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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兰芳监事】(1-17完)作者:孑立,6

小说: 2025-08-16 21:18 5hhhhh 8960 ℃

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贴在她的口鼻部位反复揉捏,还堵住她的鼻孔,夹住她的鼻子,

在她的嘴里拨弄。待脚汗擦的差不多了,又将臭烘烘地袜子一点一点地塞入她的

口中堵个严严实实,多出来的裤裆部位则蒙在头上遮住眼睛,接着再次将所有绳

索都紧到极限,勒的简素言苦不堪言。

  一切完成后,小夏在她耳边轻声道:「简狱长,你害我损失了将近7万的奖

金,无以为报,只能让你这样舒服地待一会儿了。放心吧,我会找借口缠住顾医

生,让她多忙一阵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取出一瓶风油精给简素言展示下,又坏笑地滴了好几滴在简素言的

阴蒂、阴唇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开始,简素言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感觉到下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痛不欲

生。她本想忍住,但太过于火辣疼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片刻后痛苦更加浓烈,

就像是有大号的阳具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素言的呻吟逐渐转为哀嚎,可惜嘴被堵

的太严了,声音小到外面人根本听不见。

  然而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心灵上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简素言一想到自

己的行为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不知这监狱中还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

气气,却在心里深深的憎恶自己,这种情形才是最让她羞愧欲绝的。

  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多小时,顾漫婷才忙完回来。她原本想着姐姐坐在

有软垫的椅子上,闷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并不着急。然而回来后才发现姐姐

居然被严厉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臭丝袜,还蒙着头,正在小声抽泣。

  赶忙给姐姐松绑,看着简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绳印,顾漫婷既心疼又生气,

她气乎乎地问道:「姐姐,这是谁干的?你没告诉她我还要给你治疗么?怎么这

么过分?」

  简素言犹疑了瞬间,瞬间便下定决心,跪趴下以头触地道:「报告顾管教,

女死囚单独待在非监室场所时,必须增大束缚程度来防止她们偷窃工具伤人或自

杀。刚才是夏管教进来,看见没有增加束缚的180而进行的必要拘束,这是符

合监规的操作,180号并不觉痛苦,也请顾管教不要为此生气。」

  顾漫婷看着面前跪趴下去给自己磕头的姐姐只觉对方好陌生,为什么会这么

快就进入女死囚心态,只将自己当做一位普通的管教。她赶忙蹲下去想要将姐姐

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劝道:「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人,就算你不让我叫你姐姐,

但也不必这样吧?在我这里,我想让你舒服一些都不行么?」

  想到刚才小夏对自己的憎恶,简素言羞愧道:「180号女死囚肆意妄为,

知法犯法,害监狱丢失荣誉,害管教们损失奖金,实在不配获得任何优待,只求

顾管教能按监规严格管理180,这样才会让180心里好受一些。」。说完她

挣脱顾漫婷的手,将身体趴下去继续以头触地。

  见她如此,顾漫婷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

自己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了。她一时头晕脑胀,竟学着见过的狱警虐囚情形,

将高跟鞋踩在姐姐头上,口中愤愤道:「180,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女死囚,那

么就将我的脚舔干净吧!」

  说话间,她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将监狱制式的黑色丝袜露了出来。何奕锦上

台后给每一位狱警都发了更厚更不吸汗的黑丝连裤袜和不透气的高跟鞋,要求上

班时间必须穿。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脚丫子都湿漉漉的,也因此在潜移默化中鼓

励大家虐囚——脚丫子潮热的时候找个女死囚强迫对方舔干净,岂不美哉?

  简素言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含住顾漫婷的脚尖,用力吮吸,一股咸臭之味在

口鼻中弥漫,然而她并不觉难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揭起,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

犯的错,竟要全监狱同事来买单,这种情况对于一直严于律己的简素言来说是比

死刑还要难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锦揭开这条伤疤时,还有7天的枷号示众和众人的围观羞辱来分

散痛苦。而刚才小夏的紧缚加风油精还不够!

  或许,此时此刻,被干妹妹狠狠羞辱惩戒一番才好,唯有用肉体的痛苦才能

遮盖住心灵的痛苦。

  想到这里,简素言吐出顾漫婷的脚趾祈求道:「顾管教,180心中苦呀,

请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

  见姐姐竟下贱到主动求虐,顾漫婷心头更加无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

在恨什么,就是想找个发泄口。甚至于连视线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发迷糊,稀

里糊涂间,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带,狠狠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脚心等处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到:「贱人!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居然求我虐你!你是不是

在牢里面被虐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屄痒痒?」。正所谓近墨者黑,在监狱里呆

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种种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

  在春药和心魔的刺激下,简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骂时反而感觉更舒服一些,

能暂时压制住内心的痛苦。她撅起屁股一边挨揍,一边含住顾漫婷的脚趾,从鼻

子中哼出种种奇怪的声音,挨了数十下鞭打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居然拉成了银

丝触及地面,被顾漫婷看见后换来更大的羞辱和鞭挞:「骚货!果然你们女死囚

都是群骚货!挨打还能发情,真是又骚又贱!贱人!好好舔我的脚!」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一声长吟,将潮吹液射出,溅的满地满腿都是,顾漫婷

也累了,渐渐缓过神来。

  她看见眼前情形,赶忙丢下皮带跪坐在地上抱住简素言,哭道:「对不起姐

姐,我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

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死囚,呜呜呜~」

  简素言高潮之后也从心魔中挣脱出来,只觉刚才主动求虐的行为实在太过于

荒唐,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无言,只能安慰着顾漫婷陪着一起哭。

  两女抱头痛哭一阵后互诉了衷肠,感情更加亲近了一些,甚至于某些奇妙的

情愫在慢慢滋生。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内疚自责,但顾漫婷也了解到了姐姐

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优待她,只将她当做一名普通女死囚来对待。

  后面的日子中,每周何奕锦都会将简素言提去办公室刑讯玩弄1- 2次,玩

完后往往会送来医务室治疗。大约有一半时间遇见顾漫婷值班,两人以狱医和犯

人的身份相处融洽,甚至于顾漫婷有时学着无良狱警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

虐姐姐,对方也毫无怨言。只能说简素言严于律己,对新身份适应的实在是太快。

  然而相处之间,简素言却发觉顾漫婷越来越郁郁寡欢,似乎有心事郁积。问

对方,对方又总是推说没有,实在是令人奇怪。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在治疗过程中,简素言居然发现顾漫婷手腕上的伤

痕!这是割腕自杀的痕迹!

             第十章顾漫婷的秘密

  某天,简素言发现顾漫婷的凝雪皓腕上居然有数道鲜红的伤痕,这是想要割

腕自杀呀!她无暇顾及双方的身份,急匆匆追问起对方,务必想要问清楚这是怎

么一回事。

  一开始顾漫婷自然是百般抵赖,甚至动用身份压人,想要在调教中糊弄过去。

然而简素言锲而不舍,用眼泪和真心打动了她,最终在一句:「既然你死都不怕,

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难道你想死个不明不白让我后悔遗憾一辈子么?」面前

败下阵来。

  想通了的顾漫婷坐下搂住简素言,吞吞吐吐说起自己的秘密来……

  话说人一上百,各色各样,死刑监区中既有董桃花和简素言这种想要坚持到

最后一刻期待微渺转机的,也有感觉生不如死实在熬不下去一心想要解脱的。

  3年前,刚追随姐姐来到女子监狱不久的顾漫婷就遇见了这样一位女死囚。

其主管管教是个资深变态,不知怎地看她特别不顺眼,天天针对她鸡蛋里挑骨头,

用尽一切能用的方法羞辱虐待她。整的她形容枯槁、生不如死,经常需要来医务

室治疗。

  某一天,对方又被折磨到遍体鳞伤,被押送来治疗。治疗过程中,对方突地

跪在地上不停给顾漫婷磕头,求她能不能帮自己解脱。

  当时顾漫婷虽然入职不算久,但已发现了职务上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如果

有女死囚暴毙,不用送去公安局尸检,只需由狱医进行简单的检查,如果没有严

重的外伤,判断不是有人谋杀就能送去火化。尸检报告上也不需要详细写清为何

死亡,填个暴病庾毙即可,甚至于人死了都不会通知家属,也不会将骨灰交还家

属而是洒在田地里当肥料。

  或许这并不是职务漏洞,只是单纯地没将女死囚当人吧?反正监狱中的女死

囚总数不超过100人,一年最多进来10来人,庾毙或者处决10来人,基本

达到一个动态平衡。

  由于这个漏洞的存在,顾漫婷是完全可以用几种药物令对方十来个小时后心

力衰竭在夜里暴毙,并不会受到多少痛苦。到时候值夜班的也是自己,尸检的也

是自己,第二天就推去焚尸,可谓是天衣无缝加死无对证,对她一点儿也没危险。

  这一刻,顾漫婷看着面前40来岁年纪可当自己母亲的女死囚,对方遍体是

伤、形销骨立还批枷带锁,平日里饱受能做自己女儿的小狱警凌辱,一双眸子暗

淡无光死气沉沉,正在不停地给自己磕头求救,口中说着种种被管教羞辱虐待的

经历,实在是可怜——她心动了:或许帮对方解脱才是对她更好的选择?

  资深女死囚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本来对方只是被虐的狠了,又见新来的年

轻狱医是个心善的,便有事没事打两杆子试试,谁曾想此时见到这小狱医的犹豫

神情——某不是真能帮自己解脱?于是更加卖力地祈求起来,将自己平日里受到

的种种凌辱通通诉说出来,祈求对方的怜悯。

  听到这里,简素言不禁花容失色,口中轻呼:「这…这几年夜里心脏病发作

庾毙的足有4- 5人?难…难不成,都是你?」

  顾漫婷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查地点了两点,小声艰难地说道:「是…是我

…」

  突地,简素言又想起一事,再度大惊失色,慌忙问道:「等…等下,4个月

前,我的恩师郉无瑕,也是夜里心脏病发作,她…她…」

  顾漫婷再度羞愧到不敢看姐姐,口中小声解释道:「郉…郉老师实在接受不

了身份落差,不知怎的知道了我的事,来求了我好几次。我上学时也听过她的公

开课,实在不忍心见她这般落魄,便…便…帮她…解脱…」

  听到顾漫婷承认,简素言想起老师的音容笑貌,霎时间大滴大滴的眼泪汹涌

而出。顾漫婷见她伤心,也抱着她一起哭了起来,好在这房间隔音不错,两人又

刻意压低了声音,才没有惊动外面的护士。

  哭了片刻,简素言强行振作精神,她自控能力颇佳,乍闻真相也没有责骂或

训斥顾漫婷。

  盖因老师入狱后就对自己多次透露出不甘受辱想死的意思,只是自己没法帮

她,因此这消息也不算太过突然。

  事已至此,训斥这个妹妹胆大包天也于事无补,况且她也是好心,帮一些实

在不想活下去受虐的女死囚先走一步。

  想自己恩师原本高高在上官至首都实权副市长,骤然间被打落成最低贱的女

死囚,连选择普通死刑一了百了的机会都没有。天天还要受狱警的嘲笑羞辱,又

不能跟家人联系,就算是自己尽力护住她的肉体,这内心必然也是千疮百孔,或

许婷婷送她往生极乐也是一件好事。

  换位思考下,若是母亲先去了,自己还能忍辱负重这样苟活下去么?再接受

一次公开枷号示众?

  想到这里,她原本偏严厉的神情逐渐软化下去,温声道:「这事需怪不得你,

你也是好心想帮助她们,就是不合规矩。进来后我才发现,这女死囚的日子着实

难熬。我在任上时,也是一方面努力改善她们的生活,另一方面想办法能允许她

们安乐死或监外服刑,可惜还没个结果。但…婷婷,你为何要自杀呢?」

  顾漫婷见姐姐不因恩师之死怪罪自己,原本吊着的心顿时放下去一大半,她

抬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语带哽咽:「姐姐,你不怪我便是最好,这样婷

婷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

  见她句句不离死,简素言更是担心,自己目前这样子可没法天天陪着她或强

送她去看心理医生。于是再度追问个不停。

  顾漫婷见实在瞒不过,只能缓缓道来。原来自从她送走郉无瑕后,原本就压

力颇大的心灵再也守不住,竟是噩梦连连。再加上后面姐姐也进了监狱,更是雪

上加霜,白天里总是情绪低落、郁郁寡欢,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记忆力下

降的厉害。她知道这是抑郁症的表现,也强迫自己去看了医生开了药,但吃了两

周依然不见好转,又没了亲人帮扶,最后连药也懒得吃了。

  这段时间,她脑海中总是冒出一个念头挥之不去:自己学医明明是为了治病

救人,可这里的女死囚都活不过58岁,自己还送走了包括郉老师在内的5人。

本该救人的双手却一次次剥夺她们的生命,自己的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加上,最近又有两位女死囚熬不下去,不知从哪儿听了消息来找她,顾漫

婷见新典狱长上台大搞改革不想再帮她们,却又被她们威胁着要告诉狱警,可谓

是恩将仇报了。

  同时,何奕锦上台后将女死囚看作是自己的禁脔,虐归虐,却对庾毙这件事

盯得很紧,正在招聘新狱医入职,还要购买更多的医疗设备实现可持续性的竭泽

而渔。

  顾漫婷被夹在死囚和典狱长之间只觉心力憔悴,猜想自己很快便会东窗事发,

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细细审查总是能发现端倪的。

  在这种压力下,她抑郁症进一步加重,只觉生不如死,昨夜终于做出了割腕

自杀的行为。但由于没经验割的浅了些没死成,早上状态稍微好一点,又想起简

素言来,便没顾得上包扎,匆匆跑来上班了。

  说到这里,顾漫婷干脆脱下全身外衣,露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肤来。然而小

臂、大臂、大腿上满是伤痕,这都是她发病时拿着美工刀或者缝衣针自残的,让

简素言看的是触目惊心。

  简素言见事态如此严重,知道她跟自己一样都是心魔深重,是被内疚自责的

心给压垮了。如今之际,要么是有人压着她去看病。强迫她吃药,还要天天陪着

她,不然说不定啥时候病情猛然发作,就会步了张国荣的后路。要么…送她接受

法律的惩罚…

  这是因为自己在听说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奖金之际,也是羞愧到恨不得

一头撞死!但想到自己已受到法律的严惩,心中也就好受了很多。以己推人,或

许受到法律的审判也是一条祛除心魔的路子,毕竟心病只能心药医。

  于是她小心翼翼开口劝道:「婷婷,既然你这么痛苦,有没有考虑过…去自

首?若是你受到法律的惩罚,相当于赎罪了,会不会好上很多?」

  顾漫婷惨然一笑,指着身上的伤口道:「姐姐,婷婷已经这样了,真的是什

么都提不起劲来了。要不是姐姐还在,婷婷只想一死求个解脱。哎,我也想努力

陪着姐姐的,但…我真的好痛苦…呜呜呜…我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

  简素言喃喃自语道:「心中的抑郁就像是只黑狗,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

…」,这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的名言,从此黑狗成了抑郁的代名词。

  她此时非常着急,因为曾经很喜欢张国荣,在对方自杀后也研究了一阵子抑

郁症。她从书中知道,重度抑郁是非常恐怖的疾病,就算婷婷顾念着自己,像张

国荣也顾念着家人爱人。但若是病情猛然发作,在痛不欲生下,找个高楼一跳,

这是谁也拦不住的。如今之计,婷婷在外面无亲无故,为了保住她的命,也只能

送她接受法律的审判这一条路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苦苦劝对方自首,可顾漫婷实在提不起劲来,最后泫然欲

泣道:「姐姐,婷婷知道姐姐对婷婷好,但婷婷太累了,不想折腾。要不,姐姐

您就举报婷婷吧,若是姐姐举报婷婷,婷婷绝无宣言。」

  说到最后简素言都没能劝得对方回心转意,被押回监室后整夜在苦苦思考该

如何做。

  之后的一周多,简素言又去了医务室三次,发觉顾漫婷的状态更加糟糕了,

询问下得知,对方又有好几次自杀冲动,只是想着姐姐才勉强压住。而劝她去看

医生或者自首,却都是一句话「姐姐看着办吧,婷婷的命就交给姐姐了…」

  最终,眼瞅着不能再拖下去,简素言最后郑重地问了她一声:「顾漫婷,你

是真的将命交给我了?若是我举报你,就算你态度端正供认不讳还有抑郁症,由

于不属于自首再加上五条人命,很可能也是要判个无期或者25年的。你…可

…真的…想好了?」

  顾漫婷目光涣散、神不附体,她只觉万事万物就像是跟自己隔着一层厚厚的

灰纱,看不清摸不清,什么都感觉不清楚。除了面前的姐姐还比较鲜活外,世上

再也没有能打动自己的事物了。想到这里,她转头对姐姐惨淡笑道:「什么都无

所谓了,姐姐你决定吧。我…真的…好累…」。说完便转过身去,双手无意识地

做些事情,口中也在喃喃说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对周围一切已是浑不在意。

  见她这般,简素言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若再不出手,说不定明天就会

听到妹妹的噩号。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转身用肩膀顶开木门走出治疗室。

  外面两位护士都在,她们正窃窃私语谈论着最近越来越不对劲的顾医生,还

有每次来治疗时都由顾医生一个人花很多时间亲自处理的前典狱长180号。

  说曹操,曹操到。见到独自一个人走出来的简素言,对她颇有恶意的小夏率

先站起,大声训斥道:「180,没人牵着,你怎么就一个人出来了?顾医生呢?

难不成你想逃跑?」

  简素言规规矩矩地艰难跪下,以脸贴地,瓮声瓮气道:「报告管教,死囚1

80号想要揭发一起由现任狱内工作人员制造的监狱内犯罪。事关重大,烦请管

教上报给监内侦查科或者相关领导,望管教明察。」

  小夏知她是前典狱长,或许对方肚子里还有一些监狱内的隐秘事宜,现在想

说出来换取优待?然而为啥要找自己报告?这种得罪同事的事情她可不想掺和。

  想到这里,小夏跟小白商量了几句,给狱内侦查科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将犯

人押走,后面是功是过则跟自己二人没关系了。

  十几分钟后,狱内侦查科派来一男一女两位人员将简素言带走。

  从法律上来说,女死囚的供词是不能用作证言的。但为了降低狱内犯罪的可

能性,监狱还是鼓励犯人之间相互告密。当然,就算告密成功也不能减刑,但可

以获得一些生活上的优待,再加上同监室的连坐问题,犯人们对于互相揭发还是

比较踊跃的。

  被带到狱内侦查科的简素言由科长李子旭亲自接待。他是一位35岁的中年

男人,鹰钩鼻,一双锐利的深目正直勾勾地巡视女犯人全身,简素言从他眼底中

可以隐隐察觉出一股淫邪之意。

  按照监规,少数的外围男性工作人员是不能轻易进入死刑监区跟女死囚们长

时间接触的。倒不是说怕他们弄脏了国家财产,毕竟洗干净了还能用吗,主要是

防着女死囚勾引他们谋画越狱或自杀,要知道人是非常复杂的感情动物,谁能保

证日久了不会动情?

  因此李子旭虽然三个多月前亲手逮捕了简素言,也听说了对方被判特级死刑

并回监服刑,但还没有机会见到人。要知道,之前身居高位27岁未婚又美艳无

双的简素言可是监狱中绝大多数男性的YY对象。想到对方赤身裸体批枷带锁的

样子就让人忍不住鸡儿邦硬,可惜没机会一亲芳泽。

  然而今天不是巧了么?简前狱长主动报案,按照监规是可以将人带回来好好

问话的,到时候…嘻嘻嘻…

  审讯室中,简素言跪趴在地上,将自己是如何发现顾漫婷割腕自杀痕迹而问

出对方帮助女死囚猝死的犯罪行为,又是如何因为怕她自杀而进行举报的过程一

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

  由于简素言不具有作证权,狱内侦查科并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便去逮捕一位

狱医。于是李子旭一方面安排人手去请顾漫婷来喝咖啡谈谈心,另一方面又积极

向上级报告并询问如何处理。

  等忙完这一切,看着面前的美妙肉体,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叫属下关掉摄像

头并全部离开,自己反锁好房门,准备好好品尝下自己朝思夜想了好几年的美女

上司…

  跪趴在地上的简素言听到他的命令以及其他人离开的声音还有向自己慢慢逼

近的脚步声,心也砰砰直跳。待对方来到身前蹲下,男人粗糙滚烫的大手抚上自

己的腰肢和屁股时,终是按捺不住,用颤抖的声音提醒道:「李…李科长,奸

…奸淫女…女死囚可是违规的。」

  李子旭笑道:「简狱长,刚才听你录笔录,感觉你很担心顾医生呀。如果你

没有撒谎的话,她入刑是大概率事件了,但是入刑也有长有短,你就不希望我们

在上报卷宗的时候稍微放放水、说点儿好话?说不定一句话的事,就能让顾医生

少判几年,你说呢?」

  见她沉默不语,只是浑身微微颤抖,李子旭继续笑言:「另外,听说你们女

死囚的食物中都要掺入春药。你自首被捕以来也有三个多月了吧?这段时间没碰

过男人吧?你就不想要?嘿嘿嘿,简狱长,我们来互相帮助下不好么?你帮我快

乐,我帮你减轻顾医生的罪责,也顺带给你一点儿快乐,三赢的事,不好么?」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简素言终于哼出一个细弱蚊吶的声音:「嗯…」

  第十一章 斌斌(上)

  那天之后,简素言再去医务室见到的都是别的狱医。她心里清楚,顾漫婷会

被逮捕,随后送去审判、服刑,虽然后半生会很艰难,但至少命是保下来了。若

上天有眼,兰芳实施了司法改革,二人此生可能还有再见的一天。在此之前,不

管自己是多么的寂寞,只要偷偷望望被四方高墙圈起来的蓝天,想到正跟妹妹处

于同一片天空之下,便不会觉得空虚,不安的感觉也会烟消云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何奕锦安排了一份奇葩工作给她,具体内容是——

带孩子。

  原来何奕锦有个亲侄子,今年12岁,从小对警察特别有兴趣,一心想要体验

警察抓坏蛋的生活。然而何家权力广大,压根看不上一线刑警,只觉又辛苦又危

险,实在不想让小孩子接触这些粗鲁的泥腿子,但也不能送12岁的小孩直接去当

领导吧?

  于是乎,最后这个烫手山芋就丢到身处监狱系统的何奕锦手上了,毕竟狱警

也是警察么。

  何奕锦也觉头疼——我这可是女子监狱呀。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一个公私兼顾

的好主意:找简素言来带孩子,她可是前典狱长加博士生。

  想一想,安排位12岁的小狱警看押一天美艳的女死囚,既能满足孩子的梦想,

又能对自己的秘密女奴进行羞辱调教,真是两全其美呀。

  于是乎,连续五天没有上刑,又用了最好的药物为其疗伤,到了周六早上,

简素言满身的皮外伤基本上得到恢复,可以送去见小主人啦。

  安排秘书小刘给简素言穿上一身比基尼泳装加丝袜高跟鞋,又为她粘上假发、

贴了几片人造皮肤遮挡刺青,最后卸除了规格外的戒具像脚枷阴钩这些,一个美

艳动人又端庄大方的女囚犯便诞生了。

  上午9 点,身穿小号警服的侄儿何宇斌被保姆送来监狱,何奕锦亲自将他带

到目的地——体育馆。今天这里将会清场,只留给何宇斌和简素言二人做游戏。

  进入体育馆办公室的小警察何宇斌第一眼见到面前跪趴着的美艳女囚,脸都

红了,他不好意思地问道:「姑妈,这位阿姨是谁呀?怎么戴着手铐还趴在地上?」

  何奕锦笑着解释道:「斌斌,这是姑妈单位关押的女犯人,今天就由她陪你

玩一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好不好?不过上午要先将作业写完哦。」

  何宇斌有些害怕地拉紧了何奕锦的胳膊,问道:「姑妈,这阿姨要是坏女人

的话,会不会伤害我呀?你陪着斌斌好不好?」

  何奕锦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斌斌,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你看这女犯

不是戴着手铐脚镣么?况且她已经被改造的很好了,根本不会伤害到你。姑妈今

天还要去工作,一会儿先给你示范下怎么管理女犯人,然后你自己跟她玩好不好?

斌斌长大了不是要当警察的么?警察可是需要勇敢哦∽∽」

  听了姑妈的话,斌斌鼓起勇气答应下来,随后认真学习何奕锦为他展示的一

些管理女犯人的基本操作。

  等基本操作展示完毕,何奕锦叮嘱他,在学习上或者在狱警工作上有什么不

懂的,都可以自行询问犯人阿姨,她是个博士生,还是这里的前典狱长,啥都知

道一些,随后便转身离开。

  等到何奕锦锁门离开后,看着面前直挺挺跪着的低垂双目身穿泳装的犯人阿

姨,斌斌不敢说话,他有些害怕——好人是不会被关入监狱用手铐脚镣锁起来的。

  用余光看到斌斌沉默不语畏畏缩缩取出书包中的作业趴在桌子上学习的样子,

简素言心下黯然。她知道这是孩子们对自己这种戴着戒具的犯人天然畏惧。虽然

大部分的女死囚所犯之罪都事出有因,并不会伤害无辜,但小孩子们并不知道,

只会根据外表来判断好人坏人,而戴着手铐脚镣的囚犯自然是大坏人。

  见斌斌皱起眉头,似乎是作业上遇上了难题,简素言从地上艰难站了起来,

穿着高跟鞋拖着脚镣走了过去——毕竟孩子是天真善良的,今天给他留下一天美

好的记忆是自己应该做的。

  「斌斌,我可以这样叫你么?」,简素言尽量露出和蔼的微笑。

  何宇斌看着这位被严厉拘束的犯人阿姨,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在写什么作业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阿姨说,阿姨学习方面还是很厉

害的。」

  或许是简素言的美丽让何宇斌降低了恐惧心,也或许是其全身的重型拘束让

她并没有多少威胁力,斌斌逐渐没有了刚才的抗拒,说出了自己遇见的难题。

  「我在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哦,那么斌斌你的理想是什么呢?」简素言依然微笑着询问。

  「我长大了想当个警察,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哎~爸爸太忙了几乎不

回家,妈妈就知道跟她的闺蜜一起出去旅游购物,保姆啥也不懂,我真写不出来。」,

说着,他扔开钢笔,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

  简素言愣了一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她想了想劝道:「不着急,斌斌,

阿姨是原本这儿的典狱长,对狱警了解很多,你可以问阿姨呀,狱警也是警察么。」

  小男孩眼睛亮了起来,他好奇地问道:「犯人阿姨,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呀?

是不是我姑妈发现了你做坏事将你抓起来的?」

  本来想说不是这样的简素言又害怕破坏了何奕锦在侄儿心中的光辉形象,犹

豫了下吞吞吐吐说道:「嗯,是…是的。阿姨是想帮助阿姨的妈妈越狱,被你姑

妈发现了,然后将阿姨逮捕起来。后面再送交看守所,由检察院起诉,法官判决

后,再押送回这里服刑。」

  看小男孩对公检法体系不明所以,简素言又花费了一些口舌告诉他刑警、检

察院、法院、看守所、监狱的区别,以及狱警的基本工作内容。

  听完讲解后,何宇斌叹了口气:「哎,姑妈原来没那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她

是抓坏人的,还能开枪,biu ~biu ~biu ~那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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