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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姆必拓日记(西尔维娅篇:其一),4

小说:白夜-泰拉 2025-08-06 13:26 5hhhhh 3090 ℃

下午1点,就在我吃过午饭、刚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第一辆车驶了进来——这个标着MP标志的车是从鹰场营地来的,上面载着的必然就是那个叫贝莉的原南军战俘营指挥了。

既然是这个人,那我也就不再亲自出马,而是直接吩咐手下人尽早吊死了事。

从休息室的窗户拿望远镜往下看了一下,从车上下来的人是个年纪大约30岁的灰发菲林,身着被剪去肩章的橄榄色维多利亚式军装常服上衣和铅笔裙,脚蹬非制式的女士黑色长靴,手腕和脚踝戴着连在一起的镣铐——和一般的被俘战犯不同,她的长发很柔顺,里面的衣服很干净,也没有褶皱的痕迹,明显是被仔细地打理过了。

“看样子,那帮宪兵就没怎么‘折腾’她啊……”我对边上的艾丽莎叹了口气,“对于这种人我只能说军事法庭判的还是太干脆,就应该拖上大几个月把她身上所有的零件都敲坏再拖上绞刑架才好。”

“也许是没有什么意义吧——假如这家伙直接没狡辩全招了的话……”艾丽莎回了我一句,“MP那帮人我知道的,出了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听了这话,我半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么做……也不能说不好吧……”

就在贝莉被送入候刑室的之后,萨尔维莉亚也带着她口中的那个“可爱的男孩子”——哈泽维尔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从情报中心的办公室来到了我在老博格监狱的办公室。

就在我来到老博格办公室的2分钟之后,萨尔维莉亚就带着这孩子到了门口。

而一见到他,我就傻眼了——

和照片上的一样,纤细苗条的身躯,柔顺的披肩金发,水嫩的脸蛋吹弹可破,如果不说性别的话,真的完全就是个美人胚子。

尤其是他的皮肤,照片中看的时候还以为是美颜效果,等真到了相向而视的时候才发现这居然是真的,甚至比照片里的还“离谱”,完全就是婴儿皮肤的质感——别说我了,就是和她年龄相仿的艾丽莎都没有他的皮肤细腻水润。

当然,长得好看不代表他真的柔弱——作为北军可能唯一的一个拿得出手的特种作战核心,萨尔维莉亚就算对哈泽维尔“百般宠溺”但还是给了他足够的“尊重”——进来的时候,小家伙的双眼被蒙住,耳朵被耳罩罩住,双手被铐在背后并用腰带固定,大腿和小臂被单独的拘束带勒住,脚镣的链长只有不到30公分,让他的每一步都在像是挪动而非走动。

然而,就算是被这样对待,哈泽维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行为,甚至连一般被俘未成年人“传统异能”的吵吵闹闹都没有。怎么说呢,他太安静了,安静到可怕——讲道理,他这样的孩子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大概这样才更符合他的身份和履历吧,毕竟普通人是不可能搞定这么多次行动还没失手的——除了最后一次,这家伙参与的行动就没有失败过。

当然讲道理,最后一次也不怪他——毕竟他面对的,是乌迪内斯,是那个邪魔见了都得绕着走的、北方雪原真正的王,嗯,真正的“活阎王”。

待哈泽维尔被带进办公室,我示意情报部的人摘下了他的眼罩和耳罩,然后微笑着先让对方进了一边的会客室。

而就在我也准备去会客室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定睛一看,是萨尔维莉亚。

“怎么了?”我略有不解地看着一把把我拉回来的萨尔维莉亚,“有事儿待会再说不行吗?”

“说好了,这孩子你必须给我保下来,否则我要你好看——”对方直接把枪掏出来了,“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我就连你一起送走。”

“喂喂喂——你这是干嘛?”看到对方摆出一副要吃我的样子,我还真是打了个冷战,“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那你现在就给我做保证。”

“作保证可以——”我拽下了她拿着枪的手,“那怎么做就要看我了。”

“没问题——”对方收起了手枪,“我说过了,用任何方法都可以——只要你能把他留下来。”

“那说好了——让我趟这浑水可以,但这途中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不管擦屁股……”我脑袋一歪,把嘴噘到了一边,“一切后果都得由你和情报部承担。”

“喂喂喂——好歹一起奋斗这么长时间了,你能不能有点‘战友的情分’啊?”

“是你要我‘用任何方法都可以’的,那也就是默认一般的办法搞不定他,那我肯定得用一些‘灰色手段’啊——”我弹了下萨尔维莉亚的额头,“怎么,你这家伙没干的时候一口答应随我的便,到了可能要承担后果的时候就准备‘出事儿就开溜开溜’了?”

“我可没准备开溜,准备开溜不是你自己?”对方摸着自己的脑门,“还没干呢就先‘划清界限’了。”

……

就在我俩“剑拔弩张”的时候,艾丽莎进来了——

“老大——”对方拿了两个袋子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说的两个都搞定了。”

“诶?!”见艾丽莎在那里“张牙舞爪”,萨尔维莉亚显然有些不知所谓,“你又让这宝儿搞什么‘鬼名堂’去了?”

“一个是从南军情报系统获取的阿诺德-霍尔特-威尔逊的被伏击事件经过和具体死因报告。”艾丽莎依次把档案袋放在了我的办公桌,“另外一份是位于卡斯瑞纳的4000公顷土地的地契——里面还有6000只羊和500头牛,并存有已经收割的小麦2100吨。”

“这些地原本的产权在那儿?”

“用的是公权地。”

“那好,这块地我出了——”我对艾丽莎说道,“从我这儿拨出4000公顷土地补上,至于牲畜和小麦再单算。”

“好家伙,还是有钱好啊——”萨尔维莉亚在那儿阴阳怪气,“4000公顷土地说送就送,我们这种小民可搞不了这么大的手笔。”

“你好意思说我?!”

很快,又一通拌嘴开始了,留下被晾在一边的艾丽莎“在风中凌乱”。

“不过说好了——这两样东西是‘最后方案’,不到迫不得已先不要动用。”我把话题拉回到了“严肃的事情”上,“到时候我给你们一个眼色,你们就把其他人带出去。”

“好——”

就这样,安排完这些事宜,做好了全套准备的我进了会客室的门——

“孩子,口渴了吗?”一进门,我便对坐在沙发上的哈泽维尔说道,“需要喝点水吗?”

“谢谢,不用了——”对方的声音十分悦耳,真的是那种“难辨雌雄”的感觉,甚至更像小女孩一点,“来之前已经喝过了,不需要了。”

“那好——”我点了点头,坐在了他的对面,“你叫哈泽维尔-帕尔加尼亚,对吗?”

“嗯,没错——”

“那你应该得知了军事法庭对你的判决了吧?”

“嗯,我已经知道了。”哈泽维尔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十分平静,“绞刑,立即执行,没有上诉的权利。”

“那你难道不去争取一下更好的结果吗?”这孩子给我的感觉特别不一样——他的“决绝”并不是源自恐惧,或是像某些被俘的孩子那样在赌气,而是真的建立在某种“信任”、或者说“信仰”之上,这让我只能“徐徐图之”,“在这里,我是可以‘决定’你的生死的。”

“不需要,你们对我的‘投资’是没有意义的,我并没有你们想得到的那些东西——”

也许,他认为我们只不过是想要那些有关于北军的情报才“大献殷勤”的吧——毕竟联合军这边是出了名的“一视同仁”,任何想拿身份和金钱换条命的全被干死了。

不过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他所认为的是错的——至少“我们完全大公无私”这话我自己说不出来。

在这之后,我多次“转移话题”,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进攻”的机会。

只可惜,对方的“话术”也很圆滑,对于“原则性问题”并没有松口。

渐渐地,我也就不再进攻,而是改成了纯粹的闲聊,而对方见状,也不再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现场的气氛渐渐地缓和放松了下来。

“你跟那个瓦伊凡姐姐是一起的吧……”说着说着,哈泽维尔突然把话题拐到了我身上,“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所以——你可以相信我吗?”我站起身走到了哈泽维尔的面前,弯着腰歪着脑袋看向他,“我是不会骗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就一定可以救你……”

“但我真的不需要的……”小家伙再次用最缓和的语气做着最决绝的拒绝,“请不要为我再努力了……”

“好吧……”见对方真的“油盐不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哈泽维尔-帕尔加尼亚,你因所犯的战争罪行而将被处以绞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嗯——”对方的回答很轻,“没有。”

很快,在手下通知了贝莉已经被吊起之后,我、萨尔维莉亚、艾丽莎与其余四人一起,带着哈泽维尔来到了绞刑室。

这里的绞刑室因为要安置两套绞架,因此面积差不多是一般的维多利亚式绞刑室的两倍大。从正门进去,两幅绞架分列左右,中间的尽头是三张桌子,用来安置监视官和医生——毕竟这个绞刑室不仅可以执行坠绞,也可以直接拉起绞索把受刑人吊起来,而这样的话医生就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当我领着哈泽维尔进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即是右侧刚刚被吊起,还在挣扎中的贝莉——这也是给他一个暗示:那就是我不会“玩虚的”,如果他不作出什么表示就一定会将他处决,而不是在那里磨磨唧唧优柔寡断。

待哈泽维尔走进绞刑室的“缓冲区”,我便直接示意他站在左侧的那另外一个活门的上面,而他也点点头,在两个人的押送下缓步地走向了那里,然后转过身站在了“规定点位”。

之后,宪兵熟练地用绳子把他的双腿扎紧,然后把绞索套在了他的脖颈上,然后启动机器将套锁拉直,让他的脖颈可以感受到绞索但又不需要踮起脚尖来获取氧气。

而就在做准备工作的这几分钟之内,被吊起的贝莉一直在不停地抽搐,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频率越来越小、幅度越来越低——到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已经被黄色液体浸染的白色丝袜宣告了贝莉的死亡。

“你旁边的这位已经被处决了,至于你——现在还有机会。”我看了看贝莉的尸体,又看了看哈泽维尔,然后平静地对他说道,“只要执行未结束,就有终止的可能。”

“不需要了,请继续吧——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哈泽维尔轻轻地说道,声音真的就像是女孩子一样,“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你是‘诺森比亚的西尔维娅’吧,一个‘从未失手过的人’就像曾经的我一样——如果是的话,你自然也明白,我们这种人的结局也只有固定的那几种而已,所以我已经不在乎了,愿赌服输,仅此而已。”

——讲道理,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的话,但真的站在一个正在死亡的人的边上,他的瞳孔深处还是藏匿着恐惧的。

是时候真的“出手”了——我见正常的方法搞不定,便决定“铤而走险”,真的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于是,我对艾丽莎和萨尔维莉亚使了个眼色,她俩也心领神会,带着在场的其他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那两个封着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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