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她在狩猎之中，输给自己视作亲人的人呢？

提丰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也说不清源于何时。

是在刚才听到占卜师的不详预言之后吗？艾尔启总是对她自己的事沉默寡言，因为担心她，提丰才去找了占卜师，得到的却是“我看见一个男人占有了艾尔启”的回答。提丰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艾尔启最终会和某个男人结婚么？

又或者源于今早的邪魔袭击？她第一次见到那么有人性的邪魔——尽管是人性不好的一面。这是否说明邪魔对人类的转化更深一步了？是否暗示早有邪魔混入了同伴之中？

直到艾尔启找到她，告诉她那个噩耗时，她才明白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艾尔启被邪魔污染了？明明艾尔启那么强大，为什么会这样……哪怕在梦里，都是艾尔启在远处默默用凋零法术阻抑自己的转化。

亲手杀了艾尔启……不行，眼泪控制不住地冒出来，都要看不清艾尔启的背影了。

她无法思考了，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已经完全搞不懂了……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她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种不真实感。

马上就要把艾尔启杀掉了？或者说…艾尔启会自杀…

那下周的爪兽怎么办？马上就是爪兽南迁的日子了。只要逮到一只爪兽，她就能让艾尔启在大家面前烹饪绝技了。

小时候她时不时会把猎物带回洞窟，其中她尤其喜欢看艾尔启精心烤制爪兽时，篝火在石窟中照出的脸庞，她也喜欢艾尔启特制的一种萨卡兹香料，在野外打猎时吃香料的机会可不多。

而这一切，马上就要化为泡影了？就在一小时后，或者半小时后，艾尔启就会彻底消失？

对，彻底消失。即使通过任何仪式，她都不能再见艾尔启的灵魂，因为邪秽转化是不可逆的。

或许……就像她怎么也找不到的亲生父母一样。

难道她要再次失去……她该怎么称呼艾尔启？她将这个问题悬而不决，甚至习以为常。

“老师”和“姐姐”不足以概括艾尔启对她的抚养，但称为“妈妈”……艾尔启是怎么想的呢？她又该将生母置于何处呢？

一瞬间她想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时间都好像停止了流动。

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有艾尔启陪伴的事实。就算不在身边，也能在洞窟或者某个地方找到艾尔启。

这样的现实让她安心，她也守护着这一份现实，展开无止境的猎魔。

直到现实崩塌的那一刻，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那么多话没说——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那么健谈。

最后的时光，她想尽情跟艾尔启撒个娇，哪怕再过分都可以。

如果艾尔启把自己当做女儿，那她一定是个很没用的女儿吧，她从未给过艾尔启什么东西，陪伴也好，漂亮的衣服也好，艾尔启就这么死了，她一定会背上永久的债。

她的手一直牵在艾尔启温暖的大手里，看她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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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钟滴答作响，中央火盆散发着温暖的光。

艾尔启紧紧捂着包裹全身的袍子，眼中的悲戚之情前所未有地浓密。

“提丰……我死之后，大概就没人负起这份责任了。请原谅妈妈平日的失职，妈妈想趁最后的机会……补上这一课。”

艾尔启刚刚的自称是……妈妈？那她是不是可以管艾尔启叫妈妈了？

“妈妈——”刚一开口，眼泪就盈满了她玫瑰色的双目，“提丰什么都听你的，提丰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你能不能，不要走……妈妈……”

“我的……女儿”提丰第一次看到艾尔启流泪，第一次听到她哽咽，“我几乎要彻底被邪魔控制了，这是我最后的意识，如果不杀掉我，连你自己都会受牵连。”

提丰说不出话，只是紧攥着自己的双手，默默看着艾尔启。

“女儿……我下面要讲关于性爱的话题，你先做好准备。”

“诶？准备是指？”提丰从未想过是这个话题。

艾尔启的手拉起并排而坐的提丰的右手，放在了提丰的胸口上。

“是自慰哦，妈妈教过你的吧……女儿，自慰其实是性爱的一部分哦，妈妈今天要亲身演示所有的性知识，你一定要配合我。”

为了安慰目瞪口呆的提丰，艾尔启捧着提丰的脸蛋，在羞红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然后站起身，慢慢掀开了袍子。

最开始是一线春光乍泄，然后是香风拂面，艾尔启猛地掀开了袍子。

像个暴露狂一样，毛绒绒的袍子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

提丰的手僵在自己的胸上，不知该作何反应。

艾尔启一米九的裸体实在是太有震慑力，甚至让提丰生出一瞬间的错觉，好像展开双臂的艾尔启是一只饿鹰，马上就要捕食自己。

可是艾尔启却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一双青瞳泪光闪闪，仿佛主动露阴怼脸的她才是那朵任人蹂躏的娇花。

“听着，我的好女儿……”艾尔启极力保持着声线的稳定，“性爱的第一步是互相展示身体——”

“只有喜欢对方的身体，有感觉了，才能和喜欢的人进行下去。”

“可是艾尔……妈妈！妈妈也可以是喜欢的人吗？”

“难道女儿不喜欢妈妈吗？”艾尔启的泪光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凝结坠下。

“快一点吧女儿，我们就要没时间了。”

提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看着妈妈的胸部会这么怦然心动。

明明平日相处早就见惯的身体，明明是解决体热的胸部揉搓，可是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却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刺激。

艾尔启妈妈的胸部，圆圆的、大大的，垂挂在胸前，就好像两轮皎洁的明月。

好想含住……

隔着黑丝上衣握着自己的乳房来回压晃，就会有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爽快感。如果她含住妈妈的乳房，妈妈也会一样舒服的吧？

能让两个人都感到舒服，这就是爱吗？

提丰的双眼渐渐朦胧起来了，艾尔启知道那是欲望的标志，便水到渠成地开始下一步。

她跨坐在提丰的双腿上，俯下高大的身子，将头倚在提丰肩上。

提丰感受到，艾尔启温热的鼻息打在脖颈上，又被她双臂环住腰肢，不禁更加燥痒难耐了。

提丰看着左肩上艾尔启的面庞，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艾尔启的微笑，她才知道妈妈的微笑竟然这么勾魂夺魄。

长长的幽蓝睫毛下，银蓝的瞳孔眯起，眸光如水，仿佛那一块小小的空间只容得下提丰一个人。

零距离之下被注视、欣赏，提丰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烧红了。

这就是一个女人幸福时的表情吧……自己是不是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用手揉弄胸部时，手背也会感受到妈妈乳房的触感，滑溜溜的好暖和……

而且妈妈身上好香……洗发水的味道真好闻，妈妈的头发还这么长。除此以外，能嗅到花朵发饰的清香。

她不禁伸出一只手搂住妈妈的裸背，滑溜溜的顺滑长发盖住细腻的脊背，手感非常好。

“女儿～——跟喜欢的人做爱时，要脱衣服哦～”艾尔启眼中的阴郁一扫而光，兴奋得几乎发着蓝光。

她的手指陷入提丰被衣服勾勒的乳沟，上下摩挲，引导女儿青涩的肉体渐入佳境。

发现提丰的手滑进自己的袍子，在玉背上犹豫游走时，便知道时机成熟，敲敲提丰巨乳上方的锁链，故作夸张地解开了铁环的链接。

随着一声脆响，提丰的衣服自然滑落，香肩和腋下一览无余。

看着提丰如小鸟一般惊慌失措却又不敢移开的可爱眼神，艾尔启抚摸着提丰的脸颊，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提丰便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肩膀的颤抖平息了。

看到提丰越发进入状态，艾尔启便牢牢按住提丰的肩膀，伸出香舌，用涎液湿润提丰的锁骨。

涎水留下一道色情痕迹的同时，艾尔启还用眼神撩拨着提丰，引得初经人事的提丰不禁小鹿乱撞。

舔到忘情处，艾尔启还稍稍用力，用牙齿在锁骨上留下一个独属自己的标记。

这一下让提丰意外地吃了痛，可是提丰却好像因此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反而将两臂一起抱住母亲，还夹紧了双腿，仿佛在渴望什么。

一招得手后，艾尔启就乘胜追击，全然没了母亲的矜持稳重，像一条美人鱼似地顺身而上。

她粉艳的双唇中吐信一样伸出舌头，灵巧地钻入提丰的耳朵。

先在耳廓打转舔舐，然后就送出一口口温暖的哈气，让提丰简直爽得浑身酥软。

感受到艾尔启的舌尖滑进自己的耳朵时，提丰整个身体都猛得一颤，旋即逐渐适应了这种直达灵魂的玩弄，听着耳中黏腻色情的口腔音，提丰不禁想要更色情的东西，却因为懵懂而只会把艾尔启的裸体抱得更紧一点。

艾尔启见状，分开了提丰的双腿，自己的左膝跪在长椅上，抵住了提丰的私密部位，将提丰的右腿紧紧夹在胯下，当作自慰棒一样前后摩擦。

艾尔启从头到脚整个身子都伏在提丰身上运动，描绘出一副香艳的母女性爱图，只是提丰还有些被动，只知道一味接受着艾尔启的侍奉。

艾尔启意犹未尽地抽出舌头，带着几分伤心地说道：“女儿，做爱需要两个人都主动起来哦～一直只有我在动，难道妈妈看起来就这么不堪吗……”

艾尔启将提丰揉胸自慰的手拉开，用自己的双手鹰爪一样地抓住提丰的双乳。

就算隔着一层黑丝和汗衫，这样的动作依旧让提丰感到强势。

“不需要紧张哦女儿，只要模仿妈妈的动作就好～”

艾尔启闭上了好看的双目，微启樱唇，等待提丰的动作，可是手上却一刻不停很下流地揉捏提丰的乳房，显得极不协调。

提丰早就因自慰唤起了生理快感，又被艾尔启用香舌和体位烧旺了情欲之火，怎么可能忍住不对恋人上下其手？

她学着妈妈的动作，用那双小手试图覆盖妈妈的巨乳，刚开始动作还很生涩，可逐渐模仿着妈妈，动作越发同频。

她和妈妈都有一对淫荡的奶子，用同样的动作玩弄的话，此时的快感肯定也是同样的吧。

快感像是地震波一样，以胸部为震源，不断地扩散开，让下体也觉得一阵阵空虚。

快活的热量在全身奔窜，提丰想要尽情用身体将其发泄出去。

应和着母亲的前后运动，提丰也上下运动起来，用女孩子的私密花心，一次次摩擦妈妈的膝盖。

艾尔启的双乳随之在提丰手中上下晃动，提丰为了更好地感受母亲的肉体，闭上眼睛，先用粉舌描摹母亲的樱唇，然后用舌尖作前锋，悄悄探入艾尔启的唇内。

艾尔启的樱口像是猪笼草一样，刚一接触到信号，就立刻闭紧，含住了提丰的舌头。

提丰也痛痛快快地接受了妈妈的热情，径直舔弄上颚，给她最重要的人一阵阵快乐的刺激，然后便寻找起艾尔启的舌头。

艾尔启的舌头香香滑滑的，那个平日里博学端庄的大人还有这样一面，提丰忍不住将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着艾尔启的津液。

艾尔启也将一切都交给自己的女儿，努力前伸舌头，在提丰的纠缠、挑逗中，主动进犯着提丰的嘴穴。

牙齿捕捉到艾尔启舌叶的触觉后，提丰使坏地用虎牙咬下去，却又怕伤到妈妈，一边咬一边确认着力度。

艾尔启并没有厌恶提丰的一报还一报，反而讨好地舔润提丰的牙齿，搔弄提丰的口腔。

母女两个人用对方的长腿安抚着自己躁动的下体，又抓弄着对方的乳房，两条香舌在各自的口腔中停留，相互缠绕，交换气体，发出淫荡的汁液声。

长期的朝夕相处化为做爱时的默契无间，明明是第一次做，两个人一点也不显生疏。提丰第一次知道，她惯常喜欢依偎的那个温暖怀抱，竟然还可以如此香艳。

涩情的湿吻不知持续多长时间，两个人还想要更进一步，放弃了揉胸，转而和对方胸乳相贴，仅靠全身的动作带动乳房的摩擦。两个人就像对镜自怜一样，同时握住了对方的角，提丰虽然更矮却有一双大大的角，艾尔启更高却有两对小小的角。

她们就像抚慰棒状物一样，用同样的动作套弄、抠挠、揉弄，刺激着角质表皮分布的神经。

头顶、口腔、胸部、下体的快感一起扩散交织，两个人恨不得将肚子都贴紧揉进对方的身体。体内的快感越发激烈，提丰觉得身体深处好像有些湿润。伴随着渐臻佳境的快乐，体内好像有什么水闸打开了。

小腹深处仿佛突然活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收缩放松，液体不受控地流出，濡湿了她的黑色短裤。

湿吻持续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只是她的错觉。二人分开唇舌的时候，牵拉出一条闪闪发光的唾液丝线，似乎还在暗示着对方的留恋。

两个人的动作无比默契，同时抽出一只手扶住额头，稳定自己因为气喘吁吁而神志不清的脑袋。

“哈……哈啊……”艾尔启喘了一会儿才能正常说话，“女儿～做爱很舒服对吧？”

提丰也喘气不均，两只巨角晃动着，只会连声应和：“嗯……嗯。”

“女儿……和女生做爱很舒服对吧？”

“嗯。”

“妈妈是女生，和妈妈做爱也很舒服对吧？”

“是呀……妈妈。”

萨米人经常反刍自己的认知，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谎言流传，就会变成真实。

艾尔启把头靠在提丰肩上，微不可查地得意一笑。

她知道提丰的内心已经不可逆地改变了，而且将对她言听计从。

“提丰……我的乖女儿，你不希望妈妈死吧……”艾尔启的声音从愉悦的颤抖换成了一副哭腔，在提丰耳边那么真切感人。

“当然了！我不想让妈妈离开！”提丰紧紧抱住艾尔启，再次开始了上下运动，仿佛觉得这样就能留住她。

“如果……妈妈死了，提丰一定会找一个男生，相恋……甚至做爱的吧，在那幸福的时光里一定会忘记妈妈的吧？”

“不会忘的！我永远都不会忘掉妈妈的——！”她连亲父母都忘了，又怎么舍得再忘掉养育自己十年之久的人？

“可是……”

艾尔启还想说些什么，可提丰再次吻上了艾尔启，不想再听那些悲伤的话。

提丰再一次把舌头拔出时，拭干了母亲的泪痕，艾尔启再一次露出欣慰的笑容了。

艾尔启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郑重其事地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妈妈圆满地尽完最后一份责任吧——”

提丰泪光闪烁，不舍地在艾尔启额头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唇印。

艾尔启先隔着胸罩爱抚，让提丰的内心平静下来，然后将手绕到背后，解下了提丰的纯白胸罩。

艾尔启将其拿在手中，纯白的布料正像提丰羞涩纯洁的内心一样，还带着提丰的余温。

她细细把玩着胸罩的里子，感受那份温度，又将其紧贴着脸颊感受，淡雅的奶香味十分令人沉醉。

未经提丰同意，艾尔启就擅自将其收藏到了自己的腰包之内，再回头抚摸那对娇乳。

提丰明明还是青春期的女孩，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巨乳，但是肤质却有着青春期独特的白净，近乎发光的白净。

在那对挺拔玉峰的顶端，是两颗粉嫩的红玉，此时已经兴奋得挺翘起来了。

艾尔启将耳朵贴在提丰的胸上，提丰的心脏跳得很快，发出短促有力的搏动声，这是性兴奋的标志。

她将乳晕含在口中，用舌头一圈圈地舔舐，专攻乳晕这一个敏感点，又含在口中轻轻牵拉乳头，左手却像揉面团一样，从各个侧面任意把玩整个乳球。

在艾尔启绵密的刺激下，提丰不禁发出一声声愉悦的低吟。整个胸部暴露在外，任妈妈玩弄，提丰明明害羞得心脏怦怦跳，却为了学习动作，不得不努力睁开一只眼睛。

像小狗舔水一样，艾尔启恋恋不舍地用舌尖舔舐着乳头，做着最后的告别。手指则如春风东去，最后一次拂过芳红，激起一阵颤抖。

艾尔启顺身而下，将提丰的右脚抱在怀里仔细观察。

提丰的靴子在脚趾与脚跟两处有着高得离谱的鞋跟，为这孩子娇小的个子伪造出一份成熟。

鞋面的部分则像凉鞋一样，露出黑丝包裹的可爱脚踝。放在鼻前吸吸品味，一丝温暖好闻的气味直达脑海。

“很脏的妈妈，不要闻啊……”

提丰以手掩鼻，清澈的紫眸露出难为情的眼神。

“爱人是不会嫌弃彼此身体的哦……还是说，女儿不愿意学习妈妈的癖好吗？”

“反正等妈妈死后，女儿肯定会忘记妈妈喜欢什么的吧……”

“我不会忘记妈妈的……我什么都会听妈妈的，让我们一起做得……开心吧。”提丰没有撤下掩鼻的手，但却下了决心一般，将妈妈怀中的右脚伸直，碰到了妈妈的胸罩，像在邀人采摘一样。

艾尔启莞尔一笑，三两下解开了提丰的鞋扣，整个给脱了下来，将提丰还穿着黑丝的右脚放在手中把玩。

提丰腿上的黑丝虽然款式独特，却是和艾尔启一样的加绒黑丝，即使没有脱下，仅凭丝滑软绵的触感也足以确认。

艾尔启靠手指仔细确认着，把黑丝脚趾掰开，能看到足背上隐约隆起的趾筋形状，提丰的五根脚趾很颀长，十分凸显骨感。

脚底绵软弹滑，摸起来非常有肉，足弓勾勒出一道可爱的曲线，脚踝和脚腕则纤肥相宜，精致可爱。

提丰因为紧张而数次蜷缩脚趾，又渐渐放松，任母亲把玩。

艾尔启像品尝糕点一样，陶醉地挨个吮吸足趾。因为靴子透气性极好，汗味非常淡，有些不尽兴。

她将提丰的整条袜子捋至脚腕，然后轻轻脱掉，直接享受提丰的裸足。

不知道是否出于她的错觉，提丰这样的青春少女脚香竟与自己不同，似乎在汗味中混合了水蜜桃的清香，若有若无而不浓烈，显然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少女奔走在萨米雪地上，分泌的汗液被寒气带走，留下的好闻汗渍，现在由她尽情享受，她感觉自己还在湿润的花穴又在蠢蠢欲动了。

一番舔弄后，艾尔启将其夹在乳沟内上下摩擦，让提丰尽情地踩过她柔软的胸口和滑溜溜的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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