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开玩笑的，笑嘻嘻的说：「妈，怎么还在漏？」

　　她脸色一变说：「鬼知道，和漏斗似的没完了，我内裤现在全湿的。出来前我在卫生间都蹲出来了很多，以为都排干净了的！」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也是不敢去招惹，只能说：「要不要垫点什么？有卫生巾吗？」

　　妈妈说：「就是现在没有才气人，得回家拿卫生棉条，要不换几条内裤都不够用。」

　　我问：「那……现在内裤里漏出来了？」

　　妈妈又抽了几张纸放内裤里垫着，然后说：「内裤当然脏了，车上又没有新的，只能回家去换。」

　　上了高速以后我看着车外仍然没有睡意，明明刚才最后做到大腿和屁股都在抖了，可是身体上的疲劳抵不上精神上的亢奋。

　　虽然我有很多想和妈妈说的话，可是一直记得保持冷静少语的姿态，避免妈妈觉得我飘了。

　　高速直接通到环城高架，下高架后就是我们天空之城小区了。

　　不过妈妈是想去找个24小时药店，因此又载着我开了几公里，去到了商圈中心停车场。

　　我跟着她一路走出停车场前往药店，妈妈几次挥手让我别跟来，我都嘻嘻笑着不肯。

　　到了药店门口，妈妈严厉的命令我不许跟进去。

　　于是我只能拿手机在门口录像，透过落地窗拍摄妈妈进去买避孕药的过程。

　　妈妈神色有点不自然的进去了，几次回头看到我在拍摄，皱眉瞪了我一眼。

　　她买到紧急避孕药后，拿着个小袋子装着出来了，我马上就把袋子抢下来看看传说中的事后药是什么玩意。

　　打开包装盒，看似正常的一版药，结果是中间就一颗药丸。

　　妈妈乘我在拆药盒，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把刚才买药的录像给删了。

　　上楼的时候妈妈接到了黎舅妈的电话，她听我爸说妈妈回城了，问我妈要不要来展会现场准备的客房睡。

　　妈妈笑着说你们都在展会打麻将吧，然后拒绝了。

　　感情这么多人今夜有默契似的不睡觉？每个地方都在玩，下高速时那家烧烤店人多得都摆到马路上来了。

　　这就是五一长假啊，大家可逮着机会狂欢了。

　　妈妈进屋后给我们简单热了点面条吃，吃着吃着我忍不住问：「妈，今天累不累？」

　　我原先以为妈妈会说很累，结果她顶着微微浮肿的眼睛说：「还好，不困。」

　　我好奇的问：「刚才黎舅妈让你去展会酒店，你怎么不想去？」

　　妈妈听了我的提问，笑了一下说：「和她们有什么好玩的，无非就是打麻将。

　　而且她们人够了，可能想抓我去凑第二桌。

　　倒是你，赶快去睡觉，今天肯定是累着了吧？「

　　我连忙摇头说：「哪能呢，正精神着。要不……拿PS4 出来我们打打游戏？」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玩游戏就算了，我怕太兴奋玩到天亮。你睡不着就聊聊天，吃饱了坐一会再去睡。」

　　我们就这样到落地窗边的两个躺椅上瘫着，关了灯在月色下一边消食一边玩手机。

　　窗外城市的天际线灯火辉煌，仿佛永不落幕的戏曲仍然在继续一般。

　　我看着远处仍然川流不息的主干道车流，不仅出神了。

　　似乎，脑海里不自觉的就翻出了刚才在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白色连身袜上铺满的花瓣的画面。

　　然后是她挺起的乳头特写，是她把汗津津的红脸扭到一边的侧脸。

　　脑海中还回响着她娇声低吟的诱惑，嗅觉上还是妈妈脚尖上热气腾腾的丝袜气息。

　　就在我脸越来越红的时候，妈妈突然看着我说：「又想刚才那些坏事了？还没折腾够啊？」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妈妈一眼，她此刻表情冷淡平静的看着我。

　　于是我只能说：「第一次嘛，总会这样，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冷冷的说：「没事你……下面顶那么高？」

　　我不好意思的扒拉了一下裤裆说：「刚开完联欢会，还没习惯嘛。

　　你看我现在，心还在蹦蹦跳呢。「

　　她笑了一下说：「很正常，妈妈也是很难平静，刚才在高速上都差点走神了。」

　　我好奇的问：「妈你在想什么？」

　　妈妈红着脸说：「还能想什么，挺害羞的，可是好像今天太顺利了，现在害羞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纠结的。你呢？你现在还没办法平静下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说：「感觉一切都太梦幻了吧？右的时候都在发呆，会不会是我在做梦？确实太顺利了，我之前以为我第一次会早泄啥的~ 然后第二次再重整旗鼓，好像一些漫画里的处男进去没两下就射了。感觉，好像假的一样，稀里糊涂的就做得好久。」

　　妈妈表情有些羞耻的说：「做得顺利还不好？我开始也以为你会很快结束，还想着要不要到时候安慰你。结果你……说起来，你也是真的毫不客气啊，抓着我就……就那样久。好歹我们是母子，你就没一点点心理负担？」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说：「有什么心理负担？应该说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更兴奋吧？之前一直有心理负担的不是妈妈吗？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妈妈可爱的说：「厚脸皮~ 你在这坐这么久还不回房，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尴尬的说：「我是有些意犹末尽，可是也怕你好累了，所以挺矛盾的。」

　　妈妈顿时也尴尬了起来说：「你还……挺不客气的，我赶你走，你居然还想打蛇随棍上？」

　　我忍不住从躺椅上下来，借着月光跪在妈妈的躺椅前，伸手摸着妈妈的丝袜腿说：「妈，你困了吗？」

　　她敷衍着说：「当然困了，超级困的……」

　　我听了就下定决心，跪立起来，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妈妈晚安，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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