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房来见我。”

　　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凯亚只得让自己的脚步声尽量轻些，他在熟悉的走廊上慢慢踱着步，最终安全抵达了克利普斯书房门前。他没有敲门，也不需要敲门，因为此时此刻会来拜访克利普斯的也只有他一人。

　　在悄悄钻进门内之前，凯亚匆忙左右环顾，大厅空荡荡的，在确定了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后，凯亚迅速关上了身后的门。在如此寂静的夜，门闸落下时的咔嚓声响都显得如此震耳欲聋。

　　桌旁的男人听见响动，短暂地抬起头来，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回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房间内环绕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此时，克利普斯正在烛光下阅读，男人挺拔的鼻梁上架着阅读眼镜，烟斗巧妙地夹在他的食指与中指之间，他不紧不慢地将手中文件翻过一页，在底部做着潦草的笔记，简直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凯亚似的。

　　“我在离开房间时确认过，迪卢克已经睡着了。”凯亚凑近他身边，将手提灯放到一旁的小架子上。“和往常一样，来的路上没人发现我。”

　　“很好。”克利普斯摘下眼镜，搓了搓疲惫的双眼。凯亚注视着养父鬓角的白发，不知不觉开始想象男人的胡茬蹭过自己的脸颊、大腿、腹部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被这位成熟男人亲吻身体，会是瘙痒难耐的吗？或许听起来并不像是什么美好的感受，但凯亚却十分喜欢被这般对待，整整一天，他都在渴望着夜晚降临，得到他所想要的爱抚。

　　克利普斯将椅子向后一移，对着凯亚招了招手。

　　凯亚理解这手势的意义，默契地跪在他养父的面前，灵巧且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和裤子。他们已经做过了不止一次，凯亚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养父粗大、硬挺着的成熟肉棒，尺寸惊人的玩意已充血成令人恐惧的紫红色，几乎是跳动着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凯亚简直不敢置信这玩意以前竟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随着一次又一次几乎将他撕裂的侵犯，这可怖的器官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了，除了会令他感到身体被撑开的痛苦，还会带来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他知道养父的肉棒能做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能为自己的养父做些什么。

　　凯亚张开嘴，用幼嫩的唇舌将整个肉棒舔遍，再含着顶端将其吞入口穴。他很轻松就摸索到了口交的技巧，只要放松咽喉，就能抑止住本能的呕吐反射，即便是如此巨物，也能整个塞入口中，不断吞入直到鼻子埋进肉棒底部那一撮耻毛当中。

　　克利普斯用手双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粗暴地按下他的头，毫不留情地使用凯亚的喉咙。凯亚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发出了急促的吞咽声，尽管他能忍住硕大顶端插进喉管时的不适，但这粗暴的动作还是令他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什么人敲响了。

　　刚刚的口交差点令凯亚窒息，在吐出肉棒时，凯亚不得不用手压制住咳嗽声。噙满泪水的眼看向克利普斯，寻求养父的下一道命令。

　　房间内没有什么能够躲藏的地方，克利普斯用腿将凯亚推倒了书桌下的小空间中，只有这里可以不被来访的人察觉。

　　“进来。”他清了清嗓子，强装平静。

　　即便蜷缩在桌下的狭窄空间内，凯亚也能听出那标志性的脚步声是属于艾德琳的，高跟鞋敲击着木地板发出响亮的哒哒声。凯亚很熟悉这个声音，他有时会和迪卢克一同躲藏在窗帘后面或是橱柜中和仆人们捉迷藏，然而在听到这脚步声接近时，就证明游戏该结束了。

　　“我刚刚抓住了一个偷窃银器的女仆，”艾德琳说。“作为女仆长，您希望我如何处置她？交给西风骑士团，还是私下解决？”

　　“是谁偷的？”

　　“希莉。在被我抓到时，她哭个不停，辩解说自己的父亲生病了，需要钱来买药。”

　　话音刚落，克利普斯不禁发出了吸气声——当然，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强烈的刺激从肉棒上传来。

　　该死，那个小恶魔竟然又偷偷含住了他的肉棒。

　　凯亚小心翼翼地吮吸着，顺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来来回回地舔着，或许是因为这场景过于刺激，养父的肉棒顶端流出了更多微咸的忍耐汁，凯亚轻轻将那些液体舔进口中，舌尖按着顶端的小口转着圈地挑逗，一想到或许会被艾德琳发现，他就感到兴奋极了。

　　“别急着送去骑士团，我们最好听听她的说法。”克利普斯只能强行让自己冷静些。“但时候已经不早了，现在并不适合讨论这些不是么？你也该去休息了。”

　　克利普斯按着桌沿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在他身下，凯亚正用舌头旋转着舔遍肉棒的每一寸。

　　“我们明早再讨论这个问题，让她准备好在早餐开始前为自己辩护，然后我们再决定该如何对这不守规矩的行为进行惩戒。”克利普斯波澜不惊道。

　　“我明白了，这的确是最明智的决策。”艾德琳点了点头，尽管她对主人脸上浮现出的微妙表情感到困惑：“那么，我可以告辞了吗？“

　　“当然。”克利普斯回答。他的声音听上去像在强压怒火，但又完全无法从言语中察觉到任何一丝愤怒。“你可以回去了。”

　　艾德琳敏锐地察觉到，房间中似乎有某种微弱且暧昧的噪音，尽管被虚假的礼节掩盖着，但……

　　突然间，她似乎理解了为何克利普斯执意要明天再处理此事。

　　不过，在她去找克利普斯之前早已确认过了，在当场喝止希莉的盗窃行为时，所有仆人都被惊醒了，他们一同清点了被藏在袜子与内衣中的至少十套纯银餐具，现在仆人们也应当好好地待在房间内，绝不可能是作为主人的克利普斯正与某个仆人之间发生着什么情欲纠葛。

　　不安感隐隐环绕她的心头，她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不，这绝不可能！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刚刚关上房门离开后，屋子里的那一对就重新开始了激烈的悖德行径。

　　“凯亚……”克利普斯猛烈地在继子口中抽插，他用双手钳着凯亚瘦弱的手腕，不顾一切地将性器捅进凯亚的咽喉中，涎水混合着泪水与其他粘稠的液体，顺着凯亚的脸颊与前胸滴落到地毯上。

　　“你是故意在她面前这样做的？”尽管克利普斯压低了声音，语气中仍透着不可遏制的愤怒，即便凯亚发出了啜泣一般的呜咽声，推着他的腿试图拉开距离，他也没有停下。

　　“你想让她听到么？想让她知道你每晚都被继父用精液灌满两张小嘴？”

　　凯亚的嘴被肉棒塞满了，这令他即便想回答也无法回答，但如果他能说，他的回答将会是：“是的。”

　　是的，我正是故意这样做的，父亲。

　　我想让她知道可敬的克利普斯·莱艮芬德老爷是一个恶心的罪犯，你以为他收留小男孩是出于善心？别逗了，不过只是喜欢操他们罢了。

　　而且您也不必撒谎，父亲，我知道您也在享受秘密即将被发现的危险，我知道您也喜欢这样。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被他说出来。

　　克利普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男人一声低吟，他在凯亚的口舌间射出了浓稠精液，凯亚则乖巧地将那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入。

　　还没有结束，凯亚深知这一点。

　　似乎在为刚才的粗暴行为表达歉意，克利普斯的手温柔地除去凯亚的衣物，男人将他轻松抱起，让他坐在桌沿上，凯亚用拳头轻抵着红肿的下唇，当男人用大手爱抚他的小肉棒并将他带入高潮时，他呜咽着，在手背上呼出薄薄的水汽。

　　看着刚刚泄过的肉棒，凯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成长，他回想起在此之前与男人第一次做时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挺着肉棒达到干高潮。

　　那一夜是他主动敲响了养父的房门，请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好驱散噩梦，男人掰开臀瓣将手指插入菊穴中，在对小小的入口稍作扩张后便直接用硕大肉器撑开，一次次地进犯他的敏感点。第一次与养父做时，男人温柔到几乎令人生厌，缓慢且温柔地操干他的身体，然而凯亚并不喜欢这样，若是能由他来决定做的方式的话，他一定会要求克利普斯直接一插到底，从入口到结肠全部开通，用力操干直到他流血、撕裂、破碎、被揉碎、被生生劈开。

　　他不止一次地向克利普斯表达过这一点，随着时间推移，男人也明白了他所求之事，逐渐变得不再小心翼翼，将他当做性玩具一样使用，就像凯亚期望中的那样，利用与虐待他的身体，直到弄坏为止，一直、一直做下去……

　　多年以后，凯亚在陌生人的床上醒来时，仍会想起那些罪恶疯狂的夜晚。那时的他早已不再需要养父的性器充当毁坏自己的刀，烈酒与醉酒后的一夜情已成为他刻进基因的恶习，唯有痛饮与性交时那温暖模糊的快感能驱散他眼低的黑暗，即便沉溺愉悦的时光转瞬即逝。

　　但少年时的他还不曾设想过未来会如何，也从未预料到愚人众早已掌控牵引克利普斯命运的绳索，更不知道男人将邪眼保留的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

　　他只知道此时他的继父的肉棒正紧贴在他的身上测量会插至多深的深处，结实沉重的身体将他脸朝下压在桌上，手掌将他的腿分开以便插入。凯亚敷衍地为自己扩张着，他想要被直接刺穿，扩张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因疼痛而昏厥过去。

　　在克利普斯猛地插入时，痛苦与愉悦冲击着凯亚的神经，他太爱这种感觉了，只有在被养父的巨物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才能够放空一切，享受汹涌而来的快感。

　　“啊……啊……再用力些……”凯亚喘息着，用呻吟勾着克利普斯的欲望，后者则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插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惩罚一般将凯亚的腰撞在桌子坚硬的边缘，他身下压着一支钢笔，正随着震颤不断剜他的肋骨，但凯亚早已不在乎这些，他渴求着被塞满，欲望战胜了一切。

　　“好孩子……”克利普斯尽力满足着他的欲望，“你真是个好孩子，凯亚，你是如此完美，如此美丽——从我捡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生不会再爱上除你外的任何人。”

　　凯亚在赞美声中轻笑着，他只感到自己无可救药。

　　情话是廉价的，但也是不可伪造的，成百上千的夫妇都在彼此扯着“我爱你”的谎，他们在入夜后激烈地亲吻、拥抱、融为一体，试图挽救垂死的婚姻——但是他的继父对他的热爱是无从伪造的，生父的遗弃此刻早已不再重要……在克利普斯如此热烈地占有着他时，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从出生到现在，凯亚只渴望能够被人需要，这也正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来到养父身边的原因，在这野兽交合般的性爱中，他们两人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只有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有活着的资格，这是遗民们亘古不变的教条。

　　而取悦养父一事，也与他身负的秘密任务没什么不同。

　　此时此刻，凯亚觉得自己值得活着。

　　克利普斯低声呼唤着凯亚的名字，这是他即将高潮的信号，随着一次重重插入，他在凯亚的身体内释放出来，精液灌到了肚子的深处，以至于让凯亚预想到清理出那些东西会有多困难。

　　他喘息着等待，等待克利普斯抽出性器时连带着将精液也一并带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凯亚的大腿内侧流下，他回过头凝视着男人，狡黠地笑了笑。

　　“父亲，你说……如果迪卢克发现了他最亲爱的爸爸在背地里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会怎么做？”

　　“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可别太小瞧您的亲生儿子了。他聪明的很——当然，没有我聪明就是了。他最终一定会察觉到一切的，到那时，您打算如何向他解释？”

　　“他不会发现的。”克利普斯坚定地重复，语气如钢铁一般坚硬。“闭嘴，去把身上弄干净。”

　　凯亚高声大笑起来。

　　“当然，父亲。如您所愿。”

　　【END】

　　【作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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