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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12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7550 ℃

  史学扬看着二人背影自近而远,神色渐渐沉静起来,然后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笑道:“蓝二少爷真有趣。”到了无人之处,蓝凌天才放开玲珑,关掉了他身上的玩具,收起了笑,清冷地道:“上车把手消毒了才伺候,脏死了。”“是,下奴知错!主人息怒!”玲珑颤声道。

  蓝凌天一放开他,他便立即规矩地退到主人身后。

  主人的遊戏玩完了,他的梦就该醒了。

  “那人是白家家主的近身侍奴,你防着他点,别给吃了也不知道。”蓝凌天道。

  玲珑心下一怔,垂头恭谨地道:“是,谢主人提点。”他这才知道,史学扬不是普通家奴,难怪气质非同一般,也难怪那时候蓝讯可以利用他做文章。

  当蓝凌天回到车裏时,跪在地上的蓝云,已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双腿分开跪着,嘴裏塞着口球,双手铐在背后。晶莹银涎自他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和着汗水,在白晳颈脖上蜿蜒,淫靡而狼狈。眼角点点泪珠,粒粒闪烁,可怜而淒美。急促的气息在口球的小洞中进进出出,夹杂着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声。魅惑而动人。

  在过去一个小时,蓝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煎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膝盖跪得发痛。每当看到车外有人经过,总忧心会让人瞧见,担惊受怕。脆弱的茱萸在乳夹无情的蹂躏下,又痛又痒,然后渐渐麻痺。全身肌肉都绷紧着,苦苦忍受着无法释放的情慾。所以,他看见主人回来时,实在无比高兴,却又有点担心,主人不会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懒慵地靠在后座上,让玲珑消毒了手,脱光了衣服,跪在左脚边,给他捏腿,左手覆在那光滑嫩软的屁股上,或揉或捏,或轻或重,漫不经心地肆意亵玩。他手劲大,手指又修长有力,有时不经意捏得重了,痛得玲珑眼眶泛泪,在主人腿上揉捏着的双手却不敢稍重半分,稍轻一毫,只能轻颤着控制力道,死命咬紧牙关,紧缩着后穴,默默忍受。

  蓝凌天对玲珑的苦处却浑然不知,只觉屁股软嫰滑腻,手感甚佳,玩得甚是畅快,一双璀璨星目玩味地看着脚下的蓝云,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将他当成是助兴的玩具。他欣赏着眼镜中隐忍的眼眸,悠然地抬脚,往下一踏,踩住那高高隆起的裤裆,轻笑一声:“我这是在罚你呢,竟兴奋成这样。”说着用鞋底轻轻碾压那脆弱的物事。

  “唔!……”胀挺的分身已受不住如此刺激,随时随地都要爆发,蓝云低着头咬牙忍耐,双拳在腰后颤巍巍地紧攥着,颤着绷紧的身躯,呻吟着哀求:“嗯嗯嗯……嗯嗯……”蓝凌天轻笑道:“忘了你说不了话。”说完把手伸到蓝云脑后,将满是唾液的口球解了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蓝云的嘴重获自由,立刻喘着气求饶:“求主人……哈……宽恕……”蓝凌天脚底渐渐加力,挑了挑眉道:“求我甚么,说清楚点。”“求主人……嗯!……让奴泄身……”蓝云极力地抑压着呻吟声。

  这副隐忍的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把脚收回,轻笑道:“自己弄,赏你弄前面。”澄明夜空中,皎皎孤月高悬。银辉倾泻在地上,繁花弄影。徐徐凉风轻送,花影齐动,沙沙响声如潮。

  蓝凌天吃过晚饭,带着蓝云、蓝月,周堃和玲珑,在花园中悠閒地散着步,往车库走去。他的大宅中其实也有一个车库,但只能容纳六部车,其余放不下的,只好另建仓库安置。

  花园中开了个水池,池中兴了个小岛,岛上建了个六角亭,飞檐下挂着灯笼,照在池中,浮光流转,与那荡漾月影相辉,别有韵致。

  蓝凌天沿着池边石径踱步,池边奇石嶙峋,石径蜿蜒曲折,右边不远处有几个小坡,坡上花草丛杂,种了十数株高矮不一的桃树,特地用射灯照着,照出一片红英朵朵的仙境桃园,为这沉寂的夜色添了几分意趣。

  蓝凌天左手牵着四条狗链,右手把玩着一条长长的蛇皮软鞭,脚蹬酒红色尖头渐层晕染雕花皮鞋,腿裹宝蓝色窄脚九分裤,身穿白色高领针织薄毛衣,身形高挑颀长,一派潇洒风流。

  四个侍奴却都赤裸着身,在他脚前排成一列,翘着屁股爬行,前臂戴着猫爪手套支在地上,颈上戴着一个红色皮项圈,繫着一条金链,牵在主人手中。

  蓝月身上装饰尤多,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耳朵,胸间夹着两个小铃铛,“叮叮”作响,后庭插着一条又粗又长的白尾巴,随着屁股摆动,活像一隻可爱的小白狐。背上顺滑的银丝映着月色,泛着朦胧柔光,十分迷人。

  蓝凌天跟他们说了,谁的屁股摇得最好看,便多送他一部车。现在看来,四个侍奴的美臀千姿百态,各有风情,蓝月妩媚优雅,蓝云拘谨含蓄,周堃淫荡放浪,玲珑性感动人,一时间竟难以决择。

  仲春之夜,清风微凉。雨刚停了没多久,石地上还带着点湿气,渗出丝丝寒意,蓝月他们却浑身发热,一来是爬行费劲,二来是慾火焚身。至于这慾火,一来是因为羞耻,二来是因为痛。

  蓝凌天左手牵链,右手执鞭,兴致来了便甩手一挥,抽在那些摇来摆去的美臀上,为它们增添颜色,有时只是随手“啪”地抽在石径上,四双屁股也会不约而同地猛然一缩,有若惊弓之鸟,十分有趣。

  玲珑第一次与上级一起侍主,有点紧张,他不敢与蓝云他们并肩,稍稍退到后面,在右方爬着,耳边零落的“啪啪”声和痛吟声弄得他胆颤心惊。

  主人耳中清脆悦耳的声响,在奴隶耳中,却闻之寒慄,听而生畏。

  “唔!……谢主人……”屁股突然传来剧痛,玲珑分身电流急蹿,颤动了一下。那分身刚受过鞭刑,稍有激刺也痛不欲生,玲珑却不敢大声叫喊,只抑压着低低呻吟一声,含泪忍痛谢恩。他只觉上意难测,要等待着不知何时落下的皮鞭,担惊受怕,比普通刑罚还要难熬。

  周堃对此却十分享受,恨不得主人多抽他几鞭。他摇臀最为卖力,也挨鞭最多,整个屁股一片红晕,彷彿笼着霞色轻纱。蓝凌天每抽他一下,他就摇得更卖力。他摇得越卖力,蓝凌天也就抽得越起劲。他双腿张得极大,大腿肌肉匀称有力,站在身后垂眼看去,能窥见股间肉棒晃动,淫靡至极。

  “啪!”

  “才鞭几下便硬了,周总真是条淫荡的狗。”蓝凌天讥讽道。

  “啊!……奴是主人脚下一条淫荡的狗!谢主人讚赏!”周堃仰头吟叫一声,起劲地扭着腰,兴奋地道。

  “啪!”

  “不只淫荡,还天生下贱。”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很喜欢吃鞭子是吧,周总。”“是!奴天生下贱,喜欢吃主人的鞭子!谢主人赏鞭!”在股坛上呼风唤雨的周堃,最喜欢的,却是被主人鞭打辱骂。

  “啪!”

  蓝凌天邪肆地轻笑了两声,柔声问:“舒服吗,贱狗。”“啪!”“嗯!……谢主人……贱狗很舒服。”“啪!”“啊!…哈……谢主人赏!”周堃只觉屁股似是火烧,却痛得舒爽,每吃一鞭,无穷的快感便向下身蹿去,男根似是触了电般,早就胀痛不已,没有主人允许,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束在环中,不能发泄。

  “啪!!”蓝凌天欣赏着那绷紧得凹凸有致的背肌,掦鞭重重挥下,嘲弄道:“欠抽的下贱东西。”“啪!……啪!……啪!……啪!”蓝凌天不断地挥舞着皮鞕,眼底透着残虐的笑意。

  “嗯!……啊!…哈……谢…谢主……人……嗯哈…哈”光滑结实的屁股被不断抽打,周堃喘气声越来越急促,语句越来越断断续续。

  “啪!”皮鞭夹着劲风,簌地刮过臀瓣之间的幽壑,落在地上。

  “啊!!……哈……嗯!……谢主人……啊哈……”穴瓣脆弱敏感的嫰肉给抽得红肿,周堃痛得螓首后仰,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团,浸润在情慾中的星眸,泪水溢满,颤动着的朱唇,不住在媚喘,分身一阵抽搐,铃口渗出晶润淫液。快感已淹没他的大脑,他却没敢停下,费劲地摇着水光莹亮的结实美臀,抖着张得大开的修长劲腿,艰难地跪爬着,呻喘着哀求:“求……求主人……哈……啊!……让……奴……”蓝凌天薄唇微勾,轻侮地道:“真下贱,昨天不是才刚泄过么,给我忍着。”“是……”分身给束环勒得生痛,周堃却不敢再求。

  蓝云也挨了不少鞭,白晳的屁股上红痕斑驳,像是用红绳编成的网。耳边周堃的粗喘呻吟声,让他羞得面红耳赤。这是他第一次在户外赤身爬行,而且还要给一条狗链牵着,与其他侍奴一起,扭腰摆臀取悦主人,着实羞辱难当,爬着爬着,那屁股就摇得不太顺畅了。

  “啪!”“嗯!……”蓝凌天手一扬,软鞭便落在蓝云的屁股上,在那雪白肌肤上多添了一道红痕。

  “云哥哥,别偷懒。”蓝凌天嘲讽地道。

  蓝云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待回过气来,便垂头羞赧道:“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说着无奈地扭着腰,将屁股重新摇起来。

  他暗忖,主人好像特别喜欢在羞辱他时,喊他云哥哥。

  蓝月手脚并拢地爬行,姿势十分优雅,美臀在清辉之下水光魅惑,每次交替起伏,都灵动轻盈,看似毫不费劲,且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甚有风情。若说周堃是淫贱,蓝月便是淫媚。两者相较,蓝凌天还是更喜欢蓝月一些。贱骨可以调教而成,媚骨却是天生的。一个奴隶骨头再硬,他也有办法打碎,打碎了,骨头自然就贱起来,但骨子裏若是没有媚态,再怎么调教,也只能是东施效颦。

  蓝月听主人抽别人比自己多,以为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为了取悦主人,腰枝更为使劲,务求将后臀摇得更赏心阅目,媚惑动人一些。

  “啪!”蓝凌天看蓝月的狐尾左摇右晃,扬鞭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后臀,浅笑道:“小淫狐,过来。”说完揪了一揪手上狗链,随意丢在地上,停下脚步。

  四个侍奴脖子一个吃痛,立刻停了下来。蓝月跪爬着转身。其余三个侍奴维持着翘臀姿势,静候主人吩咐。

  周堃受主人冷落,心裏不是滋味。他一向羡慕蓝月。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取悦主人,也及不上蓝月浅浅一笑,只要蓝月在,他就只能在一旁助兴,等主人偶尔想起他,赏他一顿鞭,玩够了,便将他丢到一边,继续与蓝月嬉笑。

  蓝月拖着项圈上的金链,轻摇着雪臀,徐徐爬至蓝凌天脚下,羞怯地唤了声“主人”,温顺地将头凑至腿间,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在裤脚上挨挨擦擦,神态亲昵,活像宠物向主人撒娇。

  蓝凌天垂眼看着脚下宠物,只觉甚是可爱,心情大好,戏谑地笑道:“撒甚么娇,屁股痒了,讨打吗。”蓝月脸上一红,俯下身去,分开白晳双腿,高高翘起雪臀,朱唇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鞋尖,娇婉羞涩地道:“请主人怜惜。”柔腻的银白云髮滑落在地上,露出白如凝脂的裸背,柔美曲线蜿蜒至臀间幽深处,垂下一条长长的白狐尾巴,看得蓝凌天胯下一热。

  蓝月这样一个出尘如仙的美人,若是放在外面,必是众星拱月,高高在上,如今却只是他圈养的一隻宠物,为了取悦他,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下,卑贱地亲吻他的皮鞋,淫媚地高撅着美臀求他鞭笞玩弄,乞讨他的爱怜,想到此处,便快意横生。

  “小贱货,真会勾引主人。”蓝凌天笑骂一声,扬鞭抽了下去。

  “啪!”蓝月雪臀痛得颤了一颤,婉转地娇喘了一声,说不出的悦耳销魂:“啊……一、谢主人……”然后,他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皮鞋。

  “舔。”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蓝月,淡淡地命令。

  “谢主人赏。”蓝月婉声谢过了恩,伸出红菱香舌,像一隻驯养的白狐,温顺地舔舐主人的鞋尖,彷彿是天上的狐仙跌落凡尘,被人调教成宠物。

  扑鼻而来的皮革香气,舌尖传来的冰凉触感,翘臀跪趴的羞耻姿势,无不让他情动。

  蓝凌天轻轻哼笑了两声,扬手又是一鞭,柔声问:“喜欢吗。”“嗯!……二、……奴……很喜欢……嗯!……谢主人赏。”蓝月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婉柔地道。

  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

  嗜虐的血在胯间沸腾肆蹿,蓝凌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一下又一下不住挥鞭而下,抽在蓝月的背上臀上。皮鞭每“啪”的一声落在软腻敏感的雪肤冰肌上,蓝月的娇躯便抖动一下,带动胸前铃噹。清脆的铃声夹杂着哀婉缠绵的呻吟,让蓝凌天暴虐的慾望愈发高涨,手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大。

  “啊……嗯……唔哈……啊!……”

  蓝月裸身跪伏在主人脚下,舔着主人的鞋尖,痛得冷汗直冒,秋水含泪,两腿发颤,只觉快要跪不稳,想要瘫软在地上,但他不敢败了主人兴致,只得使出全身力气,苦苦支撑。高涨的情慾淫润了菊穴狐尾,春水溢出,沿腿滑下,失控的慾望湿润着茎端铃口,白浊漏出,点滴在地,他却死死忍住,不敢全然释放,只身心煎熬地扭动那柔韧细腰,颤着朱唇婉声哀求:

  “嗯……求……求主人……啊……哈……”

  “求我甚么,再用力一点吗。”蓝凌天冷邪一笑,掦手又是重重一鞭。

  “啪!!”“啊!!……”一声淒婉哀嚎划破夜空,惊动了树上的鸟,传来几下拍翼啼鸣之声,似是和应。

  蓝凌天一时失了分寸,劲道过了头,抽破了后臀的莹白雪肤,划出一道触目血痕。

  蓝月痛得全身剧烈颤抖,晶泪自眼眶涌出,脑中一片空白,下身一阵强烈的快感爆发开来,舒畅得如御风而翔,直衝天际。

  “嗯……呃……哈……啊哈……”蓝月颤着美腿媚声粗喘,只觉浑身发软,快要跪不住。

  有道是美人如水,蓝月这倾国美人,却是在主人的鞭笞下,瘫软成水。

  “月公子真不禁玩。”蓝凌天嘲弄道。

  蓝月闻言一惊,这才知道后怕,连忙婉声请罚:“奴擅自泄身,请主人责罚。”像是犯了错的宠物,被主人递个正着。

  蓝凌天看着跪伏在脚下请罚的蓝月,只见白如冰霜的背臀之上,印着一道道短短的红痕,如零落在雪地上的残红,艳丽无边。

  忽尔一阵清风吹过,送来几片桃花落瓣,有一片瑟瑟抖抖飘落在蓝月背上。

  雪背落花,本是极为风雅,而今与那些娇艳红痕相较起来,却稍显失色。

  蓝凌天轻轻哼笑了一声,右手一挥,软鞭如毒蛇般簌地飞出,恰恰落在那片孤瓣之上,将它碾得破碎!

  “嗯!……”蓝月抖了一抖,背上传来一阵又酥又痛的快感,刚发泄过的慾望又长出苗头。

  “抬头。”蓝凌天淡淡命令。

  蓝月战战兢兢地支起上身,抬头至主人膝盖,目光始终在主人的鞋尖之上,睫毛如蝉翼轻颤。如缎云髮在颊边倾泻而下,蜿蜒在地。蓝凌天抬脚勾住他下巴,逼他往后仰去。蓝月不敢把力压在主人脚上,也不敢直起上身,只能极力拗着脖子和腰。已是极柔软的腰枝,也感觉快要拗折,痛苦得银眉轻蹙,香汗涔涔。蓝凌天放下了脚,他也不敢放松,艰难地翘臀沉腰仰首,星眸刚好窥见高高支起的裤裆,目光羞怯地垂了下去,低顺着眉眼婉声探问:“主人,需要奴伺候吗。”蓝凌天正好想发泄,闻言满意一笑,左手揪住蓝月的软腻银丝,猛地一扯,粗暴地将他的头拽至胯下,轻轻抚揉了两下头顶,浅笑道:“贱舌动快点,要刺激的。”语气轻柔而轻慢。

  “嗯!……谢主人赏。”敏感的头皮给粗暴拽扯,蓝月痛得银眉紧皱,却不敢反抗,婉声谢过了恩,温顺地用嘴拉下裤链。满布青筋的狰狞巨茎凛然弹出,羞辱地压在他的眼睑上。主人独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主人说要刺激的,他不敢怠慢,立刻将巨茎含进嘴中,软舌缠了上去,湿嫩舌尖用力抵住茎身,快速上下滑动,沿着茎柱挪转,涎液涂满雄根。

  “嗯……”快感如狂洪袭来,蓝凌天舒爽得长吟了一声,沉声命令:“贱货,含深点。”说着左手在蓝月头顶用力一抓,右手挥鞭狠狠抽在蓝月屁股上,又抽出一道腥红血痕。

  “啪!!”“嗯!!……”蓝月痛得后臀猛然一缩,秋水泪如泉涌。他连忙用双唇包裹牙齿,将玉茎含至深处,忍着呕意,紧缩喉头,讨好地按摩顶端,软舌没敢停下,紧缠肉刃蠕动舔弄,卖力侍奉,柔嫰唇瓣裹住茎根细细吸吮,发出黏腻淫靡的水渍声。

  “噗滋、噗滋……”

  “嗯——”一道强烈电流蹿过分身,蓝凌天低沉地舒了一口气。他垂眼欣赏在胯间舔侍的蓝月,只见一张樱桃小嘴给塞得鼓胀,痛苦地卖力吐吞自己胯下巨根,桃花眼泛着迷蒙水雾,两行清泪划过艳红娇腮,楚楚可怜得淒美淫媚。

  美人落泪,我见尤怜,想到是自己用鞭子虐哭的,更是赏心乐事。

  蓝凌天用软鞭扫了扫蓝月玉颊,笑道:“你这样子真美。”蓝月闻言一阵窃喜,侍奉得更为卖力。只见他那含着那折磨着他的狰狞巨物,忘情地舔吮着,神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没多久,蓝凌天便洪水缺堤似的,射在蓝月嘴裏。

  涌液烫喉,蓝月吞下主人赏赐的甘露,软舌温柔地将玉茎舔净,嫰唇柔情似水地轻吻茎身,往前一推,将小主人请回裤裆裏,用嘴拉上裤链,才重新伏在地上,娇羞地道:“谢主人赏露。”蓝凌天将软鞕丢到地上,薄唇轻勾,施恩般道:“伺候得不错,赏你替主人叼着。”蓝月听到主人说“伺候得不错”,高兴地温婉一笑,垂下头,羞赧地道:“谢主人赏。”说完顺从地俯下身去,叼起地上皮鞭。

  蓝凌天抬脚踢了踢蓝月口中鞭柄,浅笑道:“含稳了,若掉下来,再抽你的屁股。”蓝月说不了话,只点了点头,装作狐狸娇声“嗷”了一下。

  蓝凌天看着那双白狐耳朵晃了一晃,只觉甚是可爱,满意地道:“小淫狐真乖。”说完万开脚步。

  蓝月立刻爬着跟在脚边,活像一隻陪主人散步的宠物。

  周堃低头自股间窥去,石径上一滩浓稠白浊,在月光之下宛如霜雪,冻着他的心头。

  蓝凌天喜欢收集名车,所以在花园水池旁边,建了个巨大无比的玻璃屋,放了其中最名贵稀有的三十部车,像是一个巨形饰品柜,让他在外在内,都可以欣赏自己的收藏品。车库的玻璃墙中,黑色支架纵横交错。扁平屋顶为杉木所造,向水池斜倾,一边屋檐飞举,有衝天之势。

  车库有八个车奴专责维修保养,主管是个中级家级,叫顺轸,其余的是下级家奴,只有编号。蓝凌天三不五时便要去车库赏车,他们每天打扫完车库,扫掉车上的灰尘后,要逐部车检查清楚,确保毫无故障。

  他们早上收到蓝云通知,说主人晚上会驾临,立刻将每一部车都洗了一遍,重新打蜡,然后把玻璃墙裏裏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水渍也没有,因为不知晚上是何时,早在黄昏,便已分开左右两排,相对着跪伏在门外,恭候主人尊驾,三四个小时下来,跪得腿麻膝痛,腰酸背僵,却一动也不敢动。

  蓝云怕他们辨事不够妥胋,特地让周堃黄昏时去检查,震慑了他们一番。那跪在前头的车奴主管回想起来,犹有余悸。

  黄昏时分,夕阳疏雨,红池横烟。车奴们刚洗完车库的玻璃外墙,正在一旁的小木屋轮候着淋浴更衣,准备跪迎主人。

  小木屋裏有一个小浴室、一个储存室和一个休息室。储存室放满了各式工具。休息室中央放了一张方形木桌,八张木椅,旁边是一个开放式的茶水间。

  全部人都洗浴完毕后,主管顺轸坐在木椅上,对七个车奴道:“上次主人过来,是临时起意,我们准备不足,车窗擦得不够亮,让主人不快。今天做足了万全准备,定要将功补过,今晚大家务必抖擞着精神,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七人听顺轸这般说,均紧张起来,齐声应“是”。

  他们正准备出去,屋外突然传来鸣笛声,众人以为是主人来了,都大吃一惊,立刻鱼贯而出。

  只见车库前停了一辆华贵的黑色轿车,后座车门前铺了一张红地毡,一直伸延至车库正门外。一个俊雅青年开了车门,躬身扶着门框上缘,恭请地道:“公子,请下车。”一隻乌亮皮鞋自车中踏出,下来一个金髮蓝眼的男子,长髮飘逸,面容冷峻,身姿英挺,俊美不凡,正是周堃。那给他开门的青年,是他的助理,锺毓。

  顺轸见是主人身边的高级侍奴,立刻笑脸迎了上去,献媚地弯腰问好:“堃公子好,是有事要吩咐下奴吗?”顺轸比周堃足足大二十岁,而且与周堃一样,都是D类智慧型“纯种”,但基因评级只有D2,没有资格近身侍主,也不能成为高级家奴。蓝家等级森严,优生观念甚重,顺轸做得再好,也只能止步于此,终其一生给主人修车,屈居D1家奴之下,所以就算周堃比他年轻,他也只能看周堃的脸色行事。

  周堃看了看顺轸身后的车奴,冷冷地道:“主人待会便要来,还未准备好吗?”幽深傲慢的目光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对他来说,这些负责修车的家奴,不过是几条连主人的脚趾头也嗅不着的狗,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冰冷的语气让顺轸心头战慄,笑脸差点挂不住,他早听闻过周堃不是好相与的主,但也以为只是比蓝云严厉一些,没料想如此可怕,连忙把腰又弯下了一些,毕恭毕敬地道:“回公子的话,都打点好了,正准备跪迎。”周堃面色缓和了一点,声音却仍是毫无温度:“嗯,你跟我进去车库,我要检查。其余的人去跪着。”说完踩着地毯,迈步往车库走去。

  八个车奴恭声应了声“是”,顺轸和锺毓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其余车奴立刻跑去车库门前跪伏。

  周堃和锺毓先后进了车库。顺轸在门口脱了鞋,才跟了进去。雨势虽不大,地上也没有多湿,他还是怕鞋底湿了,弄脏才擦干净的地板。

  周堃看车子全都擦得闪亮炫目,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每走到一部车前,都先用白色丝帕横抹一下,检查有没有灰尘,然后仔细检视车子每一个角落,顺轸跟在后面看着,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生怕给挑出毛病来。

  周堃如此巡视了一圈,才出了车库。顺轸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岂料周堃一出车库,低头看了看跪伏着的车奴,便脸色一沉,走到一个车奴前面,重重一脚踏在他的指骨上,冷冷地道:“双掌要平放在地上头顶前三寸,指尖对贴,成九十度内八字,手指要合拢,规矩都学到哪裏去了。”“呃!”坚硬的鞋底压在脆弱的手指上,那车奴痛得呻吟了一下,却动也不敢动,只颤声慌忙地道:“下奴知错!下奴知错!”其他车奴跪伏在地上,都吓得瑟瑟发抖,立刻调整跪姿。

  若是手指给踩废了,还怎么给主人修车打扫。

  周堃漠然地放开脚,睥睨着地上车奴,蓝眸深邃幽冷。他看着车奴抖着双掌调整位置,十根手指颤着慢慢合拢,才抬足向外走去,停在另一个车奴前,又是一脚踏在他的手指上,沉声冷冽地道:“贱奴,贱屁股撅这么高做甚么,要勾引主人么?”说着面无表情地扭动足踝,向下用力碾压。

  “啊!……”那车奴痛得眼眶盈泪,浑身颤抖,只觉手指快要给踩断,连忙将屁股压下,惶恐地喊道:“下奴不敢!堃公子饶命!……啊!……”周堃冷哼一声,放开了脚,清洌地道:“今天晚上都给我小心伺候着,若出了纰漏,惹主人不满,仔细你们的皮。”神情冷得像霜雪一般。

  顺轸只觉浑身冰寒,冷汗直冒,腰弯得更低了,战战兢兢地道:“是,下奴知道。”他躬身跟在周堃身后,送他上了车,还不敢直起身,继续恭恭敬敬地腰着弯,车开动了,便随着车的位置挪动,向着车尾躹躬,直至连车尾都看不见了,才站直了身,走到一个车奴旁边,跪伏下去,如此苦苦跪了三四个小时,差点以为这天要白跪了,蓝凌天才珊珊牵宠而至。

  蓝凌天来到车库前,看见玻璃屋亮如白昼,门前两排家奴整齐跪伏,姿势严谨优雅,连那手掌的位置都能连成直线,中间还放了一张红地毯,满意地道:“这些贱奴的规矩越来越好了。”八个车奴闻言一喜,只觉之前受的苦都值了。

  周堃也是滋滋窃喜,却不敢说是自己教的。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奴隶冒进邀功,以功争宠。

  “都站着走吧。”蓝凌天溜狗溜够了,让四个侍奴站了起来。

  扣在项圈上的金链,垂在他们胸前,在大腿处迴转向上,尾端扣了个银环,圈在他们昂扬的男根上,衬托着白晳光滑的下体。走路时,金链在茔白大腿间摇荡,轻扫雪胸鼓肌,冰凉的银环在男根上细移,痒得难耐。蓝云只觉以这副姿态站立而行,比爬在地上更为羞耻。

  蓝凌天带着四得侍奴,悠然地踩着地毯,在两排跪伏的车奴中间,负手踱步而过,走到门口时,右手随意摆了摆,语调平淡地吩咐:“都下去吧。”说着走了进去。

  “谢主人。”八个车奴松了一口气,齐声谢了恩,起身往车库旁的小木屋走去。

  玻璃屋裏的车子,一部部隔得大开,却整齐地排列着。

  裏面一半以上都是炫酷华丽的超级跑车,麦拉仑、莱肯、福特,各个名厂品牌云集,有的车十分稀珍,像那台宝蓝色的帕加尼敞篷超跑,世上只有三台,有的更是蓝凌天特地向车厂定製,独一无二。

  “怎么样,有想要的吗?不用客气,随便挑。”蓝凌天走在前面道。

  他们可不敢真的随便挑。

  有一次,蓝凌天的一台心头好给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脸来拒绝,便跟他说,还想再赏玩几天,之后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级跑车时,本来满心欢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风驰电掣一番,打开车门一看,却发现一枝布满突粒的按摩棒,凛然耸立在驾驶坐上,然后收到主人的讯息:

  “明天开始,光着下身,用那台跑车接送。”

  他登时欲哭无泪。

  第二天,周堃便尝到了这按摩捧的厉害。它不但会震动,还会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前后左右摆动,搞弄肉穴。突粒疯狂地摧残他的穴壁,不断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胀挺的分身却无法释放慾望,让他生不如死。

  那台跑车现在还在周堃的车库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没再开过那台车。

  四奴正自迟疑之际,右前方黑车轿车的后备箱中,忽然传来几声咳喘。他们均是心中一惊:

  后备箱中有人!

  黑影一闪,两个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单膝脆在蓝凌天脚边,齐声沉稳地道:“主人,请移驾至车库外,让奴查看。”他们是蓝凌天的影衞,夕影和流影。

  蓝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无恐,动也没有动,清冷地道:“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大胆。”“是。”夕影和流影虽然无奈,却不敢违逆,站了起来,自内袋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后备箱,慢慢走近。

  蓝凌天双手负在背后,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周堃一个踏步,走到蓝凌天右前侧,抬臂挡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后备箱,静静地戒备。只见他全身肌肉鼓胀,股间巨枪还雄赳赳挺立着,要不是戴着项圈狗链,倒是十分威武。

  蓝云小心翼翼地劝道:“主人,那轿车虽与此处有一段距离,但若真有刺客潜伏在内,极有可能带着枪械,还是当小心为上才是。以奴愚见,主人要看的话,可在一旁木屋观赏监视器的画面。”蓝月也帮忙着婉声规劝:“奴也担心主人,还是听蓝管家的话,先移驾吧。”玲珑站在后面,想做点甚么,但觉得自己没资格进言,又不擅长打架,只觉自己没用,甚么忙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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