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群山蔓延不绝的伸展着，直到那看不见的远方，一抹夕阳依旧挂在天边，照亮着群山的尽头。而月亮却是早早从山脚慢慢爬上了天空，慵懒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那样的轻盈，那样的端庄。晚风带着些许远方的燥热拂过荷塘，抚摸着粉嫩嫩的花苞，吹起着一层层的涟漪，荷叶就这样随风摇曳着，时不时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水花溅在了木桥上，打湿了姑娘的绣鞋，打湿了姑娘的裙摆，笙就这样坐在木桥上，一旁放着脱掉的袜子和青绿色的绣鞋，那绣鞋沾了水，颜色便黯淡了许多，就像这天色也渐渐的暗了起来，远山泛起一层层的雾，似要遮掉那月亮。

“不是说好了看荷花么，姐姐怎么还不来啊...”

笙有些抱怨，小嘴嘟着，眉头微微的皱着，双手撑在木桥上，呆呆的看着天空，而天空暗淡的连月亮都有些看不清，风依旧吹着，却吹不起笙那沾湿的裙摆，只能轻轻拨动着笙的头发

“姐姐都不守时...”

语气带着几分失落，笙倒像是生气了，脚丫一下一下的拍着水面，惊走了游来的鲤鱼，在水面荡开一圈圈的浪花，惊动了一片片的荷叶

“姑娘，看着天色，怕是要下雨，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乐儿站在一旁，面容露着担忧，可笙却是不情愿的很，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但，不到半刻，小雨便稀稀疏疏的下了起来，乐儿上前为笙撑起了朱伞。无奈，笙只好从荷塘抬起已经打湿的脚丫，用手帕擦拭着

“姑娘...”

乐儿撑着朱伞蹲在笙的背后，不知为何，脸上却悄悄的染上了一丝红晕，只是在朦胧的月光里，显得有些模糊。听到乐儿的声音，笙四处张望着，带着些许的兴奋

“是姐姐来了吗？”

可木桥之上依旧空荡荡的，只有那尽头的望舒亭，披着点点的月光，撑着红布绿柄的伞，在蒙蒙的细雨里矗立着，乐儿显得有些慌乱，吞吞吐吐的，声音小的差点被雨声盖过

“姑娘的...姑娘的脚真好看...”

说罢，乐儿的耳朵似乎都红了起来，连乐儿自己都不知为何，可内心却像那雨中的池塘，不再平静

“什么啊，我还以为姐姐来了呢？”

笙看似毫不在意，却从乐儿的手中接过朱伞，将手帕塞给了乐儿，乐儿有些吃惊，看着笙不知所措

“帮我擦擦脚嘛，伞我来撑就好了。”

笙看着乐儿的眼睛带着笑，语气透露着调皮。乐儿张了张嘴，躲避着笙的目光，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低下头，乐儿用手握住笙的脚踝，将笙的脚轻轻的抬起，手帕从笙的脚上拂过，擦去一滴滴水珠，透过手帕，乐儿感受着笙的温度，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从深深的足弓滑向趾尖，笙也微微的将趾尖翘起，以便乐儿可以擦拭到趾沟。可不等乐儿擦完，笙将伞又塞给了乐儿

“姐姐！”

笙将脚丫抽回，起身就跑了出去，乐儿来不及反应，拿起伞和笙的鞋袜想要追上笙，笙光着脚在木桥上跑着，从身后可以看到那粉嫩的脚底，细雨轻轻的拍打着这个调皮的女孩。而笙的对面，黛正缓缓走来，身后的丹儿为她撑着伞，蒙蒙细雨中，黛的白裙被轻轻撩动，带着薄薄的雾气，宛若一位翩翩的仙子，表情平静的像水。笙钻进伞里，黛伸出手扶住笙，又用手轻轻的刮着笙的鼻子

“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姐姐不是来了么”

黛淡淡的笑着，看看笙，又看看跑来的乐儿，笙躲回乐儿的伞下，带着撒娇的语气

“明明是姐姐，姐姐不守时，才让我等了这么久...”

黛慢慢的走在前面，轻声哄着笙，夹杂着雨声，都掩盖不住那一份宠溺，笙跟在后面，似听非停听的，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丹儿手中的木盒。就这样走进了亭子，乐儿和丹儿点起了灯，月亮拨开了雾，雨也停了，只有风还轻轻的摇动着荷塘。丹儿将手中的木盒放在了桌上，乐儿将笙的鞋袜放在了笙的旁边，两人便一同离开了。笙拿起袜子，将脚丫放在长椅上准备穿上，却突然被黛抓住了脚踝，笙任由姐姐拿起脚丫，就像平常一样被姐姐玩弄。黛张开嘴含住笙的脚趾头，轻轻的咬着，笙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随着姐姐的舌头在脚丫上游走，笙也扭动着脚丫，配合着姐姐。正当黛舔完笙的一只脚丫，月亮也照亮了繁星，荷塘里，花瓣一点点的绽开着，铺满了整片荷塘，笙看的有些出神

“这就是望舒荷么，姐姐？真好看啊！！！”

黛坐在笙的旁边看着傻傻的笙

“好看么？”

笙点着头

“好看啊！！”

黛捂着嘴笑着

“可我觉得...还没有妹妹的脚丫好看呢？”

笙听罢，知道姐姐这又是在挑逗自己了，便嘟着嘴说到

“姐姐坏蛋，还是色狼！”

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桌上拿过盒子，桂花木制作的盒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上面雕刻着一朵朵精美的荷花，笙看着盒子，眼睛都放着光

“是点心么？”

“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黛将盒子递给笙，笙接过盒子放在双腿间，打开盖子，笙带着吃惊看着黛，黛带着笑眼看着笙，眼神中的宠溺像是要溢出

“姐姐的礼物，喜欢么？”

笙点着头，抑制不住嘴角的笑，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敢相信。亭子里，月光交杂着烛光，盒子里摆放着望舒荷粉红的花瓣，花瓣上，是一双洁白如玉的脚丫，一只可以看到脚踝上露出的骨头和脉络，另一只则是如花瓣那样粉嫩的足底，即使这微弱的光，笙也认得出，这是黛的。笙伸出手抚摸着足底，柔软的像是棉花糖，拿起一只，放在鼻尖上轻轻的嗅着，是桂花混着荷香，笙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想要说出，迟迟不敢开口，黛却是先开口问到了笙

“妹妹与姐姐的承诺...还算数么？”

也许笙若是开口，也是关于这个承诺，那是与姐姐交换脚丫的承诺，笙本以为那只是玩笑，可不曾想到姐姐真的将脚丫赠与了她，笙一时有些说不出话，偏着头看着荷塘，荷花随着风微微的点着头，依旧是黛先开了口

“妹妹若是...”

“才没有，才没有！！肯定算数啊！！！”

笙有些着急的打断了黛，转过头看向黛，烛光洒在笙的脸上，小脸都变得粉红，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黛的脚丫，手心也沁出了细汗

“我...我也会送给姐姐的，只是...”

说着，笙将脚丫往回收了收，却再次被黛一把抓住了脚丫，笙也不由得一惊，脚趾头微微的蜷缩着，像是害怕的想要闪躲

“只是什么啊...”

黛看着笙，眼神紧紧的抓着笙，让笙无法逃脱

“只是...只是...对！怕姐姐嫌弃！！才不是因为其他的，哼！”

说罢，笙慌乱的将眼神移开，黛笑着将笙的脚抬了起来，亲吻着趾肚，笙也继续玩弄着黛的脚丫，轻轻的，就像微风拂过荷塘

“那...那就在今晚如何呢？”

笙正玩弄着黛的脚丫，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黛，荷塘的风也停了，不愿再打扰这满塘的月色，笙知道姐姐精通医术，只是...只是笙还来不及准备，突然就要失去自己的脚丫，黛看出了笙的担忧，将笙的脚丫放下，手指却还流连在笙的趾间，目光也停留着，久久不愿离去，黛的声音带着失落

“要是...”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姐姐要的话，拿去就是了。”

黛抬起头看着笙，笙点着头，似乎在说着我愿意。两人沐浴在月光里，没有再说些什么，黛转过身拿出一小瓶药喂笙喝了下去，黛掐着笙的脚底

“疼么？”

笙摇摇头，手里还握着黛的脚丫，额头上点缀着一层细细的汗，黛在笙的脚踝上紧紧缠上一圈布条，风又回来了，撩动着布条，挑逗着桌上的红烛。黛再次看向笙，笙的鼻翼轻轻的扇动着，呼吸也有些急促，黛抬起手摸摸笙的脑袋，笙看着黛傻傻的笑着。黛用刀划开笙的皮肉，血液密密的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布条，也染红了黛的长裙。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看着刀刃一点点的嵌进皮肉里，看着姐姐换来锯子，看着锯子来来回回的拉动；笙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听着微风吹着荷叶，听着锯子与骨头的嬉闹，听着月色洒落在这荷塘。笙将黛的脚丫放在长椅上，拿起手帕，擦着黛额头的汗珠，忽然的一阵风吹来，吹灭了红烛，只留下着满塘的月色。黛拿起笙的脚丫，月光下，黛就像捧着一朵花。笙从黛的手中接过脚丫，断口还在冒着点点的血液，像是望舒荷上的水珠。趁着月色，黛拿起工具，正如风依旧轻轻的吹着...黛重新点燃了红烛，笙捧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在烛光下静静的看着，眼神像一塘清澈的水被微风掀起了涟漪，血液从笙的手上滴落，滴在了笙的腿上慢慢的向下滑动着。帮笙处理好了伤口，黛从笙的手中接过脚丫，走出了亭子，月光就这样照耀着一个采荷的少女，笙靠在长椅上拿起黛的一双脚丫抱在了怀里，就这样睡去了。黛在木桥边蹲下，将笙的脚丫放在了一边，从荷塘里拿起一片荷叶，抖落荷叶上的水珠，放在木桥上，又摘下几瓣荷花放在了荷叶上。拿起笙的脚丫放入荷塘，黛的身子微微的前倾着，笙的脚丫不再在荷塘里荡起浪花，只是悄悄的为荷塘再染上了一抹红色，引来了还未入睡的鲤鱼，随着黛的手揉动着，笙的脚丫也听话的扭动着，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黛拿起脚丫抖落上面的水珠放在花瓣上，又清洗着另一只脚丫，风还在吹着，烛光跳动着。凉亭里，笙沉沉的睡着，怀里抱着黛的脚丫，一旁还放着自己未干的绣鞋，凉亭外，黛坐在木桥边，捧着笙的脚丫舔舐，一旁的荷叶上躺着笙的另一只脚丫，荷塘里，凉亭闪着微光，荷花随着风伴着荷叶摇曳着，月色下，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的群山依旧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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