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首富布鲁斯韦恩在教堂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哥谭上流社会的人物都到场了。

宴会上韦恩少爷穿着一席庄重的正装，仿佛将要步入婚姻殿堂的新郎。

长长的黑色天鹅绒地毯从大教堂门前一直铺到讲台，黑玫瑰将神圣点缀得优雅而深邃。

钢琴家在深色的钢琴上演奏着著名的曲目“致爱丽丝”，神父穆肃地向上帝祈祷。

但韦恩看起来倒是非常开心，他主动切了蛋糕分给到场的宾客，还交换了准备的小礼物，开了香槟酒。

现场非常热闹，有人让韦恩唱歌。

韦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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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韦恩乐着，寻思了半天，只哼唧出个，离人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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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货督察没有穿那套兔耳帽，却迷离地饮着香槟。

“致爱丽丝啊。”督察叹道。

“象征着爱情的曲子，贝多芬的。”蒂娜补充道。

“这首歌本是献给他的学生特莉莎的，但由于给了特莉莎，他自己那里都没有留底稿，所以这首歌一直都没有被收录在他的曲目里。”

“直到死后，后入整理时，才发现了他的手稿，可抄写的时候却又给抄错了，于是致爱丽丝流传至今，没有人记得贝多芬真正想献礼的特莉莎。”

“谁是特莉莎，谁又是爱丽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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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三巡，蛋糕吃完，礼物分发，音乐奏响，花瓣四散。

神父垂首忏悔，颂唱福音，黑玫瑰凋零。

是囍，亦是殇。

布鲁斯韦恩特地选了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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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抓我可没这么简单。”

“你抓过猫咪吗，那可不是件轻松的活。”

“对不起，不过我们可能有机会下次再见。”

“你就没有别的方式了吗，蝙蝠？”

“你知道猫咪什么时候会咬住你的舌头吗？”

“看那，蝙蝠，今晚的月色，她就像一块宝石。”

“我会逮到你，小猫。”

“他们一定都会笑我，但你不会，只有你，小猫，赛琳娜，只有你能理解我，因为你了解这一切。”

“我在那艘船上第一次遇见你时，你偷了那颗宝石，我把他买了下来。”

“赛琳娜。”

“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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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留在了教堂，他没有送宾客们离开。

但很有默契地，那些受邀而来的哥谭名流们都一个个散去了。

只剩下布鲁斯一个人。

教堂静谧，没有人会在此在意双方的身份，也没有人会在此坚持什么底线。

布鲁斯也罢，蝙蝠侠也罢。

不过顺境或者逆境，富裕或者贫穷罢了。

超级英雄或是家族少爷，在这教堂里也都葬进了黑天鹅绒包裹这的盒子里。

“布鲁斯，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规矩。”

“我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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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超级英雄也并非无所不能，有时候更是连最重要的东西也无法保护。

蝙蝠侠抱着女人的肉体，却无能为力。

小丑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也猜不出。

但那个女盗的灵魂已经不见了，猫有九条命，可全被无情夺去。

折磨，淫虐，破坏，改造。

母猫翘起了身子，将体液任意流下，发出怪异的叫声。

“布鲁斯，能不能为我破一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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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火在烧。

那火星不知道在燃着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将过去全部湮没。

火焰就是这么神奇，就算是教堂那样美丽神圣的结构，被烈焰覆盖过后，留下的也只有黑乎乎的焦炭。

火一旦焚烧起来，就一定会无比决绝。

看那，布鲁斯韦恩在漫天飞火中，笑着重复那天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布鲁斯，我求求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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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死了。

在他举办宴会的现场，被火烧死的。

据说现场有黑蝙蝠留下的痕迹。

警方认为这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凶手正是在逃的黑蝙蝠。

也是曾经不杀人的蝙蝠侠，但他现在黑化，成了杀人的超级罪犯。

布鲁斯韦恩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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