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眼谜语人走过去坐了下来，对于疯帽匠哪怕是他也不想得罪，变态永远是哥谭最可怕的一类人。

　　两人落座，疯帽匠依次倒满茶杯。

　　“那么，两位找我，有何贵干？”

　　疯帽匠喝了一口红茶，不急不缓地说道，看似绅士的动作配上毁容的脸总有种恶心的怪异感。

　　谜语人想说什么，但企鹅人明显比他更着急。

　　“泰奇，快去阻止哈莉·奎茵！那个疯女人正在杀我的人，你原来是跟着小丑的，肯定有办法阻止那个女人对不对？！”

　　疯帽匠似乎对企鹅人直呼他名字有些不满，但听到后面的话还是放下茶杯回道：“哈莉？她又出来了？好吧如果你们是为了这个来的，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如果是以前的哈莉我或许可能说服她，但现在，失去了挚爱悲痛凝结成的疯狂怒火已经将女孩变成了扭曲的怪物，除非周可儿复活，否则谁也不能让她听话。”

　　说到这里疯帽匠又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疯狂的人总会互相吸引，而我虽然也曾是她的同伴，但我却远不如她与周可儿。”

　　言外之意就是他没有资格去说服如今的哈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企鹅人满意，但本来说话就不利索的企鹅人实在想不到该怎么说服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谜语人。

　　没有让他失望，谜语人在关键时刻一如既往的靠谱。

　　“是啊，疯狂的人儿总是这么迷人，但泰奇先生，你并不是没有办法制止哈莉·奎茵不是么，如果我记得没错，你那里应该还有脑电波控制器才对。”

　　话音未落企鹅人就见到疯帽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会知道？！是周可儿告诉你的？不，他应该也不知道，那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能看出来谜语人很享受疯帽匠的惊讶，拍了拍西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后才悠悠开口。

　　“我是谜语人，哥谭没有谜语人不知道的秘密！泰奇先生，如果你替我们制止哈莉，我就答应送你一场富贵！”

　　这话一出企鹅人也反应过来了。

　　“没错泰奇，到时候你就来加入我们，钱！女人！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我甚至可以动用关系帮你整容，你难道不想回到曾经帅气的样子吗？！”

　　疯帽匠有所意动，毕竟他制作爱丽丝不仅需要资金也需要女人，但明显还没到被说服的地步。

　　于是谜语人再次插话。

　　“企鹅人先生说的没错，另外一提，我最近买到了一顶很棒的帽子，似乎是曾经英国女王的珍爱之物，事成之后，它就是你的了。”

　　 能看出来在谜语人说完后疯帽匠很纠结，看似简单的利诱却都击中了他最在意的两点。

　　 “你们......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提前说好，我的控制器也只够让哈莉回到阿卡姆，别想着用这个控制她。”

　　 “没问题！只要把她送回去就行了，泰奇我就知道你可以，放心吧，事成之后我一定找个最漂亮的爱丽丝送你！”

　　 企鹅人笑着拍了拍疯帽匠的大腿，可惜疯帽匠对企鹅人的热情兵不领情，起身就准备离开。

　　 “爱丽丝？不，我的爱丽丝只有一个.....你不懂......”

　　 .......

　　 “警长，死伤已经超过三百了！”

　　 哥谭警局，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叫了回来盯着眼前的监控。

　　 “有多少普通民众？”

　　 “额.....一个没有....”

　　 “那你说个屁！”

　　 警员唯唯诺诺，显然此时的警长心情并不好，哪怕死的都是黑帮罪犯，但收拾现场却还是要他们出马，三百个人估计要加班到下周。

　　 “她到底是他妈什么怪物！”

　　 谁见过一屁股能把汽车坐成饼的女人？！嗯？！一开始还准备让芭芭拉去试试的戈登在观摩了十分钟哈莉屠杀秀后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如今的芭芭拉接替了死去的布鲁斯蝙蝠侠的身份，但他可不准备让女儿冒险。

　　 “我感觉今晚肯定要做恶梦了......等等警长你看那是什么？！”

　　 戈登回神看向屏幕，监控里哈莉坐在一堆裸体男人垒成的山丘上休息，两腿之间白色粘液潺潺流出，而在不远处，一名身材高挑手拿雨伞的身影缓缓走近。

　　 “哈莉，闹够了吧，该回去了。”

　　 百无聊赖的哈莉突然听到声音兴奋转头，但当看到是疯帽匠后便没了兴趣。

　　 “泰奇？是你啊，你来干什么？我要找布丁，你不能阻拦我，否则就连你一起杀了！”

　　 上一秒还面无表情的哈莉下一秒就摸上了武器，吓得疯帽匠下意识后退一步，哪怕他早有预案但真的见到如今的哈莉还是吓了一跳，这疯疯癫癫呼吸变脸的样子简直比周可儿当初还恐怖。

　　 “本来还想找你叙叙旧，看来是没希望了，那再见。”

　　 “哦，再见。”

　　 疯帽匠转身假装离开，哈莉也不在意起身准备继续去寻找周可儿，就在她刚转过身的瞬间疯帽匠突然回头掏出一个形似手枪的物体按下了扳机！

　　 “什么东..........”

　　 哈莉下意识摸向后颈，但手伸到一半便缓缓垂下，光滑的皮肤上一个核桃大的电路板正闪烁着电光。

　　 “现在，哈莉，回阿卡姆去。”

　　 “..........”

　　 哈莉转身看了一眼疯帽匠，无神的双眼下是依旧翘起微笑的嘴角，这个动作吓了疯帽匠一跳，好在哈莉看了他之后便转头慢悠悠走向了来时的路。

　　 “真是危险..........”

　　 确认哈莉离开后疯帽匠嘟囔了一句也消失在了雨幕里，留警署里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

　　 时间回到当下。

　　 “我的亲娘啊，累死我了！”

　　 张霰看了眼盆里还剩一半的衣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在肆意意淫自慰之后他总算是开始清洗，但真正洗起来才知道这活有多费劲。

　　 尤其是内裤，看着不大但裆部的污渍得洗不下七遍才能洗干净，哦还有胸罩，泡进水里不出三秒一盆水就会变成“咖啡牛奶”。

　　 难不成他要在这洗两天？

　　 “呦，干的不错嘛～”

　　 张霰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带他来的护士，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去了哪里，此时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好了跟我回去吧。”

　　 啊？

　　 “那个，我还没洗....”

　　 “洗什么？你不会想一天洗完吧，别做梦了，这是你接下来三天的活。”

　　 早说啊！张霰一脸无语，但面对女人也不敢多说，思来想去觉得气不过后便趁着女人转身悄悄将一件红蓝内裤塞进了裤兜。

　　 “快点跟上来。”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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