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ABO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

FGO，现Pa，ABO，A闪 x O娜

ABO的私设基本和Nelumbo一样，依然是披着ABO的皮在耍流氓。不该有的雷点都有了，不过这故事里的狂王是奉公守法的好人。

我愿奉排他性为世上最浪漫的词。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06.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吉尔伽美什盯着躺在水桶底部的鱼，鱼快而浅地一下一下拍着腮挣扎，他禁不住思考他到此地的缘由。

吉尔德勒饭店的装修算是暂停告一段落，而其他的企划还在起草稿的阶段，吉尔伽美什便决定趁着这段事业尚算清闲的日子，暂时告别忙碌去游览山水，享受假期。原本他邀请了摰友一起游历，但恩奇都忙着照顾和「欺负」生病发高烧的弟弟，不与他同行。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入冬不久就已下了好几场雪，但仍然无阻吉尔伽美什前往北边寒地的意欲。纵使大雪封山，但天地温柔，迎面拂来的风虽带有凉意，却毫不刺骨。

正当吉尔伽美什在旅馆的房间安顿好后，下楼梯时遇见有一名白发褐肤的日本人在前台柜台办理入住手续，同一时间一名蓝发红瞳的凯尔特人推了大门进来。三人互相对视的瞬间，都各自发出了啧声。

「嘖。」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应该是本王问才对。」

所谓冤家路窄，就是这般的状况了。吉尔伽美什、Emiya和库夫林从小就看对方不顺眼，但不知为何他们由小学到中学都被分在同一个班上，就连大学时期各自修读不同学科，上必修科的课堂也总会碰面。

他们说不够三句话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演变成钓鱼决斗。冰天雪地之中，三个男人相隔一段距离各自盯着脚边的冰洞，库夫林坐在鱼箱上了无生趣地打了个呵欠，而Emiya保持他一贯严肃的态度抱手站着，紧皱的眉头仿佛要吓走所有接近的鱼。

钓鱼这种小事，吉尔伽美什自然不屑于亲力亲为，便搭了几个木架来代替他本应紧握鱼竿的手。木架一晃动，他就拉起了被扯动的鱼杆，肥美的鱼儿从冰洞中被勾起，拍拍拍拍挣扎无果后落入在水桶的大嘴里。

这是第四条了，收获颇丰，只是他着实没有兴致。

为什么他要浪费旅行第一天跟那俩家伙耗在一起？反正他是王，比赛的规则是他订的，也不会输，实在没有必要陪他们闹这一场。

他愈想愈不满，最后猛然大步走，进入附近的林子遛达遛达。除了四季常绿的针叶树，林子里的其他树木都光秃秃的，只剩硬朗的骨干被白雪掩盖着。夕阳西下，暖和的阳光晒在森林里不叫人觉得阴冷。他在林子中兜兜转转地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第一只动物，一只鹿儿埋头于积雪里寻找嫩叶。

忽然，鹿儿警觉地竖直耳朵，直起身转过头看另一边。吉尔伽美什也顺着它的视线望过去，那人的身影映入眼帘的那一刹，时间停顿了。

他在这里，在夕阳的余晖下、在洁白的雪地上、在静寂的森林里，他就站在这里。左手挽弓，自信的目光宛如他手中的箭尖一般坚定而锐利。

放箭的动作在吉尔伽美什眼中宛如揭开画在书页角落的动画那般缓慢，但鹿儿连转身拔腿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锋利的箭矢就已贯穿它的双目和后方树干，再深深地插在另一棵树上。

目睹这精堪的箭艺，吉尔伽美什不自觉地往前一步，不经意踩断了地上的树枝。下一秒，另一箭径直地向他的眉心飞奔而来，使他的脑袋绽开鲜红的花。

但是，正如他避过了那天的雨，吉尔伽美什及时躲开了这枝本应会夺命的弓箭。两三滴的鲜血滴在脚边堆满白雪的小草上，箭矢上的刀刃只是轻轻擦伤了他左边的脸颊。

那人惊恐地屏着呼吸，再来快步走到他面前怒号：「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吗！你差点就被我……」

他没有再骂下去，而是低着头握紧了弓，想到什么似的立刻恢复礼貌，真摰地道：「万分抱歉，先生，是我的疏忽害你差点遇险了。」

「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完全没在意刚刚的插曲，反而雀跃地道：「告诉本王你的名字！」

「……阿周那。」

阿周那在一旁的横木上放下身上的背囊，从中取出急救包里的消毒棉片和一大片的创可贴，再递给已自动坐在他旁边的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接过来沉思几秒，再递回给对方，说：「没有镜子，你帮本王贴好。」

对方怔了怔，随后坐下来脱下了防护手套。当酒精棉片触碰伤口时，吉尔伽美什没有闪缩，他的红瞳只是专注在阿周那的细眉杏眼上。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让吉尔伽美什能数清阿周那眨了多少下眼睛，也能清晰听见眼前人的渐快呼吸声，还有瞧见对方悄悄爬上耳尖的绯红。

待阿周那确定创可贴贴服地黏在对方的脸皮上后就收回手，然后维持着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沙沙沙沙。」

远处的树丛里似有异声传出，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厚重的雪从树上滑下来，想来是被动物奔跑时的动静弄倒了。

吉尔伽美什赶在那双黑眸再次蒙上愧疚之前，道：「不用担心。区区小伤完全无法折损本王的美貌。」

「不是……」阿周那上下打量眼前人，看对方似乎两手空空就闯进了密林里。他问：「请问你的装备呢？」

「本王才不需要。」

「这太危险了。」阿周那不赞同地评论了一句，随后便去处理猎物了。

吉尔伽美什轻笑了一声，再使了点劲从树干上拔出了差点要了他的命的箭矢。转过头来便看见阿周那已经把鹿儿的四只脚绑在了猎鹿钩上，失去眼珠的鹿头实在渗人。

「看来你不打算把它弄成标本。」

「以前学弓的时候老师提出了一个测试，他在森林里放了一只木鸟，而当时的我只看到了木鸟的眼睛，从此以后我便把猎物的眼睛当作标靶了。」阿周那毫不费力地扛起猎鹿钩，把整整一只鹿担了起来，说：「我明天离开，待会请肉店老板将鹿处理好后，再把皮和肉干寄回去，母亲和哥哥收到一定高兴。」

吉尔伽美什完全不把自己当是外人，要求：「给本王上贡一份。」

阿周那诧异地望他一眼，瞄见对方脸上的创可贴便敛眸道：「也好，当作赔礼。」

回程的路上阿周那似乎不愿再多说，吉尔伽美什却一个劲儿说了许多，抱怨说他有回到咖啡厅找他，又询问店长关于他的事情，还要求看监视记录，结果被店长当成怪人拉进了黑名单。

他们一路加紧脚步，从森林走到城镇时天已经黑了，但仍赶得及在肉店收铺前下了单。

入夜后的气温急降，阿周那的鼻头和耳尖已涷得有些泛红。他吐着白雾望向吉尔伽美什，问：「吉尔伽美什先生，请问我们能交换联络方式吗？这样我就能把肉干寄给你了。」

07.

吉尔伽美什躺在旅馆的房间里大床上，心满意足地盯着手机通讯录上阿周那的号码，只可惜他们不住在同一间旅馆里，不然能再聊久一些。

或许是今天观赏雪景的时间长了，眼前的画面分解成一格一格，渗出红色黑色绿色的条纹，他便合上了疲倦的双眼。

早上，吉尔伽美什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拉开窗帘，瞧见立在窗前的树上有一个放有几颗蛋的鸟窝。阳光明媚，他欣赏了一阵子的晨曦，才走进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整理镜中人的仪容。

吉尔伽美什抚上完好无缺的左脸时愣了愣，随即赶紧淘出手机，而屏幕显示今天是2077年12月1日，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日子。

tbc

我：惨了，他们在我心中太老夫老妻了，不是很记得青涩稚嫩的恋爱怎写……

友：你每次开新坑都有这个问题，每次！所以你直接由老夫老妻写起啦！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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