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A.懲罰是懲罰（肉少）

　　「這裡比較想被懲罰？」手指在鄭永的穴前打轉，輕聲說道。

　　「對。」鄭永的聲音短促，「這裡想被懲罰。」

　　「好。」

　　鄭永沒想到巫瑞直接起身，離開前還對鄭永說：「今天只有您放假，我沒有。」

　　鄭永當然不知道這是對方故意說的，也不知道巫瑞根本沒有要忙其他事，只不過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椅上欣賞眼前翹起來的屁股，為了不讓鄭永的慾望滅下，他將一顆珠子放入鄭永的後穴，而珠子只會微微震動，頻率雖低到無法把慾望推進，卻也難以忽視。

　　「這是懲罰。」巫瑞說。

　　意味著鄭永怎麼求饒都沒用。

　　因為門阻隔了視覺與聽覺，巫瑞凝視鄭永身體上細微的扭動，他只能在心裡猜對方在門後的舉動——是不是在用手指玩乳頭？兩隻手都在玩，還是把另一手的指頭放進嘴裡，當成陰莖吸吮？

　　「呼——嗚——」還有餘裕的鄭永大聲呻吟，故意叫給對方聽，要打斷忙著工作的人，完全不知道門後的人正盯著自己。

　　看來是兩隻手都在玩乳頭。巫瑞想。

　　只能碰觸上半身，慾望的推進有限，不用多久鄭永就不再滿足於此，但還是只能撫摸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則焦躁的扭著，連收緊後穴也無法增加快感。

　　「狗狗知道錯了。」鄭永示弱的聲音傳出，可憐又委屈的樣子。「汪嗚⋯⋯」

　　原本以為跟以前一樣，自己裝裝可憐就能達成目的，可是不管他怎麼求饒，巫瑞還是不為所動，他開始懷疑巫瑞是不是真的離開去辦公了，把自己留在這裡不讓他解決自己的慾望。

　　直到門後發出指甲抓撓木門的聲音，巫瑞才起身回到鄭永身旁，以撫摸來安撫對方。

　　撫摸逐漸加重力道，沒過多久，巫瑞雙手掐著對方的腰側肏弄了起來。他也忍耐了許久。

　　這次的動作單純，但有效，沒有玩其他花招的兩人很快地釋放自己的慾望，最後一起躺在床上。

　　「你比較喜歡現實這樣玩，還是幻境裡？」巫瑞問。

　　「幻境。」感覺到對方要開口，鄭永趕緊伸手堵著巫瑞的嘴。「閉嘴，不要——不要每次都這樣。」

　　巫瑞挪開嘴邊的手。「可是，知道您喜歡的方式，才能⋯⋯」

　　「這不是做作業，不用寫檢討報告書或心得。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沒有最完美的，就算是一直重複玩一樣的玩法也會膩。」

　　巫瑞不太能理解，但他接受。

　　兩人躺在床上，什麼話都不說，只要感覺到彼此的氣息跟體溫也就夠了。

　　鄭永突然伸個懶腰。

　　「想回去了嗎？」巫瑞問。

　　「晚一點。」

　　「時間還早，要不要再去市集逛逛？」

　　鄭永說好。

　　兩人穿好衣服，整理一下髮型儀容，再一起回到市集。

　　「我要吃這個。」

　　鄭永選了一間點心舖，巫瑞也餓了。兩人各點一份不同的口味，剛上完餐，鄭永挖了一口對方的來吃。

　　「好吃嗎？」

　　「不錯。」

　　鄭永也挖了一勺自己的要給巫瑞，但巫瑞拒絕。

　　「您吃就好，沒關係。」

　　吃完後在路上買了些飲品，鄭永喝了對方的一小口，可是當鄭永要給巫瑞試試自己選的口味時，巫瑞卻又拒絕。

　　跟小時候不一樣。鄭永心裡想，以前的巫瑞只要自己拿東西給他吃，眼睛都會睜大，明明表情變化不大卻能明顯看出他有多高興，怎麼現在給他吃都不願意接受？

　　「不喜歡？」鄭永問。

　　「沒有。」

　　真的？

　　「我沒騙您。」

　　看到鄭永懷疑的表情，巫瑞趕緊補上這句。

　　他真的沒說謊，硬要說的話，巫瑞覺得是因為自己長大了，只有鄭永的餵食對自己來說一點都不夠，他想要的是更多對方的關注。

　　然而這個回答讓鄭永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即使說的是實話。反正自己走到哪，巫瑞都是緊跟在身邊，他刻意繞過攤販往店面的方向走，直到走近一條小巷時，趁巫瑞不注意時，把人壓進巷內。

　　巫瑞的後背抵著牆，嘴被鄭永的手摀著。

　　「噓⋯⋯」鄭永舔了一下巫瑞的耳垂，「放心，不會有人看到。」

　　鄭永放開巫瑞唇上的手，雙手在後者的身上遊走，身體緩緩蹲下，張嘴咬著檔部的布料，要將褲子往下扯。

　　「不⋯⋯」

　　巫瑞情急之下用魔法推開鄭永，害鄭永跌坐到地面時痛得抽了一口氣。發現到自己做了什麼，巫瑞趕緊扶起鄭永且不停地道歉。

　　「你都能用魔法讓周圍的人看不到這裡了，還怕我跪下來的樣子會被其他的人看到？」聽了巫瑞的道歉，鄭永忍不住問。

　　巫瑞點點頭，但他沒說的是，自己不是怕鄭永色情的模樣被別人看到，是不想要。

　　鄭永忍住不要從喉嚨發出挫敗地低吼，他想了想，突然一掌壓著牆面，把巫瑞嚇得顫了一下，接著壓低身體貼近巫瑞。

　　「我比較喜歡幻境，但在現實裡跟你做，讓我比較爽。」鄭永說。

　　巫瑞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回答自己之前問「比較喜歡在現實玩，還是幻境」的問題。

　　「你知道為什麼嗎？」鄭永壓低聲音，「因為我⋯⋯」

　　巫瑞趕緊伸手捂住對方的嘴巴。

　　「不要⋯⋯在這裡說那些。」街上的人很多。

　　鄭永握上對方的手，移開自己的唇邊。「為什麼？隨時都可能有人看到，難道你不覺得這很讓人興奮嗎？」

　　巫瑞搖頭，他說這個畫面他只想一個人欣賞。

　　好，鄭永決定放棄去猜為什麼巫瑞不吃自己給的食物了，即使他大可以直接開口問。反正巫瑞也沒打算說，坦承自己這幼稚的想法一樣讓自己覺得羞恥。

　　「差不多要回去了。」鄭永說。

　　兩人一起走回宮殿，途中鄭永拿出自己早上買的柑橘剝了起來，並將橙色的果肉吃下，等到對方一個不注意時，轉身將一瓣往巫瑞嘴邊塞。

　　巫瑞嚇得到退一步。

　　「給我吃！」試圖用果肉撬開巫瑞的嘴。「這是命令。」

　　果肉被擠壓出酸甜的汁液，弄得巫瑞的下唇都沾滿了，不得已只好張嘴吃下。

　　鄭永看出對方的表情明顯地轉變為愉悅，明明吃得很開心，不知道前面在堅持什麼。

　　巫瑞握住嘴邊的手，吸吮指尖上的汁液。「還想要。」

　　鄭永把另一顆橘子塞進巫瑞的懷裡。

　　「不要吃太飽。」鄭永說。

　　巫瑞沒有邊走邊剝，回到鄭永的寢室後，才打算繼續吃，可是被鄭永阻止了。

　　「等一下，這樣會吃不下。」

　　本來巫瑞還不太能理解對方在說什麼，沒多久下人送上一道道顆粒狀的物體，有深色也有白色，有些上頭塗了紋樣，最後送上淺褐色的飲品。

　　「吃吃看。」鄭永催促，他的眼神發亮。

　　巫瑞疑惑地拾取其中一顆，尚未放進嘴裡他就感到有些奇特，原先觸感硬如石的食品，在指尖的碰觸下變得濕滑，放入口中後厚重的氣味配上些許的甜，讓巫瑞睜大雙眼。

　　「好吃嗎？」

　　巫瑞點頭。

　　鄭永拿起了另一顆，放入巫瑞的嘴裡。

　　「不要含，咬下去。」

　　巫瑞照著對方的指示，咬下後食物如薄壁碎裂，裡頭更濃烈的液體流了出來，是甜酒。

　　「這是大使送的，他說這是在他們國度受人民喜愛的甜品。」鄭永說：「而且是在重要的日子，會送給重要的人的食物。」

　　巫瑞感覺自己已經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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