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阿德里安再一次对着桌子上的箱子陷入了沉默，随后阿德里安打了箱子，里面装着的东西便是阿德里安烦恼的元凶，箱子里面装着的就是用部长给的支票换来的钱，最终阿德里安还是从里面拿出了两打然后便关上了箱子，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然后阿德里安便走向了窗口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啪！”的一声，阿德里安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月光照在阿德里安身上，但下一秒他便消失在了雪夜中。阿德里安在雪地里飞的跑着，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夜空和断变化的环境，他不禁陷入了回忆，直到切尔诺伯格高楼大厦出现在了眼前才将阿德里安抽出了对于过去的回忆。

此时，太阳在地平线的那一头缓缓升起，这一缕阳光为本应充满的活力的切尔诺伯格带来了一丝生气，只可惜某些角落就连阳光都无法照亮，而城市里的霓虹灯和喧闹声似乎盖过了太阳的光辉，如果换平常阿德里安穿着一身破烂衣服走在大街上想不被拦都难，但如今部长的军官服是他的保护伞，而故意在大衣口袋露出一角的手枪是他的通行证。就这样在周围行人的注视中阿德里安做到了整个切尔诺伯格中他最讨厌的的地区，那也是整个切尔诺伯格夜晚最繁华的地方，每天的凌晨都会有很多气派的豪车从那里面疾驰而出，而车上的人却令阿德里安作呕，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贵族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花天酒地，不过那里也不乏一些皮肉生意，他们而其中的一部分似乎也并不满足于普通的服务，只要走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能看到一具具鲜活而奇形怪状的遗体被遗弃在那里，阿德里安见过的最小一个好像只有七岁，当时卡西莫夫也在场，看着小小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而她的手臂看上去是被硬生生掰断的，破碎的骨头露在外面，苍白的皮肤下面不知道到还有几根完整的骨头，但谁知道这些这些尸体还有会被二次利用的机会，不少流浪者把这些尸体视为珍宝，毕竟是免费的自慰器不用白不用，而如今也没有改变，还是有三个流浪者在尸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但这一次不同的是看着这一切阿德里安没有选择和曾经一样，他默默的掏出铳并瞄准了流浪者的头，随着开枪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一个小小光点从铳中射出，下一秒流浪者的脑袋瞬间炸裂，接着是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短短五秒三个流浪者死在了阿德里安枪下。

没过多久，阿德里安从后街走了出来，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着努力试着不回想杀人的场景，但无论如何最后那个流浪者死前惊恐扭曲的表情，阿德里安瞬间感到头晕目眩，阿德里安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杀的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阿德里安握着铳的手即使藏在大衣里也不停的颤抖。终于在街道的尽头阿德里安停了下来，经过这条街比起之前的跑动距离可以算得上是九牛一毛，但此刻他却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阿德里安只觉得手脚发麻。

接下来的路程里那个流浪者的表情一遍遍的在阿德里安的脑中闪过，就这样阿德里安抱着这种无法形容的感情走到了军部的车站。

“干什么的！”

突然的呵斥声把阿德里安拉回了现实，只见一个醉醺醺的人从车窗里探出了头。

“先生，你好，我是来乘车的。”

“哼，您把我当傻子还是瞎子，嗯，算了，额，几个人，一，二，三······嗯？我是不是，嗯，数漏了，额，你站稳点好不好。”

“额，先生，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您一定是喝醉了。”

“不！不不不！乌萨斯人只醉蜜不醉酒，额，算了！你，你要去哪，你有文件吗。”

“嗯，嗯，有的有的。”说着阿德里安拿出了文件交到司机手里。

“乌萨斯贵族军校，看不出啊，额，你，你是个贵族，你手抖什么。”

阿德里安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赶忙收回来手，尴尬的冲着司机笑了笑。

看到阿德里安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司机也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上车吧，莱塔宁少爷。”

车子很新，打开车门就能闻到酒精和奇怪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座位很温暖，但这也无法让阿德里安平静下来，阿德里安紧握着颤抖的右手，而此时他口袋里的华丽的铳械却使得阿德里安更加不安，司机通过后视镜的注视着阿德里安的一举一动，终于开口打破了僵局，

“刚杀完人？”

这句对于阿德里安如同晴天霹雳，

“杀了几个。”

看着阿德里安依旧不想回答但司机并不想停下追问

“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三个。”

终于，阿德里安开口了

“是吗。为什么杀他们。”

“奸尸。”

“哼！他们活该！”

阿德里安低着头并没有看司机，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司机看在眼里。

终于司机移开了目光，重新打开了一瓶新酒狠狠的喝上了一口便再无交谈。

小说相关章节：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