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最後一次離別

好好做過一次之後，我再次假冒朗的弟弟幫朗向校方請假，理由是腳扭傷了，行動不便。

為了讓傷口更快好起來，我和他一起洗過澡後就強行把他帶去看醫生。

他會顯得這麼抗拒也在所難免，畢竟他家附近就只有一間診所，而那正正就是我們上次要了肛塞劑的那間。

雖然事情都過去很久了，那裡的醫生和護士未必能把我們認出來，但這次若然看到朗的腳上佈滿牙印，就算忘了之前的事也不知會怎樣看待我們吧。

可我才不管別人怎樣想呢，不讓朗接受適當的治療，我根本就沒法安心離開，回去後也不可能專心溫習。

而且無論會怎樣遭人白眼還是諷刺，弄傷朗的我都有責任把他帶去看醫生的…

結果，醫生看過朗小腿上的傷後，如我所料地沉默了會才說不是動物咬傷的話，不用太擔心細菌感染，說時幾度皺起眉來瞄瞄我，欲言又止的。

值得慶幸的是他沒多說什麼治療以外的事情，只開了些消炎藥和藥膏，交代一句萬一之後有任何不適或傷口有惡化的跡象就要再來覆診，然後就讓我們離開診斷室了。

等候領藥時，又是護士們各種各樣的曖昧眼神和低聲交談。

我是不怎麼在乎，但朗的耳根可是全程都忽紅忽青的，想到是我害他受傷還要被人指指點點，我心裡就鬱悶起來，沒法像上次一樣感到有趣。

離開診所後，我背著他去買了個早餐才回家。

因為看完醫生時間也不早了，街上多了不少行人，經過我們身邊的都好奇地瞥了瞥。

朗沒有要求我把他放下，只是羞得把臉一直埋在我的背，到家門前都沒有抬起頭。

陪他吃早餐時，我將醫生叮囑他的事情重覆說一次，並在臨走前告誡他不要經常四處走動、醫生給的三天假期都要儘量待在床上、藥要記得吃等等，才姑且暫時安心下來。

「多睡一下吧，考完我就馬上回來。」把他抱回床上蓋好被子，我就摸摸他的頭說。

「嗯，加油。」他微笑著回答。

〥

唉，又變回自己一個人了——這是我回到故居時的第一個想法。

沒想到以前總愛待著的地方，現在會變得一點都不討喜。

可是空有回憶，重要的人都不在…這個地方還值得眷戀嗎？

其實我的家早就轉移到朗的身邊了吧。

如今就只有他那裡才是我真正的歸所，沒有他的故居反倒像個監牢一樣，把我和外界隔絕，使我無法與他相見…

不過，既然是自己決定的事，就得貫徹始終，說再多都只是藉口。

我要好好唸書，考上大學，才不會枉費這多月以來的忍耐，辜負朗對我的期望。

再來就是要多學習控制自己的脾氣，不能一遇上不合意的事情就發怒，不懂分寸地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已經不是那個乳臭未乾、只懂與臭老頭作對又恣意妄為的小子了，今後也必須更成熟一點才行。

往後的幾個星期，我漸漸領悟到為了未來就必須更懂得放下現在的道理，更一心一意地專注學習，甚至比初來那天還要用心。

每晚跟朗的短訊往來變成了我的主動問候，話題除了他自己提及的日常生活，就是有關腳上的傷勢和飲食。

因為現在相比起著眼於其他會令我心煩意亂的瑣事，確保他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依然健健康康更為重要，我可不會讓他再疏於照顧自己了。

而往後的日子，可能是因為我在發飆傷到朗後都在進行自我檢討，仰或是開始變得比習慣沒有他在身邊的緣故，反倒沒有想像中那麼辛苦。

總之就是一切順利，無驚無險地趕在高考前把考試範圍溫好，在沒有搞垮身體的情況下，以最佳的狀態應試。

能像這樣發揮全力考試，即使最後的效果出來不理想也無悔了。

畢竟我以前真的浪費太多太多的時間，又怎能跟平時就一直用功的人相提并論。

小時候我也是下了很大苦功才能保持優異的成績的，所以很清楚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但付出不一定得到回報…

怎樣也好，只要我把目前能做的事都做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等以後再算吧。

〥

考完這科，我就功成身退了。

這一天，我懷著最後的決心迎來了最後的一場考試。

光是想到結束這場戰事後就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我就狀態大勇。

在這天來臨之前，我已經想過千萬種跟他重逢的情形，在腦海模擬過各種與他相聚的情景。

我想告訴他我很幸運，這次高考的試題沒有很深奧，我大多都會做；我想告訴他有幾個科目的試卷裡，都有他跟我們補習時重點複習的範圍內容；我想告訴他我在考場遇到個很像他的人，但她的奶子很大，感覺有點滑稽；我想告訴他…讓他知道我有多掛念他…

可是當千言萬語混雜在一起，在試後看到他的那一刻都瞬間化作為一個大大的懷抱，所有的細末枝節都不重要了。

「不是說不用特地請假來接我嗎？」在眾目睽睽下把他緊緊抱在懷裡，意外提前的重逢讓我激動得不能自已。

「呃…這裡有很多人呢，舜…」他顯然是被嚇到了，話裡有點拘謹，但卻言行不一地回以同等份量的擁抱，就像缺氧很久般埋首在我身上深呼吸了口氣。

我沒回話也沒放開他，考場內外有沒有同校的學生或老師，我沒留意也不在乎。

我重新獲得了如今唯一重視的東西，同時確認了他對我的渴求，無論那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表現，我都同樣高興。

在這一刻能清晰感受到他需要我就如我需要他一樣，我還差點沒忍住當眾親吻他。

抱多久都依然覺得不足夠，各種渴望在我們緊貼在一起的部分燃燒起來，我二話不說就拉住他往街外跑，任由試後打開的手機在褲袋裡震個不停，一心只想儘快回到我們的家。

乘上巴士，我們坐到最後排的角落。

現在是下午四時多，還沒到下班放學的時間，車上的人寥寥可數。

我把手機關掉後就轉過頭看著他，頭髮長了不少，臉蛋也比之前圓潤，沒再給人一種瘦巴巴、吃不飽的感覺。

他察覺到我的視線，側首回望我笑了笑，我就情不自禁地吻住他。

兩唇久違的觸碰，使我頭皮微微發麻。

撫上他的臉側，我珍而重之地吮吻他依舊柔軟的唇瓣，他的吻卻表現得有點急躁。

我們躲在車上的最後排接吻，心情就像某些青春愛情劇的青澀男女般，小心翼翼又帶點著急。

「…該下車了。」朗輕輕推開我提醒道，我就拉著他下車往家裡跑。

把很久沒能用上的鑰匙握在手心，腦海就只剩下回去後要怎樣擁抱他、疼愛他的想法在盤旋。

關上門後身體隨即將一切付諸行動，將他壓在門邊的牆上肆意舔吻。

少了對旁人目光的顧慮，他也來得大膽投入，率先撫上我的胯下，在賣力回吻我時擅自掏出了我微勃的肉棒搓揉。

我解開他的襯衣鈕扣，沿著脖子吻下去，用舌尖滑過他單薄的胸膛，尋得胸前的一顆小果實細細啃咬，獲得了他曖昧的小聲呻吟作為回應。

棒子在他的手中變得腫脹難耐，若不是預先在昨晚擼出幾發，恐怕我早已被慾望衝昏了頭，直闖他體內搗亂。

我沉著氣把他抱起來，送到床上，打算要讓他舒服地享受這次性愛。

豈料在我解開他的褲頭，開始套弄他精神奕奕的棒子時，他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制止我。

「請等…等一等！今天要先把西裝…脫下來，因為其他都送洗了，明天還要穿…」事到如今才說出這種讓人掃興的話來，讓我皺起了眉頭。

我有點遲疑地脫下他的鞋子和襪子，不想順他的意思去做，就把其中一隻襪子套到他的分身上。

「這樣就不會弄髒了吧。」我隔著襪子套弄棒子，低頭輕咬。

「嗯…！不…不要，襪子很髒的！」他敏感地顫了顫，緊張兮兮地坐起來想推開我，我就偏要逆他而行，把套著襪子的肉棒含在嘴裡。

襪子沒有很厚，很快就在我口裡變得濕透，我嘗到了布料和皮鞋的味道，比直接吸吮肉棒噁心多了，可我就是不想認輸退下來。

況且朗推了我幾下就沒有再推了，露出了一臉為難的表情，但又臉紅紅的有點興奮地注視著我，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變態。

適應了襪子裹肉棒的味道後，我耐著性子將他的精液吸出來才把他脫光，並將沾滿唾液和精液的襪子塞到他口裡，以作懲罰。

「不准吐出來。」我下令時，他還頂著一副意猶未盡的興奮表情，用帶有霧氣的眼睛盯著我，有時真搞不懂怎樣對待他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懲罰。

脫下上衣，接下來我要仔細品嘗這個專屬於我的妖嬈淫娃。

在他還沒完全軟下來的分身上擠出大量的潤滑液，水蜜桃的香氣就一下子充斥著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色情的氣息。

我搓弄著他的分身，把多出的油液抹到他的後庭，穴口就在緊張地收縮。

垂下頭來輕吻他的頸側，我用另一隻手輕輕觸碰他的胸腹，閉上雙眼感受我朝思暮想的體溫、脈搏和氣味，也產生了種能感覺到他柔嫩肌膚下的血液流動的錯覺。

胸口的火苗在指頭鑽進他體內的下一秒越燃越狂，全身的細胞亢奮得顫抖，勉強維持的神智都興奮得快要爆炸了。

他抱住我埋首於他胸腹的頭，口含襪子隨著我手指的動作發出難熬的呻吟，聽起來就像在故意誘惑我似的，讓我幾乎按捺不住。

在我放進第二根手指不久，他就拉拉我的手臂說了句話，含著襪子嗚嗚嗚的完全聽不清楚。

雖然我大概能猜懂他的意思，但我的肉棒比三根手指還要粗，我不想太勉強他所以沒多加理會。

畢竟他不喜歡成人玩具，不可能把假陽具往自己裡面塞，自慰也通常只會用上兩隻手指，即使他會因我強行進入的疼痛而感到歡愉，身體還是會吃不消的吧。

為了分散一下自己和他的注意力，預留更多時間擴張他的淫穴，我想到要先行確認他腳傷的康復情況，就抬起他的右腿，拉直擱在自己肩上仔細檢查。

多個傷口就如他之前用短訊向我報告的一樣癒合好了，只留下一個個淡淡的粉色牙印。

我有點心痛地輕舔那些傷痕，趁他無意識地放鬆穴口肌肉的時候，埋進了第三根手指。

一邊舔吮他的小腿，一邊用指頭抽插擴張，我把硬得不能再硬的碩大肉棒放在他的右腿根部慢慢摩擦，藉此舒緩久未獲得愛撫的脹痛感。

忽然，朗的身子劇震了一下，他掙扎著往後退，還吐出了襪子。

「不行！快放下…大腿筋…嗯！」手指滑出來的同時，他抖著右腿射到周圍都是。

我有點錯愕地放下他的腿，在看到他既難受又舒暢的複雜表情後會意地笑了——他抽筋痛得射了，這是什麼超爽的神情？

「哈哈，你運動太少了。」我笑著揶揄，抓住他的腿把他拉回來。

「…舜不是說我太瘦了嗎…」他皺起眉來推卸著說，把話說得好像是我不讓他做運動似的，明明他一向都沒有做運動的習慣。

「那就多做一點…這種運動吧！」我冷不防把巨棒插進去，讓他驚呼一聲，不住地顫抖。

「不…腳還是…啊！啊！啊…不…」我壞心地抬起他仍在抽筋的右腿抽插，他就又痛又爽地在床上扭動掙扎，想推開我又使不上力，只能非常無助地在我身下發出陣陣嬌喘。

「你看你不是很爽嗎？」我無視他向我求饒的目光，盯著他射過兩次的分身在興奮地冒水，笑著多頂了數十下才放開他的腿。

原本我是打算和他來場舒服的性愛的，現在看到他爽過後滿足的神情，還是覺得充滿惡意和刺激的性更適合我們，之後就放輕鬆一點吧，做事太拘束也不符合我的性格。

當然，我這次放過的只是他的右腿，要我放過他實在言之尚早，我的棒子可是一次都未曾射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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