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顾弹幕刷爆，超管警告的直播间，抬起了茉里Mari仍然穿着秋服长筒靴的一条腿，拖拽着她的尸体，正打算出门丢掉。可就在这时，却有一坨老王感到莫名其妙熟悉的，半透明的，白白的玩意从茉里的头顶飘了出来，趴在了老王的肩膀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叫他立刻就想起了不久前才被他拍散灵魂死掉的千幽Chiyuu。

11-

“这什么鬼东西啊？”

老王不断拍打着肩膀，试图把那一坨半透明的玩意给甩掉，可茉里Mari的灵魂不比千幽Chiyuu。她们一个是吸血鬼，刚刚死亡魂力充沛；一个是阴间幽灵，力量强大却被阳气克制，二者几乎没有可比性。茉里Mari的灵魂一直紧贴在老王的肩膀上，他走到哪里、茉里就跟到哪里，在家里兜了好几个圈子都没能甩掉。

“啧，这臭婊子，真是阴魂不散！”

中年老男人咒骂着，照着镜子，把肩膀上的茉里的灵魂狠狠拍扁。可下一刻，那如同布偶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小灵魂又从扁扁的状态重新长大，继续贴在他的身上。

“照这么下去，老子都没办法出门丢尸体了！”

灵魂，可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看到的。可老王不知道，他以为带着这么个晦气玩意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话，想尽办法想要把茉里弄下来。终于，他灵机一动，直接走进了厕所。

“喂，婊子...你是母猪茉里，对吧？”

“？！不愧是主人大人，我们之间的真爱让您不需要肉体就能认出来身份...”

老王顿时一阵无语。就在刚刚，茉里在他耳边不知道念叨多少遍她自己的名字了。

“老子后悔了...接下来要为你重新做个身体。喏，进去吧。”

茉里的灵魂一听，顿时高兴极了。这可是来自主人大人的亲口承诺，要把她复活，一辈子做他的专属肉便器，这是何等的殊荣啊！她想都没想，直接一头扎进了马桶里，散发着淡淡白光的灵魂泡在了冰冷的马桶水中。

“等到复活了以后，就立刻赶紧开播才行...告诉小面包们，刚刚都是开玩笑的，然后再趁机把那些做多了的吧唧推销出去...嗯，顺便把抽血功率调整一下，大概十分之一就够了。再这样自动吸血，把力量都转移给主人大人的话，以小面包们的那种身板恐怕坚持不了几个月了.......”

茉里Mari还在幻想着复活后的事，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泡火辣辣的，黄灿灿的尿液。

“切，之前在你脑子里面尿得不够爽...没尿干净。”

老王寻思着，反正也是在厕所，顺手撒泡尿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茉里Mari、伊深imi和千幽Chiyuu三人的功劳，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全面强化，就连尿尿的频率和量都大了不少。

而马桶里的茉里Mari压根想象不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小小的灵魂被具有腐蚀性的尿液压在马桶里根本抬不起头来，身上被尿液侵蚀得冒出阵阵由灵魂之力组成的白烟，发出直透脑海的呲拉呲拉声。可她却一躲也不躲，甚至巴不得伸出舌头来接住这泡“来自主人大人的恩赐”。只可惜，她现在不过是个灵魂体，根本做不到这种事。

本来清澈的水被尿液染得浑浊，直至变成深黄之色，就连其中的茉里的灵魂都被染得发黄。可她依然幻想着能和这油腻的大叔继续生活在一起，在脑内不断盘算着半年以后的直播计划。出于对她主人的绝对信任，茉里甚至连老王什么时候按下了冲水键都不知道。

强大的吸力爆发于茉里Mari灵魂的脚下，她被尿液水流裹挟着，瞬间就陷入了漩涡之中。而原本可以轻易从中脱身的她，因为马桶中的水都是男人的尿液，却被死死粘在里面，根本无法离开水面。

“啊、啊嘞？人家...这是要死掉了吗？不对，是要魂飞魄散了吗？人家再也不能见到主人大人了吗？”

小巧的灵魂被拉成了长条状，茉里上一秒还在想着如何更好地让小面包们接受她和主人大人的关系，下一秒就已经要消散了。

“糟了...这样下去，小面包们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吸血吸死了......”

在最后的刹那，茉里终于有了一丝对她的粉丝们的愧疚之意。可下一刻，她整个灵魂的身躯便被马桶里的漩涡扯成了碎片，随后又被里面的尿液侵蚀着，变得更碎，足够小的碎片甚至还整个都被尿液染黄，随后彻底化作光点消失。

茉里的灵魂变得越来越碎，最终只剩下一点正在被尿液分解的残渣被马桶冲进了下水道，发出“咕咚”地一声后，马桶中的水便重返清澈。而在一旁一直看着的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转身离开了。

茉里Mari，终于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不对，准确来说她的尸体可还留着呢。

老王托起茉里的一只靴子，顿时被上面扑鼻的气味给呛到了。极其浓重的精液臭味，野狗、流浪汉的尿骚味，以及茉里脑浆的腥味遍布其上，把靴子的皮革气息、长筒袜的高级布料味和茉里自己足底独特的少女体香都统统盖了过去，形成一股不伦不类的恶臭。而恐怕此刻，她的颅腔内部，或者那只大大张着的大嘴里的气息，也丝毫不比她靴子上的差。即便是已经死了，茉里Mari失神的双眼依旧上翻着，鼻孔里流淌出来的不是鼻水，而是脑脊液和尿液，嫩舌从张的老大的口中吐出，嘴巴里原属于吸血鬼的獠牙也早就不见。老王不禁捏住了鼻子，当即就想要叫出茉里来，把房间里的尸体清理出去。可是，他呼唤了好几声茉里的名字——即呼唤“母猪”二字，却始终没有人回应。男人这才想起来，原来茉里Mari已经死了，还是被自己亲手弄死的。

无奈之下，老王只好套上橡胶手套，亲力亲为，把茉里Mari的尸体从满是精液、尿液和血液脑浆的房间里拖出来。金色的发丝在地面上好像是拖把一样，把各种各样的浑浊液体吸走了一大部分，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浓重的痕迹。

12-

来到了垃圾站，嗅到空气之中令人怀念的臭味，老王顿时感觉恍若隔世。忆起曾经还没有遇到那个幽灵婊子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这里捡过瓶子......等等，那婊子叫什么来着？有点记不起来...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拖着茉里Mari的尸体，血液、精液、尿液一同从她的耳边溢出，吸血鬼少女的尸体像是一袋臭烘烘的厨余垃圾一样，一边散发着刺鼻的气息，一边从经过的地方淌出满地的污秽。茉里的双眼已经彻底翻白，看不到眼瞳的位置。被尿液与精液替换了整个大脑，本应很痛苦的死法，茉里却咧着嘴巴露出微微笑意，仿佛很愉悦的样子。

“就丢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老王思索着，走到一处垃圾堆前，正打算一使劲把茉里的尸体丢上去，却突然看到了地上有一个熟悉的物件。

“...这啥？”

一枚红色的，彼岸花图案的发卡，此刻正深埋在他脚下的垃圾堆中，但依然是被他一眼注意到了。仿佛，是有什么人，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向他传递信息一眼。然而，老王仅仅只是眉头一皱，便一脚把这发卡踏碎成了粉末。

“哎呀？这不是老王嘛！几个月没见，这么壮了？！”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老王循声望去，赫然看到几个面黄肌瘦，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正一边啃着发霉的面包，一边围坐在一具无头的少女尸体身边。那无头尸体的脖颈断面处参差不齐，一身厚重保暖的衣袍被撕扯出了无数的口子，被这些流浪汉们重新缝制成了内裤一类的东西。她暴露出来的胳膊、腿白皙而纤细，但如今上面已经沾满了他们的精液和一不小心溅上去的尿液。红棕色的连裤袜依然穿在她的身上，没有被男人们脱下来胡搞乱搞，但也已经布满了精斑，有不少地方都已经被干涸的精液染成了黑黄色，尤其是她的股间、胯下那几个位置。无头少女的小穴大敞着，已经被扩张到无法闭合，到现在里面还在往外面淌着精液。而这几个流浪汉，有的拿着刀，似乎正打算把她的身体肢解；有的捧着她的小脚，摆弄着她套着红裤袜的脚趾；有的抱着她的棕色小皮靴，把肉棒塞进靴口，往里面射进满满的精液。老王皱着眉头，盯着这具无头女尸的被使用过无数次的身体，与她那已经变得脏兮兮的靴子，愣是没能认出来她的身份。如果千幽或者茉里能够活过来，恐怕一瞬间就能叫出伊深imi的名字吧。或许是因为她算是高位种，女孩的尸体即便过了这么久，也和新鲜刚死的一样，完全没有腐烂。

“哟，最近你们看来过得也不错？”

“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里来了一具婊子的尸体。等兄弟们玩腻了，就把她炖了、烤了吃，也算开荤了！就是可惜，这婊子没有了脑袋，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哦......”

这些流浪汉，都是老王曾经流浪时期碰到的狐朋狗友。但即便现在老王生活条件好了，善良的他也没有打算抛弃这些过去的弟兄们。只见他把自己的大手往前一拽，茉里Mari的尸体便从凹凸不平的地上拖拉着甩在了他们的面前。

“喏，这个碧池...叫什么忘了，反正是我在家门口捡到的尸体，是被大卡车创死的，不知道你们用不用得上。”

流浪汉们看着茉里那惊为天人的容颜，一群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少女的井底之蛙们顿时兴奋极了，无视了老王信口胡诌的理由，纷纷朝着茉里的死体扑了过来。

“真、真是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

“没关系的，等你们以后发达了，也不要忘了我就是。”

好人做事不求回报，老王把本来要丢的垃圾——茉里Mari的尸体丢给流浪汉们，转身就走，只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背影。如果此时老王能回头多看几眼的话，便能看到这些男人们用刀子划开茉里喉咙，扒开茉里内裤，脱下她的棉靴，立刻被里面散发出的浓厚精液尿液臭味熏得七荤八素的情景......

13-

“早上好——早上好书签儿们~~”

像往常一样，伊深imi又打开了录制软件，一名文静的棕发眼镜娘的形象便出现在了屏幕之上。起初，直播间里的人只是寥寥，但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多。伊深看着越来越多的观众，给自己打了打气，清了清嗓子，一个一个地打着招呼。她给自己编好了一系列的行程故事，让自己仿佛真的还在枫叶国玩耍一样。而与此同时，伊深的目光也能注意到，同期的茉里Mari、千幽Chiyuu二人也准时开播。

“こんチユウ~阳间人们早上好，早上好！”

“Good茉里~~怎么，我开早台很奇怪吗？”

各有特色的开场白过后，伊深、茉里，千幽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彼此之间竟都有着浓浓的敌意。

伊深imi望着两位战意高涨的同期，不禁回忆起了许久之前，自己还在老王胯下服侍主人的日子。可惜，她为了保护心爱的主人，吃了一发粉碎术，被他一屁股坐碎了脑袋。甚至，在那之后，她的无头尸体还要在垃圾场被流浪汉们恣意侮辱。不过，伊深imi完全不后悔。相反，她还很满足：她作为主人低贱的性奴隶，甚至能有机会帮助主人，挽救了他的性命！你看那两个吸血鬼婊子和幽灵婊子，她们甚至都没有机会给主人这么大的帮助！

可能这时有人要问：她们三个不是都死透了吗？而且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被彻底毁灭了，她们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这就要从伊深imi失联死亡后，她的粉丝，书签儿们集体举行的活动有关系了。他们新建了一个群，每天都仿佛是伊深还活着一样，让bot转发着直播预告、日常动态——当然，这都是之前发过的。而在发出直播预告以后，他们便又准时观看早就在网盘上留档的，带有弹幕的往期录播。好像是imi刚出道一样，书签儿们把自己投身于时间的漩涡之中，重复着过去自己看她直播的样子，不愿接受她已经死亡的事实。

可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因为书签儿们过于强的思念，竟然真的创造出了伊深imi的思念体。她诞生在老王的电脑之中，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是怎么又“复活”的。因此，她立刻复播，复播第一天就喜提两百舰。

伊深imi“复活”的消息一下传遍了整个管人圈子，众多21g、小面包们都纷纷效仿，在他们强烈的思念之下，千幽Chiyuu、茉里Mari也挨个“复活”了。

不过，思念终究也只是思念罢了。归根结底，现在的VR十一期三人，也不过是暂时寄居在老王电脑上的“病毒”，只能生存在程序流之中，关机就要休眠，开机才能活动。但，即便有着诸多限制，也不能影响她们对于直播以及粉丝们的热情。

“谢谢书签儿的舰长~”

伊深imi看到又有个一个人给自己上了舰，顿时一阵惊喜。事实上，她现在正在和千幽、茉里两个人进行着一项比赛。在这段时间里，谁能获得最多的营收，就能得到率先重返主人身边的资格。通过粉丝们贡献的精气与思念，她们现在已经有能力创造一个类似于幽灵一样的存在，但同时只能维持住一个人的。而这创造出来的，离开电脑的思念体，不能像是幽灵一样影响现实，也不会被老王所察觉。但，只要能陪伴在主人的身边，她们便已经相当满足了。

照现在来看，三人的思念体已经播了一个多月，千幽的营收比茉里和伊深加起来还要多，恐怕她将最终赢得比赛的胜利。但无论如何，挣扎一下，努力一下，总归是没错的。

而此时此刻的老王，正在用电脑下着黄片。黄片的主角，是一名叫弥希Miki的JK少女，原本是正统苛刻严于律己的学生会副会长，却因为偶然看到同伴男生的肉棒，逐渐堕落成混迹于红灯区的娼妇，最终磕着药惨死在后街的小巷里的故事。老王正看得起劲，突然，网卡了。

“什么情况？”

因为之前和茉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已经学会了怎么用电脑。老王眉头一皱，立刻打开了任务管理器，发现了三个奇怪的，从来没有见过的程序，正在占用着他的网络带宽。

“莫非是中病毒了？”

老王眉头一皱，立刻从任务管理器里寻根溯源，在三个非常隐秘的隐藏文件夹里发现了三个不同的名称都是乱码的文件。不过，这三个文件竟然都有各自的图标，分别是一个像麻薯一样的白色像素团、一跟蝙蝠侠标志很像的蝙蝠图标，还有一个蝴蝶的标志。不论老王用什么软件，都无法打开这三个文件。上网查询，更是完全没有相关的信息。

“妈的，奇了怪了...肯定是中了病毒了，不知道直接强制删除有没有用。”

这么想着，老王果断按下了删除键。

......

“啊，说起来，千幽最近去了米老鼠乐园哦！”

一如既往地按照事先预备好的剧本说着虚假的经历，千幽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一些不对劲...就好像，自己正在消失一样。

“...啊、啊嘞？等、等等？人家，人家不要消失，阳间人——救、救我——”

还没等千幽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千幽便被360文件粉碎机碾成了粉末，重写成了一片为空的数据。而千幽的直播间里，满满地都是问号，只剩下了滚动着的弹幕机和空荡荡的精心准备的背景。本应放着千幽本人的那个位置，已然变得空荡荡一片。

与此同时，茉里那边也感到了异常。她急忙想要闭麦，不在最后一刻给自己的粉丝们留下丧失形象的印象。可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思念体，就算想要闭麦也完全做不到。

“噫、噫噫噫......主、主人大人，不要把我删掉呀——”

随着“啪”的一声，茉里的形象也化为了一道青烟，再也消失不见了。而与此同时，她作为吸血鬼不会腐烂的那具尸体，还在被那些流浪汉们当成飞机杯使用呢...不过，估计他们也快玩腻了，要把茉里的死体肢解来吃了，就像不久之前他们对待伊深imi的无头尸体那样。

伊深imi一直通过某种链接关注着两名同期的状态，而如今，这种链接却突然断开了。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控制着思念体，试图汲取来自粉丝们的思念。尽管她反应已经很快，但终究还是快不过老王把代表着她的文件拖进杀毒软件的速度。

“书、书签儿们，快、快给人家打钱，要不然imi就要死掉了...没、没关系的，imi会还给大家的！！”

要说如何收集思念，最容易的办法还是求一波礼物，这样的思念既牵扯到了伊深imi自己，也牵扯到了一笔笔的金钱。而现在的imi只需要生活在老王的电脑里，她是如此温柔、善良，甚至还想着在那之后把钱一个个地还回去。不过这时，代表着imi的文件，已经正一点点地被粉碎了。她的记忆、情感、情绪被一点点地删除，本来温柔的人格一下子被剔除了一小半儿。

“...妈的，混蛋书签儿，叫你们打钱，你们听不到吗？！快、快点呀，老娘都要死了！！！”

在直播间里的人们，几乎不敢想象现在的伊深imi，和之前那只温柔的小蝴蝶能是同一个人。可伊深imi的突然暴言，倒也显得立杆见影，一下子给她贡献了不少的思念。一时半会间，在她的强烈反抗之下，360强力删除的进程居然出现了些微的卡顿。不过，伊深imi的人格，终究还是正在缓步删除着。

“噫、噫噫噫...人、人家正在消失...快、快救我啊，脑残书签儿！老娘要，老娘要...和主人大人永远在一起~❤咿呀啊？！对、对不起书签儿，我...快给我打钱，——给人家打钱嘛......”

伊深imi的精神，随着她一点点地被删除，逐渐变得错乱，说得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还掺杂着许多噼啪的噪声。尽管书签儿们已经尽全力把各个软件上的钱都转出来打给她，可依旧无法挽留伊深imi的消逝。

终于，随着老王电脑的一声提示音响起，伊深imi的直播间中，也一样只剩下了狂刷着的礼物弹幕，与孤零零的背景和bgm。她，也彻底被删除了。

“呼...这样应该不卡了吧？”

老王看着彻底从电脑里消失的三个文件，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打开了弥希miki的AV，美滋滋地看了起来。

就这样，千幽、茉里、伊深...三位特色各异的少女，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不论是回忆，还是痕迹；肉体，还是灵魂；她们的思绪，还有她们的一切，都消散一空，再也没有了。而老王在这之后活得怎么滋润，那些被抽走体力、精力的粉丝们在之后又是怎样的下场，也不会有人在意，更不会有人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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