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二章 一节 罪恶延续

“你当真？我已经不干这种事情很多年了，而且在帝刻的旗下干连锁茶馆的生意很吃香，我还是想贪图安逸。” 羲和轻柔的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自从纪霄宸和左钟灵相继去世、陈天骄也离职去追寻自己生活之后，羲和就不怎么想去参与这些事情了。

“羲和，教我吧，帝俊说你会点。” 周破晓的瞳孔已经变化成了帝俊的眼睛，是天青色的，所以周破晓来到羲和身边的时候，羲和吃惊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周破晓？你的眼睛……”

“少废话了，如何在没有知觉和视觉的情况下作战？” 周破晓问羲和。

“你是周琦的女儿吗？” 黑尔见她的外貌熟悉，走到周破晓的身边仔细打量起来。

“是的，我是周琦的女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破晓用帝俊的眼睛看着这个金发的女孩，她印象中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孩的身影，但这个女孩就是认识她。

“我是你母亲曾经的敌人，不过我打听到她在这个时代里似乎死去了，我叫黑尔·杰特，很高兴认识你。” 黑尔伸出自己纤细的大手放到周破晓面前，周破晓带着一丝迟疑握住黑尔的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你想干什么？” 周破晓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黑尔握紧了她的手一直不肯松开，周破晓的全身都充斥着慌张的表情。

“好久没有见过周琦了，你作为她唯一的子嗣，我可不得多触碰一下，看看我对手留下来的孩子。” 黑尔松开了周破晓的手，周破晓赶紧缩了回去，陈天骄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要学那种没有感觉的作战吗？周破晓，无法置信你会被侵蚀成这个模样。”

羲和在刚刚黑尔和周破晓说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周破晓的身边，把自己的手透过她的皮肉，抚摸着她身体内被侵蚀的神经，然而再多的光芒也无法修补侵蚀的损坏。

“没事，我也需要清醒一下了，如果不受这种伤，大概我也不会为了我自己的生存去陪你们这些人一起走。” 周破晓冷漠的话语刺的羲和有点不悦，但还是帮她稍微修复了一些物理层面的损伤让她舒服一点。

“破晓，我们是请人帮忙的。” 陈天骄指明周破晓的无礼，眼里带着不满。

“我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我现在想要的，也许只是想我的生命延续而已，我不像你，为了别人战斗，我是为了你和我活着，一直都是。” 周破晓站起身，握住了羲和的手，“快些吧，趁着我还能用帝俊的眼睛。”

“哦……呃，好吧。” 羲和拉着周破晓走进自己茶馆的后院，后院立着纪岚长和纪霄宸、左钟灵的坟墓，三个巨大的木制墓碑上面雕刻着羲和的花纹和用古文字做的名字。

“欢迎~” 梅菲坐在三个人的坟墓旁边，带着微笑，身穿一身黑色的礼服，在摇摇椅上面来回摇晃着，手里拿起一杯茶小嘬一口，对周破晓眨眨眼。

“啊，梅菲，真是好久不见……” 周破晓触景生情，想到了那些人牺牲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没什么的，来吧，蒙上眼睛，不许用帝俊的眼睛偷看哦。”

梅菲拿出布条盖住周破晓的眼睛，周破晓却瞟见了另外的光景，无数陨石从天空陨落，燃烧的火焰之山上升起无数巨影，人们向混战的巨影臣服的瞬间自相残杀起来。

“祭祀仪式？” 周破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远方走来另一个自己，黑夜将感官完全屏蔽，外面的声音周破晓已经全然不知。

“你休想走出去了。” 黑色的白泽刀从另一个自己的手上拔了出来，星芒在天空照耀了那个自己的脸庞，那是极为冷酷的面容，是周破晓自己所做不到的冷酷和残忍。

“你是谁？” 周破晓问。

“黑暗边缘徘徊着的失落灵魂，你所看到的景象就在此刻发生，你也会作为祭品沦为这一切的终焉乱景。”

“我听不懂。” 周破晓拔出白泽刀的瞬间，她的肉体做出了相应的动作 ，对于大家的呼唤声，周破晓丝毫没有醒来的样子。

“我的世界里，只允许我一人存在，尤其是在我闭上眼的时候。” 周破晓在这个世界里闭上了眼睛，太阳的影子在闭上眼睛之后展现出来，那是羲和给出的引导。

“她被入侵了，只能引导她直接参加实战了。” 羲和用手捂住她的双眼。

“只要存在灵魂，那么灵魂与灵魂就可以互相感知，哪怕没有灵魂，影子也是在黑暗中可以辨认的方法，即便是一片的黑暗虚无，黑暗的涌动、虚无的变化也是可以通过灵魂来辨别的。” 羲和解释着，这是古代旧神州的几位失去感觉的几位大师所发明的战斗方法，他们都是失去四肢和所有感知能力的残疾人。

“我现在正在教给她，要看她在那个世界能不能领悟到了，我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把我所窥视的一点皮毛基础传递给她。” 羲和握紧了周破晓的手。

“咚！” 周破晓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靠着那些影子来辨别她的位置，不断地用白泽刀防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在刀刃不断地震荡之中，眼前的世界被荡漾成了黑白色。

“喔。” 周破晓单手握刀，肆意向她进攻的方向甩，每一刀都精准的与她的刀相撞并弹开，在这猛烈地攻势之下逐步稳住了身体，心理上的作用开始激发。

“操你妈。” 周破晓横起刀刃，迅速向前猛突，视线中的黑与白聚集在白泽刀上的瞬间向着迅速浮出的影子斩去，时空的荡漾在世界的终焉波动。

“无师自通！？” 羲和惊讶的说。

周破晓的头发舒展开来，化作星河一般的银白，蔚蓝色的眸子睁开了；尽管在周破晓的世界之中，她还是看不见那些熟悉的景色，仅仅只是睁开眼睛。

那个她的血在白泽刀闪耀的刀刃上滴落，周破晓所看见的血是那灵魂的白色；在黑夜之中孤独的行走，走向那无数位巨影屹立的火焰之山，在俯首称臣的人群中以最高傲的姿态行走。

“祭祀的仪式，巨影们欢愉在世纪的巅峰，蚕食血肉、以幻想造梦，众人闭目俯首，收归世河之里。”

火焰的山脉在周破晓的瞳孔中倒映出来，刀刃的反光中是巨影所散发的电闪雷鸣，周破晓向前行走，直到她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你来了，周破晓，这就是祭祀战争。” 帝刻闭着眼，握住了周破晓的手，周破晓的眼里充满了惊讶和诧异。

“放心吧，现在波及不到这里，现在还很难解释，而且……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倪克斯的事情，不是吗？” 周破晓因为这句话感到茫然，而且帝刻仿佛回到了曾经帝王的实力，而且她似乎年轻了很多很多。

“年轻的姬秋泽到达过这里，和现在的你一样，她当年旧神州的时候对我说，她见过一个女孩来到过这里，就拿着和她一样的白泽刀。”

帝刻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消失了，姬秋泽迎面走来，与周破晓无意中对视了，两个人的神情和姿态一模一样。

“姬秋泽……” 周破晓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时候的姬秋泽没有母性的温柔和平稳，眼睛里尽是傲气和侠义，活像个男人一般，挺着白泽刀对周破晓微笑。

“你是我吗？”

“我不是你，我叫周破晓，继承了你的刀刃而已。”

“那时候，我死了吗？”

周破晓点了点头，姬秋泽的脸上逐渐放松起来，“侠客就应该死去吧，为了大义，你也是一样，对吗？”

“我会为了自己的爱情活下去。”

“不一样的选择呢，我不喜欢家人、朋友还有爱情，我只为了我的大义。” 姬秋泽转身离开了，殊不知她在以后会为了孩子而死，为了家人而战，为了那一己私情付出一切。

“轰！” 那巨影似乎注意到了周破晓，在一道光芒洒落而来的瞬间，周破晓也回到了现实里。

“你去哪了？” 陈天骄晃了晃周破晓。

“忘了……” 周破晓全然不知自己刚刚的记忆，不过好在保留了灵魂的感知这一手的肌肉记忆，所以周破晓在短短几分钟就学会了羲和永远也做不到的东西。

“你简直是一个天才呢，这样其实就已经到了高级的阶段了……本来是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才能推进到的高度。” 羲和看着周破晓的眼睛，现在的周破晓已经完全不需要肉体的感知了。

回到过去。

“已到达东中的目标正州地区，准备投放枯萎弹。” 所谓的枯萎弹，就是短时间摧毁东中的土地和让人们患上肺萎缩的生化导弹，范围很大，足以拖垮一个省份的有生力量。

“来吧，这是救援机的首战，我管这个救援机叫一个霸气的名字！” 我听着美国人的通讯信息，在驾驶座上，指着远方的战斗机。

“就用这个名字，nox！” 我想到了倪克斯的存在，便使用了她的名字正式为这架救援机取了一个代号，用娴熟的技术不断逼近那几架黑色的战斗机。

那几架战斗机也察觉到了nox的靠近，想要对其进行示威，我才不会在乎他们会怎么想，只要将其摧毁便是，推动操纵杆，猛踩加速踏板向前冲刺。

战斗机以几条弧线的形式向前加速弹射与我的nox拉开距离，我向下飞行，在雷云层之中穿梭，用雷达确认他们的位置之后在雷云层中与他们的位置重叠向上猛拉。

“轰！” nox向上猛飞，直接撞碎了一架战斗机，我瞥见了左边对我扫射的机炮，我武装装甲挡开子弹的瞬间借助收缩装甲的后坐力向左边突刺，nox在空中失去平衡无限的翻滚而来。

“来！” 我故意只武装nox的一侧机翼并只让那个机翼的推进器启动，我的手指在诸多推进器的开关之中来回拨动，让nox在空中死亡翻滚，犹如咬住猎物翻滚的鳄鱼一样打碎了那架战斗机。

“come！” 我玩的很嗨，将nox稳定住之后向着最后一架战斗机冲锋，战斗机抛洒出许多导弹，我按动nox的诱饵无人机，那些导弹全都锁定在了一群无人机那边。

而我已经操纵nox从雷云层里向战斗机扑了过来，用机翼贯穿了驾驶舱之后潇洒的离开，江寻雨和乌特拉都在庆祝这次焕然一新之后的处女战成功。

“体验非常完美。” 我在通讯器里对江寻雨笑着回答道，开始了预定的返航路线，我还是瞥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远方的天空正在逐渐化为血红。

“那是什么？” 我并不惊讶，只是那样捧读的说道。

“建议赶紧返航。”

“我知道，不起眼的异象而已。” 我马上启动了降落程序。

回到现在。

“墨羲明？还好吗？” 贝利尔特在墨羲明的身边看着墨羲明，贝利尔特身边全是帝刻聘来的私人医生和护士。

“我看起来像还好的样子？真是的，我得养多久啊？”

“两三个月，别急……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了啊。” 贝利尔特捏了捏墨羲明的脸，她脸上有一些细微的伤疤，墨羲明的整个头都被包裹了起来。

“不然我怎么救人？该莽还要莽，格林死在那里得不偿失，我不能重蹈覆辙，让那些人白白死掉啊。” 墨羲明微笑着对贝利尔特说道，墨羲明伸出手碰了一下贝利尔特带有温度的脸颊，贝利尔特笑了起来，墨羲明嘴角的弧度也在上升。

“活着就好，这是我给你留下的要求，最低最低的要求，下次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的尸体，还有满身伤口的你，我要看见的，是屹立不倒的你。” 贝利尔特搂住墨羲明的身子，几位医生端过来三大碗的排骨汤放到了墨羲明的身边。

“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好好喝，好好的补身子。” 贝利尔特亲了墨羲明一口。

“嗯呢，我喜欢你。” 墨羲明突然对贝利尔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

“好了，让东中的政府，看看我给学生上的课，那就是历史。”

小说相关章节：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