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旧日的保姆

林柔卿在牢房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躺在毛毯上，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林柔卿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过去的保姆，邱洁。

“太太，你总算醒了！”邱洁欣喜地说。

林柔卿看到邱洁，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邱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刘枫，额，刘总找到我，说我曾经照顾过你，想让我来这里做女佣。我，我本来不想来的。可是，她给的工资挺高，而且你的妹妹也劝我来。”说到这里，邱洁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林柔卿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林柔卿却微笑着说：“不，邱姐，看到你我很高兴。小婉、小妤，他们好吗？”

“嗯，她们很好。”邱洁点点头。

“我的孩子呢？”林柔卿又想起了刚刚出生的女儿。

“在楼上，有人照顾，孩子很健康。太太你也没事，那个医生说，你是用力过度所以虚脱了，休息几天就会好的。”邱洁安慰着林柔卿。

林柔卿放心地点了点头。

邱洁继续用温热的毛巾擦着林柔卿的身体，林柔卿看着自己洁白干净的身体，又问邱洁：“邱姐，我昨天昏过去了，是你帮我洗干净身体的？”

“嗯。”邱姐点点头，“我是昨天下午来的。刘……刘总带我来看了你，我看到太太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那么脏，我就想帮你清一下。后来，我说用热水替你擦擦身子，他们，他们总算也同意了。”

林柔卿听到邱洁的话，感激地说：“邱姐，你在这里呆了一夜？”

“嗯。”邱洁擦去眼角的泪水，“太太，这些人……你受苦了！”

林柔卿勉强笑着说：“不要紧的，我已经习惯了。邱姐，以后你不能叫我太太，叫我柔卿吧！”

邱洁点了点头。

“邱姐，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真的。”林柔卿的眼睛湿润了，她抓住邱洁的手，慢慢地说，“这里的生活像地狱一样。可是能看到你，我总算感到一丝温暖。我知道，刘枫让你来这里，只是为了更好地羞辱我，让我在你面前出丑。但是，即使这样，我也很高兴能见到你。”

邱洁说不出话来，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邱姐，只是有一件事，从今天起，你要把我当成一个奴隶。”林柔卿看着邱洁的眼睛，认真地说，“这些人是恶魔，他们不会让你照顾我的，你也不要照顾我。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邱姐，你也注意到我的身体了吧？”林柔卿看到邱洁难过的样子，挤出一丝微笑。

“嗯。”邱洁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的……屁眼里塞着肛塞，我只有大便的时候才能取下来。我身体上的毛发都被除去了，阴毛在几周前也被剃掉了。”林柔卿自嘲地说，话语中却有着凄凉。

“我，我的下体有一个号码，那是我的编号，这个项圈也是奴隶的表示。”林柔卿继续说着，邱洁却低声哭了起来。

“邱姐，不要哭。这是我的命运。”林柔卿握住邱洁的手，勉强笑着安慰她。

“邱姐，你看，刘枫总算让我留下了这个戒指圈，这是我唯一的“财产”了。”林柔卿把手伸了出来，微笑着说。

“邱姐，看到你和这个戒指，我就能想起过去的日子……”说到这里，林柔卿也哽咽了。她平静了一会，继续说道，“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但是过去的日子能给我一点安慰。邱姐，答应我，一直陪着我好吗？”林柔卿突然激动起来，她爬起身，抱住了邱洁，默默地流下泪水。

邱洁也哭泣着，紧紧地抱着林柔卿。

过了一会，林柔卿松开了邱洁，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邱姐，我有点饿了。”

“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邱洁赶紧站起来，向外走去。

“不。”林柔卿叫住了邱洁，“邱姐，我只能吃奴隶的食物。那个架子上有我的食物。”

邱洁点点头，走到房间里另一侧的架子前，拿起了一袋食物。她看到架子上堆放的各种奇怪的调教器材，不敢再多看，赶紧走回了牢房里。

牢房里的林柔卿却已经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用手去取肛门里的肛塞。邱洁被林柔卿的样子吓到了，“柔卿，你，你在干什么？”

“邱姐，我要把肛塞取出来大便。我，我有点没力气，你能帮我拿出来吗？”

邱姐点点头，蹲下来，慢慢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林柔卿转过身，跪在邱洁的面前，从邱洁手里拿过肛塞，放在嘴里舔了起来。看到邱洁愣住的样子，林柔卿微笑着说：“邱姐，这两年我每天都要这样。拉屎前要把肛塞取下来，舔干净，拉屎后再塞回去。”

邱洁难过地点点头。

林柔卿舔完肛塞，跪在铁盆上开始大便。林柔卿还有些虚弱，花了很久才把大便挤出来。林柔卿端起铁盆，向水管爬去。邱洁赶紧抢过铁盆，用水清洗干净排泄物。

林柔卿爬到邱洁的身边，趴下撅起屁股对着邱洁，“邱姐，我今天实在没力气，帮我清洗一下屁眼吧。”

邱洁用水管，小心地清洗干净林柔卿的肛门。林柔卿又把肛塞递给邱洁，“邱姐，帮我塞回去。”邱洁接过肛塞，慢慢地塞回林柔卿的肛门。

林柔卿转过身，拿起地上的铁盆，对邱洁微笑着说：“谢谢。邱姐，把食物倒在铁盆里吧。”

邱洁拿过铁盆，有些惊讶地说：“用……这个？”

林柔卿点点头，“是，我吃饭和大小便都用这一个铁盆。”

邱洁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把糊状的食物倒在铁盆里，蹲下来把铁盆端到林柔卿的面前。

林柔卿接过铁盆，放在地上，趴着舔食起早饭。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林柔卿赶紧以等待的姿势跪坐好，对邱洁说：“邱姐，站起来，他们来了。”

刘枫和张惠走进了房间，走到牢房前看着林柔卿和邱洁。

“林柔卿，总算醒了。见到过去的保姆高兴吗？”

“是，夫人。”林柔卿轻轻地说。

刘枫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铁盆，“你已经排泄过了？谁给你拿的食物？”

“是，夫人，我已经拉过屎了。是邱姐给我拿的食物。”

“什么邱姐？邱洁是我雇的佣人，你应该叫什么？”

“是，是……主人给我拿的食物。”

刘枫点了点头，对邱洁严厉地说：“你出去吧！昨天是特殊，以后没有我或者张惠的允许，你不能进这个房间，明白吗？”

“好的，刘总。” 邱洁和林柔卿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刘枫打量着林柔卿的身体，“生完孩子后，身材还是这么好啊，一点都没有走样。这两天让你休息一下，之后就要接受训练，程先生已经计划好了。”

“是，夫人。”

“吃饭吧，我们走了。”

刘枫准备离开，林柔卿却恳求说：“夫人，能不能，让我看看女儿？”

刘枫点了点头，对张惠说，“把那个孩子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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