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挺难的……毕竟内陆这边没什么有水下施工经验的单位，如果去外面找的话那成本就太高了，之前典狱长还因为去年效益不达预期而把女狱警的工资总额砍掉了１０％呢。」

　　顺着雪橇道继续往山上走，艾瑞法斯在路上看到了凌晨时分还在巡逻的巡查狱警队。与他以前住过的大部分监狱一样，巴尔古津监狱中被分配到男性监区来的女狱警也分为管房狱警和巡查狱警两类。这两者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只负责为自己所属牢房里的住客提供免费的性服务，后者则为整个男性监区的所有住客提供有偿性服务；当然，巡查狱警的平均素质更高、能配合的玩法也更多。除此之外，巡查狱警还要负责监狱的日常巡逻，而管房狱警还要负责对自己所管的男囚的监视。

　　与纯粹只是性玩具、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对男性发动攻击的帝国警察不同，经过武力使用考核的狱警虽然平时同样是不能对男性发动攻击的性玩具，但是在发生越狱事件时她们却和帝国调查局的女性探员一样可以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使用非致命性手段攻击试图越狱的男性囚犯。具体到莉莉安和希尔维娅来说，她们二人都在乳房中植入了喷雾组件，通过特定的方式按压可以在胸前喷出一股强效催眠气体，吸入后只需数十秒就能让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睡死过去；由于气瓶是插在尿道中携带的独立包装，因此组件本身的体积非常小，植入后完全不会影响受术者的乳道，甚至还可以在乳交时主动启动喷雾组件让喷出来的气流吹过插入乳孔的阴茎提供额外的刺激。

　　又爬了十多分钟的上坡路，雪橇终于停到了艾瑞法斯预定的房间门前。与第二监区的联排湖边别墅比起来，第三监区的这种单层就超过３００平米、地上４层地下２层还附属了室内泳池、室外温泉和花园的独栋别墅比起牢房更像是度假村，但这在他住过的监狱里甚至排不到前十——由于历史原因，欧罗巴大区各个行省都不缺风景优美的大型城堡，其中不少被判定为旅游开发价值低下的城堡就在监狱酒店化方案通过之后随着所在郡县原有监狱的老化而被改造为新监狱发挥余热。包括法兰西行省芒什郡的米歇尔山监狱在内，这些城堡监狱才是帝国司法改革以来监狱系统的真正代表，像巴尔古津监狱这样风景有余而人文历史不够的设施还得再往后排排。

　　「咦，这只女畜还没倒下去啊。」跳下雪橇，艾瑞法斯注意到被钩子拴在雪橇后的女畜虽然流了一路血，但还是勉强走完了全程，「如果按正常流程的话她之后应该是直接报废了吧？」

　　「是的，大人。」检查了一下女畜的情况之后希尔维娅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的子宫已经裂开两个大洞了，我们不可能再让她去为其他男性提供性服务。」

　　「那把她抬进去吧，我说不定能给她找个比厕奴更能发挥剩余价值的用处。」

　　「好的，大人，」

　　从拉车队列上脱身的莉莉安与希尔维娅两人一人一个的把那只女畜和余韵抬进了别墅，艾瑞法斯则把注意力转到了门口一个写着他名字的半人高快递箱上。拆开箱子外面贴着的信封抽出信纸看了两眼，他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去。掏出手机，他一个电话打给了自己通讯录上最靠前的名字之一；没等多久，电话就接通了。

　　「艾瑞法斯？怎么了」

　　「萨图恩，我操你妈！」

　　「怎么那么大火气，冷静点。我们的母亲早就已经被废弃了，我养母你不是也操过很多次了吗。」从他们的性成熟开始，三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就承担起了他们的性启蒙工作。完美人类计划结束之后，教皇按照他们的性癖亲手为他们每人挑选了一位五痕修女照顾他们的起居；到现在，三名修女中只有当初分配给萨图恩的那个还没到废弃的年龄。

　　「你他妈……我刚才收到一条恶娼，快递箱里还有宣传部的人给我写的信。我问你，她们是怎么知道我假期会去哪里的？」作为艾瑞法斯为数不多的几个爱好之一，很少有人知道他实际上有着帝国最丰富的烈性犬收藏之一，他自己也有意控制着知道这件事的人的范围：他曾经不慎透露了自己对旧时代硬币的爱好，结果接下来的半年多里有将近四位数的女人为求一次云雨而拿着这些价值不菲的硬币找上门来，搞的他在那之后直接卖掉了自己的整套收藏，毕竟这些女人的行为已经完全抹消了收集的乐趣。

　　「那个啊。你记得年初那会儿提出来的新年度军宣大纲吗？」

　　「记得，部里不是还派了一些小组随军吗，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跟海德拉对接的小组里有几个你的粉丝，没想到吧。她们打听到你的生日之后跟你的那个后援会商量了一下，最后的结果是由她们出钱、通过我来给你买个礼物在你生日的当天送到你手上。虽然从结果上说早了两天到，但是你大可放心她们现在并不知道你在哪里。」

　　「这么无聊的事情也亏你想得出来。既然你闲的蛋疼的话不如去帮阿莱斯特写稿子吧，他肯定会很欢迎你的。」

　　「哪里闲了，我现在正头疼着呢，我手下这群家伙前两天又给我整活了。」

　　「你们不是在中美大区为接下来的狩猎日任务做准备吗，这还能怎么整活？」

　　「调来负责这次任务的几个支队里有一个刚被选进来的年轻人，上周他父亲因为意外去世，我给他特批了一个假期让他回去送一送，结果这个混小子喝多了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跑去黑蔷薇在他们当地的分店里闹事，现在被调查局抓了之后送到宪兵那里去了。」

　　受到克劳利的影响，萨图恩和艾瑞法斯在政治倾向上都是偏保守的中立派，即使对于黑蔷薇俱乐部这种离经叛道、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有违人伦的东西也能以一种客观、理性的角度去看待。但这种思潮在帝国中是毋庸置疑的少数派，大部分帝国人并不认为ＦＤ——即Ｆｅｍｄｏｍ，女性施虐男性受虐的ＳＭ关系——是一种应当被尊重的性癖，连带着也对提供这种服务的黑蔷薇俱乐部抱有深深的恶意。然而，当表达这种恶意的是帝国军海德拉特种部队的一名现役士兵时，事情的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那你准备保他吗？」

　　「还不知道呢，看上头怎么定性这件事吧，如果定成违规表达政治观点的话我可没那个本事去保。」萨图恩叹了口气，毕竟这件事情他也逃不开领导责任，「对了，你收到通知了吗，老头子又要见我们。」

　　「刚下飞机的时候就收到了。你觉得阿莱斯特的乌鸦嘴真的说中了吗，上次我看老头子气色还可以啊。」

　　「应该是真的被他说中了吧……海德拉１１队已经全体集合带着黑蛇姐妹去参加『演习』了，１２队前两天也开始进入无线电静默，这两条加一起是什么意思你应该也清楚。」

　　理论上，海德拉特种部队的编制中有１２个大队，但是作为队长的萨图恩·塔塔罗斯真正能够调动的只有前８队，剩下４队的实际指挥权都在不同部门手上，只是编制和预算挂在海德拉的名下而已。

　　其中，海德拉１２队是战略情报局的快速反应部队，负责在锄奸平叛时为一线探员提供所需的重火力支援；历史经验已经证明，帝国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往往也是各路试图颠覆帝国的宵小之辈活跃起来的时候，１２队此时的失联清楚说明了战情局对未来的预估。

　　被萨图恩点到的第二个名字黑蛇姐妹是九使徒中死亡使徒伊西丝和泰芙丝的军方代号。这对被教廷人员称为告死天使的姐妹从出生开始就被选定为教皇的安魂女和接引者。她们的参与以及１１队的全体集合已经明示了演习的性质和目的。

　　隶属于帝国宗教管理局的海德拉１１队又称圣血卫，负责保护黑新娘以及教廷中高层人员。这支部队有两个独一无二的特征：首先，全队的每一个人都是圣女教历代教皇的后裔，从总队长到驮畜无一例外；其次，全队的每一个人都是扶她，同样从总队长到驮畜无一例外。

　　圣血卫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第二帝国时期曾经短暂存在过的圣女教护教军，这支教廷直属的武装力量被解散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恶性事件证明了其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出于制衡与压制的考量帝国政府又不希望教廷拥有可以如臂指使的武装力量。在一系列的谈判与妥协之后，政教双方最终敲定了一个互相都能勉强接受的方案：一支由宗教管理局统管、由圣女教人员组成的部队；政府方面承诺在通常情况下教廷可以自由的使用这支部队，而作为交换教廷同意政府为卫队的所有人进行常态化洗脑以保证在必要的时候这支部队会无条件的执行来自首相或者皇帝的任何命令。

　　为了绕开女性自我安全条例——其实这个条例本身就是为了给解散护教军提供法理依据而存在的——中有关女性不得触碰、操作武器的条款，在政府的默许下教廷通过从字面意义上解读这个条例而建立起了完全由扶她组成的新卫队。为了防止日后又有教皇通过赠送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方式笼络人心，宗教管理局很快又给这支部队加上了所有人员必须都是教皇直系后裔的限制，圣血卫也因此得名。

　　随着时任教皇、「野心家」圣本尼狄克·拉青格的飞升，整个计划以帝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效率迅速完成了落地流程。圣血卫的成立标志着帝国政治体系与宗教体系迄今为止最严重的一次对立的缓和，将帝国从万劫不复的内战深渊中拉了回来。

　　「有没有那么一丝可能这只是一个巧合？」

　　「别骗自己了。」

　　「老头子现在才９０岁都不到啊……凭什么他就快走了而革命军那几个老不死玩意还能吊着一口气啊。」

　　「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咯。下回看到阿莱斯特你记得注意一下他的情绪，我其实有点担心他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行。」

　　电话打完，艾瑞法斯在室外看着路灯照耀下的雪景又花了一些时间整理思绪。即使脑中想法万千，他发现在阿莱斯特缺席讨论的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在这件事上得出什么非常高明的结论，所以与其继续做无用功的思考不如痛痛快快的把情绪都发泄出去。想通了这个关节，他也就干脆停止了思考转身走进了别墅。

　　隔着一道大门，在地暖的加持下室内温度一直保持着舒适怡人的２０度，不过艾瑞法斯现在只想跳进温泉里洗去自己连续上班５天的疲惫：即使排除书士官那群常态９９６的疯子，在大部分男人都过着８５３甚至１５３生活的帝国里，宣传部发言人９７５的工作时长也算得上是比较艰苦了。

　　三两下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拉开通向温泉的玻璃门后一股奶香扑面而来。艾瑞法斯原本以为与自己拼房的那位住客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左拥右抱的呼呼大睡，没想到对方同样选择在这个凌晨时分来泡温泉。

　　「请问……你莫非是……宣传部的芬利先生？」听到动静，泡在奶白色乳汁里的女人抬头看了看，然后马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我就是艾瑞法斯·芬利。」耸了耸肩，艾瑞法斯也走进了母乳温泉。对他来说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实在是一件太正常不过的事，反而是对方现在的冷静才比较少见，「你好像并不是很激动？」

　　「您可以说我是……比较习惯了？我叫奥菲莉雅·雷吉纳，我的丈夫是迪凯纳·西克斯图斯。」

　　「原来如此。」听到这两个名字，艾瑞法斯一下子就理解了。

　　在他横空出世之前，迪凯纳·西克斯图斯曾经是帝国公认最帅的男人，现在则是这一头衔的有力竞争者——或者是共同拥有者，取决于站在谁的粉丝的角度上看这个问题。私下里，艾瑞法斯与走上了演员道路的迪凯纳因为口味相近而有着还算不错的私交，至于互换女人这种事对两人来说就太过平常了。以他们二人的关系，像奥菲莉雅这样没有被赐夫姓的外妻完全可以不打招呼的随便玩，所以现在艾瑞法斯也没准备折返回去拿自己的手机，反而是奥菲莉雅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那个，芬利先生，我能与您拍一张合照吗？」

　　「行啊，你想怎么拍？」

　　「麻烦您站在这边吧。」

　　按照她的示意，艾瑞法斯站起身把自己的阴茎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奥菲莉雅则跪到了他的身侧，用粗长的巨根挡住自己的眼睛拍了一张照片，接着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巨根上、舌头舔着表皮的拍了一张。最后，她主动吻住了艾瑞法斯，从侧面又拍了一张二人正在舌吻的场景。

　　「嘿嘿，没想到被废弃之前还能碰到这种好事。隔壁护理科的那些小骚货整天对着您自慰，要是她们知道能在这里碰到您的话恐怕倒贴钱都会抢着来。」

　　「嗯？你是医生吗？」艾瑞法斯看着她那对勉强达到Ｂ罩杯的贫乳一脸怀疑。

　　「是的，我是皇家医学院历史上第１９个满分毕业生。」

　　「我怎么记得皇家医院总院现在的医生招收门槛已经提高到F罩杯了？」

　　「呃……我是急诊科的。」

　　「难怪。」相比节奏缓慢、强调病人体验的门诊科，与死神抢人的急诊科更侧重医护人员的医疗水平，考虑到她的成绩会被破格录取倒也不算很让人意外，「这么说，迪凯纳娶你是作为家庭医生？」

　　「是的，我一毕业就被主人买断了，当时还被我的同学羡慕了好久呢。」一边说着，奥菲莉雅主动骑到了艾瑞法斯身上，「上个月主人新娶的那两个医生也是我为主人推荐来取代我的，希望她们两个足以填上我的空吧。」

　　「其实他直接把你转成正妻让你买基因稳定剂不就好了，这样不就不需要重新找人了吗。」

　　「这个……其实是我提出来的，毕竟让主人的万金之躯迁就我这个残花败柳不合适啊。我给主人选的两个人都是很优秀的医生，而且她们的身材和性能力都比我好多了。」

　　「所以你现在算是安排好后事之后在被废弃之前最后玩一玩？」

　　「嗯。之前三个月里我已经把几个大区都跑过一遍了，本来如果没有碰到您的话我在这里再住一周就要去超龄女性管理局报道了。」

　　——过了数个小时，应奥菲莉雅的要求，艾瑞法斯在通知过迪凯纳之后迎着初升的朝阳掐住了她的喉咙。在这辈子最后一次高潮的冲击下，她带着满足的笑容永远闭上了眼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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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艾瑞法斯和萨图恩的电话中我稍微写了一些自己对于帝国政治局势的推演，不知道大家对此是否认可呢？从帝国系列中的只言片语来看，帝国现在的实权仍然掌握在世俗政府手中，那么影响力如此巨大的宗教组织对这个权柄就没有任何想法吗？显然不是，否则的话我们在圣女教篇中可能就看不到圣母达维娜没有装代阴体的阴道是什么样了（笑）。在我看来，帝国政府和圣女教之间应该是一种微妙的对立而合作的状态，不至于大家撕破脸皮真的内战，但也没有真的好到能把对方称为自己人，所以应该有一次作为教训的重大分歧来限制双方斗争的规模。

　　曾经存在过的护教军对应战争篇卷尾语中护教军的开发历程，而圣血卫全员扶她的设定除了是我自己ｘｐ的表现之外同时也是梗一下４０Ｋ的战斗修女（ｎｏ「ｍｅｎ」ａｔａｒｍｓ）。如果见证者的故事未来因为创意不足而结束的话我说不定会去写写拉青格教皇，一个普通男人在动荡和混乱刚刚平息的帝国里花半辈子时间一步步爬上圣女教的至高宝座，然后用剩下的半辈子搅动整个帝国、差一步成功夺取世俗社会的至高权柄，听起来就是一个能够跟安安稳稳的书士官见闻录形成强烈对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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