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生后的小小摸鱼。

//后续懒得搞，随便脑补。

视野之内是一片混沌，应该是被蒙住了双眼。Diluc动了下身体，因长时间捆绑变得麻木的皮肤感受到阵阵勒痛。

相当糟糕的情况。Diluc用力挣扎了几下，只是让疼痛加剧了，绳索一点都没有松动的现象。他尝试开口呼救，却发现连口部也被堵上了。

“别乱动。”

极其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Diluc抬起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不太真切的身形。

Aether？

Diluc的疑惑加深，倒是没再继续挣扎了。就算是开玩笑，这样也未免过分，但他还是选择等着Aether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他真的等来的，是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就像剥开果壳那样随意。突发的情况，让他甚至无暇思考为什么自己被绑紧了衣服还能脱下来。

他的喉咙中发出几声呜鸣，意图阻止Aether愈发大胆的行径，无效的反抗只能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

把衣服丢到一边，Aether用指尖触碰Diluc的脖颈，不料被他使劲扭头甩开。

“还不老实。”

声音隐隐透露出薄怒，Aether没有继续碰他，转身拿来了什么，一把塞到了他的喉咙里面。

Diluc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药丸一样的东西入口即化，无色无味。等他想呕出来的时候，已经被Aether捏着下颌被迫抬头，将药物吞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就算再不敢置信，Diluc还是无法再自己给Aether开脱了。不用想就能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Aether发出了一声轻笑，口吻带着怜悯与不屑，“不过是能让你稍微解放本性的药罢了。”

解放……本性？

Diluc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内部好像开出了一个窟窿，辄需装填。这让他不自在地扭动起身躯，意图却好像不全在于挣扎。

Aether伸出手按在他的躯体上，找准那些平日被衣物遮的严严实实的地方肆意搓揉。那些敏感的地方受不来他人没有分寸的刺激，Diluc迫不得已蜷缩着躲避。

心跳与呼吸同步加速，被玩弄过的地方开始泛起酥麻。身体不正常的反应让Diluc开始惊慌起来。尤其是这个时候，Aether停止了动作，抬起了他的腿。Diluc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是被绑得紧贴在一起的，脚踝贴着股部。随便掰一下，下身的光景就能完全暴露。

更让他窒息的，是Aether将腰部贴近了那里……

Diluc最近的心情状态非常糟糕。

以前他还能找到Aether和他待一会，就算什么都不做，心情也会平和下来。那少年确实是有着说不清的治愈力。而现在，他甚至拒绝了Aether的主动邀约，毕竟影响心情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他没办法再去以平常心态面对Aether。

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和前几天的发生不可描述关系的对象正常交流的，怎么说也只是少数人吧。

Diluc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几乎没深入过这方面，也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不过，他不会像寻常人一样因此把问题搁置不管。如果没有及时搞明白，他可没有胆量任其发展。

他踏入了与晨曦酒庄合作并受其赞助的产业之一。一个位于蒙德边界，位置相当隐蔽的俱乐部。

婉拒了认出来他的身份并立刻跑来献殷勤的经理，Diluc径直向场内深处走去。他也考虑过要不要伪装一下，只是一想这样被认出来只会更加尴尬，就作罢了。反正以他的身份，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在普遍认知中，越是名门望族就越是有些龌龊的爱好，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向着声音最响最热闹的方向走，没多久Diluc就抵达了最混乱的地方。眼前觥筹交错的男男女女，交谈的内容耳不忍闻。地上跪着不少如宠物一样的人，被装上了五花八门的道具。

只看了一样，Diluc就感觉到不适。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视线扫过那些细想就能明白用途的道具，还有跪着的人痴迷的表情。

那一梦带来的波动仿佛是场幻觉。此刻，他的心情毫无波澜，只是觉得反胃。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甘愿被别人所支配，还能感受到快乐。

Diluc实在不想久留。他在即将转身的前一刻，看见了眼熟的金发辫。

那人只留下背影，Diluc还不敢确认。当他绕到另一边看见那人的侧脸，才完全确信。

那个明媚如阳光，有着让他做了个梦都觉得玷污了的那高洁气质的少年，居然背着他干着这行？

Diluc觉得自己心态要炸了。

他指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的Aether，压着声音质问跟过来的经理：“你们允许未成年人参与这种事？”

经理一脸呆滞，百口难辩。

Diluc怒火中烧，转头再看Aether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了。

Aether拔腿就跑，身形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着。要不是Diluc这边离出口更近，怕是一愣神的功夫就让他溜走了。

Diluc追着耗子一样逃窜的Aether从馆内飞奔到馆外。一边惊魂未定的经理呆呆地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原来是来捉奸的……”他擦着汗，祈祷Diluc老爷别把怨气撒到自己身上。

凭借着腿长跑得快的优势，Diluc还是成功把Aether逮住了。因为刚才怒火与剧烈运动，他现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待平复了气息才得以开口。

“旅行者，荣誉骑士，救了蒙德和璃月的大英雄。”

面无表情的Diluc搭配着毫无起伏的语气，每说一个称谓，旅行者的内心就紧张三分。他大气都不敢喘，一边想着怎么给Diluc顺毛，一边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就在Aether思考力量差距的时候，Diluc反倒是直接松开了扼住Aether腕部的手，而Aether却是更不敢跑了。

沉默着直视眼前心虚不敢对视的少年，Diluc毫不留情地开口：“给我交代清楚。”

如果配合审讯，能考虑赦免吗。闪过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Aether心下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打算一五一十地告知真相。不仅是因为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根本原因是他的内心是在拒绝欺骗Diluc的。

所以，他把自己怎么摸索到那个秘密建筑，怎么在被轰出去之前了解到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证明自己成年并拿到了工作机会，又怎么混成了人气调教师，全都抖落出来了。

Diluc全程眉头紧锁，让Aether紧张地开始结巴，能顺利交代出来也算是不容易的了。

“所以，你有S倾向？”

“嗯？”这问题问得Aether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了，“不能算有，只是也不像常人一样排斥那种事而已。”

Diluc的表情好像在听到这句话后稍微松动了，但他紧接着又用上逼问的口吻，“那你去那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Aether深吸一口气，让大脑勉强能维持思考去应付Diluc这个充分彰显了他在某些方面丝毫没有烦恼过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高薪，为了摩拉啊。”

这真的是Diluc从未考虑过的问题，甚至让他冷峻的面容破裂开流露出一丝尴尬。

不过马上他就缓了回来，“委托的报酬，地脉之花，还有各种材料换来的，这些都不够你花？”

Aether觉得自己开始和Diluc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怎么可能……就举个最显而易见的例子吧。”

他拿出来附带记账功能的日志，开始翻看，“就比如说为你花的，冒险阅历、技能等级、武器强化、圣遗物强化……这些开销加起来的话，大约是812万摩拉。嗯，还没有算上合成材料的加工费。”

“……”

Diluc耗费了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

不过这些钱，尽管确实是天价，对于他而言也不算什么事。他马上正色道：“这些费用尽管去找埃泽报销就是。”

果然Diluc老爷还是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问题啊。Aether苦笑了一下，补充：“可不止你一个花掉这么多钱。”

那还有多少人？Diluc感觉自己刚被扑灭的火苗因为这句话又窜了起来，却马上泄了气。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其实没道理去过分插足Aether的事情。就算找了未成年的借口，这样干涉也有些过头了。

但是就算这样……

“一定要从事那种工作吗？”

Diluc带着商量的语气让Aether一下懵了，他可没想过以Diluc的脾气还要跟他协调一下。说实话，当他刚才与Diluc对上视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工作是一定得丢了的。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Aether沉默太久，让Diluc误认为是无言拒绝。他目光复杂地扫了Aether一眼，随后逃避一样地转移开视线，艰难地说出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

“如果一定要……那由我担任你的服务对象吧。我会支付给你同等的薪水的。”

这次Diluc也是铁定等不到Aether的回答了。

因为Aether已经被彻底吓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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