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女友原來是小學同學，記得有一次她滑了一跤，四腳朝天。內褲整個露出來。我大聲笑起來。

她一面生氣，我只好請求原諒。結果我們交換制服回到教室上課，大家都很訝異看著怎麼穿著裙子的我跟穿著短褲的她。我感受到集中的視線。永遠忘不了。

「你明天就這樣穿過來我就原諒你」她留下這樣的話就走了，穿著我的褲子還有我的內褲--------沒錯，交換的還有內褲。所以這也是我整天興奮又焦慮的原因。

回到家還很慌張家長會問什麼，只有搶先說這是遊戲。幸好在家的媽媽沒問下去。我立刻衝進房間把玹遙的內褲換下來，上頭已經都是我的汗水，我像是觸碰到聖物一樣迅速藏起來，然後在裙子下換上自己的內褲。

整天我都無神，好像直到換回自己的內褲才沒有那麼緊張。不過在學校被內褲包覆的感覺跟目光依舊刺在心頭。

隔天我出門後才到廁所去換回裙子。玹遙很晚到學校。周遭到校的目光看我的時候依然吃驚，我快受不了了，等到她懶散地打著呵欠走進座位，我才萬般地尋找接觸她的機會。不料到她居然穿裙子！而不是我的褲子！不，至少她有帶來吧？

我很喜歡她，所以如果被她耍了會很痛苦。總之我把她拉到走廊上說話。她這次給我一袋東西，只要我戴著到放學後，她會好好犒賞我的。

之後就毫無興致，彷彿已經完事地，不理我了。

抓住那包東西的手顫抖又手汗一堆，我奔入廁所注意到連隔間都沒人後才打開來。

裡頭有不知道用處的一個塞子跟一個金屬器。我把玩一陣子，後來在課堂中才明白這些東西的作用。不過猶豫到極點。最後心疲力倦才匆匆到廁所裡頭戴上。

這個期間玹遙沒有看我一眼。那包東西是肛門塞跟貞操帶。我覺得很難受，也不曉得到底怎麼用，總之絕對差不多以後才整天戰戰兢兢地，這時裙子跟玹遙內褲的感覺已經不重要，我整個人更如同隨時會倒地，只能絕望地期待她向我宣布結束的時間點。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她一眼都沒看我，我甚至懷疑是否刻意避開我。我們是朋友，不過卻一整天沒有說到話。而且我的屁股如同被黏在座位，每當鐘響就絕望地期待下課，課堂是永恆的，課程內容沉重得像石頭，我的汗水不知濕透了幾次，下體快爆炸了，一當下課鐘響我就全身癱軟，沒有力氣移動，而且周圍走動起來的喧囂讓人害怕。我只好拼命裝睡並祈禱不要有人管我。

一直偷偷地望著快活在平常生活的她，我卻在地獄。放學後她收好書包，直接走了，難道是忘記約定了？我什麼也不管了，發瘋地抓住玹遙。玹遙一臉厭煩地牽上我的手。

安靜。沒有半點聲音，我感到她在我心中，我看來，給我痛苦的人卻是溫暖無比的手。

「抱歉。我捉弄你其實是我喜歡你。」

我愣了。

她給我擁抱。

穿著她的裙子內褲，然後最後的知覺也融化在她的擁抱中。玹遙的氣味沖垮了我……

我換回褲子以後，疲憊湧現。好像經過巨大的事件。在那之後我們直到分開都牽著手。

我們開始交往了，直到國中分開了，高中時候複合，接著----------持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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