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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2-6集) - 11,2

小说:诛仙图(第2-6集) 2025-08-16 09:46 5hhhhh 2160 ℃

  冉绝哪知道杜工部是哪个,他知道这局诗还是偶然间在冉凌房中的淫艳话本上看到,此时正好何用,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给他这么一打岔,夙瑶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也没了,重新扶着肉棒贴近穴口之后,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刚才冉绝嘴里念的那句诗。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还真的贴合呢。』

  思绪随风飘落,娇躯猛然坐下。

  怒龙瞬间破开花苞,里面层层叠叠的美肉瞬间包裹住龟头,穿行之间,冉绝只感觉龟头处碰到一层轻薄的薄膜,然而夙瑶坐的太猛,几乎一下就压进大半根进去,因而冉绝只大略感觉到了破了一层处女膜,至于详尽的滋味则根本没来得及体会。

  「啊!」

  夙瑶一声惊叫,猛然坐下之后,下体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胀满和刺痛的感觉同时滚滚袭来,这让她差点没一下从冉绝身上弹起来,齿含芳唇、柳眉哀颦,美目中水光点点,几乎痛的落下泪来。

  肉棒浦一插入,浓厚的元阴便滚滚聚集起来,洞玄真气闻风而动,几乎在一瞬间就侵入的夙瑶的身体,霸道的真元瞬间占据夙瑶的各处经脉,转眼间就要侵入的丹田。

  『不行……他不是炉鼎。』

  心中念头一动,洞玄真气仿佛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一般,立即散落成柔和的元气,落在夙瑶的各处经脉,只留一缕盘恒在她的下体。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紧紧的裹着冉绝的肉棒,带来的滋味极为美妙,甚至仅仅是插在里面不动,冉绝就能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滚滚而来,更何况这处子的花径又紧又暖,夹得肉棒都有些发痛了。

  「瑶儿,你没事吧?」

  ……

  夙瑶摇头不语。

  她也是刚才一笑的当儿,忘了这档子事了,哪有处子开苞,一下就送进去那么多的,这苦头吃的实在怪不得别人,而且更为重要的是……

  她忍痛说道「妾大意之下,没能让郎君详尽开苞,只是妾真是处子之身,还望郎君体察。」

  话语之间,担惊受怕,泫泫欲泣。

  这个很重要,太重要了。

  处子之身,不光是一层贞洁那么简单是事情,更是完整的凭证,就算冉绝不在乎,日后大妇管家,自然要对家中的姬妾验看,没有这一道,不光身份上再难进一步,就是在妻妾里面也要受冷落。

  然而夙瑶在意的东西冉绝却根本不知道,他也没有觉得如何重要,此时听到夙瑶说话,双手抱在颈后,蛮不在乎地说道「感觉到啦,刚才一下就给你自己弄破了,谁教你自己那么不小心,一下就坐进去那么多。」

  听到冉绝承认,夙瑶也放下心来,忍着痛与他打趣道「谁教郎君刚才非要念诗圣的句子,都怪郎君,都怪郎君。」

  两句小女儿的撒娇把冉绝堵的有口难辩,便抱过她的身子哄道「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给你道歉行不?」

  夙瑶给他抱歉怀里,仰头问道「怎么做歉?」

  「嗯……」冉绝一把捉住乳儿,说道「就让为夫好好安抚你一番,如何?」

  这哪里是安抚?分明是郎君你自己要逞欲吧?

  然而说来也怪,没等冉绝在自己的如而上揉捏几下,夙瑶只觉得花径中的疼痛慢慢消失,转而生出一股饱胀加一种难言的滋味来。

  「怎么样?」冉绝一挑眉,说道「是不是不痛了吧?」

  「嗯。」

  「那还等什么?」冉绝躺好身子,双手挂在夙瑶胸前的两只熟桃美乳上把玩不止,嘴里说道「还不来伺候为夫?」

  两条玉腿折叠跪好,夙瑶撑起腰臀,把肉棒从的花径蜜穴的包裹之下挪动一点。

  「唔……」玉人一声轻吟,这狰狞的家伙一动几下,花径敏感难耐,夙瑶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轻颤。

  而冉绝的也是同样的一声轻呼,紧致花瓣动作之下,层层叠叠的美肉包裹着肉棒,无比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传来,冉绝精关一跳,精关连动,差点没一下给她动的射出来。

  好在身怀秘法,洞玄一动,精关立即稳固下来。

  不过这一下夙瑶虽然未觉,但冉绝自己却是觉得面子上难以裹颊,便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今夜非要给夙瑶个厉害瞧瞧。

  心思一落,不等夙瑶再有动作,主动的抱住夙瑶的身子,抱她揽在怀里,命令道「屁股撑起来一些。」

  「嗯。」这等语气,夙瑶便立即照做,玉腿撑起腰臀,肉棒脱出一半,然后便见冉绝挺起腰胯,肉棒狠狠的揉动花径美肉花瓣,猛插进来。

  冉绝使足了力气,肉棒顶着玉露玫瑰的紧紧纠缠,开始便是一阵长进长出的缓重抽插。

  这等情况下,夙瑶几乎完整的把爱郎巨龙的妙处体会殆尽,粗壮肉棒上虬须纠结,狠狠的牵连着的花径壁上的玫瑰花瓣,强烈的刺激下,花径登时便有了极为强烈的快感,夙瑶的子宫只坚持了几个回合,便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抽搐。而肉棒的粗长则是让她体会到了满满而入究竟是何等滋味,抽出时又长又慢,撞入时却是又满又涨,直直的贴在花心上,狠狠的蹂躏着她,夙瑶的修长玉腿插的一阵紧张的僵动,浪潮翻涌,爱液横流。

  再加上头上哪只又圆又大的龟头,进时要狠狠的撑,出来时亦要狠狠的把花径里面的玉露裹挟的带走,夙瑶好不容易在甬道的玫瑰花瓣的褶皱上藏上一点,那龟头生猛的闯入,接着的霸道的挤压着层层花瓣,无情的把夙瑶的偷藏掠夺。

  只是无论如何争抢,玉露亦取之不绝,只因花心被他一撞,便有一抹爱液流淌,连撞连淌,取之不尽,一会的功夫便染得冉绝的身上一片湿润。

  肉棒猛插猛打,初经人事的夙瑶如何能吃得消,一会的功夫便给冉绝奸的浑身酥软,只剩下喘息之力。

  「瑶儿,为夫厉不厉害?」

  夙瑶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冉绝的胸口,檀口娇呼「郎君坏……嗯……坏。」

  「坏?」

  嘴上这么说,然而的夙瑶的身体可决不是这等反应,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扭动,长发飘散,玉颈扭动,满脸动都是发情极了的彩霞,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吟如哭似泣,任凭她如何闭嘴,压也压制不住。

  肉棒开合猛挺,一路把夙瑶直接送到高潮的边缘,然而就在这个紧急的当儿,冉绝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一下力气使猛,肉棒抽离时猛然脱出,随后便再也插不进来了。

  夙瑶焦急地等着初潮的滋味呢,肉棒一离,立即睁眼看向冉绝,之间爱郎笑意盈盈,便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于是忍羞含怯叫道「好郎君,好哥哥,妾……妾……呜呜。」

  「什么?」

  「妾要嘛~」夙瑶一声甜腻到底的嘤咛,直把冉绝勾的差点魂儿都飞了,一拍夙瑶的娇臀,说道「想要还不快送进去?」

  夙瑶急忙去抓冉绝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也不顾什么处女之事,直直的就往里送,等到肉棒重新插入,便又趴在他的身上,娇缠道「好郎君……」

  「不是插进去了么?」冉绝故作奇怪问道「这下又是要怎地?」

  若是夙瑶还是那个大家闺秀,此时便无论如何心中的意思也不会说出口,然而教坊司早已把她调教的没了羞劲,美眸一转,便开口甜甜喊道「妾要郎君来插,要郎君的肉棒、鸡巴来插,郎君来嘛,来嘛~」

  这等粗俗下流的话从夙瑶的嘴里说出来,连冉绝都觉得有些脸红,但这话无论如何,却是格外的顶用,此话一出,冉绝便立即加足马力,肉棒狠插猛顶,连续出击不断,直到夙瑶送到初潮的顶峰。

  「要来了……呜呜……郎君抱紧我……郎君……郎君……啊!」

  随着最后一声呻吟,夙瑶的叫喊戛然而止,她浑身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两条美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伸直蹬空,双手死死的抱住冉绝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的浓重香气扑在她的胸前,美目乱翻,口水淌的冉绝胸口亮晶晶的一片。

  花心喷薄玉露,玫瑰花瓣紧紧的包裹着冉绝的肉棒,层层束缚收缩之下,带来强烈的刺激感,爽的冉绝只想一射了之。

  然而他今天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征伐名器,好歹死死的忍住放开精关的念想,转而去玩弄夙瑶的饱满乳儿。

  夙瑶伏在他的身上,美美享受着真正的初潮,两只小手轻轻的在冉绝的后背游荡,回过神时,冉绝忽然听到她嘴里说道「……君。」

  这下任凭冉绝耳力再好,也是根本没有听到夙瑶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能错愕道「瑶儿你说什么?」

  「没。」夙瑶脸蛋一红,此时的她显得愈发美艳,摇摇头笑道「该妾来伺候郎君了。」

  其实夙瑶只想感谢她而已,冉绝几乎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潮,不仅强劲的把她送上高潮,还留给她足够的时间仔细品尝回味初潮的美感,而这些,无论是在教坊司的妓女嘴里,还是夫为妻纲的地位上讲,都是极为容忍且宽爱她的体现。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妾,一个的青楼出身,罪奴从良的妾。

  夙瑶自觉难以难以报答,便继续主动骑在冉绝的身上,揽着冉绝的脖子道「郎君且盘起腿来。」

  「嗯?」

  夙瑶玉脸绯红,出口念道「凉桥观明月,潮岸品玉箫。美妾羞坐莲,请君怜娇娇。」

  不愧是大家闺秀,就连换个姿势都能出口吟诗。

  冉绝自然乐得配合,盘起腿来,把夙瑶抱进怀里,眼看着玉露玫瑰重新吞下肉棒,便要捧着夙瑶的美臀掂摇。

  然而没等他有动作,夙瑶便主动抱住冉绝的脖子,上下动作起来。

  一双乳儿在冉绝的眼前摇曳跳跃,夙瑶见他眼直,便主动的把乳儿凑上去给他含嚼,谁知冉绝摇头拒绝,说道「瑶儿你能不再做一首诗来听听?」

  见她眼中妙趣,夙瑶便没有拒绝,一面挺动身子,一面点头答应道「那妾便献丑,再做一手打油诗给郎君你听。

  「夏日寻灵药,

  因雨滞山间。

  枯庙不遮冷,

  破窗难挡寒。」

  随着口中轻轻吟诵,妙曼的身子在冉绝的身上舞动,柳臂扶着少年的脖颈,灵肉结合之间阵阵快感不断,诗文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合着臀起腿落的啪啪拍子,吟诵慢慢变成唱段。

  「凛风大雨降,

  因谁生火暖?

  此后再作别,

  不知君心念。」

  三段一开,夙瑶把抱着冉绝的头,把他的脸蛋挨上自己的胸脯,挺着一双美乳,示意爱郎含住弄玉,待他腰上乳珠,娇吟一声,开口再唱。

  「陡然遭流落,

  举家生惨变。

  市口滚爷头,

  刀落人惊颤。」

  冉绝放乳抬头,只见夙瑶一张脸蛋上已然满是泪水,显然这段往事已经触碰到了她最痛的伤处。

  只是面上虽是泪珠滚滚,夙瑶的动作却是未停,依旧摇曳如花,花径含着肉棒,抽插不止。

  「只因容月貌,

  发配坊司贱。

  三千繁华处,

  凄冷何人怜?」

  她嗓音轻灵,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音,搭着乡音的婉转调子,纵然里面总有几许杂音,亦听得冉绝也跟着为止心伤。

  欲要停下,却见夙瑶只是摇头,她早已坐丹有成,维持这点动作的力气还是有的,因而也不会觉得乏累无力,牵起冉绝的手扶住腰肢,继续唱道:

  「北上八千里,

  身卖十千贯。

  自此娼门妓,

  卖笑抵春钱。」

  诗句凄惨,只是肉体的反应却无比真是,纵然心中也跟着悲伤,但是冉绝被夙瑶这玉露玫瑰的名器套弄着,已然是精关不守。

  然而夙瑶此时还没有唱完,玉音娇媚,低回婉转,开口接唱。

  「幸遇郎君故,

  奴妾出窑槛。

  作别勾栏处,

  一意承君欢。」

  此时精关已开,冉绝下身一麻,抱着夙瑶的身子不住猛插不止,直把身上的娇娃插的娇花零落,甜音软颤。

  「鱼水欢腾悦,

  巫山……嗯……云雨翩。海枯不做别,情,情意……啊,郎君……郎君。」

  最后一声终于没给她唱出来,滚烫的元阳喷涌而出,打在夙瑶娇嫩的花心上,妩媚的美人娇躯抽搐,痉挛不止,紧紧的抱住冉绝的身体,嘤咛连声。

  平心而论,夙瑶方才所作,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诗文,甚至连打油诗都难说,只是勉强合仄押韵而已,然而交欢之时,床底之前,夙瑶能够急切之间把一首长诗唱满,便已是不易,更何况又不是行卷答题,诗会雅席,这等事闺房之乐罢了,夙瑶愿唱,冉绝爱听,便已足够,又与他人何干?

  这次完了,夙瑶已经浑身酥软,雪肌玉肤上满是津津香汗,喘息完了,开口笑问「郎君可是满意了?」

  「嗯。」冉绝点点头,答道「我是满意了。只是……」

  下身一挺,夙瑶才陡然发觉,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这一会的功夫便又重新雄起,昂然怒立。

  夙瑶吓得花容失色,实在被冉绝灌的满足,此时花径难以承恩不说,就连体内的元阴也被他采补一空,若是再要,夙瑶真怕自己今天要死在这个床上。

  只是夙瑶又爱极了他,不忍夫郎苦忍,于是便强撑身子,再来第三次。

  只是冉绝却是不许。

  「那……」

  妙口品萧的法子还没出口,夙瑶不知怎地便想起那日偷听思云的事来,于是含羞道「郎君若是不嫌……容妾以旱道后庭服侍,若何?」

  冉绝等得就是她这一句,闻言立刻点头同意道「好。」

  见冉绝这么爽快就答应,夙瑶不觉惊诧,抬头一看,却见冉绝满脸坏笑,好似早有预谋。

  「唔……坏郎君,怀郎君。」夙瑶急忙扑咬。

  羞闹一气,夙瑶便开始认真准备后庭服侍的事儿来,好在她已经许久不曾饮食,后庭中已经干净,只是此时并无准备膏油润滑,郎君的肉棒又那么大,她怎能容纳?

  四顾之间,正好瞥见床上的大滩淫水,夙瑶用手沾上一点,只觉得触手粘滑,然而仔细一看,晶莹的液体中却带着几丝红色。

  「呀!」

  她一声惊叫,倒是给冉绝吓了一跳,见她左右翻找,终于在床边发现了哪块白净的绸子,接着便抱着绸子满脸凄苦,泫泫欲泣。

  「怎地了?」冉绝过去抱住她。

  「落红……」夙瑶举起绸子,只见上面白净一片,满嘴苦涩地说道「妾的落红。」

  「嗨。」冉绝满不在乎,伸手把绸子打落一边,安慰道「要什么落红,没这玩意儿又如何?」

  「那日后大妇要看时,妾要怎么交待?」

  「给什么大妇交待?」冉绝大手一挥,霸道说「你是我妾,只要向我交待便够,日后谁问,便说在我的宝贝上了。」

  「……」夙瑶低头一看,那圆硕的龟头玉茎上哪有什么血迹,便也只能点头答应,如他所言,只要冉绝承认,便不需什么凭证。

  于是转身挺股,沾些床上遗留的爱液涂在菊穴入口,对冉绝说道「还请郎君怜惜……」

  此时夙瑶元阴已交,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伏在床上翘起美臀,任凭冉绝怜惜。

  圆润的美臀高翘,紧实的臀肉分开几分,便能见到中间的一点菊穴,只见层层粉嫩的皱褶紧紧收缩在一起,上面沾着几许透明的粘液。

  冉绝拿指一弹,只觉得菊穴里面火热一片,夹得比方才的花径更紧,心中便有些不忍,不过刚才的话已经出口,此时再说不倒显得自己退缩,便多取一些爱液涂在上面,等到里面已经足够润滑,再挺枪对准,慢慢插入。

  硕大的龟头顶着的菊穴,上面的褶皱层层撑开,夙瑶发出几声轻哼,身子微微颤抖。

  冉绝有意怜惜,便放慢速度,一点点的插入肉棒,半刻的时间才勉强插入一半。

  「郎君……」夙瑶颦眉回头,她知道这已经是冉绝怜他初承恩泽了,便主动要求道「郎君可以全部放进去的。」

  肠肉紧裹肉棒,火热紧致的滋味与蜜穴迥然不同,给冉绝带来一股别样的刺激,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再来那种狂猛的抽插,而是动作轻柔,肉棒缓出慢进,显然的不想伤到她娇嫩的肠肉。

  只是单是这样,夙瑶也难以承受,倒不是说其它,而是这肉棒实在太过粗长,插在后庭里简直深的要命,肠道都被他全部占据,抽插之间一股别样的感觉生出,与蜜穴的快感完全不同,胀痛之中,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圆润的臀肉中间,冉绝粗长的肉棒卡在后庭,快感到底如何暂且不说,就光是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就已经让冉绝满足。

  于是这场后庭之欢,从完全插入到冉绝把精液射在夙瑶的肠道深处,仅仅持续了一刻钟不到便已经结束。

  怜惜之意,胜过言表。

  精元一射,冉绝强撑的怒龙在夙瑶的后庭中狠狠一挺,把整根肉棒全幅送入,直把夙瑶的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包,接着抽出肉棒,一拍美臀。

  「便宜你了。」

  夙瑶柔柔一笑,转过身子扑进他怀里,小声说道「多谢郎君。」

  (万字大章,实在的不能在写了……)

             第十三章:为奴为婢

  一场翻云覆雨,终是云散风晴。

  夙瑶眉眼微睁,一脸满足,嘴角勾着几分莫名的笑意,粉白的脸蛋上一片淡淡的霞色。

  玉体横沉,两条美腿懒散的伸直,身子慵懒的靠在冉绝的身上,一双跳脱的美乳落入爱郎的手心,浑身上下沁着一层纵欲狂欢之后的淡粉色,印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添诱人神采。

  她完全能够体会到冉绝对她这幅身子的喜爱的,当然,也是对她的痴迷,只是越是如此,夙瑶越有一种难以消受的乏力滋味。这开苞的初夜,夙瑶都能感觉到爱郎的怜惜了,然而连番征伐之下,夙瑶不仅口手并用,就连后面的后庭都搭上了,才堪堪满足夫郎的欲望,但瞅着冉绝把玩着乳儿的意思,分明是没有彻底尝够她的滋味。

  嘶……

  想起那肉棒捅进身体了滋味,夙瑶浑身一阵发软,这感觉可比教坊司里面的嬷嬷形容的不知美上多少,在这下流的行径面前,它却能让最优美的文字黯然失色,夙瑶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它的美好,最后只能归于一个羞于启齿的字符。

  「唔……」

  娇娥一声轻吟,冉绝立刻低头,握着两团乳儿的手随之停下,柔声问道「疼了?」

  「没。」夙瑶巧笑嫣然,将脸贴在夫郎的胸膛上,手臂拉过一边的轻薄丝被盖住身子,答道「郎君喜欢就顽,妾身娇体弱,难以承欢侍宠,但郎君的赏玩妾的身子,妾心里总是欢喜的。」

  她看得出来,冉绝很喜欢她这双挺拔漂亮的乳儿,方才刚解衣时就爱不释手,就连交欢时都要时不时的抚摸把玩一番,这会停下,她又怎忍推开郎君?

  只是这乳儿被他这般揉捏,身子就又开始莫名地想了……

  冉绝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默默的扣住乳儿,继续把玩,享受着爱欲后的恬淡时光。

  他很喜欢这样,抓着一双手感绝美,又大又圆的乳儿在手里把玩,这样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夙瑶的乳儿一手难握,比赵琅暇母女还要更大一点,手感却更加美妙,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冉绝莫名的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还握过比之更大、手感更妙的乳儿,只是想遍了脑子,却没有一丝记忆,只留一丝淡淡的惆怅滋味,莫名的涌上心头。

  「郎君在想什么?」

  听到佳人相问,冉绝终于回神,不再想脑子里空空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低下头在夙瑶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口,随后笑道「自然是在想方才和瑶儿的事儿了。」

  「……」夙瑶脸色一红。

  这要是换做她一年前的样子,就冉绝嘴里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羞的几天不敢见人,只是教坊司的经历早给她的性子磨出来了,此刻虽然害羞,却是放下羞耻之心,合着冉绝的调笑,答道「郎君就会羞人,方开苞的初夜,吃了人家的童身还不算,就连……后庭那处都没放过。」

  「这可是你要的。」冉绝辩道「不是你说的嫩穴被我弄的受不了的,才换做那里的么?怎地这会就不认账了?」

  『……真不饶人。』

  心里虽有些埋怨,但这点小事根本不能让夙瑶上心,她反倒是关心另外一个问题。

  于是夙瑶脸红心跳,闭上眼睛问道「那……那郎君用妾的后庭的时候,滋味美不美?」

  出嫁从夫,更何况她本身又是妾室,再加上冉绝对她又是如此的情意,跟何况对她又这般怜惜,如此之下,本就没有满足冉绝的夙瑶显然是更关系冉绝的体会,至于她自己……

  『那东西再长一点,怕是连人都捅穿了……羞。』

  「挺舒服的。」冉绝点点头,他对这处倒是没有什么偏见,他初次经逢人事时,便在雨蝶的指导之下给她来个前后贯通,自此少年便以为用这处抽插肏干寻常一般,而且后庭紧热,相比穴儿来说,别有一番滋味,且夙瑶修炼有成,侍奉之前已是几日没有饮食,后庭洁净无比,他用起来只爽而已,哪有什么别的障碍?

  不过冉绝这会坏心思上来,故意逗她道「只是瑶儿你这般不经事,怕是以后这处要给我日日用了。」

  「啊……」夙瑶一惊,她从教坊司的老妓嘴里知道这路事倒是有的,许多妓女每月天葵来时,便用此处迎客,或者许多客人要寻个新奇,偶尔也用上一回,只是这日日都要用,她实在没听说过。

  于是花容失色的夙瑶只好说道「那……请郎君为我多做些辟谷丹,妾虽坐丹有成,但根基不稳,有时也要吃些东西养养身子,才能的承侍恩泽……」

  谁知冉绝却一摆手,说道「这点小事,我早已帮你解决啦,瑶儿你内视一番便知。」

  夙瑶闭眼内视,果然内体的经脉已经尽数被冉绝打通,用来修炼的几条周天经脉更是莫名的拓宽了一倍,里面的真气畅然运转,丹田中的内丹浑圆一颗,已然饱满稳固。

  这可不是小事,夙瑶这修为本就来的偶然,体内修持不到,内丹成而不稳,实力与修为难以匹配,然而只一阵欢好之下,经脉拓宽,修为稳固,内丹坐实,而她却没有一点察觉。

  这难道是?

  夙瑶忽然想起与爱郎交欢时下身那抽骨洗髓的滋味,她开始还以为那是什么的洗阴补阳的阴损功夫,当时心中虽苦,但一腔爱意之下,便不管不顾听而任之了,却没想到这不仅不是采补的阴损招数,反而是郎君的反哺。

  一时心中羞愧,更加愧疚,仰头对着冉绝神情凝视一眼「郎君……」

  却见冉绝并没有什么察觉,反而的拿起落在床头的法囊,从里面连着拿出五六个玉瓶,说道「至于辟谷丹,那些玩意我可没有,这是养元丹,你先拿去吃了稳固修为,这三瓶你一日一粒,吃完了就差不多到了金丹中期了,倒是换这瓶凝元丹,三日一粒,这两瓶吃完,便足够到金丹后期,至于以后再要什么丹药,无非如意化魔丹、宝瓶丹之类,到时我再给你……」

  忽的想起什么的似得,对着夙瑶说道「对了,瑶儿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我看你这套功法连小周天都难以走全,法决莫非是残破的?我想想……这灵宝、黄庭不可传授,但是其他,对了,我还记得一套中乙太玄决,想来女身修炼也是合的,你不如弃了你本身的功法,跟我学这套如何?」

  然而这一套说完,却根本不见夙瑶的反应,冉绝只以为她听的入神,便解释道「你莫要看不起这门功夫,这中乙太玄决,乃是上古之时一女仙所创,藏至我门庭道藏,最高可至太乙玄仙,比你那套搬运小周天修炼,走三丹才能入门的功夫高明不知道多少倍,算是我能传人的最高一门功夫了,怎样,你……」

  化为说完,便见夙瑶已是满脸泪水,哭喊道「郎君……」

  「哎?」冉绝一惊,接着手忙脚乱地说道「瑶儿,这好端端地说着,你怎么哭了起来?别哭了,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直说便是?还是不学这功夫?还是怎么了?」

  夙瑶从冉绝身上爬起身子,嘴里只是哭泣,一面看着冉绝摇头,一面泪水直流,把少年看的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抚?

  其实冉绝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有多大的杀伤力,本来他那般的情意,夙瑶就自觉难以报答,这下之下七品六品的丹药给她像糖豆一般的一日一粒的供着,往后还要五品四品的丹药,而且光是丹药还不算,还有一门顶级功法。

  夙瑶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加上好歹也拜入一家外门,怎会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珍贵,光是那几瓶丹药,就足够买她几个绰绰有余,而后面那套功法,若是冉绝所言属实,莫说她一个夙瑶,就是一郡几府也能换来,绝对是价值连城,夙瑶彼时在那门派学艺时,就算是内门的亲传弟子,也没有这等一日一粒丹药的待遇,至于这等功法,别说她一个小门小户,就是京城里的皇子帝王,有没有机会接触到都还难说。

  而这些东西,自己这位郎君,就愿意毫无条件的交到她的身上。

  夙瑶自认并不是为钱财所动的女子,但这些东西,别说是给她,就算是给她昔日的那些内门弟子,怕不是一个个都会主动扑倒冉绝的床上去。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有时候不会被钱财外物所收买,但是在钱财之前有足够的感情铺垫,那他/她便九成九的会被收买。

  更何况摆在夙瑶面前的这些,不需要她违背什么,更无须她坚持什么贞洁气节,所以,自然而然的,她就完全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于是夙瑶起身,裸着身子跪在冉绝的面前,先是俯身一拜,接着再重复三次,三拜而就,说道「郎君如此大恩,妾实不敢当……」

  冉绝赶紧去扶「什么敢不敢当的,瑶儿你快起来,以后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对你好些也是应当的,赶紧起来,快莫哭了,不过是丹药功夫而已,你收着便是。」

  「不……」夙瑶摇头拒绝道「这些实在太过贵重,妾薄贱之人,如何能承受得起?」

  「起来!」冉绝连劝不动,也有点火了,说道「赶紧起来,给你了你就拿着,怎地这般语甚?」

  见他发火,夙瑶登时一慌,却并非是那种全是惧怕的慌乱,而是一种痴爱致使的莫名感觉,这让她立刻软倒,重新爬到冉绝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郎君莫要生气……」

  夙瑶既然道歉,冉绝便立刻收火,说道「嗯……我可以不生气,但是你以后再要这样,我……我可是要打你的,你虽然嫁给我当妾,但在心里我还是拿你当妻子看待的,我的东西给你都是应当,不要你这般又是跪拜又是磕头的感谢。」

  他越是这么说,夙瑶越是感动,想她一个发落的罪人,以贱籍的身份嫁入丹师门楣,还能得到这般的情爱恩宠,这是如何岂敢呢?

  夙瑶摸去眼泪,伏在身上,说道「郎君给我这些东西,想要妾身手下也可,但要答应妾一件事情。」

  「什么事?」

  夙瑶淡淡说道「郎君对妾的恩情宠爱,妾已知之,然而莫说妻子,妾的身份连做偏房都上不得台面,还请郎君同意,日后让妾做个奴婢。」

  冉绝一听,立即反对道「这怎么行?不行,我不同意。」

  夙瑶就知道他要反对,这套说辞早在同房之前她就已经想过,此时说来也没有丝毫迟缓「郎君日后前程远大,莫非就娶妾一个不成?」

  「……」这里说道冉绝的心里了,他肯定不能只娶这一房的,别说失忆之前有谁,就是眼下他来幽州才几日,就有夙瑶加上赵琅暇母女,若是再把棠华姑娘也娶进门,就有四个了。

  瞅着冉绝不说话,夙瑶继续说道「不说郎君也娶多少房妾室,就是正平腾妻,加起来至少也要五六房了,到时就算排队侍奉,妾也不知道几时才能侍奉郎君一回。」

  少年刚尝过夙瑶身上的滋味,此刻自然渴望,又怎么舍得不知道多少天才能亲近她一回的事,于是便说道「这不成,就算是娶了妻子,我想找谁就找谁,轮排侍奉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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