奇仰頭綻出癡迷的笑容。

  「你要不要也試下我做的春藥?很猛喔!」

  矮桌上的淡粉色藥水如投球般迅速飛到彌溪的手裡,完全不等對方回應,希冀的目光就掃射過來。根本沒給彌溪回絕的空隙,好嘛好嘛塞滿了能認真思索的瞬間。

  「先看會不會過敏再說。」

  「還有你的手先停下。」胡德里奇的嘴巴與雙手都太過動,不肯休息,只在彌溪出聲後才停下。

  紅哈士奇在靜下來之後,就撞上彌溪帶點情慾邀約的眼神,藍瞳中並無表面那樣毫無波動,至少胡德里奇是這麼認為的。

  「要在那個房間嗎?」

  歷代塔主與副塔主,其中不少是伴侶關係。除了各自不受打擾的臥室外,還有一間位於兩間個獸房間中間的雙獸房間。

  基本上,只有行房事的日子,彌溪與胡德里奇才會進去那個房間。首先說出這句話的彌溪,就是在邀請胡德里奇一同來個負距離接觸。

  不怕累的紅色尾巴快要飛濺出火花。

  「抱我過去,直接抱,別用魔法。」

  「這是必要步驟?」

  「把它想成是催化劑就行啦。」

  胡德里奇已張開雙臂,希望時間的空格能越短越好,不想讓彌溪多做思考。拋掉規劃的步驟,只靠著情慾的催促就行了。

  拜託啦!別想太多,你都被我揉硬了。

  微微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彌溪彎身將雙臂穿過胡德里奇的大腿與後背。再一次懸空的感覺,胡德里奇摟住了彌溪的脖子,想偷襲親吻對方,卻在距離臉頰的兩公分之處無法繼續向前。

  「你就不能毫無防備嗎?」

  靜靜地沒回話,彌溪走向另一扇緊掩的木門,懸在空中那一瓶淡粉色催情劑也一起。門後是更加安靜、靜得恍若無獸進入過的雙獸臥室。

  「放手。」胡德里奇已被放在房間內唯二傢俱的雙獸床上,但偏偏不肯鬆手,變成了一條拼命偷吃豆腐的犬型項鍊。「不鬆手,接下來的實驗就繼續以筆斯彼和希綠代勞。」

  被威脅後,不對,被說服後胡德里奇就乖乖放手。在他的面前,彌溪打開了那瓶催情劑,一滴粉珠浮出,接著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隨即軟木塞轉回藥瓶瓶口,被彌溪送到一旁衣櫥的層板上方。「五分鐘後看結果。你想要我自己脫還是你來?」

  「我我我!我來!!」

  焰紅的雙手已抓上衣領,一股想撕裂開來的架勢,但也僅此而已。胡德里奇還是乖乖地一個一個地解開釦子,順便將彌溪身後的法袍飄進衣櫥裡。

  解開西裝外套,還有背心;脫掉背心之後,還有一件襯衫。正裝就是這點麻煩,需卸除多層精美且剪裁合宜的布料後,才能看見最美好的核心。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裝飾在上的精美首飾。胡德里奇從來不懂也不在乎這些彰顯身份地位的麻煩物品,好在解開胸花與金鍊對他還算簡單。

  卸下來的衣服與飾品都先送到衣櫥安置,雙手在忙著胡德里奇也沒忘記更重要的事,施展瑪那魔手去撫弄那逐漸隆起的帳篷。

  而彌溪並未出聲或用魔法阻止。

  緊實但不張揚,清晰的肌肉輪廓如涓涓細流般溫柔地刻蝕了這副高挑的軀體。胡德里奇指尖踏弄著他日思夜想的身體,右手食指已纏上對方西裝長褲褲頭,有些事還是自己來更好。

  碎碎念念怪都不會覺得繃嗎?壓制的鼓包被釋放出來,撫摸似乎發揮了成效,鼻子僅在那突起之物的一指寬前,胡德里奇聞到了一絲鹹味。

  「果然還是真品是最讚的!」

  與自己手工製作的巫毒娃娃相比,是更為柔順的毛髮,與更具彈力的肌肉。還有,那散發著煽情熱度的硬挺肉棒。

  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拉了下來,昂揚的燙物在胡德里奇面前晃了下。

  伸手去擼動比布捆與棉花構成的布棒更加挺拔的犬棒,熱騰騰的且帶點濕。胡德里奇伸出舌頭想舔舐下靠近鞘口的肉莖,讓仍縮在屌鞘裡的赤肉整個探出來。

  卻跟在臉頰遇到的障礙一樣,擱置在快觸碰到的距離而已。

  「你能不能這一次都別設什麼防護罩啊?」

  「說不定你會喜歡的,拜託拜託啦!」

  對上盈滿渴望的赤瞳,彌溪雖想指正他請求就認真點,別還一直手不停地擼著他的性器。然而,這次就打算看他如何做『實驗』,就不反駁了。

  「那你要怎麼做?」

  身後的尾巴瞬間搖得飛快,胡德里奇直接把彌溪拉到床上,「我的皮鞋還沒脫。」

  胡德里奇已趴伏在彌溪的雙腿之間,耳朵在對方提醒時動了動,但依舊沒抬頭。只揮動魔法讓皮鞋與襪子脫離彌溪的雙腳,然後隨便地掉在地上。

  下半身的衣物也是,脫掉之後任由它們趴在床上,應該掛在衣架上的長褲皺成一團。

  看來你的耐心就到這了,不意外。彌溪惋嘆了一口氣,揮舞倒在地上皮鞋整齊排好,並將長褲的皺摺拍平,讓它飄回衣櫥,內褲與襪子則是折成四方形,先安放於衣櫥的一角。

  猶如餓犬一般,胡德里奇手握著逐漸挺出的肉棒,同時舔弄起肉柱與鞘口間的縫隙。

  除了自己的手指外,沒被任何東西觸碰過。沒有骨頭的軟肉掃掠,還急不可耐地往其間隙鑽動,惹出一股不禁讓彌溪咬住嘴脣的癢感。

  舌頭持續前進,藏在鞘中的犬結受到侵襲。

  比自己還高的體溫沿著結的弧度擴散開來,貼著細縫來迴旋轉,彌溪快忍不住呻吟出聲了。紅嫩的肉莖整根挺出,彷彿是被胡德里奇給舔出來似的。這時,他才仰起頭來看向彌溪,擺出了我做得很棒吧的笑容,順道欣賞彌溪臉頰上的透紅。

  禁慾的單片眼睛,與輕微晃蕩的眼神,矜持鬆動的氣息讓獸不自覺地直吞口水。

  互相對望了幾秒,像在確認彌溪在看著他後,胡德里奇吸吮了已泌出露珠的慾望頂端,舌尖在挑逗著敏感的尖翹處。

  溫暖、潮濕的壓迫感襲來,不同於只進入過的菊穴。雖然沒有後穴那麼緊致,但撩撥的舌肉卻不斷地去尋找他更加敏感的部位,可能還不亞於剛才在實驗過程中使用的植物觸手。

  兩腿之間的哈士奇似乎逐漸不滿足單純的舔舐,長長的舌頭捲住了肉柱,送入了更加濕熱的口中後頭開始上下搖擺。彌溪身旁的白色床單被抓出皺摺,嘴巴上的矜持也緩緩出現裂痕,安靜被攪亂,喘氣聲在緩緩滲出。

  不只喘氣,還逐漸出現某些奇怪的水聲。犬吻尚未含到的莖座被溢出的口水弄濕,細細淫流一路流到了蛋囊下方的床鋪。

  彌溪不得不承認,那咕啾的聲響可以挑起他的性慾,他感受到更多血液往自己的性器衝去。

  這讓他自顧不暇,放任液體流到床上。

  突然,溫熱的鼻息直觸到彌溪的恥毛,鼻尖完全埋進了香草氣息的毛皮之中,龜頭也被更加緊縛的觸感抓住,「喂!快起來!」

  胡德里奇卻搖搖手,在那邊手指倒數五四三二一零,直到握拳歸零才抬起頭來。乾咳幾聲後,還露出一臉你應該覺得很爽吧的在賊笑。

  面對這總愛亂來的闖禍精,氣歸氣,彌溪還是無法討厭胡德里奇。彌溪想先緩一會,但紅哈士奇可不這麼想。一手握住佈滿口水的濕滑滑肉棒,另一手抓著頂端揉搓,在彌溪反應不及之際,用力地去榨他。

  「你、你……嗯啊!」每次想開口阻止都被吟聲插嘴,兩個部位同時接受不同方向的刺激,肌肉愈加緊繃,心跳異常加速,彌溪從未如此感受。

  而且,他的腰桿比他的思緒先一步行動,主動去蹭弄胡德里奇的手。

  這也太失控了,從未如此。以從未在做愛使用的騎乘體位失控著,彌溪想要停止,這對他而言太過放縱,但他的身軀卻在叛逆,連他自己本獸都沒有在所謂的叛逆期對尊長直面反抗。

  腰桿越搖越快,呻吟與喘氣也越加急促。

  他、他這催情劑,是能光靠皮膚吸收,就有顯著效果的嗎?基本存在的理智在猜想可能的因素。

  與以往不同的最大變因就是胡德里奇製造的催情劑。或許,早就在走進對方的單獸臥房時,空氣中揮發的殘餘分子就在發揮它的影響了。

  胡德里奇樂開了花,嘴角似乎不能再往上揚了,雙手也跟著一同開心縱慾,似乎也沒料到彌溪在這階段就沒那麼自制了,以往的他可不會用他的堅挺摩擦除了後穴以外的地方。硬挺又溼潤的肉棒在他手中上下穿梭,彌溪好像比他還更想要發洩出慾望。

  窗扇緊閉,月光只能從窗框擠進,光影被劃分成方格狀。陰影的柔和邊界滲透了床上氛圍,情慾迸發得濃烈,靜默紳士的春聲環繞於此。

  潔白尖牙被舌尖輕掠,禁忌般的野性被打破。

  堅守頂端的左手發狂地摩挲轉動,右手時快時緩的規律一路陡升,脹熱的肉根在抽動,在指縫間綻出了一襲的濃白。情慾在覆有肌肉線條的肚子起伏,而彌溪在餘光裡督見,胡德里奇滿足地舔舐那被濃漿滋潤的手掌與手指。

  這超出彌溪理解範圍的行為驚愣了他,一個氣味不怎麼好聞的東西為什麼會想要吃它,來不及思考這問題就被打斷了。

  尚未離場的右手突襲,再次快速擼動仍硬挺的犬根,在幽暗的臥室揮灑出點點斑斑的激情痕跡。

  我真的不懂他為什麼能吃得這麼開心。藍色毛皮毫不意外地綴上了慾望的星點和運行軌跡,纖長尾翼最終消失在單片眼鏡的鏡片。想當然爾,嘴巴也在慾望飛射的過程之中。

  身上黏黏的可不好受,正當彌溪要使用清潔魔法清理自己身體時,沒想緩個一會的胡德里奇就飛了過來,熟練地立刻開啟原本關掉的防護罩,「你不要用含過陰莖的嘴巴親我。」

  苦澀噎喉,而且氣味接近某一種清潔藥水的味道,彌溪才不會允許舔過還吃下去的嘴靠近他。

  沒得逞的胡德里奇也不強求,雖臉上現出了一瞬的可惜,但這挫折不足掛齒。

  「嘿嘿~看來你不會過敏。」

  「那你可以喝下去了吧~」又不給說話的空白,胡德里奇手上已拿著裝著粉色液體的瓶子,軟木塞都拔開了,還對到彌溪的嘴邊上了。

  彌溪下意識嘖了一聲,往那笑得合不攏嘴的臉上灌了一拳清潔魔法,連同床鋪範圍內也一同清理,恢復成大多時候的乾淨模樣。

  瞧了眼伸手喬了喬下巴的胡德里奇,力道有精準控制不會脫臼。彌溪從接過來的藥水瓶裡,吸取一顆約葡萄粒大小的粉色水珠,通過了細長的玻璃管道後飄浮於空中。海藍的眼眸無意地與赤瞳相對,在對方的視線下把那顆水珠悠悠送入了自己微微張開的口中。

  那條紅色的尾巴晃得猛烈,如同彌溪感受到的在空中擴散出來的火系猛那。

  在嚥下了那顆催情劑後,彌溪身軀發燙發熱。猶如喝了一口烈酒,舌根至舌尖被一道灼熱的麻痺襲擊,胸腔升起一股燥熱,鼓譟的心跳聲感覺已被胡德里奇聽到了。

  因為眼前的哈士奇,掬起一彎讓他想再送一拳魔法的壞笑。「你想要什麼姿勢呀?用剛才操我手的姿勢來幹我,好不好啊~」

  紅犬輕佻的手指撫上了藍犬的臉頰,酥麻的熱發顫了他的身體。彌溪認為此刻的他們倆,就像是那些以吹風透氣為藉口而逃離宴會大廳,在露臺趁著酒意肆意親熱的不雅獸們。

  彌溪難以控制呼吸的頻率,應該糾正胡德里奇的嘴巴喘著熱氣,調皮的指尖戲弄著從單片眼鏡鏡框垂掛下來的長鏈。

  「呵……你、你別太得寸進尺!」

  「可是不得不說~我的觸碰讓你很性奮吧。」

  胡德里奇主動挪到了彌溪的大腿上,故意將自己張揚翹起的犬根與彌溪的面面相覷。體溫似乎又躍高了一個階層,下半身癢熱難耐。

  催情劑對彌溪的功效也十分良好,蒙上了一層情慾薄霧的雙眼盯著那發燙的中心,雙方肉棒頂端的小孔泌出了清透的情液。令兩獸出乎意料的是,彌溪是更加興奮的一方,如小噴泉般不間斷地湧出了黏答答的清液。

  「哇!效果真的很好欸!」

  「……安靜。」太失態了,彌溪仍尚未迅速接受自己與發情沒兩樣的神態,即便在十幾分鐘前他還不自覺地擺動自己的腰,在胡德里奇的手中尋求撫慰。

  雖然有評估自己的性慾會明顯高漲,但理智無法全面控管自己身軀的狀態,不在他的預測範圍。

  「我後面好癢,想被你填滿,想進去了啦。」

  胡德里奇還煽風點火,拉住彌溪的雙手放在他的腰側與他跪立的姿勢,急躁地以臀縫摩蹭著彌溪聳立的赤肉。「把我操壞吧,就用你前面實驗的力度來幹我。」

  「呼呵……我真的不懂你的癖好。」一波波的刺激從被調戲的犬根傳來,淫放的話語融合著彷彿荒誕媚舞的舉止,挑高情慾的成分在血液裡流竄。

  攏著胡德里奇腰桿腰桿的雙手突然加重力道,被修剪得圓鈍的爪子陷進了皮肉。

  「不過,我們就來看看第二十六次的實驗,能否打破之前的紀錄。」熱烈的氣息打在發癢的紅毛上,藍毛覆蓋的雙頰沏出欲滴出血的紅暈。

  豎立在臀縫間的肉棒調整角度,直接插進了鬆軟的肉穴。

  「嗚……」一絲饜足的吟聲從脣縫溢出。不知是催情劑的效果或者是被植物觸手操熟的緣故,彌溪感受到更加溫暖的熱度,未曾嚐過的溫熱感在按摩著他的性器。

  一下子就滑進胡德里奇的最深處,昂揚的整根肉莖都被吞進,連犬結也沒入了三分之一,十分靠近結最粗的部位。如果彌溪他粗暴點或他被情慾徹底迷惑的話,他甚至可以瞬間就將結給塞進那欲求不滿的放蕩肉穴之中。

  可惜,彌溪沒有完全拋棄紳士風範,也沒有完全被慾望操控。他抓攏住胡德里奇的腰桿,以深淺輪替的節奏操幹著在他懷中的調皮紅犬。

  昨晚的鬧劇好似不存在一樣。

  其實彌溪在經過加工夢遺之後腰部痠脹,即使使用可暫且減緩痠痛的魔藥也只是消退了一點。然而,喝下那瓶在研究室自產的催情劑後,不適的痠痛消退了,反而還感覺自身彷彿有耗不盡的精力一樣。

  他的身體真的好熱。瑪那豐沛者能更清晰感觸到他方的,更何況是貼合在一起的距離。

  他抱得也太緊了吧。攀附在腰桿的雙腿,寄居在肩膀的雙手,胡德里奇像是罹患了肌膚飢渴症似的,整頭死死地賴在了彌溪的身上。

  「呵……你的舌頭給我收好。」

  「啊哈……再幹得深一點、粗暴一點!」

  對方的下顎彷彿失去了向上抬的力氣,舌頭從中跑出,隨著彌溪的互動於上下甩動,連同口水也是。已經有幾滴落在彌溪的額頭上了,失了神的胡德里奇卻沒聽見,只想彌溪能幹他幹得再猛一點,如果能像是兩頭野獸般的交媾最好。

  讓紳士墮落什麼的,光想像就讓他好興奮。

  彌溪受不了了,伸手去握住胡德里奇的長吻,只想趕緊闔上他的嘴。難得急躁,急躁到讓胡德里奇咬到了他自己懸掛在外的滴水舌頭,讓他吃痛地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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