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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 - 1,1

小说: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 2025-07-15 15:53 5hhhhh 3010 ℃

作者:haier0077

 

 字数:7556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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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因为作者个人的特殊兴趣,本文有大量有关月经的描写,口味略重,对此如有反感,请谨慎阅读。

  对这样一篇纯粹胡写乱画的意淫色文,请各位大神多关注情色描写,忽略其间年代,人物,事件等等的各种混乱。

  作者对文字的把控能力,亟待提高,精力也十分有限。欢迎猛喷,欢迎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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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李二牛真正的性启蒙是从他姐姐身上开始的。

  那时的农村,生活也就是刚刚解决了温饱而已,可这一点也不妨碍李二牛猛烈增长的性欲望。

  十四岁的他从小就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小学四五年级时,男生中间对男女之事永无厌倦的讨论,让他已经对鸡巴,尻屄这些词烂熟于心。

  也让他知道了女同学两腿中间有一个叫「屄」的神秘所在。更让对女同学开始有了朦朦胧胧的性冲动。

  这两年,随着身体的发育,李二牛个子高了,身体壮了,有了阴毛,鸡巴也变黑,变大了。他虽然还是不十分清楚尻屄到底是什么,可他已经确切的明白,自己的鸡巴有时硬的像铁棍一样这个现象,是和漂亮女性有密切关系的。

  这种对女性时刻不在却又无迹可寻的欲望,让李二牛整天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他意乱神迷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

  直到那个夏日的傍晚,他偷窥到了小屋里洗澡的姐姐。

  一。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父母到附近村子走亲戚还没回来,李二牛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前发呆,他实在看不进去眼前的课本和作业。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见姐姐好像端着个盆子,进了隔壁的屋子,李二牛知道姐姐是去擦洗身子了。天气热的时候,隔壁的这间小屋,就是一家人烧个水,擦擦身子的地方。

  李二牛懒,平时都是睡觉前,妈催他几次,他才会去胡乱洗洗,算完成任务。

  今天,可能是父母都不在家,太安静的缘故,好像就是一闪念间,一个平时李二牛从没有过的念头,猛然间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心忽的就狂跳起来。

  他没有费一点力气,就在这老旧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洞。

  李二牛的姐姐十六岁了,农村上学晚,今年初中刚毕业。家里能供她读这么多书,她已经很知足了,村里像她一样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要找婆家嫁人了。

  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长相俊俏,身材高挑的她,比同龄女孩子又多了几分文静。

  在村里已经算有文化的她,也其他女孩要更讲卫生。干了一天活,回到家,这两天正来月经的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快洗洗,换一下月经带。

  那时女性来月经,绝大多数是用月经带这个卫生用品。

  月经带形状很简单,竖着兜在两腿间的布带,大约一尺长两寸宽,一般以棉布为材料,做成双层,中间缝制有固定卫生纸的横布条。

  还有一条类似腰带的布条,横着系在腰部,在前后穿过月经带的两端,起到连接固定的作用。

  月经带本身并没有吸附功能,就是一条内裤性质的穿着物,是可以重复使用的。

  女性月经来潮时,要在月经带里面,垫上视月经量多少,厚薄不一的卫生纸,然后把月经带拉紧兜住阴部,并系好腰间的横布带,将月经带固定在两腿间合适的位置,起到保护阴部吸收经血的作用。

  李二牛的眼睛,在墙上那个小洞不大的视野里找到姐姐时,她的上衣已经脱了,正在弯着腰褪下裤头,李二牛看见姐姐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兜在屁股沟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月经带。

  只见姐姐解开月经带,里面铺着一叠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她把纸取下来,把下身的血擦干净,将月经带扔在另一个盆子里,开始洗澡。

  那时所谓的洗澡,也不过是撩几把水,肥皂搓一下,再冲干净就完了。

  李二牛让姐姐白晃晃的少女身子刺激的头晕目眩,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他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看见。

  迷乱中,姐姐已经洗完开始穿衣服了。

  穿月经带就比较麻烦了,只见姐姐拿出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细长的布带系在腰间,又拿了些草纸,折叠长条,塞进月经带两头的布袢里,揉实展平了,再把垫了纸的月经带从后面塞过两腿间,兜住小屄,将月经带另一头穿过腰间的布带,用纽扣扣住,按压服帖。

  这才拿出干净的裤头背心,开始穿衣服。

  李二牛在墙的这一边,看的眼花缭乱,脑袋嗡嗡涨大。

  当姐姐洗完站起身,仔细的抹干身上的水珠,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女性完美的裸体,李二牛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盯着墙那边的姐姐,大口的喘着粗气,鸡巴硬的像是膨胀了一万倍,没人教过他,他本能的就把手伸到了胯下,手忙乱

           而快速的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

  当姐姐弯着腰,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低着头整理月经带时,李二牛直勾勾的看着姐姐两腿间,只能看见似有似无的一片阴影,接着一条红色月经带遮住了那片阴影。

  当姐姐直起身开始穿衣服时,他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时间在那一瞬停止了,眼前不知道是一片刺眼的亮光,还是一团无尽黑暗。

  他浑身骤然绷紧,微微战栗着,鸡巴像憋急了突然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些东西,但没有尿尿那种紧随而来的放松,而是持续战栗着,鸡巴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动中,又接着喷射出了几下。

  李二牛觉得身体里像是释放了什么,突然觉得放松了许多,这种轻松和憋着尿然后尿完了的那种轻松,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简单的称之为轻松。

  这一瞬,李二牛的体会太复杂了,但有一个事,李二牛铭记在心了,那就是,这个感觉太爽了,太美妙了。

  李二牛电光火石的这一会,姐姐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小屋,去准备晚饭了。

  李二牛有些意犹未尽的瘫软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裤头上那些白色黏糊糊的液体,他隐约的想起了平时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十分不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射精?

  他似乎很不甘心,又把眼睛凑上了那个小洞,但视野里除了一些熟悉的盆盆罐罐,就只剩下那个简陋的灶台上,姐姐烧好但没用完的小半锅热水,还在冒着些许的热气。

  他的眼睛转动着,努力回放着刚刚消失的影像,当目光落在一个盆子上时,他想起了什么似得,急匆匆的下了床,在门外对着厨房说到:「姐,太热了,我去洗洗啊」

  「你去洗吧,我刚洗了,热水没用完呢,你可快点,饭快好了。」姐姐在厨房应到。忙着做饭的她,根本没在意,平时脸都不愿意洗的李二牛,今天为什么讲起卫生来。

  李二牛走进小屋,用个凳子挡住门,这门没有门闩,家里人谁在里面洗澡,用凳子挡一下就算锁门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李二牛两把脱光,快步来到了一个盆子前面蹲了下来,是的,没有看错,都是姐姐刚换下的衣服,他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刚才姐姐从月经带里抽出的那团血糊糊的草纸。

  李二牛虽说从姐姐进来洗澡,眼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是没注意,从月经带里抽出的那团纸,弯个腰的功夫就被姐姐扔进了灶洞里,这会儿早化成灰烬了。大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东西是很注意的。

  李二牛使劲煽动者鼻翼,湿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有姐姐那迷人的少女体香。

  他翻动着盆子里的衣服,掀开上面的外衣外裤,下面就是姐姐的小背心和红裤头,刚才那条月经带被团成一团,放在在最下面。

  李二牛先拿起红裤头,穿了一天的布料皱在一起,特别是裆部那里,湿乎乎的,还有少许经血的痕迹。李二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汗味,也有淡淡的尿骚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明的味道。

  可在李二牛的感官里,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世界上可以给他最大刺激的味道。

  放下裤头,他拿起月经带,或许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这条红色的月经带已经明显褪色了,边上也有些发毛。

  可这有什么妨碍呢,这可是刚刚从一个少女的阴部解下来的,李二牛展开月经带,看着上面已经洇透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经血痕迹,他凑上去,贪婪的闻着上面经血特有的气息,这就是姐姐小屄的味道,李二牛又彻底迷醉了。

  他像刚才一样,揉搓着自己的鸡巴,李二牛似乎猛地发现,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竟然这么粗,这么长,黝黑的鸡巴青筋暴起。他疯狂地揉搓着,仔细的回忆着,刚才是怎样让自己到达那个快乐的顶峰。

  李二牛用龟头摩擦着月经带的中间部位,眼前的红裤头和月经带不再是两块布料,就是姐姐,就是那个曼妙少女,就是少女坚挺耸立的玉乳,就是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就是少女白皙的双腿间那神秘的小屄。

  又是突然来临,又是飞向云霄,李二牛再一次在朦胧迷幻中射精了,伴随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落在红裤头和月经带上,外面也传来了姐姐喊他吃饭的声音。

  再年轻身强,毕竟这么短时间射了两次。李二牛感觉有些轻飘飘的,慌乱的擦了几把身子,又在姐姐放衣服的盆子里故意撒了点水,以掩盖精液的痕迹。

  他穿好衣服来到了堂屋,这才看见,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姐姐正忙里忙外的拿着锅碗瓢盆。

  李二牛有些恍惚的盯着姐姐两腿间,错乱之间,姐姐似乎还光着身子,雪白的裸体和下身那条红色的月经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乡村的夜很是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了,李二牛却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失眠的夜晚,躺在床上,身体是有些疲惫的,多年的作息习惯,让困意也一阵阵袭来。

  可他的脑子里却像在漆黑的夜里被照进来一束强光,只感到越来越清晰,下午姐姐洗澡的一幕幕,开始不停地轮换着浮现在眼前。

  姐姐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姐姐换下的裤头月经带,和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那红与白的反差,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李二牛的鸡巴又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又手淫了多久,反正在精液又一次喷薄而出的那一瞬,他的意识也脱窍而去,只有那红色的月经带还在飘来飘去。

  李二牛终于在极度的兴奋和疲惫中,到梦里去回味他处男结束的这一天了。

  像是盗贼找到了无尽的宝藏。李二牛自那天起,开启了自己淫欲生涯新的篇章。

  尝到了偷窥乐趣的他,很快在学校的厕所墙上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小洞,能将隔壁女厕基本尽收眼底。

  可是在学校偷窥就没有家里那么方便了,下课的时候,男厕所一直有人,根本没法下手。

  不甘心的李二牛谎称闹肚子,在上课的时候,请假出来,蹲在厕所,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只要女厕有人进来,他就悄悄地把眼睛贴上那个小洞。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二牛发现,上课时间的女厕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很多来月经的女生或女老师,会趁着上课时间厕所没人,去更换月经带里面垫的纸。

  换纸的过程有些繁琐,脱下裤子后,要先解开月经带,扔掉洇了经血的纸,蹲下尿尿的同时让屄里的经血流一会。

  再把屄擦干净,拿出干净的纸叠成长条状,起身后放进月经带,把月经带系上整理好,最后穿好裤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要在两腿间或者阴部操作,就只能把裤子褪的很低,还要稍微的撅起屁股,所以会让人有些害羞。

  全部弄好也需要相对长一些的时间,如果弄这些时厕所没人,就少了许多尴尬,也会更从容一些。

  而这时的男厕,基本不会有人来,学校的男老师不多,男学生很少会有上课时间去厕所的,李二牛可以很放心的偷窥。

  那边因为没人很从容,暴露着女性最不想示人的隐私,慢慢弄着。

  这边因为没人很安心,撸着暴涨的大鸡巴,细细看着。

  李二牛就这样,欣赏到了很多女同学女老师,处理自己月经的全过程。

  撅起的雪白屁股,发亮的诱人大腿,或多或少的魅惑阴毛,花色各异的月经带也李二牛撸着鸡巴,一次次的看着某位女同学或者女老师,射出了他的精液。

  第一次手淫留下的孽根,随着这一次次的刺激,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性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垫的纸,只有吸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月经带上,棉布材料的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线的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多或者少,湿透了还是只有一点的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么刺激了,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期蹲着洗下身,撅着屁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么时候量更多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裤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带都湿透了,沾到了裤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裤头也湿透了,经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么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裤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射精最刺激,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精液射在月经带中间那紧贴阴部的位置,看着龟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射在了姐姐的屄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家里两个棒劳力,农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乳房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屄毛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年他第一次偷窥时,那稀疏的几根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了诸如月经,性交,射精,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除了没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逼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会被男人用大鸡巴尻进屄里,把处女膜撕裂,流血,被射进精液,以后还会怀孕……

  他想象着这些性爱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淫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熟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多的设防,他在床边上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阴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诱人的肉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 」「二牛,吃了吧」

  「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二。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不知怎么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服了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啥的,你稍坐坐,我先去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么味道也没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

  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么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

  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你这么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放那死鬼一马吧。」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件淡粉色的旗袍,紧紧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耸起,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看他地表现的。」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鸡巴可真是不小,比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

  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多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

  说着已经弯下腰,解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么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挂,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搅动着。

  手顺着小腹,握住了大粗鸡巴,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著。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前。

  三姨太这些贴身内衣,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香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乳头,露着大半个雪白的乳房。两根细带子吊在肩膀,紧紧兜着丰硕的乳房,浅浅的勒进肉里。

  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阴部很是饱满,阴毛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子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掀开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疼死我了。」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吸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低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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