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扪心自问

艾尔启紧握法杖，心情如坠冰窖，她感到自己发生了某些不可逆的改变。

她不得不跟在队伍后面，避免别人看见自己心虚的眼神，不得不紧盯苔原，避免看到她人的身体。

她不停在心里自证清白，尽管每一次尝试都仿佛落入埋好的陷阱。

她跟在队伍后面，是不是为了看到所有同伴的身体？她俯视地面，是不是为了揣想同伴的脚型？

邪魔的低语消失了，但是内心的躁动没有消失，胯下的勃起也没有消失。

大家都把她当成女生，这让她很高兴，本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让她有了一份多余的开心，一份……从未体验过的开心。当女队员向她搭话时，她无法控制地产生心痒难耐的窃喜，在裙下悄悄并拢丰硕的大腿，摩擦酸胀的“异物”。

某个瞬间，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第三只眼好像陷入沉眠，中断了惨状的走马灯，如果不打扰别人不伤害别人，她可以暗自享受这份窃喜，等回去以后，她还可以埋首于自己的衣物，静静地来一发……

说真的，她更希望和邪魔激烈地争夺大脑，因为像这样无动于衷、安于现状才是最无药可救的吧…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吧。只是在自己座位上，借袍子的掩饰，将手深入包臀裙自慰而已，看着周围的女生，想象她们的裸体…不会被人发现，也不会损害对方，只是拿对方当辅助材料而已。

当部族的祭祀介绍草药种类时，她除了自己的学识见闻，就连邪魔的生前所学也一一浮现脑中——不管是提卡伦多药学院的毕业论文，还是水晶木公司的原料名单。不知是祸是福，她可以更精准地击中痛点，选购那些哥伦比亚感兴趣而萨米很廉价的草药。就像她在水晶木升职那时一样。

部族的祭祀很精明，会故意闪烁其词，把药草的产量价位搞得虚虚实实，来探听莱茵的购买意向。

她不知道这对于萨米部族意味着什么，向文明世界的一次拓展？族间内斗的资金？但她知道，交易失利意味着自己要滚回荒野。

艾尔启恨恨地摩擦牙关，切出哥伦比亚语：“萨米蛮……”

不对。

艾尔启双手捂住嘴，法杖落地有声。她刚才……悄无声息地就被夺走了意识？

周围的人…都一脸迷茫。幸好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万分抱歉，我身体实在不舒服——”

不等听到回应，她就捡起法杖赶忙冲出树屋。

她变得好奇怪，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就是这里，就是这个村子，被她偷走内衣的那些萨米女生就住在这里。

她至少要找到提丰，告诉她真相，然后自行了结。

她不敢向村人问话，欲望的蒸汽在体内勃发，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在村里遍寻不得，就搜查周边，淙淙的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想顺着溪流上下寻觅一下。

穿过环绕的石丘，能看到一条清浅的小溪，波光闪烁，树紫菌红，苔藓的绿色堪堪爬上陂脚，屹嶝嶝的石丘棱角分明，入口处有一块特殊的三角石兀自立着，那是部族垂挂彩带的圣石。

彩带飘晃，紫枝轻颤，溪水的声音若有如无，萨米仿佛沉入梦乡。

艾尔启抱着法杖顺流而上，忽地水底处闪过一片倩影。

惊鸿一瞥，足以惊艳平生，她连忙回首寻觅芳踪。

波光摇动，一个黑色高挑的女生，缓步走来，驻足彼岸。

该如何形容群星闪耀的夜空？艾尔启看到面前的女子，才想到最贴切的词句——像她的秀发。

肃穆的夜幕化为她的长发，湛蓝的星辉化作她的双眼、她的头角。

她黑白交织的衣裙，仿若光影交错的雪山。

她伸手触碰女子的脸庞，女子却害羞一般，躲在涟漪中散去了身影。

艾尔启只好远观欣赏。真是美丽的女子啊，最具标志性的是她的额头。黑发被梳向两边，留出一方洁净的额头，在金色结纹的环绕中，眉心嵌着神秘的竖眼。好可爱的额头，让人不禁想要舔舐一下呢。

眉睫明明纤长而幽蓝，却被她悲哀的神色定调，丝毫不显妖气，反而分外典雅。正是那份悲哀的神色，平衡了整张脸的艳丽，不管是双颊的淡淡红晕，还是嘴角的美人痣。

对，平衡。不是少女的莽撞跃动，而是成熟女性的华贵典丽。一匹长发舒卷适宜，又将两对魔角衬得小巧可爱，为了配合坚硬的头角，又在耳下垂挂金铃，左耳上的花饰与右脸前的发绺弥补了横向的单调。

庄艳杂出，缓急适宜，详略有致，只有最和谐的乐曲和图画才能临摹这女子的万分之一吧。

女子除了气质出众，衣品也是绝佳。毛边长袍和半掩的胸饰尽显雍容，层层叠叠的裙摆仿佛岩层和雪莲，雪色布料上的白金结纹，是雪地上百兽的足印。

艾尔启弯下腰，想凑得更近些，水中女子也与她心有灵犀，做出同样的动作。

待到凑近她才发现，女子胸前的扣子只是虚挂上而已，隐隐露出一角春光，既然女子会和自己做同样的动作……

艾尔启只是稍微扯了下，一排扣子听话地齐声松开。

衣裳弯起两道低V轮廓，浅浅露出一抹乳罩的蓝影，像一抹云霞般，掩盖不住两轮皎洁丰腻的乳球。

水中的女子眼波闪烁，两腮羞红，却故意诱惑自己，单手把衣襟拉到胸下，露出整个胸部的形状。

见对方如此举动，艾尔启不禁怦然心动，开口试探道：“既然盛情难却，请姐姐宽恕我的失礼……”

毕竟对方会模仿自己的动作，那么抚摸自己的话，就相当于抚摸对方了吧。虽然原因不明，但她相信如此。

蓝色的棉布紧实而柔软，因为长期贴合女子的胸部，被温暖的汗气熏蒸得微微潮湿，摸起来更觉得涩情。

抚摸对方胸部的同时，对方自身的感受也一道传来。艾尔启沉迷于掌控对方一切的感觉，进一步冲破了心理防线，双手绕到背后直接解下胸罩。

将胸罩放到太阳下观看，日光穿过棉布，筛下浑圆的深蓝影子。牢牢地用这块充满魅力的布料盖住口鼻，隐私的奶香味在头脑内散开。

私密的贴身衣物被人解下，溪中女子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艾尔启一边吮吸罩内的体香，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女子腰带以上的衣襟整个敞开，脖颈以下一览无余。女子羞怯的眼神不敢对上艾尔启，只得看向别处，用白嫩的手掌挡住自己的乳房，可那对乳房实在是硕大饱满，凭女子的小手又怎么可能遮盖完全，乳房的边缘从手背的四面八方漏了出来。

女子的生命力毫不畏惧萨米严寒的空气，以红润的乳房回应残酷的冻寒。艾尔启左手捂着鼻尖的胸罩，右手以两个手指细细擦过乳房表面，暖玉一般的滑热手感惹得其它五指一齐贴上，整个地把玩肥润的乳球。

即使在这水滨有石丘作屏障，也挡不住萨米冰冷的呼吸，可是女子胸罩内的温热体香，还有掌握不住的暖热弧线，让艾尔启体验到了消融一切寂寥的女性温存。

“哈……”艾尔启脸从深蓝棉布里探出来，意犹未尽地长叹遐想，总觉得像完成了某个期待已久的夙愿一样欣慰，既然连奢望都可满足，她就更忍不住得寸进尺、想入非非。

水底女子的身体像树一样高挑丰满，仿佛能永远从风雪中庇护她、在黑暗中照料她，艾尔启不由得想要依赖对方，想要沉浸在女子的无限温暖芳泽中。她将手按在了腰带扣上，女子没有拒绝，翻却慈爱地看着她，闭目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向艾尔启伸出怀抱，长长的皮袍挂在双肩上，像母亲为孩子准备的襁褓，全不介意脖领下裸露的双乳。

皮带落地，一声清脆的重响，保护胴体的门关骤然失守。

艾尔启按着棉衣，临到阵前反而踌躇不前，患得患失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会大失所望吗，抑或兴奋感如昙花易逝呢，复杂的情思令心头焦痒难耐，她慢慢掀开了神秘的大门。解开黑白坎肩的纽扣，连体的裙摆随之分开，露出里面的银色绵衫和包臀裙。一颗颗解掉珍珠样的纽扣，将包臀裙扯下几寸，娇嫩的躯体从脖颈到小腹一览无余。纤白的鹅颈，精致的锁骨却挂着一对傲人的绵软巨乳。

由于艾尔启躬身注视水面的姿势，巨乳阻挡了射来的光线，将腹部笼罩在了温柔的淡灰色之中。为了看清全身的轮廓，艾尔启侧过身来，回望溪面，故意扭动腰肢，尽显三折肢的诱人魅力。上身前倾，右手托胸，臀部后翘，为了保持平衡，左手按在紧实的大腿上。

厚厚的皮袍、连衣裙、绵衫，本应御寒的衣物分披两侧，像是绣户的珠帘，沦为纯粹的装饰。衣物在重力的拉扯下，笔直向下，却反衬得身材更加凹凸有致。素手举起的乳房，让溪中女子的S身段更为凸显，全身还透出可爱的冻红，在这雪素木翠的环境更显诱人，艾尔启感觉再也无法忍耐，想现在就上下其手。

仿佛通晓独眼巨人的心意一般，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触觉从光洁的腰肢延伸，似乎“自己的手指”代替双手摆正了胸腿的位置，解放了双手的职责。仔细一看，才发现紫黑色的肉棒托举起丰满的玉兔，扶住了腴润的玉腿，同时肉棒上也传来了胸腿的触感。

获得自由的艾尔启急不稍待地放纵双手在溪中少女赤裸的上半身上游走驰骋，肆意玷污，尽情发泄欲火。触手肉棒也不闲着，一张一弛地按抚摩擦着嫩乳和腿肉，同时激起摸与被摸两方的快感。

淫乱的意识并不满足于此，炽燃的情欲不灭反盛，呼出粗重炽热的鼻息，淫念上头的艾尔启轻轻拉开内裤的一角，那里是诱人的幽黑花园。会是什么样子呢……艾尔启深吸一口气，一把脱下了裙裤。

丹尼数极高的黑丝过膝袜上方，已无片缕遮羞，在花穴上方，本应是阴蒂的位置，狰狞的巨物昂首挺立。

明明都做过了这样那样的事，可真到握住肉棒的时候，艾尔启反而有些羞怯，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呢，溪中女子真的能接受自己吗？艾尔启惶恐不安的视线投向水中，那儿有一双同样银色的剪水秋瞳在等着她。温柔默许的眼神穿过发柳，认可了艾尔启。

一根与艾尔启手中一模一样的肉棒凭空出现在溪中，女子保持着挺胸提臀的姿势，用她的柔夷小手抚弄起那根肉棒，奇妙的是，倒影肉棒的快感竟能传入艾尔启脑中。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心头。明明是前所未尝的体验，却又奇妙地感到亲切，从棒身到龟头的快感通路，恍惚中仿佛已经走过了千百次，在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里，看着比基尼女星演练了无数次。

可是，被女子的嫩手温柔套弄的感觉，被纤纤素指揉搓的感觉，却是她期盼已久，却从未满足过的。舒快的感觉就像触电一样，全身都忍不住发颤，可由于触手的限制，无法改换站姿。被褫夺自由，只能在淫乱的姿势下被任意抚弄，不管是胸部、大腿 ，还是肉棒，在抚弄与被抚弄的双重快感夹击下，她舒服得意识都要飞出体外了。

艾尔启不甘寂寞的双手也来添柴拱火，在溪中女子的身上纵情遨游，或是掐捏另一只勃起的乳头，或是调皮地抓挠腋下，或是快意地抽插小嘴，在全身各处点燃的快感助推下，艾尔启感到某样东西一次次地冲击精关。

她知道某种东西就要来了，她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她要给自己的第一次手交留下纪念。

艾尔启从腰包中翻出刚脱下的胸罩，像是要窒息猎物一样，死死按在了肉棒顶端。

唐突地，挠心的舒服的快感，在艾尔启全身流窜。以及在同时，脑后有火花呲啦呲啦迸溅的感觉袭来。要…要来了！洪水一样的快感，汹涌地冲出肉棒，化为了浓稠的白液，扑簌扑簌地倾泻在胸罩碗中。

即使被肉棒触手紧紧捆住，艾尔启的肉体却像死命挣扎的野兽般，在快感中强烈搏动得几乎要失控。

“哈啊…哈啊…！啊嗯~哈唔…”

雄性的快感来势汹汹，却也去如闪电。

明明快感已经迅速消退，身体渐渐变得麻木，肉棒却仿佛有着自我意志，还在余震中一次次抬头喷吐，将剩下的精液悉数射入罩中。

好厉害的快感，连呼吸都要断掉了…虽然记忆这样告诉她，但她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致，双腿软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溪中女子挤压着她的肉棒，将她的精华榨取干净，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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