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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就发达了(第二卷1-15完结),3

小说: 2025-08-16 17:34 5hhhhh 4390 ℃

  取了东西他却磨磨蹭蹭在我家不走,熟练的翻找着我的厨房的柜子,寻出半袋他的咖啡豆来对我摇了摇,「要喝杯咖啡吗?」

  我点了点头。

  他便又忙忙碌碌的磨起咖啡。

  我倚在墙边看他半挽着袖子,仔细的将咖啡豆倒进机器里,感慨道:「你真是变了,你往前最讨厌这种麻烦事。」

  他弯唇笑了笑,「我现在也不喜欢这种事,这个咖啡机本来是买给你用的,但我后来看你也不常用,就想着拿给安晴。」

  我抱着的手慢慢放下,「谁是安晴啊……」

  他挑挑眉,「她是我董事会的人,很能干,你还见过她,就在我家门口那次。」

  我恍然想起那次傅召堂搅黄我和学长的合作,我风衣里裹着暴露衣服跑去他家门口求和,跟他一起回来的确实有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生的极有韵味,薄厚相宜的唇瓣微微弯起时,两颊有浅浅的梨涡。我那时便觉得她与傅召堂有些暧昧。听傅召堂的话,她不仅生的美丽,事业也是得意的,是能与傅召堂比肩而立的女人。

  许是出于羡慕和嫉妒,我心中突然有些低落。

  傅召堂磨好咖啡粉,仔细的放到过滤的杯子里。我僵硬的挪了挪身子,「这个咖啡机你是买给我用的,怎么还要送人啊……」

  他抬眼看我一下,复又低头冲泡起来,「我看你也不喜欢,安晴她家里的咖啡机坏了,反正这个放你家你也不用,索性送安晴算了。」

  我咬了下唇,「我没说过不喜欢我只是没时间罢了,你都送给我了,还要特意来拿走,至于吗,真是麻烦。」我轻哼一声,转头坐进客厅的沙发里。

  他把咖啡端给我,靠着我坐下,「那这咖啡机我给你留下吧。」

  我转头不想看他,「拿走吧,你都特意为她来拿了。」

  我觉得跟他坐在一起有些难受,起身走进卧室里,砰的一声将门带上时,我余光瞥到傅召堂讳莫如深的眼神。

  坐在卧室里,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委屈。傅召堂来敲我房门,我也并不应答。

  他推开我卧室的房门,见我这般情态,有些无奈的坐到我身侧,温柔道:「咖啡机我给你留下了。」

  我沉默着并没有说话,他抬手点了点我的脑袋,「小气鬼,像我偷了你的家财一样。」

  我抬眼深深看他一眼,「都用过的东西了,你送给人家女孩子能要吗。」

  他点点头,「咖啡机只用来磨咖啡豆也没关系吧,不过你说的这也的确有道理,我再让人给她买个新的吧。」

  我听后又莫名郁结于心,阴阳怪气道:「你真是体贴,连女孩子家少个咖啡机的事情都要管。」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带上笑意,「我怎么觉得,你语气酸的很。」

  我怔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如他所说,便收敛了表情,面色如常道:「我是揶揄你罢了。」

  他微笑着,探身过来慢慢靠近我,讲贴上我的身子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孟晓韵的电话。

  我接起,电话那头,孟晓韵带着哭腔说着:「慕慕你快来接我,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疯子,他刚刚如何也不把结婚证给我,还强迫我继续住在他家,他现在不让我走,你快带着你们律所的助理来接我……」

  我挂了电话焦急的去换外套鞋子,傅召堂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此时替我找到风衣穿上,声音沉稳有力:「别慌,我跟你去。」

  第二卷第十二章哪里舍得错过

  天台上,孟晓韵一只脚站在栏杆外不足二十厘米的台檐上,另一只脚已经悬空,宋林在栏杆里堪堪拉住孟晓韵的一只胳膊,他双眼通红显然情绪激动到极点。孟晓韵浑身抖得如筛糠,呜咽声不停的求他别撒手。

  宋林念念有词着:「你要跟我离婚,那我们不如一起跳下去!」

  我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明白是孟晓韵坚持离婚,宋林发疯要跟她同归于尽。

  宋林见我和傅召堂上到天台,情绪更加激烈,拉孟晓韵的手不住推搡起来。

  我颤抖着说:「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下来谈。」

  宋林喘着粗气。

  我继续诓骗他:「晓蕴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别这样,我是她的律师我了解她根本也没想和你离婚,她说的都是气话,你现在这样是做什么?」

  宋林此刻头脑不清,竟被我的谎言安抚住,我慢慢走进,要爬出栏杆将孟晓韵拉回来。

  「慕慕!」傅召堂在后面喊住我,眼神示意我危险。

  宋林看到傅召堂这个陌生人,神情又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对傅召堂摇摇头,继续将身子挪出栏杆,把手伸给孟晓韵就要把她拉上来。

  楼下早就有围观的群众,此时消防车开了过来,立刻迅速在楼下撑起气垫。

  而后警车也随后开到大楼下,宋林看到这番阵势突然更加紧张,他看着颤抖的孟晓韵,眼中突然闪过狠厉,下定决心般将孟晓韵推搡出去。

  电光火石间孟晓韵下意识拉住我的手臂攀扯上栏杆,而我整个身子由于惯性都甩了出去,脚下悬空,只一只手死死扒住台檐边缘。

  我仿若被浸入大海般窒息,周遭的惊呼渐渐远去,我看到傅召堂毫不犹豫的翻过栏杆,在我单手要支撑不住之际拉住我的手。

  狭窄的檐边如何能支撑的住,他半个身子因为我的拉引而探出,渐渐向下沉去。

  生死一瞬,他毫不犹豫的拉住我,可我哪能让他陪我掉下去,哆哆嗦嗦的开口,「放手……」

  他眼神透着坚定,紧咬着牙关,死死拉着我的手如何也不松开,只是半分钟的坚持里,我像是和他走过全部漫长的人生。

  终于,两人一同滑下,跌落在气垫上,晕倒前一刻,我惊恐的看到他身体在气垫上弹跳几下,整个人从气垫上滚了下去。

  ……

  清醒过来后,我猛的从医院的病床上坐起,手面上输液的针被我扯掉,滴滴答答流到地板上。

  周扬见我醒了,忙出去喊大夫。

  孟晓韵啪嗒的掉着眼泪,哽咽着说出不话来。

  我捏紧她的双臂,「他怎么样了!」

  周扬带着大夫进来,将我拉上床去安抚着:「他肋骨断了一根,胳膊也受伤了但不重,现在在手术,没有生命危险。」

  我捂着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眼前全是两人掉下去前一刻,他望着我坚毅的眼神,还有最后滑落的那刻还在死死抓着我的手。

  他跳出栏杆来救我,最后也没放开我。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此生都不会释怀。

  傅召堂在我醒来后的下午就转醒,我拖着身子坚持去看他。他看我泪水迷蒙,整个人却是完好健康的,竟浅浅弯起了唇角。

  众人都走后,我坐在他的床前,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面容。他举起未受伤的另一只手替我抹去眼泪,「我受的伤不重,医生说只用修养几个月,别哭。」

  我握上他的手,将脸颊贴上他柔软的手背。

  ……

  近来美国知识产权局邀请中国法律学者和律师赴美了解美国知产体系,我的导师也在受邀之列,此外她还有一个助理名额,想到我曾经在红圈所跟过不少知识产权案件,便联系要我跟着辅助她考察。

  傅召堂已经住了半个月的院,转出回家中修养,我本想随他一起住进去照顾他,然他家中常有公司的董事高管上门汇报联系工作,我在他家中确然十分不便,就且作罢,只日日去他家看望。他觉得我这般折腾麻烦的很,要我直接搬来住,我犹豫再三还是未答应。

  导师的事我不便推辞,也确然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于是向傅召堂告知了几句便走了。

  美国之行有两个月,刚去美国我就日日牵挂傅召堂,总担心他胳膊肋骨受伤,生活会不会不方便。如此过了二十余天我整日浑浑噩噩,导师了解了我的情况,知我在国内牵挂很深,便要我结束华盛顿的考察后直接回国。

  我觉得有负导师的推荐和机会,正心后保证会坚持把考察做完。

  待两个月后,我终于犹如被放归大海的鱼回到国内,下了飞机我本想给傅召堂打电话,却觉得久别重逢直接去看他或许两人的惊喜与思念更能得到安抚,便直接打车去了他家里。

  他行动不便,我敲门也未有人开,便直接输了密码进去。

  我隐约听到傅召堂的书房里有交谈声,想着或许是有公司员工来交接,却突然又听到女人娇媚的笑声,我的心猛的提起,缓缓走进房门,门半敞着,可以看见傅召堂和一个女人凑在书桌前一起看一份文件,两人不知聊起了什么,傅召堂又畅快笑出声来。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口中赞扬着:「不愧是你安晴,李景峰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他也只能做你手下败将了。」

  女人得了夸赞眉眼弯弯,靓丽的面容如绽开的花朵般风韵无限。

  两人坐在书桌前,相配如璧人。

  我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寒意慢慢从脚底升起,随之而来的是心脏骤然的酸楚与无力感。

  只默默退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两人又谈了十分钟,待叫安晴的女人走出来时,傅召堂撑着受伤的胳膊还想来送,两人一同见到客厅里坐着的我,都惊讶的停住脚步。

  我凉凉的打量着安晴,她实在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忍不住嫉妒和羡慕。

  安晴接收到我的眼神,仿佛突然想起我的身份,转向傅召堂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介绍。

  傅召堂先是惊讶,「慕慕你什么时候来的。」

  而后笑着对安晴介绍着,「林慕慕,你见过的,我们公司法律顾问。」

  「安晴,我们公司产品研发部部长。」

  安晴上前与我握手寒暄,「初次见面,您好您好。」

  与她在傅召堂家第一次见面时我狼狈的很,她刻意隐去那次不正式的见面,本人合该是个情商很高极有分寸的人。

  我也客气的回应了几句,和傅召堂送她出门。

  她甫一离去,傅召堂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人压在门边,他只有一只胳膊完好,却将我搂抱的很紧。

  他粗喘着气,想低头吻我的唇瓣,却怕招致我的反感,压抑再三克制住了自己。

  第二卷第十三章前夫的算计

  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鼻息间尽是他的气息,终于他只将我揽进怀里,温热的胸膛体贴着我,有涓涓暖流漾进我的心里。

  我方要回抱住他,他却在轻吻了下我的脸颊后放开了我。

  正盼望着他热烈的亲密,他这般克制让我有些失落,放开他的腰身时动作间还有缠绵。

  「你不是十一点到北京的飞机吗?下了飞机没有回家吗?」

  「我想来看看你……」我面容泛起羞意,两个月来的魂牵梦绕在嘴间晕开,垂下眸子不知该如何承受他瞬间炙热的眼神。

  他看着我的脸容,手指曲张几下,微微抬起想再将我搂进怀里,但终究还是放了下去。

  我反握住他的胳膊,扶他坐到沙发上,看他脸上清爽干净,仿佛也丰盈不少。

  我问他,「看你气色还好,修养的怎么样?还在家里办公吗?闷不闷?」

  他点头,「远程可以解决90%的工作,但有些事还需要辛苦公司其他人上门。」

  我眼光流转,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有一束新鲜的百合花,乳白色的鲜嫩花瓣上还盈着水珠,合该是此前不久有人带来的。

  除了安晴还能有谁呢?

  我笑着打量那束百合花,突然没来由问着:「安晴也经常来交接工作吗?」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话问的无厘头,隐约有拈酸吃味的意思。

  傅召堂随着我的目光看到那束百合花,他如何聪明慧达,再看向我时目光了然,深沉的摄着我,隐隐还带着笑意。

  他后椅上沙发靠背,笑道:「是啊,她常来,每次来还都带着礼物,实在是细心蕙质。」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暗恼自己问这种问题自讨苦吃,安晴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傅召堂对她的评价当然是极高。

  傅召堂撇头看着我不自然的表情,忍不住笑意更深,眼睛中精光闪烁,挪了挪身子继续道:「她工作上却也果断从容不拖泥带水,我很倚仗信赖她,她是我见过少数知性又精明强干的女人。」

  我硬撑着假笑,「你身边竟有这般人物,也难怪你的公司能创造这些年的商业奇迹。听你说着,你很欣赏她。」

  他透着精光的眸子看我几眼,似在考量拿捏话语的分寸,我直视着他,像在等待宣判的被告。

  他

  终于点点头,「我很喜欢她。」

  我的心猛的坠入深谷,怔愣的重复着:「你喜欢她……」

  是啊,这样的女人谁能没有好感。

  我长吸了口气稳住凌乱的内心,起身拉起行李箱,低声留了一句「我先回家了」,就要离开。

  傅召堂显然没想到他刻意刺激我话能招致我如此大的反应,有些焦急的想拉住我的手,却因为身子不利索而绊倒,整个人向一侧倒入,连带着拉扯着的我也摔在他的胸膛上。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间,我焦急的抬起身子,「没事吧,我有没有碰到你受伤的地方吧。」

  他眼睛直勾勾的摄着我,突然揽过我的脑袋,仰头吻上我的唇瓣。

  两人从沙发边吻到卧室里,两月未见的相思苦楚骤然得到宣泄,我顾及着他有伤在身,极力配合着他。

  我的主动让他异常兴奋,粗硬的阴茎对上小穴,乘势挤入半个龟头,生怕我后悔再说出不让他碰的话。

  「慕慕,我要进去了。」

  我半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嗯声应答。

  他得到我的允诺,扶着肉棒就要插进来,却因着急功近利和行动不便滑到穴口上面。

  我轻轻握上他的粗大,令他呼吸一窒,引导着他的肉棒慢慢插进我的穴口。

  「啊……」

  两人皆发出一声呻吟。

  久违的结合,傅召堂低头吻着我的唇,缓缓律动起来,巨物碾压过小穴内壁,带来一阵阵愉悦。

  「在美国想我了吗。」

  「嗯……」

  他的抽插加快,进出间两人勾连的爱液滴落下来,晕的床单一块水渍。

  他全程都温柔体贴,只最后射在我身体里时,忍不住撞击的深重。

  尽兴后,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想到他方才承认喜欢优秀又美丽的安晴,便觉得心里抽痛,像插了根刺般扎人。

  他揉着饱满的胸乳,翻身又想压住我,我推开他的亲密。

  「累了?」

  我摇摇头,「你方才不是说喜欢安晴吗?我们现在在床上算什么?」

  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我的话,随后想起自己确乎说过这话,笑道:「喜欢有很多种。」

  我勾上他的脖子,「你对安晴是哪种喜欢?」

  他讳莫如深。

  我气恼的咬上他的肩膀,「你不准喜欢她。」

  他制住我的动作,嘴角竟还含着笑,「你怎么这么霸道。」

  随后他正色,言语低沉:「慕慕,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待。」

  有热气冲上我的眼眶。

  第二卷第十四章转变的心意(大结局预警)

  我在厨房里榨着果汁,心神却全在隔壁书房傅召堂和安晴的动作上。

  「她怎么天天来,一点都不知道男女分寸。」我喃喃抱怨着,眼睛不住的往门缝里瞥。

  书房里隐约传来两人笑声,我撇了撇嘴,故意将杯子和工具放的咔哒作响。

  两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轻哼一声,拿起杯子敲门走进书房里,把果汁放在傅召堂面前,温柔体贴道:「喝果汁了,在家休养还要天天这么拼命的工作,别太累了。」

  说罢,我又微笑着看安晴,「他身上有伤本要静养,可他工作起来废寝忘食的,偏招惹我心疼。」

  傅召堂张大了眼睛,一下子被果汁呛到咳嗽起来。

  此前多被我冷言冷语对待,公司年庆求婚那次还被我当众拒绝抛下,此时我做作的万般柔情让他消受不得。

  安晴脸上挂着笑。

  傅召堂也忍不住笑着看我,眨了几下星眸,「谢谢你慕慕,我们在谈工作,你也很忙,不用在我家照顾我了,你快回去吧。」

  他竟然赶我走,要和安晴在房子里独处。

  我胸腔中升腾起重重火苗,连带着看他的目光都带了凌冽。

  他又笑着冲我眨眨眼,「还有事吗?」

  我磕磕巴巴做最后挣扎,「我去美国前你不是说让我搬进你家照顾你吗?我现在准备照顾你的。」

  「哦。」他笑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安晴,「但我和安晴经常有工作谈,你在这的确不方便,谢谢你。」

  他话已经说到这般,我如何还能留下。抢过他只喝了一口的果汁,假笑着应了声「好」,尽量在安晴面前维持着体面。

  走出傅召堂家后,我心中拼命压制的酸楚汹涌而出,连打车也忘了,只一路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安晴天天都来傅召堂家,总不会是天天都有工作汇报,我在书房门口隐约偷听到竟还是傅召堂让她来的,两人间暗流涌动已显现出来。

  难不成是在我去美国的那两个月里,傅召堂和她发展了感情,是啊,一定是了,傅召堂在我这里一向受冷遇,他这样高傲的男人,怎么会有耐心一直对我单方面一腔爱意,正好跟前有这么优秀有魅力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欣赏心动。

  我怔怔的站在路边,突然意识到我和傅召堂纠缠这么多年,他对我的感情终于疲倦,两个人竟走到了真正的终点。此前没有感觉是因为他一直纠缠我爱着我,在他的爱之下我有恃无恐的对他忽冷忽热,如今我真的要失去他了。

  想着想着我不由的抽噎起来。

  这本也是我一直想要的,所以我一直推开他,可天台那次,他毫不犹豫的跳过栏杆来救我,就算与我一起掉下去也死死拉着不肯放开我的手,让我所有的理智和顾虑都被击得粉碎,我如何能不爱一个肯舍命救我的男人。

  往前他对我的爱里夹杂着亏欠,那次救我,他差点赔上健康甚至是生命,就算他以为亏欠我,也都还清了。

  我抱着膝盖,坐在路边大哭起来。

  手机响起,正是傅召堂的电话。

  我沉默着接起,电话那头是他低沉的声线,「怎么回家的?打到车了吗?」

  我吸了吸鼻子,低声回了句「没有」。

  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电话那头的男人怔了下,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丝焦急问着:「怎么哭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沉默着压抑住情绪,低声唤他,「傅召堂……你还记得我们初中第一次说话认识的时候吗?」

  那天是十四岁初二最后一节课自习下课,众人都喧闹着离开了,我坐在教室里想把最后几道物理题写完。

  全神贯注之下,不经意抬头,正对上黑板边来找发小秦欢放学回家的傅召堂,他那时还没有现在的胸廓挺拔,整个人清瘦的很,只那双一瞬不瞬看着我的净彻眸子里带着火热的光芒。

  被我发现他大喇喇的窥视,少年整个脸都红透了,粗喘了几声后结结巴巴的对我道:「同学,你最后一道物理题写错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他那双望着我的澄澈的眼睛,在那刻眼睛里的火热似乎也点燃了我的心,让它忍不住砰砰直跳。

  电话那头的傅召堂沉默着,不知他是否也想起了那一幕,良久后他幽幽叹了口气。

  第二卷第十五章夫妻(大结局)

  安晴日日都去傅召堂家里,让我奇怪又难过的是,我每次去都能正好碰到她和傅召堂在一起工作,两人或正色工作或说笑谈天,让我觉得自己是被隔绝在外的人。

  我不知傅召堂心中是怎么想的,每当我幽怨的看着他和安晴,他对我置之不理,可当我泄气的坐在一旁时,不经意间抬头又会发现他深邃的眸子在打量我。

  难不成他此前对我真的是愧疚大于情意,愧疚消失了,情意也随着消散?

  我常常和他提年少时的事,想唤起他初恋的感觉,他每次要不只沉默着垂眸微笑,要不就感慨那时候幼稚青涩,说到最后我努嘴委屈的看着他,他才拉过我的手说几句安抚的话。

  如此我这般被折磨了两个月,渐渐认定我和傅召堂的人生轨迹渐行渐远,他身边又出现了能比肩的人,我此前猜测判断的没错,我们果然没办法走到一起。

  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我为我这么多年的初恋纠缠终结心痛之余,也理性的想让自己快刀斩乱麻。

  可就在我做出这个决定,强迫自己不再去傅召堂家,也不再主动联系他时,傅召堂却又主动贴近,不时要我帮他捎东西给他,或者来陪他过生日。让我总是下不定决心真正放弃他。

  我每次与他陪伴在一起,心间漾满爱意之时就会忽略他和安晴的关系发展。我常觉得自己像个纠缠着傅召堂的前任,明明安晴成了他的眼前人,我却依然不肯利索潇洒的干净推出。

  直到我在傅召堂卧室床边的抽屉里看到一个深蓝色精致盒子,打开来看,银色闪亮的戒指让我的心瞬间浸入寒冰。

  我哆哆嗦嗦的合上戒指盒子,跌撞着走出傅召堂的家门时,他还在语气如常的喊我吃饭,未注意到我已经崩溃失态的逃离。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刻意忽略傅召堂和安晴的关系,直到看到傅召堂为他和安晴准备的戒指才当头一棒。我像是被抛弃到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溺毙难以呼吸。

  我如行尸走肉般麻木的走在街上,原来我和他的感情真的结束的那一天,我连痛哭的发泄都忘了,只一个劲的走,傅召堂打来的一个个电话我也不敢接。

  最后周扬的手机号打开,我无意识的划通,传来周扬兴奋的声音,「慕慕,你上次去美国接触的那个美国律所今天发来了合作邮件,我们商量个合适的时间去美国详谈合并的事吧。」

  我浑浑噩噩没有听清,听对面唤我:「慕慕?你在听吗?」

  我缓住崩溃的情绪,「你再说一遍。」

  ……

  因着我和周扬都有美国的签证,于是一周后便一起去了纽约。

  这一周里我一直在忙碌的准备着合并加盟的材料,感情的恶果之后竟然迎来了事业的腾飞,我来不及悲秋怀春,强迫自己从痛苦里抽离。

  为了专心准备合作的事,傅召堂的电话我一直未敢接,我怕自己情绪会再次崩溃。

  到了美国见过了纽约律所的合伙人后,我在回短租的公寓的路上才犹豫着拨通傅召堂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瞬间接通,两人无声沉默半晌,电话那头传来傅召堂嘶哑低沉的声音,「慕慕……」

  眼泪在一瞬间就聚集,随着我的步伐抖动掉落下来。

  我强忍住眼泪,尽量平复着情绪,「召堂,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这些天我太忙了,也是因为我不敢接你的电话……我现在在美国,刚刚处理完一些事,我已经到公寓门口了马上就上去。你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谈谈吗?」

  「慕慕。」

  这声轻唤不似在手机里传出。

  十一月的纽约空气里已经带着寒冷,我抬起眸子,有黄昏的日光经由路边的玻璃窗反射在我的眼睛上,刺眼的很,我努力睁大眸子,日光里挺阔的身影在纽约的街角渐渐清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脸廓在黄昏下显得柔和,周边行人冷漠匆匆,男人一身深蓝色笔挺西装,背对着人流,眉眼从容的望着我。

  我举着手机的胳膊落下,怔愣在原地。

  傅召堂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抬步向我走来时,我仿若在梦里。

  他在我眼前站定,整个身影背对着黄昏,光芒在他身后绽开着,他的俊脸带着倦容,缓缓开口:「我给你打了六十多个电话,你一个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拜托了朋友,查到你和周扬一起去了美国,还竟然一起租了半年的公寓,我飞了23个小时,总算来到你身边。」

  我还没从他突然出现在纽约街头,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骇人听闻的情况中反应过来,只喃喃着:「怎么会……」

  他眼睛布满了血丝,在给我播了六十多个电话,辗转托人打听,飞跃了太平洋终于找到我之后,满腔的话语只剩下无声的凝视。

  我不可置信的向前走一步,「傅召堂?」

  我的呼唤让他眼神动容一瞬,良久,他才控诉起来,「得知你要在美国住半年,这一次我怕再错过你一刻也不想等,一定要亲自来找你确认。我让安晴配合我试探你,你在我身边吃我的醋吃的苦大仇深一腔深情的样子,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我欣喜若狂,但你转头竟然就能抛下我,和别的男人去美国还准备住在同一间公寓半年,我不敢想象你们半年在异国朝夕相处互相照顾,最后会有怎样顺理成章的结局……」

  我在他的滔滔不绝下回缓过神来,「你……」

  他逼近我,「和你分分合合十七年,我一直深爱你,我只想要你最后一个答案。」

  他从口袋里掏出深蓝色戒指盒子,简洁明了的像个等待最后审判的人,「我会在纽约呆三天,如果你还爱我,就收下这枚结婚戒指,我们回国就登记结婚。如果你坚持离开我……那我这次就彻底放手,再不纠缠你。」

  我的目光定格在他手上的精致盒子,盒子赫然是我在他卧室看到的那个。

  我回想他的话,震惊之下恍恍惚惚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安晴竟然一直是配合他心机的试探。

  我疑惑的问着:「你不是要给安晴求婚?你和安晴的事都是她配合你故意做给我看的,为了让我认清对你的感情?」

  他沉默几秒,从容点头。

  我倒吸一口气,让本来从容的他眼中划过紧张。

  我呆愣的看他半分钟,有行人投来异样的眼神我也察觉不到,黄昏渐渐变的深沉,繁忙的纽约城仿佛也暂时放缓了匆忙的脚步,五点整点一至,路边商家的霓虹灯瞬间在暮色下闪烁起来。

  在傅召堂终于又要忍不住说什么时,我突然抬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泪水无声的涓涓流下,口中只不停重复着,「我以为你要向她求婚,我发觉后都要崩溃了……」

  他的身体一滞。

  我蹭着他的胸膛,「你怎么来纽约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朝思暮想爱的人,跨越重洋让我心碎牵挂的人,在我十分十分想念你的时候,你竟然就出现在我面前。」

  傅召堂长吸一口气,此前所有的彷徨怨恼和嫉妒全都烟消云散,在异国街头,暮色沉沉夜色涌动时,匆匆人流里,他紧紧回抱住我。

  无声胜有声!

  即使没有动人的表白,即使两人在纽约街头相遇不过十分钟,但就在胸膛紧贴的一刻,在急促的呼吸与心跳间,远隔万里的思念被瞬间牵引。

  此时此刻,如何还能不明白彼此的心意!

  他拥抱着我的身子渐渐颤抖,低沉的哭声在我耳畔,爱意终于如滔天江水从嘴边倾泻,「我爱你慕慕,我一直深深的爱你,甚至是卑微的爱着你,那天你掉下天台,我死死拉着你的手,你让我放开,我当时心想,你要是死了我肯定活不下去,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的选择陪你死,我此生都热烈的爱着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我也动情落泪,「少年情意纠缠十七年,我现在清楚的知道我爱你,以前我懦弱逃避,多亏你的坚持,我现在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暮色终于在西方留下最后旖旎的绯红,原本安静黄昏下的纽约城又重新灯光璀璨起来。

  爱的人紧紧相拥,未来不分黄昏与夜色,他们心中有彼此的光。

  ……

  我和他算是少年相爱,误会多年,破镜重圆。

  两人声势浩大的结婚宴后,洞房之夜,火热激烈的纠缠过,他抓过哀哀求饶临阵脱逃的我。

  「你怎么虎头蛇尾,一开始这般勾引我,我才要了你一次,你就想不负责任的跑。」

  「老公你草的太重了,我不行了,求求你了,不来了,求求你。」

  他咬着我胸前的嫣红,「第一次结婚时你如何也不肯和我办婚礼,洞房花烛夜,这是你欠我的。我为了今晚,忍了一个月没要你。」

  「啊……你不是说……嗯嗯……我和你不分彼此吗,我如何又欠你的了。」

  我捧住疯狂舔吮着我的傅召堂,「老公,我吃你好不好,让我吃你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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