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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 - 1,2

小说: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 2025-07-15 15:53 5hhhhh 8440 ℃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着李二牛的大鸡巴,挑逗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处女的屄那夹了一夜呢。」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鸡巴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刚换的,经血还没干透呢。」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小手又不停抚弄着鸡巴,他伸出手,隔着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阴道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奶子有多大。」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儿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要不裤头上也不会弄那么多。」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个小姑娘,她也别扭。

  可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作践,精神上的作践。

  看着天生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万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黄毛丫头?」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阴部,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里赛神仙,和妈一样长,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鸡巴,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死个人。」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话,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尻了,能尻进她妈屄里的鸡巴,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他接着说:「可处女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会有那么松快,这是没有妈的宽。」

  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鸡巴就刺激,男人尻着就舒服,所以前边说,嫩屄赛神仙。」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长了宽的,真不要脸。」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尻个长的,还是想尻个宽的呀。」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尻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鸡巴暴涨,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阴部的手也更用力了。

  月经带摩擦着阴唇,三姨太只觉阴道口火辣辣的,手里的鸡巴也发热变得更粗。

  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射精了?射秋红的裤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阴部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姨太的乳头说:「我想射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龟头摩擦着,配合著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流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经呢。」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乳头。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长,秋红的屄那么小那么嫩,又正来着身子,非让你尻的大出血。」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月经带裤头都裹在鸡巴上说:「秋红的处女屄让大鸡巴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的小屄里。」

  在三姨太无比淫荡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精液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道自己贴身的小衣服,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月经带都被我射过精液,有啥恶心的。」

  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三。

  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女人玩弄透了是不会过瘾的。

  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阴道口,展现给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的身姿。

  阴道里分泌的白带淫水,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整个阴部看起来湿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阴唇。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过几个男人,比农村的妇女多见过些世面。

  再怎么说也是个娇羞的小少妇,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展露女人的隐私给男人看,她不由得头颈发热脸泛红。

  李二牛看着女人羞俏的媚态,一只手捋着女人稀疏的阴毛,淫邪的说:「玩弄女人就在个玩,尻进屄里弄几下射了精,那才有多大意思?」

  他接着说:「你看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有好几个女人,弄出那么多玩法,那才叫各有风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神秘的屄,最外面的两片肉唇分开着,里面是更娇嫩的一片淡淡的肉粉色。

  李二牛小时候,就曾经在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看到过一张很粗糙的女性生殖器示意图,上面画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什么的一大堆,当时的李二牛偷着研究了好几天呢。

  对女人这个神秘器官的研究,对李二牛来说是不可能有止境的,他对着眼前的女人,又开始努力探索。

  经过了刚才的野蛮抠弄,阴唇被摩擦的像是肿了一样,阴道口周围显得有一些肥厚,颜色也透着浅浅的血红色。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三姨太屄里,感觉很热很滑,屄里那些褶皱是很平顺的感觉,完全湿透着,比想象中还要水汪汪的。

  李二牛分开些手指,把屄撑开了一点,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么,二牛把手指向屄的深处戳去,稍一用力就到了底。

  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那凸起,硬硬的,中间有一点凹陷,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了。

  李二牛在子宫口又戳了两下,把手指退到了阴道口。

  被三姨太自己大大分开的阴唇顶端,露出一处黄豆大小的突起,浅肉红色,亮晶晶的,看着非常娇嫩,好像一动就会破掉的感觉。

  那就是女人的阴蒂了,李二牛大拇指按在上面,揉动起来。插在阴道里的两根手指也胡乱的向上顶着,他抠摸揉弄的很粗暴,三姨太下身一阵麻一阵疼,还总觉得要尿尿,难受死了,只能嗯嗯的呻吟着,轻轻扭着身子,来减缓自己的不适。

  大阴唇的分开,让李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说着又用手指抠着戳了几下。

  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爷呀,再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调笑着说:「你咋像抠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阴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么大,那就也能尻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阴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说:「以后再说以后,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

  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鸡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尻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和诱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尻弄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鸡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阴道撑得又满又涨。

  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鸡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鸡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阴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尻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也没敢奢望享受能享受性高潮。

  可龟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著,直到他的鸡巴变软,滑出了阴道口,才任由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牛说:「来躺着,让我屄让尻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尻弄的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么多,歇会吧。」

  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

  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了他男性的欲望。

  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著特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很方便鸡巴的尻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插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尻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不尻,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口,扯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尻烂了,你是要尻死你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尻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精液,他大口喘着气,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尻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被尻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样不听使唤。

  出血也有点多,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尻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躏的特殊刺激。

  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一波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尻我这流血的屄,想起处女了,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么多血,不过难受劲也差不多,都是女人受罪男人舒服呗。」

  李二牛笑着说:「处女不处女的,反正今天鸡巴染红了,你也算让我尻流血了,给我讲讲你的处女膜是咋让大鸡巴撕烂的。」

  三姨太听了,有些脸红的说:「那有啥可讲的,我破身子时才十六岁,哪知道处女膜啥的,就感觉身子刚长成,那下身里面连根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男人的鸡巴多粗啊,那么大的鸡巴头,处女膜就是硬生生撕开的。」

  李二牛又问:「那流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尻处女肯定射得快吧。」

  三姨太接着说:「血倒是没多少,不过那会儿谁还顾上看流多少血,就剩下疼了,那么小的屄一下被撑那么大,你说有多疼,还是越尻越疼,男人射的快不快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最后疼得我浑身冒冷汗,感觉都要晕了,他才射了精。

  后来我去厕所一看,屄都有点肿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没下床。」

  三姨太又说:「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尻的越来劲,我疼的又哭又叫,可男人还挺高兴,说破处就是这样。」

  李二牛嘻笑着说:「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处可不就是疼呗,总不能你一叫就不尻了,再说你叫的多好听啊,光听你叫就刺激。」

  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两下,笑骂着说:「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刚才我越难受的叫,你越使劲尻,你就是故意的。」

  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说:「你刚才是难受的?我还以为你是好受的叫呢?」

  三姨太说:「都快被你尻死了还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凉,子宫口又开着,本来让鸡巴戳着就不好受,你还越听我疼的叫越用劲,恨不能尻到子宫里,你就和那些逛妓院的一样,存心把女人往难受里糟蹋,女人越难受男人越刺激。」

  李二牛玩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妓院里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过?」

  三姨太没好气地说:「我没逛过,我还不能听逛过的男人说说。」

  李二牛说:「那你都听说啥糟蹋女人的花样了,给我讲讲」

  三姨太把腿缠在二牛腰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说:「啥花样?就是作践女人呗,在妓院里,才不管女人难受不难受,有像你这样爱玩来月经女人的,给老鸨出个大价钱,专找那来着例假还痛经的姑娘。有痛经毛病的女人,一来月经肚子就疼,严重的床都起不来,再让男人的大鸡巴尻尻,难受死了。男人花了钱,都是可劲折腾,一尻就是半夜,弄得满床都是血,女人连疼带流血,命都没了半条。」

  看李二牛听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三姨太说:「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要死要活的,就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李二牛回过神,忙嬉皮笑脸的说:「那咋会,我就不是。」

  三姨太听了说:「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尻的直叫疼,你会过瘾?」

  「那主要是你好看,尻着太舒服,就有点搂不住了呗,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

  李二牛拍完马屁,又接着问到:「那你还听过啥稀罕花样,再讲讲。」

  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骂着说:「刚说完温柔,就打听咋糟践女人,就不学好吧。」

  接着说道:「稀罕花样多了,你慢慢学吧,去妓院的男人,没几个是就为了尻个屄的,都是拿女人不当人,变着法儿折腾女人找乐子,女人身上没有他们不玩的地方。」

  李二牛说:「这我知道,我以前看过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都能尻,西门庆还往女人嘴里尿尿呢,听着都刺激。」

  三姨太脸红着说:「我就说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个大淫棍,你说你们男人有多坏,尻屄还不行,还尻屁眼,那是干这事的地方吗,也不嫌脏,还把鸡巴往嘴里搁,想想都恶心。」

  正听得刺激的李二牛说:「就没点我不知道的花样,让我开开眼。」

  三姨太脸又红了说:「你听说过玩女人的尿眼吗,就是把阴唇撑开,用个小棍啥的,捅进女人的尿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肉就绷紧了,再说尿道疼着,女人哪还会动情,屄里根本没有淫水,尻的时候都是把鸡巴硬戳进去的。男人就尻这又紧又干的屄,说是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舒服呢。」

  二牛听了,想象着说:「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骂着说:「狗屁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尿道捅伤的,还尿血,疼的两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这样尻的妓女,尿道疼的用不上劲,尻着尻着就尿了,这样玩的人就不是为尻屄去的,就是为了用这些变态方法作践女人,让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觉得越刺激。」

  三姨太继续在二牛身上缠磨,说道:「你也是个变态,刚才抠我的尿道口,疼的我直叫唤,你是不是也听着特别刺激。」

  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间,抠摸着说:「那要不,你也让我这样玩玩…

  …」

  三姨太对着男人的脸吹着热气,撒着娇说:「别说玩了,你要再抠几下,我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阴阜,紧紧地兜着两腿间,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

  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么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三姨太的阴部,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玉乳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么好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尻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鸡巴,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劲头还是这么大啊?女人月经就这么刺激?」

  二牛换了乳房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小又紧,尻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尻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净了再尻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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