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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 第十一章 沙漠荆棘与烈火的碰撞,1

小说:斗破穹苍之风流炎帝俏女奴 2025-08-16 17:35 5hhhhh 9390 ℃

第十一章 沙漠荆棘与烈火的碰撞

萧炎的威胁确实让彩鳞生出屈从之意,彩鳞打心眼子畏惧萧炎充满奇思妙想的调教,但她骨子里的王者之血让她不愿低头,在这种心境的作用下,彩鳞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靓丽美眸夹杂着数不尽的寒芒,扭头用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不放。

“吓唬谁呢?就凭你那些下流的小把戏,还想让本王屈服?白日做梦!”彩鳞心中难免有点诚惶诚恐,却也强装镇定,还想在气势上压过萧炎一头。

“彩鳞,你觉得主人能不能让你享受极致的快感啊?”萧炎单脚踩在彩鳞光滑明亮的玉背上,反复搓动,微微弯腰轻轻对着彩鳞的耳根吐气,炙热的气流让彩鳞娇躯颤动。

“你……你想干什么?”彩鳞回想起之前种种梦魇般的经历,桃花美眸闪过丝丝惊惧,她开始激烈摇晃扭动身子,想要把萧炎的臭脚从自己背上甩下来。

不过并没有如愿成功,彩鳞反抗挣扎间,稍稍侧起身子,反而将自己的纤腰朝向萧炎,这无疑是露出一个巨大破绽。精神集中的萧炎自然而然把握住了这个绝佳机会,抬起脚以迅雷之势踹上彩鳞纤柔光洁的腰腹。

“嘶啊……吼”彩鳞吃痛,原本迅捷的抵抗动作立即烟消云散,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僵直住了,只剩下用悲鸣来缓解丰腴腰肢处那种钻心疼痛,时不时以细小幅度蠕动她那妩媚妖娆的胴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干什么?想干你行不行啊~小奴儿”

因为姿势的缘故,彩鳞生气抗议的行为,在萧炎眼中却是另一番诱人风景——彩鳞丰腴惹火的香臀,不断冲着自己扭来扭去,仿若寻求鞭挞般风骚浪荡,这让萧炎本就满溢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

萧炎用新取出的绳子绑成绳套,套住彩鳞的胳膊,将彩鳞一双上臂紧紧拉到快要相互接触,而后把绳子一圈一圈萦绕而上,蚕食彩鳞手臂的自由,采用最简单,也是最粗暴好用的直臂缚。

捆牢彩鳞的上臂后,萧炎引出两根绳子,从左右两边一同攀登上彩鳞胸前高耸巍峨的雪峰,将这对本就浑圆硕大的玉兔紧紧勒住,更添几分波涛汹涌,酥胷怒挺如峰,看起来拥有惊人的弹性。

打量着彩鳞凹凸有致,尽显妩媚的水蛇身姿,萧炎啧啧称奇,两条道路一并处理,既要完成对彩鳞的捆缚,也不能错过这次欺负彩鳞的机遇。

“肉乎乎的真可爱呀,小彩鳞,你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如此诱人可爱啊,啊呜”萧炎双目冒火,舌尖舔过彩鳞的香颈,将那一滴晶莹的香汗卷进口腔,汁水在嘴中彻底绽放,萧炎享受其中独属于彩鳞的那种迷离幽香,香甜之味久久挥之不去。

“吼……呼~无耻下流的混蛋呐,本王自由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湿漉漉的感觉让彩鳞愈发不自在,脖颈酥酥痒痒却又连绵悠长的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不断穿过彩鳞肌肤。

“还在嘴硬,彩鳞”

狠狠攥住彩鳞的皓腕,萧炎反手拧住彩鳞前臂,再用绳子交织束缚系住,和之前一样层层捆缚。

彩鳞因为整个身子侧躺,加之被萧炎牵制住腰腹的缘故,彩鳞全身蛮力发挥不出,四肢根本就使不上力气,面对萧炎的迅猛缚法,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即使在捆绑过程中,彩鳞体力稍稍恢复,能反抗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彩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挣脱的机会,任由萧炎对自己的娇躯为所欲为。

萧炎对彩鳞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严密的绳子攀上彩鳞躯体后,短短的片刻时间功夫,彩鳞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因为绳索的勒束,而涌上夺目绯红,如同荷月里将熟未熟、白里透红的蟠桃,夺天地之造化,美得惊心动魄。

绳子深深陷入彩鳞的雪白肌肤,即便是彩鳞的敏感部位也没有能逃过一劫,酥胸和下体被绳子勒得奇痛无比,这些痛苦给予了彩鳞很大的快感。

萧炎伸出手探索彩鳞的神秘花园,手指轻触到彩鳞花蕊的瞬间,萧炎便察觉到彩鳞娇躯得颤了一下,指尖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湿润润感觉,他禁不住笑了,蘸取爱液抹到彩鳞艳丽如花的绛唇上,让这个小骚货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这副淫贱的身子为何如此快就湿啦?当真是不知廉耻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着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贱穴?”萧炎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彩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滚开,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绣腿的三流功夫?赶紧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别惹人发笑啦”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鳞魅惑天成的玉体,好似触电般微微轻颤,而逐渐增加的束缚,已经让彩鳞放弃想要摆脱被萧炎控制的局面,彩鳞转变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辞方面占据上风,算是在羞辱处境下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

“哎呦喂~我当之前放荡尖叫的骚货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女王大人啊,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小贱人喜欢玩反差萌是吧?”对彩鳞的反应,萧炎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意外,毕竟彩鳞要是不出言讽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萧炎,本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以解心头恶气”彩鳞涨红的脸颊满是愤懑。

“贱母狗的骚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灌满精液,塞入各式各样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荡荡的,感觉很寂寞?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几枚跳蛋,先让你进入状态”

萧炎手法娴熟地蹂躏彩鳞粉嫩多汁的花蕊,慢慢陷入彩鳞的穴内,轻轻掐住彩鳞阴道壁上的嫩肉,很快就让彩鳞的达到顶峰边缘,不过他没有深入探索,每当彩鳞的娇躯开始激烈颤抖时,萧炎总会收回手指,独留彩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悬崖边惆怅。

“怎么样啊~小奴儿,身体是不是极其焦躁不安”萧炎看着气喘吁吁,胸口上下剧烈浮动的彩鳞,一脸莞尔地笑道。

“你……你……混蛋,萧炎你是不是男人?”多次止步于最后一步,欲求不满的彩鳞睁大眼睛瞪着萧炎,又气又急地娇叱。

“小宝贝这就受不了啦?那要不要求求主人?说不定小奴儿低下脑袋,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咯”

“去死吧,杀千刀的混蛋”

“哈哈哈,你的态度我好喜欢,主人也是这样打算的,定要虐得你浪呼绝叫”其实萧炎并不想这么快让彩鳞达到高潮,他要好好折磨彩鳞,让彩鳞达到极致的痛苦,才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哼”

“哦?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希望主人再接再厉呢,行,主人好好给你这个傲娇的小公主上一课”

看到彩鳞又快要临近云端,萧炎伸手抓住彩鳞傲人双峰上的绳子,全力扯动,瞬间把彩鳞弹嫩丰腴的酥胸拽成非常夸张的形态,整个玉乳都扭曲变形,原本好似巍峨雪峰,如今却像一个葫芦。

“啊啊……啊啊啊痛~你想干什么嘛”强烈的痛感抑制住了彩鳞的快意,让她在最边缘的地方停了下来,虽说现在和萧炎闹得很僵,但彩鳞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自是希望能舒舒服服地迎来释放,可惜萧炎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彩鳞魅惑玉体开始无助扭动,如丝媚眼中水汪汪的,好似碧波荡漾的春水,满是渴望。

“贱母狗想要吗?恭恭敬敬跪到地上给主人磕头跪安,现在就能给你”一只脚踹在彩鳞凹凸有致的嫩腰处,另一只脚来回踢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萧炎微微轻笑,暧昧不清地说道。

“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兴高采烈地满足了”彩鳞如同凤凰般高贵冷艳的眸子再度恢复理智,闪烁着瘆人光芒,纤手撑得绳子咯咯作响,撇向萧炎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恨意。

欲望就像一场森林大火,阻隔和压制的效果不会太好,狂风卷起时,熊熊火焰依旧会蔓延成滔天之势。

“嘶……吼”萧炎把绳索收紧到极限,彩鳞乳根仿佛已经被割裂,疼得彩鳞倒吸冷气。

彩鳞胴体越发滚烫,像是酷暑天迈入蒸笼,香汗一滴滴滑落在地板上,轻灵的声音响彻房间。

“哦~”萧炎一拽绳子,手中力道倍增,彩鳞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饱满肉团,快要被勒到爆炸。

“混蛋疼……呼呼呼……吼”彩鳞声嘶力竭的惨叫尤为惹人心怜。

“下贱母狗闭上嘴,痛得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疼得你说不出话”萧炎恶狠狠地吓唬彩鳞,把彩鳞汹涌澎湃的玉女峰勒到红紫交相辉映,弄得彩鳞面色狰狞,冷汗直流。

这种封印绳子皆是采用魔兽兽皮炼制而成,质地极为坚韧,刀石不可摧。彩鳞挣扎越激烈,便只会让绳子陷得越深,绳子如同钢针嵌入彩鳞肌肤中,一道道艳丽的绳痕,随着彩鳞剧烈挣扎后迅速浮现,这让她无暇胴体上遍布诱人的红晕,胜过晚霞璀璨诱人。

绳子逐渐越勒越深,彩鳞感觉浑身血液流淌也受到影响,肌肤和骨骼处产生的疼痛感,令彩鳞的呼吸和抖动变得更加急促,彩鳞残存的喘息声愈加低迷,显然是油尽灯枯的前兆,想来也是,就算是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会有力穷的时候,就比如现在,面对从上到下的紧密束缚,彩鳞已经到了绝境,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她掌控。

一阵奋勇挣扎扭动,彩鳞非但没有将萧炎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赶走,还弄得自己心力憔悴,只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彩鳞很是气恼沮丧。

“现在怎么样啊彩鳞~刚才不还在质疑主人的能力吗?怎么不叫唤咯?不会是筋疲力尽了吧?哈哈哈,是与不是的,等下你这个风骚的贱奴儿就知晓了”彩鳞油尽灯枯的样子,被萧炎尽收眼底,他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又将一大捆绳子用在彩鳞身上,让本就严酷的束缚更加密集。

“呸……狼子野心的小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就火大的彩鳞,虽然处境狼狈不堪,却也被火上浇油的萧炎气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开始怒叱萧炎的无耻行径。

“略略略~咯咯咯,我就是无耻之徒,所以说彩鳞,我该怎么欺负你这个桀骜不驯的小老虎呢?”

萧炎把多余的绳子套住彩鳞香颈,另一头连上手腕处的绳结,二者相辅相成,萧炎最大程度地拉动绳索,彩鳞的皓腕被迫一点点向上移动。

“呼嘶……疼~滚开”

从彩鳞骤缩的瞳孔和渐渐黯淡无光的脸庞上可以看出她的疼痛程度,能猜到萧炎用得力气很大,估摸着就差使用上斗气。

“让你这个小骚货,好好见识见识主人的威风”

萧炎猛烈提起彩鳞手臂上的绳子,彩鳞的整个前臂,都被朝着脖颈处高高吊起,呈现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萧炎尽可能不给彩鳞胳膊有任何活动空间,束缚之严厉让彩鳞已经丧失胳膊的知觉。

“你有本事就一直不放开我,不然老娘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杀了你”

彩鳞如葱细指险险贴着自己的玉颈,维持这种极限姿势极为痛苦,彩鳞神情扭曲,柳叶弯眉挤到一起,如墨瀑发因为汗水粘黏在一起,香汗时不时沿着青丝滴下,如同九天之上垂下来的悬泉瀑布。彩鳞绛唇轻颤,小嘴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痛无意识张开。不过彩鳞的强大底蕴摆在那里,倒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严重伤害。

而后萧炎用细细的丝线,把彩鳞每一根纤长手指合十捆住,别看这种绳子非常细,却极为坚韧,并且异常锋锐,捆绑后,彩鳞略微晃动手指,都会体验到胜过刀割的疼痛感,这极大程度上限制彩鳞挣扎的想法。

捆缚完成后,萧炎取出一副拇指铐,将彩鳞被红绳束缚过的一对修长大拇指再次铐住。这是由「雪霜寒铁」打造而成的,坚固无比,仅靠蛮力根本无法撼动,通常都是各大帝国牢狱里囚禁犯人所用,拇指铐的内侧有无数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钝刺,只要完全固定结实,就能确保完全扎进皮肉里,这样除非解开指铐,否则就算扯下血肉也难以挣脱。

萧炎将这些凸起的寒铁避开绳子,确保它们能牢牢卡在彩鳞的细嫩手指中。

“该死的混蛋……你干了什么”彩鳞看不见身后,自然不知道萧炎对自己的手指做了何事。

“你猜啊小笨蛋”萧炎慢条斯理地调整拇指铐的角度,确保那些铁刺能够完全嵌入彩鳞的玉指。

这些突刺不算太过尖锐,并不会刺破彩鳞的肌肤,却能完全陷入彩鳞的嫩肉里,像一头毒蛇般狠狠咬住彩鳞的纤指,只要萧炎不解开其上机关,彩鳞即使痛死也睁不开这副拇指铐。

如此一来,彩鳞的上半身别说挣脱束缚,就连一些细小的蠕动,都难如登天。现在彩鳞的十根手指连轻轻晃动都无法做到。

“呼~呼呼萧炎……你~你~你是胜不了不住本王的,就这么点破绳子,待到本王稍稍恢复,必然随手破之!你等着吧,混蛋,届时本王定要让你承受「万蛇弑身之刑」!”彩鳞歇斯底里地哀鸣,皓齿使劲磨蹭,全身绳子也被挣得传来阵阵“咔咔”声,看起来她对萧炎的行为很是不屑。

“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王奴儿,愿望不错……不过呢,有梦想是好的,但是小奴儿你舍得嘛?嘿嘿,主人就拭目以待,静候你的佳音咯。”这段不知道被彩鳞重复多少次的威胁话语,显然已经不会被如今萧炎放在心上。

“放肆,本王有什么舍不舍得?等死吧你,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彩鳞眼看萧炎大大咧咧满不在乎,一时间又火大起来。

“彩鳞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捆地更紧了,啧啧”萧炎饶有兴致打量着彩鳞的反应,思索接下来绳子该如何布阵。

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大堆绳子,缠在彩鳞的皓臂,令彩鳞的手肘紧贴在一起反压住,绳子随即缠绕而上,成八字盘蛇形,牢牢和彩鳞的肌肤勒到一起,缓缓收紧,最大限度增加对手臂的束缚感。萧炎捆得很仔细用心,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却毫不介意。在萧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绳子如同玄妙灵蛇,一圈圈绳索剥夺了彩鳞双手最后抖动的自由。

随时间流逝,彩鳞娇躯上的绳索已经密密麻麻,脖颈、前胸、小腹、手臂、手腕、翘臀等各处的绳结相互制衡,最大程度剥夺彩鳞的自由。

彩鳞察觉浑身的燥热起来,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痛,整个手臂都酸麻无比。如此严密的捆绑,纵使彩鳞奋力挣扎,也难以撼动绳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地抖动身子。

“你这个淫贼,滚开,滚开!脏手不准碰本王,滚开!”萧炎鼓捣彩鳞身上绳子的时候,彩鳞气急败坏地谩骂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说明彩鳞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有本事挣脱这种能封印她修为的严密束缚,只能靠言语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你这只母狗现在感觉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萧炎完成上身的束缚后,抬起钳制彩鳞纤腰许久的脚,然后朝着彩鳞勾魂夺魄的挺翘香臀踹去,直接将彩鳞踹翻在床上,整个人压力上去,萧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鳞丰腴妩媚的屁股,舒畅自在地谐谑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软地没有一点感觉,待到本王缓过劲来,分分钟挣脱开来,萧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厮混的时候被榨干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这个熊样,哈哈哈,别惹人发笑了”彩鳞胴体僵硬了瞬间,感觉到一个赤热的巨物顶住自己,这让她既羞涩有恼怒。彩鳞旋即使劲晃了晃身子,发现绳结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不但如此,紧密的绳扣还勒得彩鳞肌肤生疼,这无疑浇灭彩鳞心中最后的挣脱希望,获得自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变已经失败了,让女王大人很是灰心丧气,但其仍不会在嘴上落下风,绞尽脑汁挖苦嘲讽萧炎。

“好,那就如你所愿!”彩鳞不服气的傲娇模样,也激起萧炎的凶性,他倒是要看看彩鳞能忍耐到何种程度。

茫然中的彩鳞,还不晓得更大的危险即将靠近,正当彩鳞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萧炎倏地攥住彩鳞的粉嫩玉臂,然后向外用力掰动。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反关节带来的巨痛,让彩鳞凄厉嚎叫,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几滴清泪滑落,惊起无穷风韵,疼痛让彩鳞顾不上密密麻麻的束缚,开始剧烈挣扎,即使这样会扯动敏感部位引发二次疼痛。就是连缓解疼痛这么小的愿望,却被萧炎残忍剥夺,萧炎用膝盖死死顶住彩鳞动人的腰肢,不让她能大幅度移动身子。

“彩鳞,现在还想继续嘛?受不了的话,就想办法来取悦主人吧,用自己风骚淫贱的身子,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后,说不定主人就会大发善心饶恕你,哈哈哈哈”萧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增添彩鳞胴体的束缚捆绑,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磨一磨彩鳞满身的锐气。

将彩鳞的手臂与手肘尽可能拉近,绳圈逐步收紧,本就嵌入彩鳞肌肤的绳子,此刻更是入木三分,仿佛这些绳索已经融入彩鳞细嫩血肉里,勒得彩鳞骨头都有些许生疼。

“啊……啊啊……嘶啊嗷~”

彩鳞神情愈发痛苦,冷汗直冒,藕臂也传来些“嘎吱”细响,是关节摩擦绷紧到快要断裂的声音。萧炎仍是不依不饶地狠狠拉紧绳子,彩鳞颤抖的惨嚎声一刻也没有停过,直到萧炎确定这是彩鳞的承受极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手。

萧炎抱起彩鳞,趁着彩鳞体力不支的时候,把她摆弄成跪姿,让她跪在面前,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望向自己,萧炎挑衅意味十足道:“舒服吗?彩鳞,现在服不服?”

“呸……呼……呼~呼呸!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这点疼痛也想让本王……啊啊啊”,彩鳞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痛骂萧炎的卑鄙龌龊,银牙上下碰撞,咯咯声响不绝于耳,看样子彩鳞也是在咬牙坚持。

一巴掌轻轻扇在彩鳞脸颊上,萧炎乐呵呵戏谑声响起:“都混到这副田地了,彩鳞你也就不要继续逞能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吗?错,大错特错咯!如今你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以被随意打骂欺辱的小淫奴罢了,嗯~主人要是养一条小狗,你的地位和它差不多,或许还要比它低一点。要认清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嘛~不要做一些顽抗,没有意义的,再多不甘地剧烈抵抗,也只会激起主人的施虐欲,主人有的是百般酷刑能让你屈服,明白没?小骚货~”萧炎抚揉着彩鳞被扇过的脸颊,挑衅味道十足地出言侮辱彩鳞。

“当然啦,小奴儿乖乖服软认错,主人还是可以宽宏大量地饶恕你”萧炎话锋一变,突然开始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叮嘱彩鳞,只不过这般假模假样的虚伪语气,把萧炎自己都逗笑了。

“日子不过啦!啊啊啊~萧炎,本王从今往后与你这个混蛋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滚开,你滚出我的世界,去和你的那些骚女奴过闲云野鹤的旖旎日子吧,本王不伺候了,松开我,本王要跟你后会无期,本王要回蛇人部落,本王再也不要看见你!”

被掌掴后,彩鳞娇艳欲滴的俏脸阵阵酥麻疼痛感,仿佛不是简单的一巴掌,而是万千锋芒在彩鳞灵魂,强烈的耻辱感在彩鳞心头迅速滋生。彩鳞猛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身子直接扑向萧炎,却因为严厉的束缚而丧失平衡能力,摔倒在床上,娇躯像脱水的鱼儿般连连打滚,全身绳子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硬生生撑断。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萧炎,本王杀了你”彩鳞不断用螓首撞击萧炎的膝盖,宛如一只生气的小兔子。当着别人面被打了一个耳光,这种羞辱不亚于一柄长剑捅在彩鳞心头,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其无法忍受。心头被怒火充斥,彩鳞面色阴晴不定,原本涨红的面庞上悄然浮现几缕烟紫。

不过这些到底是萧炎精心设计用来封印彩鳞的绳子,绳子上琉璃莲心火勾勒出的火焰印记,在彩鳞开始剧烈挣扎反抗后,便衍生出缕缕碧绿色的炽热火苗钻进彩鳞经脉中,蛇人族天生血脉阴寒,面对至阳至烈的万火至尊异火,会被全方面死死压制,即使如今的彩鳞修为晋升,仍然无法仅靠蛮力破坏掉绳子。

彩鳞的剧烈反抗也让萧炎有些讶然,看起来他显然低估了彩鳞的傲气,原本还有可能好好交流,不过自己这一巴掌扇下去后,恐怕只能破罐子破摔,虐到彩鳞心服口服了,再无他法。萧炎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彩鳞没有任何挣脱束缚的可能,便彻底放下心来。

“还敢顶嘴,看样子是主人打轻啦”小人得志的萧炎,拽着彩鳞的秀发,让彩鳞抬头望向自己,甩手又赏给彩鳞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险些把彩鳞整个人打蒙圈,似乎她也没有预料到萧炎会扇地如此重。彩鳞耳朵嗡鸣不断,“呜呜嗡嗡”久久作响,像是飞进几只小虫子,震惊让彩鳞脑海一片混乱,她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熟悉彩鳞的萧炎能看出,这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你找死!本王和你拼了!”

娇艳欲滴的妩媚脸颊上多出五道殷红的指印,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彩鳞缓缓回过神来,满腔怒火汹涌燃烧。

彩鳞无视全身的绳缚,甚至无视萧炎正攥着她的漆黑瀑发,虽说彩鳞大部分肌肤都已经被绳子勒到红中带紫,但是王者傲骨让彩鳞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青丝上都无声呼唤,都写满桀骜不驯,像是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熊熊烈火,誓要焚尽天下所有让彩鳞不顺心的事情。

彩鳞妖娆妩媚的桃花眸子里,再无璀璨星光,反而满是怒火,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尚还自由的修长玉腿,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踢乱蹬,想要摆脱萧炎对她的钳制,想要挣脱束缚。彩鳞这一阵抵死反抗,不能说毫无作用吧,最起码将其身下的床单弄得无比褶皱,萧炎也险险地被赶到床沿边缘。

可惜也就到此为止啦,彩鳞被萧炎捆绑调教了很久,却丝毫没有掌握挣脱束缚的技巧,只会通过蛮力来挣断绳子。而看看彩鳞如今胴体上繁奥如星辰般的束缚,想来萧炎不解开绳子,彩鳞这辈子都没有挣脱的可能。

事实也的确如此,彩鳞的挣扎,也只是换来更大的痛苦和绝望,每次彩鳞扭动娇躯时,总会扯住香颈和手臂处的绳子,强烈的窒息感和勒束感折磨地彩鳞瞳孔失神。待到彩鳞脖颈上的绳子深深烙印在血肉中后,彩鳞本次反抗只能落魄地宣告失败,那姹紫色绳痕似乎宣告着彩鳞的不甘,不过更多是无可奈何。

“再使点劲挣脱束缚呗,反正这还有很多绳子,奴儿要是嫌弃不够紧的话,说一声就行哦,主人将它们全部捆在你身上,到时候不光让你一动不能动,还要疼着你龇牙咧嘴”萧炎摩挲彩鳞因为用力过猛而憋到通红的俏脸,不断逗弄彩鳞的红唇,偶尔还用手指戳了戳彩鳞玉颈上的狰狞绳痕,当看到彩鳞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后,萧炎哈哈一笑,抬手又是给了彩鳞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萧~炎,你~死~定~啦!本王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彩鳞已经无力剧烈反抗,只能歇斯底里地对着萧炎不断尖叫,尖锐的嗓音险些要冲破屋顶。彩鳞娇艳如花的脸庞上,鲜红如血的掌痕格外引人注目。其实对于彩鳞来说,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真正令彩鳞难以忍受的事情,是火辣辣疼痛之后,带给她几欲疯狂的屈辱感。

屋子另一边,雅妃几女幽怨注视着这一切,似迷茫,似惶恐,又似难以名状……

怒火中烧的彩鳞,凝视着萧炎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巴不得一口咬断萧炎的手指,以解心头之恨。萧炎则根本不给彩鳞这个机会,捏在彩鳞俏脸上的手指灵活盘踞、若即若离,每当彩鳞张开小嘴时,萧炎都会适时收回手,让彩鳞的洁白皓齿扑个空。

次数多了难免有意外发生,彩鳞偶尔不察间,便会咬到自己的舌尖,深入灵魂的痛感让彩鳞痛彻骨髓,又气又急,血丝弥漫的凤眸死死瞪着萧炎,仿佛要喷出无数含煞的剑芒,将萧炎碎尸万段。

“混~混蛋,有本事狗爪子别缩回去啊!”又一次狠狠咬到自己的红舌,疼得彩鳞龇牙咧嘴,面色涨红滚烫,漂亮的柳眉都扭曲在一起,急火攻心地彩鳞冲着萧炎大喊大叫。

“彩鳞你怎么活像条小狗一样啊,就会咬人,多不礼貌啊~”萧炎捏着彩鳞如同石榴般殷红的脸蛋,也不着急,笑嘻嘻调弄她。

“少废话,本王就问你有胆没胆?没胆滚蛋!”彩鳞大声叫嚷,却只迎来萧炎的又一季耳光。

“呵呵,小奴儿你在神气什么呀?主人如何行事,需要你这个低贱的母畜骚奴来指指点点吗?也未免太猖狂了吧,看样子是得狠狠教训教训你”随意查看自己纳戒中各式各样调教器材,萧炎一手攥住彩鳞挺翘的香鼻,不让她能轻松呼吸,另一手再次扇在彩鳞俏脸上,轻松惬意地询问。

“本王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下辈子也是!我……我……下辈子我当猫,你当老鼠,我天天追着你咬,咬死你……咬~你”贝齿磨动,一个一个气急败坏的音符,从彩鳞的樱桃小嘴里蹦出来,她使劲摇头晃脑,螓首四处乱撞,状若疯癫再难看出一丝一毫往昔尊贵的王者气质。因为被萧炎捏住鼻子,呼吸受到抑制,彩鳞娇呵声音越来越微不可微。

“只要小奴儿你舍得,主人我自然心甘情愿”看彩鳞的倔脾气又上来,萧炎暗暗觉得十分有趣,扇彩鳞耳光的次数越发频繁,彩鳞恼羞成怒的神态,越发让萧炎想要狠狠调弄她。

“本王只悔恨刚刚心慈手软,就该一口一口咬死你啊啊啊”彩鳞歇斯底里的娇叱一刻不停地响起。

“彩鳞真想咬主人?那不用等下辈子了,主人现在就可以给小贱奴一个机会,让你咬个痛快,只不过呢要换个位置,嘿嘿如何,要不要试试呢?”萧炎挺挺虎腰,暧昧不已地说道。

“滚啊”彩鳞听出萧炎话里隐藏的意思,本就怒火而涨红的脸颊,更添几分羞涩绯色,如同烈火和荆棘的赞歌,可爱动人,她小声啐了萧炎一口。

“啪”又是一个响亮无比的巴掌声,比先前还要通红的印痕浮现在彩鳞细腻柔软的面颊,层峦叠嶂般的血红巴掌印互相重合,姹紫嫣红遍布彩鳞整张俏脸,已经分不清那一道血印子是最初的痕迹,深邃幽僻的口腔中也满是血腥味道。

“彩鳞你要是再生气,那我还扇你,扇到你老老实实!等你不再耍小性子,愿意心平气和地说话,我才会停手”萧炎佯装愠怒地吓唬彩鳞。

“打死我,来~你打死我吧,萧炎你今天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老娘永远看不起你”彩鳞螓首用力朝后一仰,旋即狠狠向着萧炎撞来,看样子她是急火攻心了。

萧炎不闪不避,就这么乐呵呵看着,没出他的预料,最后关头彩鳞香颈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发挥了作用,当彩鳞的抵抗幅度超过萧炎留下的活动极限后,严厉束缚的绳子,在彩鳞颈脖处勒出一道紫红血痕,带来了强烈的窒息感,硬生生制住彩鳞的剧烈反抗。

“咳咳……咳咳咳~咳”彩鳞不住地咳嗽,香颈处钻心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火烤一样。

“小母狗没有别的本事,除了会风骚浪叫外,就只剩下嘴硬~嘴硬嘴硬嘴硬……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骚奴,对不对~对不对”萧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手臂发力,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砸向彩鳞肿胀脸颊,萧炎大手一下接着一下扇在柔嫩的俏脸上,感受其上惊人的弹性,萧炎兴致愈发高涨,手中力道逐渐加重,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嘶嗷……唔~”彩鳞鬼哭狼嚎地悲鸣惨叫,让一旁观看的雅妃三人心惊肉跳,生怕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

最害怕的就数小公主夭月,从未远离家庭庇护的她,这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没有仆人陪伴的外出,却要面对如此可恐的场面。

小公主想到之前自己仗着多年未见,还对着萧炎耍性子,瞧着萧炎吃瘪的模样,小公主还有点洋洋自得,如今看来只是萧炎不愿和自己计较。小公主哆嗦着蜷曲身子,一副惊弓之鸟的娇俏模样,如果时间倒流,恐怕再借给夭月两个胆子,骄横跋扈的小公主也不敢和萧炎那般争执,估摸着小公主已经在心灵深处打定主意再也不招惹萧炎。

“男人真是太可怕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公主心里连连轻呼,青春洋溢的可爱脸颊上满是恐惧和无助,泪水从眼眶缓缓打转,既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有离开温馨家庭后步入陌生环境的惊慌,像是刚刚被放入金丝笼中的小鸟,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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