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探望女儿

医院的外面，刘枫的两辆车已经在等待。

“坐我们的车吧，快一点！”刘枫指着第二辆车对林妤卿说，林妤卿默许了。刘枫又走到林柔卿身前说：“妈妈也看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

林妤卿听了刘枫的话，挡在林柔卿的身前，愤怒地说：“你干什么？”

“是你姐姐请求我的，让她不要穿衣服，不信问你姐姐。”刘枫轻蔑地说。

林妤卿还想说些什么，林柔卿拉住了妹妹。“小妤，不要说了！我作为奴隶，只能光着身子生活。”

林柔卿害怕妹妹再和刘枫吵起来，赶紧脱下了围裙，递给张惠。林妤卿怔怔地看着姐姐裸体的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林柔卿不敢看妹妹的眼睛，低下了头。

这时刘枫看了眼手机，对张惠说：“我公司有事，你和张虎带着林柔卿去吧。”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上车吧。”张惠对林柔卿姐妹说。

林妤卿走到面包车的车门，却看到姐姐走到车的后面，她跟过去，惊讶地看到后面的铁笼。林柔卿赶紧对妹妹说，“小妤，姐姐作为奴隶只能坐在这里。上车吧，快点去看小婉！”

林妤卿咬着嘴唇，默默地上了车。林柔卿也爬进了笼子。张惠关上铁笼，和弟弟张虎坐在前排。

“去哪里？”张惠问林妤卿，林妤卿低声说了地址，汽车向林妤卿的家开去。

“小妤，你来照顾妈妈，小婉是谁在看着？”林柔卿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用手抓住铁栏杆问坐在前面的林妤卿。

林妤卿回过头，但她不忍心看铁笼里的姐姐，于是又看向窗外说：“是邱姐。”

“邱洁？”林柔卿感到惊讶。

“嗯，”林妤卿点点头，“我现在租的房子正好和邱姐很近，有时她就帮我照顾小婉，平时小婉会上托儿所。”

林柔卿想起邱洁，感激地点点头，“邱姐很喜欢小婉，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就一直带着小婉”。

张惠坐在前排听着姐妹二人的对话。

车子开到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张惠等人下了车，让林柔卿爬出了铁笼。几个人上了三楼，林妤卿打开屋门，里面传出小女孩的声音：“小姨回来啦！”

这是一个很小的一居室，客厅和卧室都很小，家具也很少。小婉从卧室里跑出来，后边跟着邱洁。

一年多没见，小婉长大了不少，她扑进林妤卿的怀中。

邱洁笑着看小婉，突然间注意到了林妤卿身后的林柔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邱姐。”林柔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太太，你……”邱洁第一次看到林柔卿现在的样子，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邱洁的印象中，林柔卿一直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女人，她一时无法将林柔卿和眼前这个赤身裸体、带着项圈的女人联系起来。

“邱姐，我早就不是太太了，我现在是刘夫人的奴隶。”林柔卿听到邱姐的话，脸上露出凄凉的微笑。

“姐姐，进来吧。”林妤卿抱着小婉，低着头走进客厅。

林柔卿走了进去，张惠和张虎也跟着进了门。

林妤卿抱着小婉坐下，林柔卿看了一眼张惠，默默地以等待的姿态跪坐在林妤卿的面前。

“姐姐，你干什么啊！”林妤卿被林柔卿的举动吓到了。

“小妤，”林柔卿赶紧按住想要站起来的妹妹，“我……这是奴隶的姿势。”

林妤卿没有办法，咬着嘴唇坐下了。

“妈妈！”在林妤卿怀里的小婉这时扭头看见了林柔卿，习惯性地喊起来。

林柔卿的眼睛湿润了，她忍着泪水微笑着说，“小婉，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和她长得很像。”

小婉疑惑地看了看林妤卿，林妤卿没有说话。小婉又注意到林柔卿的样子，天真好奇地问：“阿姨，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林柔卿微笑着说，“因为……因为阿姨很穷，没有钱买衣服。”

小婉看着林妤卿说，“小姨，阿姨好冷，能给阿姨一件衣服吗？”

林柔卿再也忍不住泪水，她赶紧用手擦去眼角的泪，“谢……谢谢小婉，阿姨不冷，等一会阿姨就有衣服穿了。”

小婉又看到林柔卿身后的张惠和张虎，有点害怕地问，“阿姨，他们是谁啊？”

“他们是阿姨的主人。”

“什么是主人啊？”

“就是阿姨要听他们的话。”

“就像老师？”

“嗯，小婉真聪明。”

“小姨，我能跟阿姨玩一会吗？”小婉问抱着她的林妤卿。

林妤卿和邱洁早已经忍不住泪水，林妤卿点了点头，把小婉放在地上，和邱洁一起进了厨房。

小婉用稚嫩的手抱住林柔卿，“阿姨，我们玩拼图吧。”

林柔卿赶紧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好……”

林柔卿和女儿在客厅玩着拼图，阳光照在身上，白皙的身体散发出母性的光芒。林柔卿沉浸在和女儿相处的时刻中，仿佛忘记了自己奴隶的命运。

林妤卿和邱洁做好了饭，“姐姐，小婉该吃饭了。”

林柔卿点点头，“好，我也要走了。”

一直沉默坐着的张惠却突然不怀好意的说，“林柔卿，和女儿一起吃饭吧？”

林柔卿恨恨地看了张惠一眼，又低下头。阴险嗜虐的张惠想让自己在妹妹面前像狗一样吃饭，暴露出可悲的样子。但她只能答应。

张惠从桌上拿起一个碗，把奴隶食物倒在碗里，又放在地上。林柔卿慢慢爬过去，低下头开始舔食自己的食物。

“你们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姐姐！”林妤卿终于无法再忍耐，大声叫道。

张惠并不回答，只是得意地看着林柔卿。

林柔卿抬起头对妹妹说：“小妤，不要再说了。姐姐作为奴隶，只能这样生活。”

林妤卿忍者泪水扭过头，照顾小婉吃饭。小婉却很好奇，嫩声嫩气地问：“阿姨，你干嘛这样吃饭？”

“阿姨……阿姨，在玩一个游戏。”

“真好玩，我能这样吃饭吗？小姨。”

“小婉乖，下一次阿姨陪你玩好不好？”，林柔卿哄着女儿。

“嗯。”小婉点点头，开始吃饭。

林柔卿慢慢地舔食着食物，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碗里。在女儿面前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一个母亲。很快吃完了午饭，张惠站起身，对林柔卿命令道：“好了，走吧。”

林柔卿慢慢站起来，微笑着对小婉说：“阿姨要走了，以后再来陪小婉玩。”

“好，阿姨一定要来哦！”小婉也对林柔卿说。

林柔卿慢慢走到门口，哽咽着对林妤卿说：“小妤，我回去了，照顾好妈妈和小婉。”

林妤卿含着泪点点头。

林柔卿又看着林妤卿身后的邱洁，“邱姐，谢谢你！”

邱洁看到林柔卿的样子，也忍不住哭了：“太太，你放心吧，我一有时间就来看小婉。”

林柔卿擦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着对林妤卿和邱洁点点头，离开了。

走到楼下，张惠拦住了准备上车的林柔卿，“林柔卿，要不要撒尿？”

林柔卿确实憋着尿液，但她实在不想在这里排泄。

“主人，求求你，让我回牢房再撒尿吧！”林柔卿恳求着。

啪！张惠在林柔卿的背上打了一鞭，留下一道红印。

林柔卿没有再恳求，她默默地蹲在路边，咬着嘴唇。

啪！张惠又打了一鞭，“快点尿！”

林柔卿不再犹豫，积攒的尿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地面和她的脚。

周围聚集起了一些人，他们惊讶地看着林柔卿，小声议论着。

“这个女人，她！怎么在这里撒尿啊！”

“不知道，她也不穿衣服，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好像不是。你看！她戴着项圈，我听说现在有了奴隶，是这样的！”

林柔卿尿完了，张惠扔给她几张卫生纸，“真脏，擦擦脚吧，回家再洗！”

林柔卿用手纸擦干净脚，张惠又命令道：“弄脏了地面，去给大家道歉。”

林柔卿低着头，走到人群面前，跪拜了下去。人们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林柔卿抬起头，慢慢地说：“我是一个奴隶，只能在路边小便，弄脏了小区的地面，非常抱歉。”

听了林柔卿的话，人群中发出一阵讥笑声。张惠满意地对林柔卿说：“好了，上车吧。”

林柔卿默默地爬进了车里的笼子，张惠关上笼门，和张虎一起坐车，车子离开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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